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碌了整整半個月,當麻像是僵屍一樣都麻木了。當然這半個月也不乏某些幸運事件讓當麻再次遭受不幸,其結果就是工作量加倍。不幸的呐喊幾乎每天都會上演,然後頂著黑眼圈再準備第二日的不幸。 “終於到了今天了。”當麻看看左右熙攘的人群,原本冷清的街道重又被新鮮的活力灌滿。只是那些破敗的痕跡雖然已經被新的東西掩蓋,但是那些細微的痕跡還是會引起舊人的感歎。
已經午後,當麻倒也解放。本來最忙的時候就是收獲祭前夜,但武智念他初來人裡第一年倒不好如此簡單,所以便私下接過了所有的工作。當麻自是不知道工作更加繁忙的事實,輕易相信了武智那輕松的說辭。
各個世界與各個風俗奇異的完美結合便是幻想鄉的風格,其中不乏異人的身影。不過這裡是人裡,是人類的聚集地,大多數看見的也是與人類相差不會太多的異人。
只是某些標志產物……
呯!
呵呵!
當麻與周圍的人都習以為常了。新人中倒是有一個煉金大師,雖然是魔法側的人類,但是學的卻是地精工程煉金學。據說來到幻想鄉後,與科學側的人爆發過好幾次衝突了。當麻幾乎每天都要處理關於他製造的麻煩,其中以爆破損壞人裡建築為最。不幸的萬幸,爆炸都是看起來厲害,其中大部分都是黑煙。
“他又跑出來了?不是說被關起來了嗎?”當麻有些頭疼,下意識地揉了揉太陽穴。
“聽說是收獲祭前夜,所有被關的人都放出來了。”史提爾叼著煙,爽快地吸了口。
茵蒂克絲從遠處小跑過來,小臉氣鼓鼓的。
“史提爾!你又拿錢去買煙了吧!”
史提爾尷尬地把抽到一半的煙掐滅藏了起來。人裡的煙可是屬於奢侈品,雖然有普通的煙草,但是偶然抽過魔法煙草的史提爾再也忘不了那味。據說這煙草還可以微量提高火系魔法的威力,但也只是據說,沒有依據的。不過唬唬不懂魔法的人還是可以的,可惜的是茵蒂克絲是個魔法萬事通。
當麻和神裂已經見怪不怪了。
在這個幻想鄉,當麻、神裂、史提爾和茵蒂克絲可以說算的是都是最親密的人了。他們也不是沒想過回去,但是讓他們首先遭受當頭一棒的還是茵蒂克絲。因為紅魔館的需要,茵蒂克絲向帕秋莉提供了大量的魔導書知識。帕秋莉也沒有吝嗇,反過來教給茵蒂克絲很多魔法知識,其中大量是關於世界、力量層次和虛無縹緲的命運。有了大量知識補充的茵蒂克絲自然發現了一個被所有人的忽略的事實,那就是他們再也回不去了。
可以裝下一百克水的杯子卻不一定能裝下一百克的東西,形狀很重要。他們差不多也是這個道理,更何況在幻想鄉呆過的他們也不止一百克了。
“來,吃這個。”當麻隨手買了個零食,也不知道叫什麽,發音挺拗口,索性不叫了。人裡節日倒也有一個好處,小食千奇百怪,倒不像學園都市那樣只有可麗餅之類的。
茵蒂克絲順手拿了過去,極其自然默契。
史提爾也是淡淡地笑了笑,看了看這明明不久前還很陌生的地方。
人裡奇怪的地方就在於明明都是老子四面八方不同的人,卻又能迅速熔煉成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這當真是不可思議,看看那家烤肉店,牌匾上的獸族團騰卻用用一種極其細密圓潤的風格規劃,乍看就像是精靈的風格了。
那藍黃鮮豔的對比卻又覺得夢幻了許多,當麻本以為獸人用色就該紅綠搭配的來著。 目視這平和的一切,當麻也露出了由衷的笑容,畢竟這裡的一切都是他一點一點打理出來的。誰也想不到那個不著調的小子能做到這種地步,只有當麻和武智知道那次的竹林之行帶給他們的是什麽。不僅僅是關於管理的經驗,還有那近乎一生的人生體悟。
錯過了就是錯過了,所以當麻不想再錯過什麽了。
“走吧,今天我有空,大家玩個痛快!”當麻憑著管理者的條件,帶著大家一路走向那些風評好的店家。
這奇幻般的融合風俗自然是讓新人感到新鮮,只不過也沒有人是傻瓜。身有殘缺的人比比皆是,那些擺攤的大多是一些已經走路不便的人。那些狠厲的傷口訴說著主人曾經的遭遇,幾乎都是命懸一線的致命傷。
