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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漢永存》第七十三章 漠北之戰 (3 命運的齒輪)
  在匈奴單於伊稚斜的命令下,匈奴的小股騎兵進入大漠,在漢軍可能經過地方的水源浸沒了病死的牛羊。

  “把這些病畜扔到水裡,這腐屍有毒,告訴咱們匈奴人,這水不能喝了呀。”

  “啪嗒啪嗒!”不停的有病死的牛羊被扔到水中,甚至有病死的人。

  “走,快走,去下個地方。”

  “駕駕!”

  這樣的場景在大漠水源中並不少見,劉瀚的到來已經改變歷史了,河西之戰比歷史提前一年,匈奴損失也更大,漠北之戰也提前了一年。

  這些都使得匈奴單於伊稚斜感受到了更大的壓力,還有中行說臨死前的勸說,讓他決定汙染水源,在原來的歷史上他是沒有這樣做的。

  當然,很大的可能是當時中行說已經死了,他又怎麽勸說匈奴單於?

  歷史的蝴蝶翅膀的影響越來越厲害了。

  邊疆,劉瀚和霍去病坐在火堆面前,吃著烤肉,喝著美酒。

  “駕!”

  這個時候,趙破奴匆匆騎馬趕了過來。

  “啟稟兩位將軍,我們剛剛俘虜了一個匈奴士兵,從他口中得知,匈奴竟然真的在汙染水源,他們在裡面投入了病死的牛羊,幸虧劉將軍神機妙算,提前想到了,一路上我們都極其注意,不然感染瘟疫,可就麻煩了。”

  霍去病臉色一變,心裡也有些後怕,瘟疫在古代太可怕了。

  “還是劉弟想得周到,我都沒有想到,匈奴人竟然做得如此狠毒,若是我們放松警惕,喝了被汙染的水,感染瘟疫,那可麻煩了。”

  他說著,還拍了拍劉瀚的肩膀,隨即問了起來,“你是怎麽想到的?”

  “忽然之間,靈光一閃吧,可能是大漢的庇佑吧!”劉瀚當然不能說實話。

  他之所以想到,是因為後世有謠言,說霍去病之所以英年早逝,就是喝了被匈奴感染的水,後面得瘟疫死了。

  其實這個謠言他是不大相信的,畢竟沒有漢軍大規模因為瘟疫死的記載,再說了,衛青也穿越戈壁了,他怎麽沒有得瘟疫死?不可能隻毒你霍去病,不毒衛青吧?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他還是提醒了一下,沒有想到真的發生了,現在他有些疑惑了,難道霍去病真是這樣死的?

  來不及他多想,趙破奴又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那個匈奴士兵還說了,大單於的主力並不在西面,而是在東線,在這裡只有右谷蠡王,也就是說匈奴大單於的主力,目前任然在大將軍的方向。”

  他說著,還拿出地圖,指給霍去病和劉瀚看。

  “你看,我們要不要回師,去和大將軍匯合?”

  這一下,劉瀚和霍去病的沉默了,他們一時間還真不知道怎麽辦好。

  短暫的沉默之後,霍去病開口了,“皇上讓我們從定襄出發,大將軍東出代郡,現在兩軍都出發了,如果臨時調整的話……”

  劉瀚有些懵,他只知道霍去病這一戰封狼居胥,創造武將至高榮譽,具體怎麽打的,他可不清楚。

  “皇上讓我們遠程奔襲,尋找大單於的主力決戰,雖然說大單於不西線,現在我們正在逼近匈奴的狼居胥山了,這是匈奴的祭天聖地呀,我軍何不徹底斷掉右谷蠡王部呢?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

  反正劉瀚想著,打就是了,封狼居胥,飲馬瀚海!

  霍去病卻是猶豫了,“這件事情呀,應該稟報皇上。”

  “趙破奴,

你讓人八百裡加急,稟報皇上,大軍先休整。”  “諾!”

  劉瀚也沒有再多說什麽,反正霍去病怎麽說,他怎麽做,抱大腿就行了。

  “駕!”

  “八百裡加急!”

  “讓開,都讓開!”

  傳信的人,晝夜不停,隔著幾個驛站,便換馬換人,把消息和奏報以最快的速度向著長安傳遞。

  這種速度,一來一回,千裡路程,就幾天,是古代最快的了,也是最安全的。

  沒有人敢於打劫八百裡加急的士兵,因為一旦打劫這樣的士兵,不止是九族,祖宗十八代都給你查出來,墳墓刨了,挫骨揚灰那種。

  查不出來,報個坐標,換到後世,直接大蘑菇伺候,不需要理由,一個縣城寸草不生那種。

  在國家的偉大力量面前,任何敢於反抗的個人,只能灰飛煙滅。

  此時,長安城內,皇城的一個馬場裡,

  漢武帝坐在龍輦上,看著遠處就幾匹駿馬,非常高興,其中一匹讓他眼前一亮。

  只見那馬外形優美,體態高大而勻稱。

  它的毛色金黃如陽光般燦爛,給人一種華麗、莊重的感覺。

  身體線條流暢,肌肉發達而有力,修長的腿部線條帶有優雅的弧度,顯得纖細而有力量,背部平坦而結實,展現出優秀的體質和身體平衡感。

  駿馬的頭部精致而高貴,額頭寬闊,眼睛明亮而聰慧,它的耳朵發達,並能敏銳地捕捉到周圍的聲音,長長的鬃毛如絲一般柔軟,在風中輕輕飄舞,增添了它的別樣的風情。

  無論是站立、行走還是奔馳,駿馬的姿態都顯得優雅而自信。

  它高昂的頭頸顯露出無限的自豪感,每一步都散發出力量與美感的結合。

  總之,駿馬的外形給人一種高貴、華麗、神秘而又令人傾倒的印象,怪不得漢武帝一眼就看見了它。

  “好漂亮的馬呀,快,給朕牽過來。”

