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床上,妙憶香如願以償的‘吃’掉了龍崇九。 兩具光裸的肉體緊緊糾纏在一起,妙憶香四肢八爪魚般的攀在他身上,嘴裡發蕩魄銷魂的呻吟,有些日子不曾享受這種漲滿感覺了,而龍崇九的碩偉更讓她覺的被撕成了兩半。
月光灑在龍崇九壯碩的裸背上,半彩半白的碩臀有力的動作著。
妙憶香嘴裡咬著被角,呻吟和喘息都從鼻孔裡噴出來,充滿情欲的雙眸死死瞪著他的雙眼。
堅實的床並不因二人的瘋狂顛顫而發出響聲,妙憶香不喜歡被人聽到她因她淫蕩而發出的各類聲音,所以她特地讓木匠製作了這張沉重異常的大床。
沒想到這張床卻讓她在此時盡情的享受著快感的肆虐,潮水般湧動的快感將她拋上一個又一個情欲的高潮,當她如一堆肉泥癱軟下來時,潮紅的粉面上早掛滿了清亮的淚珠。
一雙纖手死死摟住了龍崇九的腰,不讓他在作惡,因為再任他胡鬧下去自已就要死了。
銀牙咬的被角給她用舌尖頂出唇外,雙眸透出無比滿足的情欲光芒。
“九哥,人家知道你還不夠,要是再繼續下去的話,你的香香會給弄死的,饒了她吧。”
“寶貝兒,今天可是你強暴的我啊,現在把我吊在空中不管了嗎?”
“九哥人家真的不行了,你知道這兩天人家多想你嗎?你卻不來,是不是外面有相好的了?”
“有是有兩三個,不過沒一個讓我趴在肚皮上搞,真是失敗啊。”
“你真是花心的家夥,是不是等趴上了她們肚皮就不要妙憶香了?”妙憶香幽幽道。
“怎麽會呢,妙憶香有妙憶香的味道,這曼妙的身段可都是咱們東方人的奇跡啊。”
“九哥,你會嫌棄我吧,怎麽說我都是不乾淨的,我不奢求當你的姨太太,為奴為婢我也願意,只要你讓我在你身邊,因為我愛你,九哥。”妙憶香的淚水再能現。
“好了,寶貝兒,龍崇九說話一定算數,肯定給你個姨太太的名份。”
“九哥,你對我太好了,即便是哄我開心的謊話,我也喜歡的要命。”妙憶香呶嘴親了他。
“就憑你這句話,九哥就該讓你的屁股開花了,居然這麽不信任我。”
妙憶香騰出一臂緊緊摟住他的脖子道:“好九哥,別生香香的氣,她是怕失去了你,只有象現在這樣你深深的進入我的身體,我才感覺的最真實,九哥,妙憶香是不是很淫賤?”
“如果你光著屁股的時候還和我假正經,我還不如去窯子裡乾妓女呢。”
“不許你去那種地方,你要怎麽樣人家都依你了,還不滿意嗎?”
“寶貝兒,別摟的我腰那麽緊好不好?我又跑不了,對了,有沒有去看劉江?”
“抱緊點安全。”她一邊嬌笑一邊連雙腿也攀了上來,又接道:“見是見了,不過有點麻煩,典獄長和陸連奎說姚曾謨可能過幾天會把這個人引渡給國民政府,目前正在交涉中。”
龍崇九不由一震,果然有麻煩,這心神的震動,影響了身體某一部位的質量。
妙憶香立生感應,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他對你這麽重要啊,嚇的你都軟了?”
龍崇九露出苦笑,挽住她的纖腰,身子一滾,二人就變成了女上位的姿式。
“那不正和你的心意嗎?陸連奎沒說怎麽辦嗎?”
“牽涉到國民政府的人,他都說可能是地下黨。他哪還硬的起來啊,
九哥,怎麽辦?我猜陸連奎肯定是不管了,他這個人最是自私無情,回來還罵了人家一頓呢。” “他不怕國民黨那是假的,上海除了租界的洋人就是國民黨最大了,這事我得另想辦法了。”
“不過姓陸的跟人家說讓求求你,說你可能有辦法,不光認識虞洽卿,現在還有洋人在給你撐腰,是不是現在升了官,覺的人家沒什麽利用價值了呢?”
“我發現你欠乾,話裡不時透出怨氣,是不是剛才沒爽夠啊?”