“在幻想鄉,從沒不缺英雄,也從沒有英雄。”
慧音似在回憶地說出這句話,看著當麻一行人遠去。
“果然你還是喜歡翻那些陳詞濫調。”禍天一臉無所謂地吃著滿滿一手的烤肉。
“這不是您說的嗎。”慧音有些無奈。
“誰知道什麽時候的事,早忘了。也只有你們這些人才喜歡扒著這一點不放。”禍天很享受這節日的氣氛。
至於其他人,禍靈夢早就被女神天子給抱走了。其中的暴力與反暴力,也就不消多說。反正最後是女神天子暴起直接敲暈了禍靈夢,扛起就跑,看得禍天也是一陣無語。
不過這個時候,往往也是有渾水摸魚的家夥。
“走了,又有忍不住的家夥了。”禍天的語調一冷,慧音也是無奈地跟上。
人類形態的她可是擁有吞食歷史的能力,放小了說也能掩蓋歷史,在這種熱鬧的地方掩蓋歷史處理妖怪可是很方便的。
但是呢……
果然還是想跟孩子們一起熱熱鬧鬧地一起誑街啊。
慧音不禁歎息道。
一個陌生的女子看著慧音和禍天的背影,歪著腦袋也不作多想,吃著手裡的丸子。
“又被祛除了,真是熟練啊。”霍青娥的潛行相當成功,或者說是毫無惡意。
這種理所應然的為惡,倒是會讓某些人頭疼不已。
不過她倒也是有點分寸,不會讓僵屍隨性擴散,也不怎麽製造死人僵屍。基本上都是將活人僵屍化去惡作劇而已,對於錢財有著和普通人一樣的興趣,所以霍青娥弄了些小伎倆劫了些財並用這些錢財買了些自己喜歡的東西。至於那些僵屍化的倒霉蛋,隨他們折騰好了。
霍青娥哼著曲調很古老的小曲走向下一個攤點。
這只是個小插曲,仙人的小插曲。
當然,參加收獲祭的並不只有仙人,連妖怪都來了很多。
紅魔館一家,兩隻大兔子帶了小兔子,複數妖精,複數天狗以及跟團的河童,還有很多像大狸子那種可以化形的森林派妖怪。這次七天的交易時間讓森林派和人類團體交換了大量的東西,這是平常所不能想象的。雖然平常也有人類團體跟森林派的妖怪交換東西,但也只有少量的,畢竟誰都不想被按上通敵的帽子,更何況森林派的妖怪也不怎麽信任人類團體。
妖怪若沒有了畏便難以存在,這種事情誰都知道。但是前來收獲祭的妖怪還是不少,因為它們只是單純的好奇。至於維持妖怪的畏這種大事還是交給大妖們去頭疼吧。
現在,幽香就很頭疼。
英招和夜惠像兩隻炸毛的貓咪一樣對峙著,都本能地警惕對方。夜惠剛復活,記憶處於緩慢複蘇期,實力也是低谷。英招就更不談了。本來就虛弱,還透支,結果更虛弱了。兩個人掐架誰都沒法用上力氣,結果只能扭打在一起,然後滾來滾去的。
“英招,你就不能讓讓夜惠嗎?”幽香無奈了。
“咕悶!(做夢!)”英招的嘴被夜惠狠狠拉扯成了大弧形。
“夜惠!”幽香看向另一邊。
“噠系咚嗖噠!(她先動手的!)”夜惠的嘴皮也被英招狠狠向兩邊扯。
幽香不再看這場鬧劇,這半個月的悉心照料也讓幽香有點心理上的疲憊。這次收獲祭,幽香純粹就是過來散心的,當然如果少了這些煩人的新人就更好了。所有妄圖搭訕的新人都會被周圍的老人攔下,然後好心地給予勸誡,不聽的直接被收拾了。雖然給新人吃苦頭是慣例,但是總會有度的。大妖級別的苦頭還是算了,百分百出人命。
雖說這樣,但那偷窺的目光總該是少不了的。對於這些目光,幽香也習慣了。除了幽香,還有一位遭到了強勢圍觀,那就是靈夢。只不過靈夢可沒有容忍度,直接開無雙砸翻了一群人。
“咦,那不是靈夢的符嗎!”魔理沙驚訝地看著十字路口亂飛的退魔符。
“混蛋!哪個剛才想抽老娘的裹胸布!”靈夢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然後又是一陣退魔符亂舞。
看著那一圈圈狂熱的新人,以及不知死活的作死,魔理沙也是目瞪口呆。
“喲,你也來了。”蓮夢坐在路邊的石凳上淡定地看著無慘的靈夢。
“你不幫忙嗎?”魔理沙指了指那混亂的十字路口。
蓮夢指了指天上,然後魔理沙一句無聲的臥槽。
一個近乎完全透明的巨大陰陽玉被牢牢鎖在半空動彈不得。
“扯著靈夢,不讓她亂發瘋就行了。”綠禪拿來一盒布丁,看著魔理沙道,“你要嗎?”