  於是,漢武帝的親信宦官郭舍人連忙走上前,他的母親當年可是漢武帝的乳母,他和漢武帝算是一起長大的。

  郭舍人看著跪在地上的馬奴,開口道:“你,快起來,陛下要召見你。”

  這馬奴連忙起身,他雖然穿著粗布短衣,但面容英俊,身材高大,這馬奴竟然是匈奴王子日磾,他被抓後,先是遊街,隨後被發配到宮中養馬,這一匹漂亮得不要命的駿馬就是他這兩年喂養的。

  匈奴王子日磾不發一言,連忙牽著馬,緩緩走到漢武帝面前,跪拜下來。

  “平身吧。”

  漢武帝走上前,撫摸著這馬。

  “陛下,這馬真不錯,是臣見過最漂亮的馬了。”一旁的東方朔誇讚起來。

  漢武帝撫摸了幾下,看向匈奴王子日磾,“馬喂得不錯,是你喂養的?”

  “是的,陛下。”匈奴王子日磾顯得非常恭敬。

  “它叫什麽名字?”

  “這是陛下賜名的飛燕絕塵。”

  “喔!”漢武帝一驚,反覆看了看馬,又看了看匈奴王子日磾。

  “這就是朕的飛燕絕塵呀,大變樣了,朕還沒有認出來,好,好,好。”

  漢武帝哈哈大笑,隨即走上前,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匈奴王子日磾。

  “你是匈奴人嗎?”

  “回陛下,奴才是匈奴人。”

  “你在匈奴做什麽?”

  匈奴王子日磾猶豫了一下,還是老實的回答起來,“回陛下,奴才的哥哥就是現在的匈奴大單於伊稚斜。”

  漢武帝臉色一冷,“朕想起來了,原來你就名聲遠揚的匈奴王子日磾呀,你的漢話說得不錯。”

  匈奴王子日磾連忙道:“奴才的母親是漢人,是和親的宮人。”

  漢武帝來了興趣,“她叫什麽名字?”

  “花婢兒。”

  “花婢兒。”漢武帝念叨起來,感覺很熟悉,但一時間想不起來。

  “喔,陛下,臣想起來了,她就是臣的姐姐呀。”郭舍人連忙說了起來。

  漢武帝臉色平緩,帶著追憶,“這麽說,你的姥姥就是朕的奶媽呀,朕小時候還見過你母親,她還被帶到宮中來,跟朕一起玩耍,郭舍人呀,這麽是說,這是你的侄子了?”

  “是的,陛下!”郭舍人心裡有些激動,但他沒有表現出來,再說了,都多少年沒有見了。

  漢武帝接著問向匈奴王子日磾,“你母親還在嗎?”

  “還在的,陛下!”

  “那她想回漢朝來嗎?”

  “匈奴有一句俗語,已經射出去的箭,再也不會倒回來了。”

  “你的母親除了教你漢語之外,沒有教你別的?”

  “母親常常教導奴才, 做人要有根本。”

  漢武帝立刻質問起來,“那根本是什麽?”

  匈奴王子日磾不卑不亢的回答:“是仁善,陛下,奴才以此心待人,也以此心待馬。”

  對於這個回答,漢武帝不開心,“難道匈奴人也講仁善嗎?”

  “是的陛下,即使是匈奴人,也和天下人一切一樣。”

  他這一句話,說道漢武帝的心裡了,一旁的郭舍人有些擔憂,生怕匈奴王子日磾說什麽話,觸怒了漢武帝,然後把這個剛剛才冒出來的侄子斬首。

  “來呀。”

  “陛下!”郭舍人的眼睛在匈奴王子日磾身上轉了幾圈,又回到漢武帝身上。

  “把他帶下去,換一身衣服,給他一個姓,就姓金吧,就叫金日磾,讓他帶上這匹馬,跟隨朕的身邊做一個禦夫,從明天起,跟隨朕往甘泉宮。”

  漢武帝說完,轉身就走了。

  “諾!”郭舍人松一口氣,他便宜大侄子不用死了。

  “謝陛下賜姓!”金日磾伏跪在地上。

  “你呀,以後說話,多小心一些,好好伺候陛下,知道嗎?”他小聲的向著金日磾說著,把他拉了起來。

  “跟我走,說說你母親這些年的情況吧。”

  “謝謝舅舅!”

  兩人說著,往別處去了,一邊走一邊敘舊。

  這一刻,命運的齒輪開始轉動了,漢昭帝四大輔臣之一,大漢未來的秺侯,開始發跡了。

  至於他是否還會走上未來的軌跡,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劉瀚的到來,未來不可預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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