淒慘的叫聲響起,王二捂著襠部,不斷的跳躍,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減輕他的痛苦一般!
“啊……大哥……救我……!”
痛苦的哀嚎了片刻,王二似乎感到雙手微微濕潤,並且伴隨著一種粘稠之感。
下意識的張開雙手,不禁再次驚叫,“啊……血!是血!大哥……!”
身下受傷,幾乎疼到暈厥。
現在又出現了血跡,大家心中都明白這意味著什麽!
他的命根子,算是保不住了!
“噗嗤……!這下可真應了他那句話,以後再也碰不了女人了!”
“這就是傳說中的雞飛蛋打吧?”
“哈哈!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一切都是他們自作自受……!”
圍觀的百姓見到他們那副慘相,不禁掩嘴偷笑,悄聲議論起來。
“誰……?到底是誰?給……給我站出來!”
此時場上唯一沒受傷的狗腿子,一邊扶著醉酒男,一邊哆哆嗦嗦的掃視眾人。
有了王二的例子,他也不敢太過張狂,生怕下一個受傷的,就是他自己!
可大哥被打,他也不能灰溜溜的逃走,只能硬著頭皮質問!
“是我!”
嬴飛羽面帶戲虐,閑庭信步的從人群中間走了出來。
老貨們緊隨其後,饒有興致的看著場內的三人。
該說不說,太子殿下下手也真黑啊,專往人家的痛處打。
如此一來,那王二下半輩子的性福算是沒了!
“是你?”
見到精絕女王不禁為之一愣。
剛剛她的注意力都在三個酒鬼身上,並未注意圍觀的都有些什麽人,更不知曉,嬴飛羽就在其中,還暗中救了她!
“好小子,你……你不想活了吧?”
體型彪悍的醉酒男,疼的渾身戰栗,可即便如此,也是咬著牙,朝他這邊衝過來,想要為自己和王二報仇。
“嗖……”
“啊……”
然而,還沒跑兩步,腳踝處一陣刺痛,令他立即栽倒在地。
醉酒男體型彪悍,少說也有個兩百四五十斤。
就那麽直挺挺的倒在地上,還濺起了不小的灰塵,遭圍觀百姓的嫌棄!
“你……你……你是誰?可……可知道我們大哥的身份?我可警告你……惹惱了我們大哥,回頭有你好看的!”
醉酒男傷了胳膊,現在又傷了腿,疼的站不起身。
王二的情況比他還要嚴重,疼的在地上直打滾,不斷哀嚎!
唯一一個完好無缺的狗腿子,仿佛被嚇傻了一般,不知該怎麽辦才好,顫顫巍巍的站在原地,恐嚇道。
現在除了搬出身份,他也實在沒辦法了!
他們連面前這小子怎麽出手的都沒看到,大哥就突然倒地。
很顯然,就他們那三腳貓的功夫,跟人家根本就比不了!
“哼哼!你的身份,我們當然知道,不就是沂縣縣丞的外甥嘛!”
康安平戲謔一笑。
“知道就好!識相的,就趕緊給我們大哥道歉,讓我們離開,不……不然的話,有你們好看的!”
狗腿子壯著膽子厲喝。
說是厲喝,可口氣聽起來一點都不硬氣,並且聲音越來越小,若是不仔細聽,根本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麽!
“唉……!這可真是自作自受,沒見識,真可怕,竟然連咱們太子殿下都不認識!”
“可不!難怪每日都有這麽多人來咱們鹹陽長見識,確實應該如此,不然的話,就如他們一般,得罪了太子還不自知呢!”
“嗯!一個縣丞的外甥,竟然敢站在太子殿下面前叫囂,簡直是活膩歪了!”
“不說太子殿下,就算是他們身後站著的幾位尚書,隨便動動手指頭,都能將他們解決了……!”
嬴飛羽經常在鹹陽街頭晃悠,圍觀百姓當中不少都曾見過。
幾個老貨就更不用說了,一有什麽好東西,就喜歡拿出來炫耀,百姓們見的次數就更多了!
“什麽?”
聽到百姓們的議論,醉酒男和另外兩個狗腿猛然一驚。
仿佛連身上的傷都忘卻了一般,驚恐的瞪著嬴飛羽!
“他……他是太子殿下?”
三人怎麽也沒想到,剛來鹹陽尋樂,就碰上了太子。
太子的本事,他們早就聽說過,能在無形當中將他們打傷,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沒令他們魂歸西天,已經算是手下留情了!
“大……大哥,你先挺住,我……我回沂縣搬救兵去!”
知道自己闖下了彌天大禍,唯一沒受傷的連連後退,準備開溜。
“哪跑……?”
可還沒等轉身,便被身後的百姓合力按住。
之前他們不敢動手,是怕招惹到官府的人。
現在有太子殿下為他們撐腰,他們還能留著這幫敗類不成?
“太子殿下,您一定不能輕饒了他們,在咱們鹹陽城內都敢當街調戲良家婦女,在他們沂縣,還指不定什麽樣呢!”
“是啊!這樣的人就該將他們塞進牢裡,關他們個暗無天日!”
“關起來有什麽用?要我說,就該將他們都送去修鐵路,什麽時候累死什麽時候算!”
“對!難道他們就沒有姐妹嗎?若是人人如此,世道豈不亂了……?”
百姓們一個個義憤填膺,對三人的行徑十分唾棄。
“散開,散開,都散開,這裡發生了什麽事?”
就在此時,一隊侍衛剛好巡邏至此,發現人員聚集,迅速趕了過來。
“噝……!”
穿過人群,見到嬴飛羽和幾個老貨之時,頭領還嚇了一跳,以為自己看錯了。
使勁的揉揉眼睛,確定了對方的身份後,趕緊施禮,“末將參見太子殿下,參見幾位尚書!”
“哼!孩子餓死你來奶了!你們早幹嘛去了?”
康安平瞥了侍衛一眼, 冷哼兩聲。
他們負責鹹陽城的治安,可在精絕女王被醉酒男欺負的時候看不到他們,現在倒是鑽出來了!
今日若不是碰巧遇到他們,保不齊那精絕女王真的要被拖到醉香樓裡了!
“康尚書恕罪,此時正值換班,我們剛剛上崗,巡邏至此,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侍衛頭領苦著張臉,拱手請罪。
“行了,沒事了,將地上三人帶回去,按罪論處!”
嬴飛羽不願在這耽擱時間,朝著地上的三人努了努嘴,淡然說道。
“是!”
侍衛頭領也不是沒眼色的人,立即招呼手下,將人帶走。
具體發生什麽事,回去一問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