“啊?你是……那個……”魔理沙對綠禪是有印象的,畢竟最近都能在香霖那裡看到她。
“叫我綠禪就好。”綠禪坐到蓮夢旁邊,淡定地看著混亂的十字路口。
“你們……”魔理沙總覺得這兩個人有種詭異的默契。
“切,差一點。”蓮夢嘀咕道。
“去死一萬遍啊!為什麽總是盯著我的裹胸布!”靈夢的怒吼有些哀鳴的意味。
“喂喂喂,不是吧!”魔理沙腦子一愣,隨即反映了過來發生了什麽,一臉詭異地看著淡定的蓮夢和綠禪。雖然魔理沙看起來比較大條,但是某些地方也是相當敏銳,不然也沒法數次躲過帕秋莉的陷阱去偷書。帕秋莉的魔法文書可是數一數二的,由此可見魔理沙的邏輯並不差,差的是情商。
因為差的是情商,所以魔理沙鬼使神差地來了一句:“我能一起玩嗎?”
綠禪拍了拍旁邊,示意魔理沙坐下,然後把手搭在魔理沙肩膀上。
魔理沙的視角一下子多了五個人的,這些人本能地被靈夢的裹胸布所吸引。魔理沙所需要做的就是在關鍵時刻心理暗示這些人動手,因為不是直接控制,所以失敗率相當高。這純粹是考驗對機會的把握,相當難以控制。魔理沙對這種新穎的遊戲感覺超級棒,然後就苦了靈夢。
一時間,險象環生。
另一邊的茶樓上,一隻天狗喊道:“一個小時過了!給錢給錢!”
“文文,你遲早會被剝光皮的。”另一隻天狗鬱悶地交出靈幣。天狗與人類社會系統不一樣,貨幣自然不一樣。只不過這些天狗一直幫忙,也獲得了人類社會的報酬。至於文文這貨,因為一直在混人類社會,靈幣到一點不缺。
“你也不怕牛皮吹破,巫女能一直被乾到晚上六點?”
文文笑了笑並不回答,這種賣關子的行為遭到了其他天狗的一致厭惡。天狗的八卦是絕對不允許別人吊胃口的,尤其是文文這隻!
所以她們動手了!
“等…等等!為什麽你們會有對天狗專用魔網?”文文的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這跟魔幻世界裡,一群巨龍圍著一隻巨龍拿出一堆巨型屠龍武器有什麽區別?
坑天狗啊!別讓我知道是誰賣的!
“啊!輕點輕點!不打臉!啊,也不準拔毛!”文文的慘叫聲伴隨著有規律的噗通聲,周圍都是一臉看到新世界的人類。
“阿嚏!”荷取打了個噴嚏。
“怎麽了?”同伴詢問道。
“感覺被人念叨了。不會是那群天狗幹什麽了吧……”荷取有些不確定。
“我說你幹嘛把魔網賣給那些天狗?”同伴不解,天狗雖然河童關系還行,但也只是還行而已。
“那些天狗不同。”荷取搖了搖頭,也不做具體說明,然後道,“到了,這裡就是那個新來的煉金……”
呯!
