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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北靈異檔案》第7章 砌詞狡辯
第七章 砌詞狡辯

  常雲龍把我帶入堂營,來到柳家的大殿,裡面坐著白堂教主白老太太還有一直處理白堂內務的副教主白守山。常雲龍帶我走到殿上坐下,指著地上那具不成形的東西讓我辨認,這我哪能猜到?常雲龍讓殿門外的蛇轉山進來,他伸腳一挑,我終於看清了地上之人的面目。

  不過由於變形嚴重,我只是能勉強認出地上趴著的這人是白鎮府,他已經被折磨的不成人形。我不知道他究竟受了多少酷刑才會變成這樣,但是我的心很疼。這次去威海之前,是白哥一直幫我鋪路,我的仙家才能順利出關,而且白哥沒少出力,還冒著危險告訴我柳家的內情,讓我知道了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說和親疏遠近。沒想到……白哥居然會讓常雲龍這麽折磨!柳家心當真好狠!

  我想我臉色一定不好,因為常雲龍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就好像在告訴我:“我們柳家就裡通外國了,你能奈我何?”   我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跟蛇轉山說:“你能不能把你腳丫子拿開!白鎮府是白堂副教主,你這麽做,不過分
  蛇轉山猛地把腳抽了回來,白鎮府的腦袋重重的磕在地上。不禁發出一聲呻吟。我皺著眉頭又問一次:“常教主,你帶我來就是看怎麽折磨自己人的

  常雲龍大笑了一聲,跟我說:“這算什麽,皮肉之苦而已,我已經手下留情了!要說治下嚴謹的,誰都比不了你師父,不單單對外族不假顏色,自己本族一樣是雷霆手段。我再狠,我也沒廢了他的道行啊!”

  常雲龍把這話說給我聽是什麽意思?胡飛雪和蟒清如都是被我師父廢道的,可這能跟我說著嗎?蟒清如是柳家的不假,她被廢道,難道要把罪過牽連到我這裡?

  我不解的看著常雲龍,問道:“常教主這話指的是飛雪和清如?她們……”

  “哈哈,”我還沒說完,就被常雲龍一聲長笑打斷,“她倆只不過是其中一例罷了,在你師父手中遭難的弟子,沒有一百也有九十了!”

  常雲龍接著說:“你知道為什麽你師父會這麽嚴厲的治理手下

  我皺著眉頭看著常雲龍,不點頭也不搖頭,他想說自然會說,給我設套裝我,我還不想往裡鑽。
  常雲龍看我沒什麽表示,笑了一下跟我說:“因為你師父的經歷……”

  “咳咳……”白老太太終於開口,乾咳兩聲打斷了常雲龍的話:“常教主說的有些遠了,還是我來替常教主解釋一二吧!”

  “那就有勞了!”常雲龍的話被打斷,絲毫不惱,臉上依然掛著微笑。

  白老太太轉頭跟我說:“常教主今天繞的圈子有點大,讓你發蒙,我來說點兒跟今天這事兒有關的!我想問問弟馬,這個畜生,可曾當著弟馬的面誹謗過常家教主

  “沒有!”我把眼睛對上白老太太的眼睛,非常肯定的跟她說:“白哥從沒亂說過話,沒說過常教主一句不字!這點,我性命擔保!”

  白鎮府確實沒說過常雲龍一句不好,他就說轉山飛就是蛇轉山,柳家內部團結,常雲龍和蛇賽花多少有點親戚關系……那又怎麽了?跟我說完了就得了唄?我又沒追究這事兒,難怪我師父不想讓我攙和進來,這裡面的水不比外面的淺!

  白老太太跟我對視一眼,忽的笑了,說:“弟馬不必隱瞞,咱們家人都是直來直去,有一說一,就連鎮府都已經承認了,弟馬又有什麽替他隱瞞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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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呵呵”一笑,說:“白哥承認什麽跟我沒關系,他跟別人念叨常教主好與不好我不知道,反正跟我是一個不好的字都沒說過!你們說他說了,那你們拿出證據來,要是道聽途說一個莫須有的罪過就把白哥傷成這樣,那我還真就有點不樂意了,我倒是想問問在座的諸位,白哥是自己人 幹嘛不能心平氣和的談談,至於剛一回來就傷成這樣嗎?白哥在外面拚死拚活的,沒功勞還沒苦勞

  我這話一出,現場的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常雲龍和白老太太臉色都有點冷落,白守山在白老太太身後,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什麽,我真是生氣白家,自己人不在自己家審,跑到柳堂來審!看看蛇轉山,丫的一個大奸細都屁事兒沒有,還拿腳丫子欺負白家副教主,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

  常雲龍冷冷的跟我說:“證據沒有,證人倒是在!”說著,用下巴一指蛇轉山:“轉山,你說說吧!”

  當下蛇轉山就敘述了一個完完整整的故事,從豬開山被抓開始,一直到白鎮府找我私聊,所有的一切都描述的異常詳細,就好像親眼見過一樣。聽了蛇轉山的敘述,我真是有點毛骨悚然,感覺自己一點秘密都沒有
  我仔細的看了看常雲龍,抓我之前他是不是抓過別人當弟馬啊?是不是魏忠賢和戴笠都是他保著的啊?

  常雲龍不經意的瞥了我一眼,問道:“轉山說的可對?”

  我笑了,點點頭,知道的這麽詳細,我沒必要抵賴,我反問常雲龍:“那白鎮府說的可對?”

  常雲龍點點頭:“全對!”

  我冷冷的指著蛇轉山問他:“那怎麽他屁事兒沒有,白哥反倒遭了大刑呢?”

