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難想象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八寶身體陽虛的樣子。這是耽誤他美滿幸福婚姻的大事兒,寧拆十座廟,不會一樁婚。這要是讓解博聞陽虛了,我罪過可就大了。
我趕緊跟黃天酬說:“千萬別給這孩子整虛了,這可是關系到傳宗接代的大事兒,這麽小小年紀就給他整虛了,這不扯呢麽?”
黃天酬沒有說話,用解博聞的胳膊衝我擺擺手,我知道他這是讓我不用多說,他心中有數的意思。
就看解博聞在地上不停的抖動,時不時的還掐個蘭花指什麽的,給我看的一陣惡寒,我蹲在解博聞的對面,看著他眉頭緊鎖還一臉嬌媚的樣子,大惑不解,我問小六子:“六叔,上身的不是黃天酬嗎?怎麽變性啦?”
小六子看了一眼正在嬌美無限的解博聞,笑了一下跟我說:“這就是陰氣太盛,黃教主在試圖化解呢。不用擔心,別看現在一副二椅子的樣子,等黃教主帶著陰氣閃身的時候就恢復正常了。黃天酬還真是宅心仁厚,要我說讓他慢慢恢復不就得了嗎?又不是什麽嚴重的事兒,不就是陽虛麽,補一補不就好了!”
我聽了小六子的話,心中一動,趕忙問他:“怎補啊?”
“找大夫開中藥唄!”小六子詫異的看著我,問道:“那你以為是怎補?”
“食補不行嗎?”我好奇的問小六子:“比如說吃點兒大腰子啥的?”
“那不行!”小六子跟我說:“那是過癮呢,就是圖口舌之快。真正補到的腎陽太有數了,那得吃多少大腰子能補滿這小子虧空的腎陽?天天別乾別的了。一天到晚的泡在大腰子裡面吧。那樣的話,你想想他得造多大的孽?”
“怎麽這麽說呢?”我不解的問小六子:“吃大腰子造什麽孽啊?”
“一個牛羊有幾個腰子,那樣的話他要吃多少牛羊的腰子才能補滿?”小六子笑著跟我說:“吃到嘴裡都是業,那還不如就當個二椅子了呢!”
“靠,要你這麽一說,那還能不能吃肉了?”我皺著眉頭跟小六子說:“趕緊換個話題吧!淨口素我現在也吃不了,你再說我就有心理陰影了!”
小六子聽了我的話,“哈哈”大笑。說:“是你自己提起來的話題,問我能不能用食補,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食補不如不補了!”
我不再理小六子,看著解博聞繼續做著各種媚態,問了一句:“黃哥,還得嘚瑟多久?”
正在貴妃梳頭的解博聞聽我這麽一說。動作忽然一滯,苦笑著跟我說:“你當我想這樣啊,我這不是為了這小子好麽!”
“我知道,我就是問問需要多長時間!”我跟黃天酬說:“我是擔心劉隊長他們忙活完了那邊的事情過來一看解博聞這樣,我沒法跟他們交代啊!”
就看解博聞輕歎了一口氣,好像唱戲一樣。將兩手比劃來比劃去的跟我說:“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話音剛落,就看原本已經趨於平靜的解博聞又開始抖動起來。這是黃天酬要閃身了,沒有三海幫兵送神,黃天酬憑自己的能力從一個沒有竄開竅的人身上閃身是相當費勁的。
閃身閃大了對解博聞的影響非常大。可是一時半會閃不出去,對黃天酬來講也不是那麽舒服的事兒。現在就看黃天酬的道行如何了。這個跟法力沒有關系。雖然黃天酬戰鬥力很強,在我堂口也算數得上數的,可是道行相對於那些在戰鬥力上跟黃天酬不相上下的仙家一比,黃天酬很可能就要被落的沒影了。
道行沒辦法走捷徑,只能苦修苦練。黃天酬得道的時間還是太短。
黃天酬足足用了一刻鍾來閃身,到後來黃天酬也有點不耐煩了,最後的一下,給解博聞直接閃了一個跟頭,黃天酬是一腦瓜門兒的細密汗珠閃出來的,閃出來就跟我說:“下次這活還是找別人吧,太費勁了,沒有幫兵幫忙,還要照顧這個小子,這個太考驗我了!”
小六子笑著跟黃天酬說:“天酬,啥東西都要鍛煉鍛煉,有過這次經驗之後,你將來再遇到這樣的情況,肯定就會比今天捆身閃身更容易了。這是好事兒!”
“你別跟我說教啊!”黃天酬對小六子的態度依然很不滿,跟小六子說:“你別得意,用不著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咱們時間有的是,以後慢慢走著瞧,別看你現在業火煆金身了,將來咱倆未必誰會更厲害呢!”
我聽了黃天酬的話立刻好奇起來,問黃天酬:“黃哥,啥叫業火煆金身?”
黃天酬看了一眼小六子,又看了一眼胡澤天,先囑咐胡澤天道:“澤天,有些事兒聽聽就算了。明白嗎?”
胡澤天衝黃天酬行了一禮,跟黃天酬說:“澤天還有事,先去看看朱海升他們兩人忙活完了沒有,先行告退!”
黃天酬點點頭,跟胡澤天說:“也好!你去吧!”
胡澤天領命而去, 我立刻跟黃天酬說:“這事兒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怎還給胡澤天攆走了呢?早知道我就不好信兒了!”
黃天酬笑著跟我說:“還記得想當初我二大爺和你姑奶奶不想讓我知道事兒那次嗎?”
我點點頭,跟黃天酬說:“知道啊,那次我還懷疑你們誰玩陰謀詭計呢!”
“呵呵,”黃天酬笑著跟我說:“一晃多快,現在的你已經開始接觸核心機密了。我攆走胡澤天,同樣是為了他好,如果他留下,我下面要說的事兒對於他來講,未必是好事兒,我對他的品行很信任,知道他絕對不會到處亂講,但是他把這事兒憋在心裡,時間長了會成為心魔,那反而是害了他!”
小六子很讚同黃天酬的話,跟我說:“天酬說的對,有些事兒,不知道其實就是另外的一種保護,這一點,胡澤天他也能想明白,不會有你那麽小心眼的想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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