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瑤是十分不滿意,但張煦也不在乎,先把這任務完成了一半再說。
先獲得她的身子,她的真心,有的是時間。
楚瑤不愧為大宗門的弟子,身嬌體柔。
玲瓏有致的身材,讓張煦前所未有的滿足。
張煦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前,就十分注意鍛煉身體,身上可是對有腹肌的男人。
來到這個世界後,有了真氣、微弱的仙氣,他的身體更加強悍。
翌日一早。
張煦神清氣爽的起來,起來後,便直接將管家叫到自己的書房。
管家到後,疑惑地問:“相爺,有什麽事吩咐?”
“去通知刑部尚書和大理寺卿來見我。”張煦道。
“是,相爺。”管家一聽叫這兩位大人物,立刻明白這事不簡單,迅速下去辦。
張煦在等待兩人來時,回去了臥室。
他回來時,發現楚瑤正坐在銅鏡前梳頭髮。
她一臉愁容,眼角還有淚痕。
在看到張煦進來時,她連忙拭去眼角的眼淚。
她昨晚都沒有流下一滴淚,此時也不想讓張煦看到。
她不想讓自己傷心落淚的樣子落在張煦的眼中。
看她這樣,張煦笑呵呵地說道:“想哭就直接哭出來吧!何必忍受,不過,哭完之後,你最好想一想,如果當年真是相府殺的人,為何獨獨剩下一個呢?”
“或者說,你要不想一下,自己後來是如何拜入玉真府的。你拜入玉真府是不是過於順利了,是不是有人幫了忙呢?”
聽罷此言,她雙目冷冽地看著張煦,質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我也只是猜測,殺你們村莊的人,應該是我的仇人,或者,是我父親的仇人。他們應該是早就注意到你們村裡有你這樣一個天賦出眾的人了,所以,想要你背負血海深仇,將來來解決相府。”張煦直言道。
“你以為,我會相信你信口胡說的話嗎?”楚瑤顯然不相信張煦。
畢竟張煦昨天才那樣對她,她要是這麽快相信張煦了,那多少是有些不正常了。
“我沒讓你信,這事時隔多年,我也不知道能否查明原因。但是,你可以自己多想想。當然,在你想清楚之前,你什麽時候想要對我動手,我也隨時歡迎。不過,你不能亂跑,在沒得到我的允許之前,老實在這裡待著。”張煦警告道。
楚瑤默默不語,只是繼續梳理自己的頭髮。
張煦也是在這邊歇息了一會,又回去了書房。
他到書房不一會,刑部尚書吳寬、大理寺卿嚴旭來到了這裡。
吳寬是年過五旬,在朝中屬於中立派。
對他來說,只要這朝廷還在,他還能做官,他就不會在乎。
至於大理寺卿嚴旭,則是四旬出頭。
此人則是明確的支持張煦的,或者說,他就是靠支持張家父子上位的。
但這人十分有手腕,以前的張煦總覺得他是不是在背地裡做一些對不住他們張家的事,但原來的張煦無法查找,後來齊王造反,他也就沒時間去處理這些事了。
兩人來到張煦這邊,張煦看了一眼這兩人,眉頭微皺。
大理寺卿嚴旭居然有武宗九重的實力。
兩人過來,向張煦行禮:“見過張大人,不知張大人叫卑職前來,有何吩咐?”
本來刑部尚書吳寬以前對張煦沒這麽客氣的,但最近張煦身邊出現的高手太多,
張煦的強大,已經無人能夠限制了。 所以,他現在對張煦也十分恭敬了。
“兩位大人請坐!”張煦道。
“謝大人。”兩人道謝後,在一旁落座。
他們落座後,張煦直接說道:“你們知道江柳村嗎?”
“江柳村?”嚴旭的眉頭一凝,很顯然,他知道。
倒是吳寬,他看上去似乎沒啥印象。
張煦便對嚴旭說道:“你知道江柳村,那你可知道八年前,江柳村被屠村的事件?”
“卑職在到大理寺後,查看了一些過往卷宗,確實有查到江柳村被屠村的事件。只是,這命案有些奇怪。”嚴旭說。
“有什麽奇怪的地方,說!”張煦嚴肅地說。
“是!”嚴旭領命,接著說道:“那卷宗裡,此案已經草草結了。卷宗內說,那是一夥匪徒,盡管那些匪徒的身上有相府的一些令牌,文書,但估計是有心人要暗害張旌相爺,所以並未繼續深究。”
嚴旭說完這話,則是認真地看著張煦,看張煦的反應。
張煦十分平靜,他詢問道:“當年負責處理這個案件的人,是誰?”
“賈嬰!”嚴旭說。
“賈嬰?此人好像不在京城了?”張煦不記得了。
因為原來的張煦對這個記憶就不深了。
“大人,賈嬰如今在趙王麾下擔任相邦。”吳寬說。
“在趙王麾下擔任相邦嗎?看來趙王早就開始布局了。”張煦喃喃道。
“大人,你的意思是?”嚴旭都有些不解了。
“你去重新調查當年的案件,最好能夠找到當初襲擊村子的人。”張煦吩咐道。
“這……”嚴旭顯得有些為難,他隨後向張煦說:“大人,並非卑職不想調查,只是這案件時隔多年,怕是難以有線索了。”
“放心,我對這案件也不抱希望,你盡力就行。能查到,本相自有獎賞,查不到,我也不會怪你。”張煦道。
“是,大人!”有了張煦這保證,嚴旭心情這才放松了許多。
“好,那你們回去吧!”張煦道。
“是!”兩人領命,然後轉身告退。
在他們走後,張煦轉過身去。
在他的身後,有一張大周的地圖。
在京城的北方,便是趙王的地界。
“趙王,賈嬰嗎?就算沒有了證據,知道這些,也足夠了。將賈嬰抓回來,肯定能審問到我想要的信息。”張煦自言自語。
……
同一時間,在北方趙地。
黑水郡,郡城內,趙王府。
趙王姬淳召集群臣,共同商議齊王聯軍被擊敗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