“是啊,我就是欠乾,你乾死我吧,總好過給你象垃圾一樣的拋棄掉吧。”
“好啦美人兒,陸連奎還沒到處理他的時候,我的實力還不足以與他硬撼,我們假設一種情況,比如陸連奎突然身死,在群龍無主的情況下,我能順理成章的接了他的灘子才行。”
“他的左右臂膀曹景湖何進武都完蛋了,現在只能依靠馬德榮了,今天下午他還秘密開會,又新提拔起三個人來,並告訴他們,以後沒他的話,誰的命令也不能聽,其實就是防你。”
“現在馬德榮有些利用價值,對了,這中央旅社和中南飯店,陸連奎佔多大的股份?”
“中央旅社現在基本全是他的了,以前那些股東大部分退了股,他全收了,不願意退的也分不上紅利,讓他欺負的夠嗆,有一個準備告他的人也給他扔黃浦江了,中南飯店他佔百分之四十的多的股,也是大股東,另三位也是上海有名的富商,他不敢輕易動人家。”
“寶貝兒,過兩天,我可能和他談新生意,讓他入股,你最好磨著他,讓他以你的名義參一股,我慢慢把他套進來,玩的這個老東西傾家蕩產得了。”
“我看你比他還要壞啊,”妙憶香一邊說一邊伏下了身子,二人胸胸相貼。
被溫滑柔彈的肉峰擠壓的龍崇九又有了反應,他大力親了美人兒一口又道:“記住這一點至關重要,這可是你將來的資本,他兩腿一蹬,你這位年青貌美的富孀傍上我這位新貴誰也沒話說了,多用點心思,寶貝兒,你‘奸夫’我現在什麽都不缺,就是缺錢呀。”
“我知道你這個沒良心的家夥是來和人家要錢的,我私人帳戶裡有十二萬多,你全拿去吧。”
“為了證明我的清白,那十二萬就當是你的嫁妝吧,什麽時候你成了我的姨太太,什麽時候帶著錢一起過來就行了,你九哥泡你可不光是用雞雞啊,還很用心的啊。”
妙憶香一陣激動,主動親了親龍崇九,情意綿綿的道:“九哥,人家和你開玩笑呢,你還當真了?錢你拿去用吧,放在我這裡反而不保險,萬一讓他搜出來,我的皮非讓他剝了不可,這是五六年來我私吞他的,我可不想讓這個老流氓白佔了我清白的身子。”
說完她俯下頭吻住了他的嘴,心愛男人的某部位漲挺又引起了她的性趣。
又折騰了將近一個多小時,龍崇九終於達到了歡暢淋漓的極至,而妙憶香也剩下了半口氣。
…………
“寶貝兒,起來用熱毛巾敷一敷吧,腫的好象個大饃饃,小心明天露了餡兒,九哥偷香任務結束了,再不走就給抓奸在床了。”龍崇九拍了拍她那給自已抓的全是手印的屁股蛋兒道。
“大淫賊,你總算辦了件好事,人家能和心愛的男人靈欲合一,死了也心甘了。”
“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好人不長命,禍害一千年,咱們都這麽壞啦,死不了的,哈……。”
“為了和你相好,我不怕死,真的,九哥。我寧願和你在危險中活一天,也不願和姓陸的在安逸裡過十年,無論你走到哪裡,你記著,妙憶香的心都會隨著你的。”
真是個要命的女人, 不光是身子要命,這噴出的情話也讓人受不了。
……….
灰朦朦的天,霧很大,舊上海那些簡屋裡飄出的嫋嫋炊囪使這種霧顯的更濃。
在大霧朦朦中,龍崇九又溜回了和記,才四點多,還能睡一會。
………….
睜開眼時,床前有兩個女人,是祈慧和巧兒。
伸手往身上一摸,還好,有一條床單在身上,估計是巧兒給自已蓋的,自已睡覺向來是光溜溜的,不蓋任何東西。
“夫人,這麽早啊,是不是要去上班啊?”龍崇九身子一挺就坐了起來。
床單繞在腰間遮著該遮住的地方,他屁股朝裡移了移,讓出位置讓祈慧她們坐。
不過他很快發現祈慧的目光有點想‘殺’他的味道,這是怎麽了啦。
“昨天是不是應付的人挺多的?”祈慧竟露出一絲笑,只是這笑有點不太對勁。
“啊,是這樣,昨天在杏花樓和杜月笙起了點小磨擦,後來談判了一番,所以就遲了。”
“哦,你和杜月笙脫guang了談判的吧?還給撓的滿身血道子,杜月笙還有這種嗜好?”
龍崇九突然垂下了頭,用一隻手捂著臉,嘟嚷著道:“後來、後來就換了談判地方嘛。”
“講仔細點,我喜歡聽你的故事,你能言善道的。”祈慧大方在床邊坐下。
巧兒卻掩著小嘴快忍不住笑出來了,眼裡居然有種幸災樂禍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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