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高懸夜空,晚風一陣陣由窗口掠入。 自從那夜和龍崇九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之後,妙憶香就害上了相思病。
她從來沒想過愛情會來的如此的突然,生命中的男人閃電般的奪走了她的心,他是那麽霸道,卻又讓自已生不出對他的恨意,短短一天就想成了這樣,要是再有幾天見不到會怎麽樣?
對著鏡子細細端詳了一番自已的顏容,還是那麽美麗,鏡子裡的人比以前不止是多了一份成熟和嫵媚,更多一份偷漢子的膽量,那種剌激是難以言敘的,因為其中挾雜著愛。
愛往往使人肓目,就象現在的妙憶香並不指望那個冤家能愛上自已這個有夫之婦,對他來說自已已經是有汙點的人了,不再純潔,在這個年代是絕對受人鄙視的。
自歎生不逢時的時候,突然她發現鏡子裡多了個人,驚呼聲還在喉嚨裡滾動時,一股巨大的驚喜就淹沒了所有的聲音,她第一時間從椅子上蹦起來。將嬌軀投往身後人的懷中。
這個突如其來的家夥當然是我們的偷香客龍崇九龍大探員了。
二人緊緊相擁,妙憶香並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瘋狂的將柔軟的櫻唇貼上了他的唇。
龍崇九看到了這女人眼底的幽怨,陸連奎放著這麽好的絕品不享受卻偏偏喜歡吃別人用的很爛的粉頭,也許這更能表現他大亨的獨特魅力吧。
雙手從下面托住美女的豐臀,這美人兒乖巧的將雙腿盤在他的腰身上,做出了合huan的姿式。
唇分,兩個人均能感到對方急促的喘息,兩團柔彈的肉峰緊緊壓在龍崇九的胸口處,令他的呼吸更加艱難,伸舌又舔了一下美人兒的嬌豔紅唇,他才道:“想壞我了吧?”
“鬼才想你呢,你這個大膽的偷香賊,怎麽敢半夜三更來找人家,不怕碰上陸連奎嗎?”
“他平時都不管你,今天更沒時間了,黃大亨的臉子他怎麽也得給足吧。”龍崇九一邊答話,一邊抱著她的身軀朝床鋪行去。大手中托著的柔臀隔著薄衣仍能感覺到它的柔彈。
“你是不是早就盤算好今天來偷香竊玉了?一股酒氣?陪哪個美人兒去喝酒了?”
語氣中似乎有一股子酸味,龍崇九忍不住笑道:“這你要是也吃醋,以後非給醋淹死不可。”
妙憶香捏著粉拳在他肩頭輕輕捶了一下,嗔道:“我就知道九哥你沒把我這個殘花敗柳放在心上,隻是有了興致才來逗逗我的吧?”語氣中充滿了幽怨。
龍崇九心下掠過一股憐意,大手在她豐臀上肆虐起來,一邊低聲道:“我是哪麽沒良心的人嗎?還怕你一口把我咬掉一截子呢,大話不敢說,你若真心跟我,姨太太的位置肯定得給你一個的吧,你也見識過了,你九哥天賦雄偉,你自已恐怕侍候不了吧?”
“你沒試過怎麽知道人家侍候不了你呢?”妙憶香咬著銀牙含羞道。
“聽香妹妹的意思今個兒準備便宜我了吧?”龍崇九湧起了一股衝動,說心裡話,這個美人兒還真是做姨太太的絕佳人選,頭腦聰明,理財有道,人又美的冒泡,在床上還騷的夠味。
“怕你沒那個膽子,陸連奎若是發現了,人家就把你供出來,看你敢欺負人。”
“我怕他個鳥,有句話叫色膽包天,九哥我現在隻想把你就地正法,給爺寬衣吧。”
妙憶香眸子裡溢出情欲難分的複雜情,一邊解著龍崇九的衣扣,一邊幽幽道:“好九哥,別逗人家了,
我們現在還不是時候,除了那個,你要怎樣香香都依你,行不行?” “你別傻了,九哥我最多輕輕的弄你好了,每次弊著一通火,你也不怕我弊壞嗎?”
“你那個太不叫東西了,輕輕的也受不了,再忍忍吧好嗎?陸連奎每天中午都在人家這裡休息,絕對隱不過他的,你真想要香香這條命,人家給你就是了。”妙憶香美眸湧出熱淚。
僅僅認識才一天多一對男女居然可以用情至這種地步?
也許妙憶香是真的動了真情,但龍崇九絕對沒那麽快,換在以前他絕不會有任何的顧忌,也不會如此的憐香惜玉,但時空的輪回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學曉了許多東西。
一句話,他不再是那個殺人如屠豬的冷血亡命了,他要重塑一個新的人生。
捧起美人兒的香面,大力親了兩口她抖顫的櫻唇,柔聲道:“好啦寶貝兒,我答應你。”
妙憶香瞬間感到了一種被愛人蜜愛的迷心感覺,不由大為感動,柔柔飛了他一個媚眼道:“九哥真懂的心疼人,不知這樣騙了多少個女孩子了?”
