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
一夥不速之客闖入營帳之中。
“將這裡給老子包圍了,不許放走一人!”
畢竟此地乃是邊關要塞,來來回回的隊伍遊行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所以對於這些不速之客,玄甲軍負責警戒的將士們並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為首的將領對身邊的一眾將士們下達命令後,這才引發玄甲軍的注意。
“有情況,警戒!”
對方來此的目的,顯然就是針對他們玄甲軍,若是被這些垃圾給欺負了,實在是沒有臉面面對統領。
“媽個比的,將昨晚殺人的罪魁禍首交出來,老子懶得與你們這些醜逼廢話。”
來者騎在戰馬上,俯視一眾玄甲軍將士,眼中滿是鄙夷之色。
在他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沒有人敢與他作對。
面前這些家夥,一聲不響的將自己兄弟給滅了,那就是不給自己面子,打自己的臉。
“你是何人,跑到這裡大呼小叫,活膩歪了?”
面對來人的囂張跋扈,玄甲軍將士則是殘忍的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目光之中沒有半點的色彩,仿佛在他們的面前,這些家夥已經是一群死人一般。
“笑話,整個城內都是我家大人的後院,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家夥,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實在是活膩歪了,識相的將凶手交出來,免得為自己尋找到不必要的麻煩。”
一旁的狗腿子趕忙站出來叫囂,這種仗勢欺人的事情,絕對是他最喜歡做的。
“有意思,你們的城主在本統領的面前都不敢這般說話,說吧,你是何人?”
聽到聲音後的沐九歌,邁步走了出來,目光掃了一眼這個吹牛逼不打草稿的家夥。
“見過統領!”
一眾玄甲軍將士,紛紛對沐九歌施禮。
至於沐九歌背後跟隨的各隊小隊長,這是笑吟吟的看著來人。
“媽的,你們都給老子聽好了,他們是過來找我的,一會兒,誰都不許搶!”
地缺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雙眼放光的開口道。
生怕自己的兄弟會不講武德,直接對這些廢物下手,不給自己動手發泄的機會。
“媽的,長成這個逼樣也敢出來嚇唬人,怪不得陛下會將你們派遣過來,顯然就是充當炮灰的角色。”
來者望著一眾玄甲軍的長相,忍不住開口嘲諷道。
“哈哈,頭兒說的不錯,除了充當炮灰以外,小人實在是不知道他們是怎麽有勇氣活在這個世上的。”
聽到上司都這般評價對方了,狗腿子自然不會落後,紛紛開口嘲諷道。
“統領,雖說你一直告訴兄弟們,我們臉上的東西是榮耀,可是這接二連三的羞辱,實在是讓兄弟們憋屈,要不咱們還是將面紗掛起來吧!”
“統領,真刀真槍的鬥一場,我們不怕,但是這種殺傷力不大,侮辱性極強的話語,實在是讓我們糟心。”
一眾小隊長紛紛表示,他們無法接受這樣的羞辱,為了避免日後再次發生這樣的事情,還是掛起面紗比較好。
“一派胡言,本統領這是對你們的歷練,狗要你們一口,你們還能反咬狗一口嗎?”
“要知道,嘴巴長在別人的臉上,願意說什麽就說什麽,你們不聽不就完了了嗎?”
沐九歌再次拒絕,一群大老爺們,一個個卻要戴起面紗,想想這個場景,都會讓人覺得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