一聲巨響,本來就已經破破爛爛的房子再次晃了晃,冒了一陣黑煙。
“沒問題吧……”同伴一臉這是煉金大師的疑惑樣,怎麽都感覺是爆破達人呢。
“大概。”荷取自己也不確定。
“至少打個招呼吧。”荷取瞥了眼已經沒有屋頂的房子,還是按下了門鈴。
呯!
整個屋子炸上天了!
被炸暈的荷取和領一隻河童滿眼金星,一臉不可置信!
誰TMD會在門鈴上裝炸彈!
“這不是河童嘛!我這裡有特效藥,要不要來點。”黑兔子背著藥箱路過,一臉笑眯眯地說道。黑兔子旁邊的鈴仙欲言又止,顯然有些怕黑兔子。
荷取是何等人,立馬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黑兔子的名號,在河童中還是稍有流傳的。
“這樣啊,那真是遺憾。”黑兔子笑得很開心,蹦蹦跳跳地走了。
鈴仙小聲來了句,趕緊跑!
說完鈴仙也跟上黑兔子走了。
唉?什麽意思?
“啊!你們好狠的心啊!居然炸了我的房子,我的心啊!我的肝啊!你們死得好慘啊!”一個渾身焦黑的家夥死死抱住荷取的大腿不放。
這是什麽情況,本性淳樸的河童還沒搞清楚狀況。
“你……”荷取蒙了。
“你們要賠我所有東西!”大有你不賠就跟你拚命的架勢。
兩隻河童終於反應過來,感情她們是被訛了!這時候她們也反應過來黑兔子為什麽向她們搭話了。原來那隻黑兔子是阻止路人向她們說明情況!
“真是惡劣!”荷取瞥了半天,只有這麽一句話。
無語望天的兩隻河童向周圍投向求救的眼神,果然有看不下去的人過來幫忙了。
“鬧夠了沒。”一張俊帥的臉出現在眾人面前,那個煉金大師居然縮了縮脖子。
“沒執勤你也管閑事。”雪好笑地來到魯路修身邊,看著茫然的兩隻河童。
對於河童,人裡的惡感並不強,畢竟以前還曾經結盟過。只不過因為人類自身的原因將聯盟搞崩了。盡管聯盟破碎,但河童也沒有什麽直接的報復行動。至於間接賣一些東西給天狗,那也是河童出於自身的保護。
“大人,你看……”煉金大師一臉諂媚。
“滾,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麽。”魯路修拉著臉不善地看著煉金大師。
“是,是,是。”煉金大師連忙點頭哈腰,然後立馬跳起來準備跑路。那神氣活現的樣子,哪有剛才那麽淒慘。
“等一下!”腦筋慢半拍的河童終於想起來她們是過來幹什麽的了。
煉金大師一個咯噔,然後滿臉苦兮兮地看著荷取。
“我們是過來向這位大師討教的。”荷取終於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僅是大師自己,連同魯路修和雪都是一臉怪異地看著荷取。
“怎…怎麽了?”荷取暗示自己不能怯場,可是這種眼神掃視太難受了。
“沒事,第一次聽到有人找這位大師……額,討教技術。”魯路修不知道在怎麽用詞。
就這整天爆炸的技術,用在殺傷性武器上還行吧。可這個煉金大師還是個怪胎,偏偏不做殺傷性武器。結果這才個把月,鬧得雞飛狗跳,負債累累。魯路修第一次聽到有人不是討債,而是請教技術來著的。
“不是不能教,你看這個學費。”煉金大師眼珠子骨碌轉了一下。
“你是不想混了。”魯路修一貫冷酷的語調。
煉金大師變成了苦瓜臉,搓了搓手指道:“那就交流交流,交流交流。”煉金大師這時候想著怎麽讓她們自備材料,自己好私吞點還債。
從另一個角度來說,煉金大師還想著還債就已經人品相當堅挺了。要不是這樣,魯路修也不會容忍這個爆破達人。在幻想鄉,一天到晚聽到爆炸聲算什麽。魯路修下定決心找個機會,把這個麻煩家夥隨便帶給某個人類團體帶走。
呯!隔壁街道又響起一個爆炸聲。
“艸尼瑪,誰在馬路上埋的地雷?!哀家要活撕了……!呀,變·態看腳!”一個吼聲表示很憤怒。
“小乖乖,終於讓我抓到你了!你踹不死我的!”那個癡女一般的聲音響起,隨後又是一陣雞飛狗跳。
