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見到張悟心也好奇的詢問起來,忍不住笑著道:“張師兄,這位道友姓林名天陽,而他百年前就加入了赤霞宗,不過卻是以易天陽的名字加入的!”
張悟心因為以前沒有見過林天陽,易天陽的名字他雖然聽說過,但畢竟只是金丹修士,此時聽了陳言的話雖然有些吃驚,但也緊緊是吃驚,而對林天陽知道更多的甄玄空卻直接驚訝的叫了起來。“什麽?他是易天陽?”
林天陽對著甄玄空微微一笑道:“甄師兄,十多年前海天城我們可是見過一面的!”
甄玄空聽到林天陽故意提到這個,加上陳言的話,他也相信這林天陽應該就是易天陽,只是此人在金丹期施展易容手段就能瞞過自己,可見他手段不俗啊!
想到這裡,甄玄空笑了笑道:“上次我們見面的時候,林師弟還是金丹修士,如今師兄真要恭喜師弟凝結元嬰了!”
“林某也只是僥幸!”林天陽謙虛的說道。
甄玄空笑了笑道:“林師弟你太謙虛了,師弟不到三百歲就結嬰,將來的成就恐怕不凡啊,這位是周建安,周師兄,你還是第一次見到吧!”
林天陽見甄玄空向自己介紹,也立刻對著相貌頗為普通的周建安抱拳道:“我的確是第一次與周師兄見面!”
在林天陽和甄玄空說話的時候,陳言也傳音對張悟心解釋了一下林天陽的情況。
張悟心知道之後,沉思片刻也對林天陽笑著道:“林師弟,既然你已經進階元嬰了,自然也就是赤霞宗的長老,不過因為眼前宗門面臨困境,這結嬰大典恐怕無法舉辦了!“
林天陽對這種形式的東西本來就不感冒。聽到不要辦那才合他心意,也笑著道:“這個沒有關系,張師兄,我回來宗門的時候,聽說宗門正和血煉宗大戰,不知道到底如何啊?”
一提到這個,張悟心也是一臉愁眉,歎了口氣道:“我們赤霞宗和落月宗靠著黑潮海,而血煉宗所佔據的並州則正好在黑潮海另一端,一直以來都是以空明島為分界。西面屬於我赤霞宗與落月宗管轄,東面則被血煉宗佔據,但是從三十年前開始,血煉宗就公然越過空明島的界限,佔了不少我們兩大宗門在黑潮海上的島嶼。前不久更是偷襲了七星島,我們兩派和血煉宗在七星島海域大戰了一場。周建安師弟和古海瀾師弟與落月宗的幾位道友一起帶著宗門弟子與血煉宗幾名元嬰修士大戰了一場。雖然暫時擊退了對方。但宗門弟子損傷不少,而且古師弟也受了不輕的傷勢,如今已經閉關療傷了,因為之前雙方弟子死傷慘重,血煉宗也為了避免他宗門弟子傷亡,於是提出鬥法定奪七星島的歸屬。我們正在商量對策。”
林天陽此時看向了此刻坐在這裡的兩名落月宗修士,這兩人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對道侶,兩人都是一襲白衣,男的相貌普通。女的也只是中上之姿,若他們不是修士,混在凡人堆裡恐怕也是一對極為平凡的夫婦。
見到林天陽打量他們,張悟心也立刻介紹道:“這兩位林師弟你或許沒有見過,但一定聽說過,他們就是落月宗的呂峰和楚瀟紅夫婦!”
林天陽在赤霞宗的時候,雖然很少管蒡事,但這兩位的名字,自己還真聽說過,當年自己還是金丹修士的時候,與自己和鳳舞一起去黑潮海完成那次任務的落月宗那對雙修道侶呂青雲,楚涵韻就是這呂峰和楚瀟紅夫婦的弟子,從他們口中,林天陽也知道,這對夫婦雖然只是元嬰中期修士,但兩人聯手已經能與元嬰後期修士相提並論了,所以在落月宗也是僅在大長老之下的重要人物,林天陽也立刻客氣的拱手道:“林天陽見過二位道友!”
其實兩人在林天陽一進入這裡就開始打量起他,此時聽到林天陽問候,楚瀟紅微笑著道:“赤霞宗能湧現林道友這樣的人才,真是宗門之福啊!”
張悟心看了林天陽一樣,他知道,林天陽事實上算不得赤霞宗修士,他能以赤霞宗修士身份出現,那算是他顧念舊情,所以此時也不想他們再談論這方面的事情,故意主動開口道:“林師弟啊,這次血煉宗血煉宗提出與我們兩大宗門進行三場比鬥,分別是金丹期修士一場,元嬰期初期修士一場以及元嬰中期修士一場!以三戰兩勝決定七星島的歸屬,若是血煉宗贏了,七星島就是他們的,若是我們贏了,血煉宗答應在三十年內不再侵犯我赤霞宗和落月宗的海域,對此林師弟有什麽好的看法?”
“三場比鬥定輸贏?血煉宗能提出這個要求,顯然他們應該是有備而來的吧?”林天陽反問道。
張悟心點了點頭道:“金丹期修士我不知道,元嬰期修士我知道在初期境界,血煉宗出了一名就叫做血奴的人,此人修煉的是血煉宗最為恐怖的血河,雖然只是初期修士,但卻在與進階了中期的古師弟一對一交手中打傷了古師弟啊;而元嬰中期修士,聽說房逐日把萬兵修煉到了可以寄出一千零二十四把兵刃的程度,只是這一擊已經可以媲美元嬰後期修士了!”
“我們夫婦兩個雖然聯手能與後期修士較量,但一對一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啊!”呂峰,楚瀟紅此刻也有些無奈的補充道。
“我們如今正在商討,這件事是直接拒絕和血煉宗繼續開戰好,還是暫時拖延,然後邀請靖州另外兩大宗門一起,聯合四大宗門何血煉宗進行比鬥!”張悟心把剛才商量的東西提了一下。
“怎麽?我們連贏上一場的能力也沒有嗎?”林天陽見張悟心根本不考慮直接應戰,於是問了起來。
呂峰此刻開口道:“金丹期修士方面,我們落月宗出了一名叫做范寧的修士,此人修為神通極為不弱,及早就被落月宗大長老收入門下,如今正好到了金丹後期,若是他出戰,取勝希望極大,只是隻贏一場,這並沒有多大意義!”
林天陽聽他說完這個,心頭一動,感到一個機會來了,稍稍思量了一下說道:“若是兩位道友覺得那范寧真的勝算不小,那麽元嬰初期這一場,林某倒是可以接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