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都警視廳,一處閑暇的接待室內,新藤澄哉和新藤輝美坐在餐桌的一隅,而另外一邊就是搜查一課的警部毛利元德。
20多年前一部偵探片的爆火,讓毛利這個本就平平無奇的姓氏開始變得引人注目,尤其是當時才剛剛混上巡查部長的毛利元德,這更是一個驚天大瓜。
同事們總是拿著羨慕又異樣的眼神看著他,毛利元德一開始對此十分的尷尬,又有些許的驕傲,可後來他的臉皮越來越厚,逐漸變得刀槍不入。
這也是他為什麽那麽快能夠混上警部這一職位的緣故,所以說現在想升職似乎也並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但他僅僅是想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罷了。
“所以,新藤老弟啊,你對這起案件的推測是怎樣的?”毛利元德蓋上了筆帽,開始詢問另外一個角度看待案件的新藤澄哉。
新藤澄哉沒有說話,把視線投向了坐在旁邊一言不發的新藤輝美,“小輝,死者近藤鬱美,是澄城高中一名高二的學生,你應該認識她吧。”
“嗯。”新藤輝美點了點頭。
新藤澄哉接著說道:“那你能說一下,她最近究竟發生了什麽事嗎?”
“她……她最近總是有點心不在焉的,游泳課和勞動課也總沒見她參加,因為那群人的緣故,我們也沒敢多管……”新藤輝美小聲的說。
“那群人……”新藤澄哉同普通的吃瓜群眾一樣,十分善於抓住話語裡的大瓜:“那群人是誰?”
“就是那個山中千尋!”新藤輝美忽然說道:“聽說她爸爸是個社長,山中千尋也就在學校開始拉……”
講著講著,新藤輝美忽然閉上了嘴。
“哦?”新藤澄哉挑眉,一切基本也就了然於胸了。
毛利元德對此也十分了解,無非就是同學之間的“小打小鬧”罷了。
但是兩人心中都同時冒出來一個詞匯“老師”!
出現了這種事情,老師不在身後,單著這根本無法從理論邏輯上說過去。
“那你知道近藤鬱美和山中千尋她們的班主任都是誰嗎?”新藤澄哉問道。
“她們都是同一個班的,班主任姓青野,叫做青野大介。”新藤輝美說道。
“好的。”毛利元德忽然站起身來,鞠了一躬,感激的說:“感謝二位對我的工作做出的大力支持,我們會現在派人去查清楚這起事情,還請兩位先行離開。”
“嗯,”新藤澄哉也不多留,點了點頭,便起身:“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就不多打擾了,告辭。”
“慢走。”毛利元德回以微笑。
事情比新藤澄哉想象中處理的要快的多的多,幾乎是案發第二天,主犯與共犯全部落網。
其實正確點來說,並不存在共犯這一說法,只能說是間接性主犯。
青野大介被以強*罪名逮捕,等待他的有可能是黑暗的監獄,亦或者是離開美麗的世界,去地獄懺悔。
另外,共犯山中千尋一家公司被其他部門檢查,發現了不明法外收入,於是整個山中財團就此倒閉,而山中財團的法人代表,也就是山中千尋的父親被判入獄。
只剩下山中千尋與母親相依為命,還背負著償還巨額債務的大山。
山中千尋周圍的所謂的“朋友”都離她而去,山中千尋對此感到十分的憤恨,又感到深深的無力,此刻的她正在家中,面前坐著的是滿面愁容的母親,而自己卻什麽事都做不了。
“可惡!一定是那個可惡的偵探!還有那個可惡的警察!他們兩個一定是串通好的!他們絕對有我們的把柄,這一次的案件只不過是個跳板罷了!”山中千尋心中噴發著怒火,訴說著內心的憤怒。
其實這一件事還真是為難了毛利元德,他其實針對這一起事件,原本也沒有多大的打算,只是想著把主犯青野大介抓住落網,從沒想過要去動山中千尋這個難纏的毒蛇。
畢竟人家未成年,除了口頭教育幾句還能怎樣呢?
可是好在,另外一個部門正在追查一宗關於境外入帳的案件,剛好就涉及到了山中財團。
這不是瞌睡來了遞枕頭嗎!
於是便自然而然的把山中財團這一毒狼徹底鏟除。
從頭到腳,似乎新藤澄哉都沒有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更別提說,這家夥是一位合格的偵探了。
可是,事實真是如此嗎?
當天做完筆錄,毛利元德便馬不停蹄的跑到澄城高中,要求校方調取監控,可是校方卻“寧死不屈”,所謂“禁止透露隱私”。
毛利元德最終也只能不了了之。
可是校方不知道的是,新藤澄哉早已坐在不遠處的便衣車上,利用自身高超的黑客技術,成功黑入了學校的監控系統,並且十分成功的調取到了監控資料,甚至全程沒有留下一絲痕跡。
直到後來,大家才終於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死者近藤鬱美是一位內向的學生, 自從上高中以來,便被山中千尋這頭餓狼盯上,糾纏了將近兩年。
這也導致近藤鬱美的性格更加的孤僻,只能通過龐大的網絡在其中尋求自我安慰的慰藉。
可有一次上自習課,近藤鬱美在瀏覽小說網站時,忽然發現了一個獨特的彈窗窗口,近藤鬱美想要把窗口關閉,卻忽然失手點了進去。
裡面正是一些&$#%*#
近藤鬱美剛想要關閉網站,卻被來巡堂的青野大介逮住。
青野大介沒收了近藤鬱美的手機,並把她叫到了辦公室裡,以剛才的烏龍事件為把柄要挾,便**了近藤鬱美。
事後,近藤鬱美受到了心理與生理上的雙重折磨,將近兩年的磨難,在她站在天台的那一刻起,就已經煙消雲散。
“只要……跳下去……跳下去……就可以解脫了!!!”
“膨!”
當時坐在便衣車上,同身旁的警員們一同觀查監控視頻時的新藤澄哉面色嚴峻,右手握著的咖啡杯被一下子捏碎,滾燙的咖啡灑了一手,將健康的小麥色皮膚燙的通紅。
可他卻沒有半分感覺。
“這是什麽品種的C生才能乾出來的事!”新藤澄哉死死咬著後槽牙,一字一句的蹦出來。
“簡直就是*獸啊!!!”警員們也用力揮了揮拳,以表示心中的不滿。
只是現在,案件已經成功解決,新藤澄哉也深藏功與名,了事拂衣去。
而他的偵探事務所裡也已經多了一面大大的錦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