大家默契盯住煉金大師。
“我…我什麽也沒乾啊……”煉金大師有點氣弱,自己也沒底氣。
雪看了看那邊,自言自語道:“我剛才好像看到一個類似遙控器的東西飛過去了。”
煉金大師聽到這句話,頭壓得更低了。
“唉,希望武智還好吧。”魯路修有點同情不斷處理麻煩事的武智了。這哪有什麽權力可言,不被忙死就算是謝天謝地了。
同一時間,稗田家。
武智不斷處理著各項事宜,至於那些麻煩事都交給收下去做了。無論事由大小,親力親為會出人命的。
“哥哥,吃點心嗎。”阿求拉開門,端進來一盤西式餐點。
武智看著這個血緣關系已經有些遠的妹妹,露出了絲絲笑顏。因為年齡相差不大的在稗田本家就只有他們兩,算是發小吧。只不過因為兩人的成熟都遠超同齡人,所以也都明白一些事情。
比如,阿求是第九代阿禮之子這件事。
“呐,阿求。”武智一邊快速地閱覽文件,一邊分心二用地說道。
“幹嘛。”雖說是拿給武智的點心,但阿求自己也是隨手拿起一塊吃了起來。
“今晚去看煙火嗎?”武智抬頭笑道。
“好啊。”阿求也是喜歡看那些漂亮的煙火。
阿求的臉一愣,像是在傾聽什麽,隨後就準備拉開門出去了。
武智心中明了,隨意道:“阿求,與死神……少點接觸吧。”
阿求的身體一僵,看來是沒瞞過這個哥哥。
“我知道。”阿求回頭笑了笑,只不過那笑實在是太寂寞了。寂寞到武智根本沒法狠下心來去阻止這必然悲傷的結局。
阿求已經拉上門出去了。
武智估計可能與那個死神逛街去了。
“我還是太弱了啊。”雖說時間還有,但是武智又覺得已經不多了。
武智停頓的筆下,想起了另一個人。
“上條當麻,如果是你,你會怎麽做?”武智想了想那個人的行事風格,然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那是很明顯的事情,沒有任何余地的事情,當麻絕對是死磕到底的典型。
不過武智想不到的是當麻現在正在被女子雙人打。
“流氓!”
啪!
“下流!”
啪啪!
“幸運色狼…”
嫉妒的嘀咕。
“我只是打個噴嚏,真不是故意的啊……”
我冤枉啊!
當麻打了噴嚏閉上了眼睛,然後踩了香蕉皮一滑,差點以詭異的角度鑽到八雲藍的裙底。八雲藍倒是出於本能地踩住了當麻,金色的豎瞳瞥了眼一臉忐忑的當麻,沒有計較太多。 畢竟,八雲藍只是來人裡買臭豆腐的,順帶看看冥夢怎麽樣。八雲藍有種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冥夢在被帶壞。當然,這種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逝。
不過九尾狐的直覺你真的能忽略嗎?
人裡房屋間的夾道內拐口,狂三和冥夢又合力打暈了一個金魚佬。
“乾得好!”狂三笑眯眯地摸了摸冥夢的小腦袋,然後兩人合力開始扒金魚佬全身的錢財。
那熟練的手法,那嫻熟的動作,要讓禍天看見狂三是這麽帶孩子的絕逼乾掉狂三!
所以,在旁邊看的目瞪口呆的禍天就這麽幹了!
“有種你別跑!”
狂三的時間之力被禍天直接鎖定,無法用時間裂隙跑路。
“人家是可愛的女孩子,不可能有種的!”狂三狂奔之余還不忘回頭拋個媚眼嘲諷。
“你在作死!”禍天一想到冥夢那嫻熟的動作就來火,鬼知道狂三帶著冥夢幹了多少票了!
“好歹見面分一半啊!”禍天的聲音讓狂三一個踉蹌差點被逮到。
看著兩人消失在街道拐口,慧音無奈地拉著冥夢回寺子屋了。
這麽脫離常識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了。
估計今天一天都是這些不靠譜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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