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崀山城的坊市所在的大街完全炸鍋了,當街一人躺在地上滿臉鮮血,還有幾個漢子倒在了成衣店門口兩邊。
柳眉倒豎的綠衣,雙眼依然是帶著寒光。文可殊就在胭脂店門口,他一個貫體境的大男人又沒有特殊愛好,在門口等候已是萬分難受。
胭脂店與成衣店相隔不遠,當綠衣扇飛混混的時候,文可殊轉身就看見了。心裡一緊,暗道要遭,果然就看見一個身穿芷詭宗弟子服侍的人從街角出來,明目張膽的看了綠衣一眼,一句話沒說,快速的就離開了。
“宋公子,出事了。”文可殊第一時間就朝胭脂店裡喊到。
正陪著文慧的宋平存聞言走了出來,文可殊把剛才發生的事告訴了他。宋平存眉頭一皺,這麽明顯嗎?
其實綠衣一耳光扇出去之後,看見倒地的幾人已然有些慌張了。抬眼一看文可殊所站的位置,快速來到胭脂店門口,正好文可殊在告訴宋平存剛才發生的事,和自己的猜想。綠衣傻了,噗就跪了下來:“公子,對不起,奴婢給你惹禍了。”
“綠衣,你幹什麽,快起來。”扶起綠衣,宋平存兩眼寒光,芷詭宗如此做實在是有些惡心了。雖然我不想惹事,但是芷詭宗這樣明目張膽的的用普通人來招惹禍事,還真是欺人太甚。
身後文慧三女和單西也出來了,聽文可殊說了剛才的事,文慧有些著急了,這個事如果是在神農宗范圍內,怎麽都好處理。可是依照宗門自律條約,綠衣這就是犯了大錯了,就算事出有因,出手也超過限度了。
“依依,封了綠衣的修為。”宋平存忽然開口說道。
“公子!”紅翠嚇了一跳,拉著剛起身的綠衣一起又跪了下來。
綠衣和她是一起從羅家被送到宋府,被宋平存安排進了破元宗修煉,又一路從破元宗到平遙城投靠公子,今日公子要封了綠衣的修為,以後她可怎麽辦?
“幹什麽,你們都起來。綠衣是普通人,那就是城主府可以管轄的事,我們要控告對方當街非禮。”宋平存開口一說,紅翠和綠衣馬上就明白了。
封了綠衣的修為之後,他又帶著綠衣借了胭脂店的一個房間,把自己身上穿的小褂脫了,讓綠衣換上。柳依依出手,自然不會被普通人看出來,加上小褂的雙重保險。這樣一來,無論是誰都別想有任何可以查出的可能。
當宋平存和綠衣從房間裡出來,文可殊才發覺自己後來這十多天做“仆從”的選擇一點也沒錯。這個完全看不出修為的宋公子居然也是貫體境,而且至少也是大成以上的境界。而綠衣看起來就真的是完全沒有一點修為的凡俗普通人,這才知道,自己始終沒有看透這個宋公子。
“走”宋平存此時完全沒有一點平時溫文爾雅的樣子,氣勢逼人。
“公子”柳依依看見宋平存顯露真實修為,一時間心緒有些起伏。
“這一路要減少麻煩,還是最好別太低調了!”宋平存的心有所改變,似乎一味的隱匿自己的修為並不會減少麻煩。
這一幕看在文慧的眼中,心中小鹿狂跳,她和宋平存年齡相仿,原本以為宋平存也就和自己境界相仿而已,可此刻自己卻看不透他的境界,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大境界的差異。文慧雙眼泛光,藍星精英弟子天才排名榜這樣的榜單,在宋平存這裡就是個笑話。
宋平存帶著文可殊、文慧、柳依依、紅翠和綠衣,
走出胭脂店,街上的普通人已經是恢復了正常,似乎剛才就沒有發生什麽事。被綠衣靈氣勁風傷到的那幾人已經不在,就連滿臉是血的那個混混也不見了蹤影。
隨便問了一個路人,一行人直接就去了崀山城的城主府。
“單公子,出面的事就只能拜托你了。”我們就不進去城主府了,免得以為我們以勢壓人,你好歹也是平遙城城主公子,就算這崀山城城主府要為難也會要考慮考慮後果。