龍崇九順勢往床上一仰,任由美女騎在他的身上,他則枕著自已的手臂淡淡道:“你九哥大難不死,看破了許多曾經看不破的東西,不是誰也有機會獲得第二次生命的,踏足大上海你還是第一個和我有親密關糸的女人呢,對窯姐兒我沒興趣,操著皮肉生涯的女人沒個過得容易的,她們看似醉生夢死,但個中苦況又有多少人了解?你放心,九哥的雞雞可不是賤的什麽都下口的,它很挑剔的哦,一要臉蛋兒靚,二要屁股蛋兒靚,最重要的還要有內涵懂情調,床上夠淫蕩,床下會端莊,我們香香很合乎哥哥的條件哦,哈。”
“你這個壞九哥,得了便宜還賣乖,好事就讓你佔了。”妙憶香伏在他胸上撒起了嬌。
“好了,寶貝兒,今個兒找你有正事,要不是也不想過來受這份罪。”
妙憶香心裡一疼,俏臉立時耷拉了下來,道:“原來你心裡根本就沒人家,還花言巧語。”
“沒你就好了,我還用在乎你的感受嗎?還用管你的死活嗎?”龍崇九答道。
“哼,誰知你是不是另有目地呢?放長線吊大魚也說不準啊。”妙憶香瞪了他一眼道。
“哈,不過我看就是你明知我在鉤魚,也心甘情願被我吊吧?愛上我了吧?”
妙憶香突然揚起右手,但卻沒有抽下去,幽幽一歎道:“你真以為吃定了我嗎?”
“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即便你把我賣了我也絕不會怪你,那是我自找的。”
“你這個可恨的家夥,是不是以為我不敢?你知道有多少人因我而死了嗎?”
“生不逢時的人多了,不過你九哥的命硬,一般人還真啃不動我這塊骨頭。”
“你?除了雞雞硬就是嘴頭子硬了,你說你現在有什麽?錢?地位?背景?”
“麵包會有的,我才來一天,你就把我看扁了?怎麽也得給個表現的機會吧?”
妙憶香給他毫不動怒的深沉弄的也沒了火氣,白了他一眼,身子一滾進了床裡邊,但仍有一條腿纏著他的腰身,道:“我妙憶香大該上輩子欠了你的債,居然一見到你就丟了魂兒,告訴你龍崇九,香香也不是好欺負的,這些年也沒白混,手底下還真有幾個肯賣命的。”
“女人容易犯迷糊,手底下的人還不是衝著你的身份和錢嗎?危難時才看得出真情,陸連奎能混到今天的份上,那靠的不是運氣,把中央旅社交給你管理,還讓你掌握部分財權,他不防著你點?你自已信嗎?你那幾個所謂的賣命人你知道誰是陸連奎專門安排看著你的?”
妙憶香不由俏臉變色,心下想一想,這些確如龍崇九所言,有一個能靠的住的就不錯了。
“那怎麽辦?人家豈不是給他孤立了嗎?這個老殺財原來一直沒拿人家當回事。”
“別怪天怨地的,你也沒把人家當回事啊,這是典型的同床異夢,你這四姨太在他心中佔多大的地位你心裡應該有個數吧?”龍崇九將她攬緊,感受著她熟美肉體的溫香。
“說心裡話,陸連奎對我還算不錯,就是我在他陸家沒什麽地位,受到的排擠很大,小老婆不是那麽好當的,倒不如我住在外面過來的舒心的多。”
龍崇九不是沒想過把她‘正法’,這麽個尤物在懷裡是絕對危險的,但他知道這位美麗的姨太太一但獲得了性欲的滿足臉上肯定會露出破綻的,陸連奎這花叢老手一眼就能看破關鍵。
目前確實要忍了,自已倒是沒什麽,總能變相的發泄出來,隻是苦了這大美女。對她來說自已就是放在她嘴邊的大肉塊子,但隻能看不能吃,長久下去她非了瘋了不可。
“別想那麽多了,用不了多久你九哥就會建立起自已的勢力, 你想飛還不容易嗎。”
“你少給我花言巧語,陸連奎不是那麽好應付的,你以為我們跑的出上海灘嗎?”
“跑?哈,寶貝兒,你錯了,我不是和你說過嗎,我是來謀財害命的,陸連奎的這份家當可算全是搶來的,包括你在內,我再讓他變成窮光蛋也不是很過份吧?”
“我的九哥看上去長的人模人樣的,心腸可壞的很啊,偷了人家的女人不說,還要害人家的命啊?是不是那個時候我也沒什麽用了?”妙憶香一雙美眸緊緊盯著他。
“聰明的女人都這麽疑神疑鬼的?不過這不怪你,這年頭卻是沒個好人,而謀財害命的家夥說自已是有良心重情義的人更是瞎扯淡,誰信啊?美人兒,你要不現在就宰了我吧。”
“現在我舍不得,都和你混到這份上了,我怎麽也得看看結果,真要有那一天,妙憶香也不後悔,誰叫我瞎了眼愛上個沒心沒肝的牲口呢。”
“你這個小妖精,明知我弊的很難受,還這麽剌激我?褲子快撐破了,你看著辦吧。”
妙憶香伸手從龍崇九的肚皮滑下去,順著他的褲腰插進去,很快抵達了目標。
“你還真和人不一樣呀,大該老天爺在懲罰我吧,偷了個漢子還是頭大毛驢,真給你弄了不死也得脫層皮,以後咱倆就保持這種關糸得了,我還想多活兩天呢。”
“沒問題,反正老子有得爽就行了,哈。”龍崇九表現出一付無賴樣兒,氣的妙憶香直瞪眼。
“我咬死你這個沒心肝兒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