  常雲龍對我擺擺手,示意我把手放下,跟我說:“常蟒巳蛇是一家,統稱為柳,這誰都知道。柳家是一個大家庭,親兄弟姐妹也會鬧別扭,也會惡言惡語,甚至大打出手,這在你們人類的世界裡面不算新聞!所以我們柳家也有這種情況,但是這種情況發生的時候,我們每位柳家都能認清自己的身份和立場。蛇轉山本身就是蛇家的,聽命於賽花沒什麽不妥,他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回來向我稟報的時候也是一樣。蛇賽花之所以沒有親自闖堂,也是因為有我,她若前來,我必全力擊殺。因為立場不同,但若是在戰場外相見,我們如同兄妹一般。”
  常雲龍說:“我跟你說這個的意思,是想告訴你,柳家的家事這不是什麽秘密,誰都知道,但是鎮府卻有意跟你強調這個事兒,就是想故意帶偏你!他誣陷我是內鬼,這……不該罰嗎?以下犯上的罪過,你師父沒跟你說過

  說個屁,我經常性以下犯上,我師父也沒說哪次罰我!常雲龍這一番話乍一聽,句句是理,且義正言辭,可細一琢磨,不還是那麽回事兒嗎?蛇轉山明明知道王鼎和蛇賽花要對付的人是我,還去幫忙,這是行事光明磊落?我身邊要全是這麽一群坑爹的貨,那我還敢接活了嗎?外人整不死我,我先讓自己人給推溝裡去了。

  可這是柳堂,我就算說了也會被冠名強詞奪理。隻好暫且壓下這口惡氣,換個話題,我問白老太太:“白鎮府一時口無遮攔,該罰也罰了,還想怎麽的?”

  白老太太反問我:“弟馬你覺得呢?”…。

  我心中冷笑,說道:“反正我丟不起剛立堂口就換副教主的人。這事兒就此揭過,不知道你們兩位教主啥意思!
  常雲龍說:“也好,既然你開口求情,我給你面子,這事兒我不再追究。”

  白老太太一聽,對常雲龍拱拱手,繼而對白守山說:“帶著這個不爭氣的畜生跟我回去吧!”說完,白老太太就兀自走出大殿。白守山也托起白鎮府跟著走了出去。

  待他們出去,常雲龍喝退蛇轉山,對我笑著說:“是不是真生舅舅氣了?”

  “我哪敢,”我故意說道:“我可不敢以下犯上,我這體格子挨不了幾下的!”

  常雲龍笑著說:“看來你真的是誤會我了!我知道你怎麽想的,蛇轉山替王鼎和蛇賽花賣命沒罰,反倒罰起了給你通風報信的白鎮府,對 ”

  我沒做表示。常雲龍站起身,莫名其妙的跟我說了一句:“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只不過配合他們罷了!”

  說完,常雲龍對我輕輕一揮,我就知道這是送我出去了,果然,一陣失重感覺傳來,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已經是坐在堂前的地上了。

  我站起身,看著即將燒完的檀香,香灰散落一桌子,真不明白,這麽平靜的表面之下居然隱藏著這麽多勾心鬥角的事兒
  剛才就有點脫水,現在更累了,一陣陣惡心的感覺傳來。我趕緊去冰箱拿出綠豆湯倒出來喝了一大杯,然後去衛生間衝澡。沒熱水,就用涼水,能讓我清醒一下,也讓我冷靜冷靜。真不明白,別人的堂口也一天天的亂七八糟的嗎?怎麽到我這兒就掰扯不明白了呢!

  衝了個澡,感覺輕松多了,白哥被白老太太帶回去,想必會得到救治,他們白堂就是乾這個的,而且他們已經答應過我,不會再為難白哥,而且他的副教主的身份也不會變。我只能祝白哥好運。

  我忽然發現個問題,凡是跟我走的近的仙家,沒一個得好的。是我天生克他們嗎?躺在床上,我覺得自己很累,整個人都神經了,滿腦子都是仙家的問題。我真怕自己得了精神分裂症!

  一翻身,碰到了吳青松送我的手機,看到這個東西我就覺得陌生,還是在心裡聯系方便,心思一轉,對方就能明白什麽意思。比這個手機還高科技呢。

  我給宛兒打了個電話,她總是那麽忙,給我掛斷之後半天才又給我打了回來,問我什麽事兒。
  我現在急於換一種心情,等不及給她驚喜,直接就把我這幾天的事兒向她全數匯報,包括我得的那一大筆酬金。當得知我沒有騙她的時候,宛兒忍不住哭了起來,我在電話這邊怎麽安慰都不好,最後還是宛兒自己控制住感情,跟我說:“我以為我等不到這一天了呢!”

  “怎麽會呢?”我聽的心酸,跟宛兒說:“這不就等到了麽?你明天有空嗎?不行就把工作辭了吧,咱倆看新房去!也該張羅婚禮的事兒了,按照你姑奶奶的意思,咱倆過了國慶就得結婚了!”

  宛兒聽了破涕為笑的說:“那我總不能就指著你跳大神兒賺錢 咱倆也得有一個人有穩定點兒的工作啊!要不然萬一你跳不動了,或者沒有人來請你,咱們倆吃什麽啊?拿什麽生活?”

  宛兒說的也對,但是我總不能去她那邊買房子 我跟宛兒商量:“我賺那些錢,除了給我家還債和給咱倆結婚,剩下的我都想孝敬我爸媽,他們這一年來的沒少替我-操-心,我想報答一下。錢咱們慢慢賺,等攢夠了,咱們自己做點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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