這種普通凡俗人告狀的事,當然要普通凡俗的身份去對待。只要芷詭宗不出面,宋平存就不會現身,以後就算是神鷹宗查起來,一樣無懼。
正如宋平存所預料的一樣,單西這個城主府公子的身份,讓崀山城城主蒲魚不敢小覷,憑借話癆的本事,將綠衣被混混欺負說得是淒慘無比。蒲魚城主得知喚作綠衣的女子是單公子朋友的粗使雜役,原本還有些懷疑的心也開始打起鼓來了。
那幾個混混現在就在城主府內,人當然是芷詭宗指示他安排的。如果是挑釁宗門弟子,對方將這幾個混混哪怕只是傷了一點,芷詭宗的目的就達到了。
可現在,一個平遙城城主的公子拿著身份令牌帶著一個凡俗普通女子前來告狀,這事情就變味了。雖然平遙城和自己的崀山城分屬兩個國家,可是如果處理不好,對方告到皇室,那就是國與國之間的問題了。混混惹事,惹出國事,自己這個城主怕也是保不住的,芷詭宗同樣也不能干涉。
趕緊找人安撫住單西,借口親自去抓那幾個混混,就回了內堂。
“李執事,出了意外了。”回到內堂見到那個正襟危坐的芷詭宗執事,蒲魚大倒苦水,對方的信息錯誤,現在把自己架在了火上。
被喚作李執事的人,聽蒲魚說完事情,眉頭也是緊皺。難不成看走眼了,一群修煉者中居然有普通凡俗的人?雖然有些修煉者不顧及身份,褻玩凡俗女子,也不會讓女子趕馬車啊!
疑惑中悄悄去城主府大堂查看,怎麽看都是兩個普通人,那女子還一臉的委屈傷心。
回到內堂,仔細回想,感覺事情太蹊蹺了。正如蒲魚現在所擔心的,如果只是一般普通人,完全可以不用理睬。可現在一個鄰國的城主府公子,況且身後還有幾個破元宗的人,今日客棧的投訴加上這當街的調戲,對方不可能猜不到是芷詭宗所為了。
如今,看來只能出面以宗門勢力壓製,讓對方知難而退。
想到這些,李執事就帶著蒲魚出了內堂。一番介紹,單西得了宋平存的告知,雖然保持著敬意,但卻一點也沒有退縮之意,一番言語讓李執事隻感覺頭疼。若在城外,絕對以巴掌就送他去見閻王。
越是聽心頭的火就越是上升,靈氣在體內不受控制的運行,綠衣感受到了對方暴怒的狀態,忽的哭了出來。哭聲當然就引起了正口若懸河的單西注意, 這才看見李執事已經是在暴怒邊緣,趕緊止住說話。
李執事終於因為不再受憋屈的刺激冷靜了一點,但已經晚了,靈氣在體內不受控制,城主府外的幾人都感受到了。宋平存挽著文慧的手當先就飛進了城主府大堂,柳依依帶著紅翠與文可殊緊隨其後,獨留大黑狗在地面狂奔,門口的差役只看見一個黑影衝進城主府,還以為是自己花了眼,因為視線看進去啥都沒有。
“爾敢!”宋平存還未落地,就當先怒喝。
落地的氣浪直接把這個李執事衝得倒退了幾步,城主蒲魚就直接癱倒在地了。
“宵小之輩,竟然敢對凡俗之人動手,視宗門自律條約為何物?”落地的宋平存直接就給對方扣上了一頂大帽子。
他們一行,從明面就有破元宗、神農宗、文家、平遙城城主府,不怕對方因為在自己的勢力范圍內耍賴。
李執事驚愕的站定,看著忽然出現的五人,眼露驚慌,失聲道:“你們是什麽人,膽敢闖城主府?”
“闖?只怕晚來一步,平遙城城主公子、神農宗精英弟子的家仆就被你當場擊殺血濺五步了。”宋平存適時的扯出大旗,把罪名扣得死死的。平遙城公子當然就是單西,而綠衣自然就成了文慧的家仆。
且不管李執事和蒲魚嚇得半死,文慧聞言卻是一臉的幸福,隨即俏臉一寒,配合著宋平存斥責出聲:“家祖上乃神農宗宗主,你芷詭宗眼中還有宗門自律條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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