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達成一致後,教堂的戰鬥接近尾聲,在教堂地下,陸戰隊發現大批嬰兒純血,斷定這就是雞賊領軍拚死守護的東西。
和人類嬰兒一樣,嬰兒純血沒有任何戰力,也缺乏移動能力,所以雞賊領軍才死磕包圍圈,便於轉移嬰兒純血。
鉕素火焰熊熊燃燒,嬰兒純血在嘶鳴尖叫中淨化,宣告這場戰爭落下帷幕。
保羅平靜道:“我們贏了,不只是我們這裡,整支艦隊都贏了,我們鎮壓了異形掀起的叛亂,消滅了異形滲透勢力。”
“盡管代價慘重,和其他帝國戰役一樣,但我們終究獲勝了!”
羅伊幽幽補充一句:“為了帝皇,沒有大到不可承受的犧牲,也沒有小到可以忽略的背叛!”
保羅鄭重回道:“為了帝皇,您的忠誠讓我欽佩,羅伊二等兵!”
隨後,羅伊分隊被安排休整兩天,他們獲得了英雄待遇,重點體現在食物和各種生活物資上。
吃著上好的格洛克斯獸肉,住進豪華的單間,有美麗英俊的仆人服侍,除了古毛兄弟因沒架打而無聊,其余人都格外滿意。
他們成了艦長的重要客人,是不屈忠誠的精神楷模,其中羅伊得到艦長授予的雛鷹指揮刀。
艦長為了提振艦隊士氣,特地舉行授劍儀式,但在儀式開始前,羅伊必須先進行靈能者認證。
羅伊跟隨保羅,見到托馬斯院長,又跟隨托馬斯院長,見到一個濃眉大眼,五官堅毅的中年人。
他身著華麗軍官製服,最外圍套著鐵甲,糅雜了古典與現代。
托馬斯行天鷹禮,嚴肅道:“科爾艦長,我把羅伊帶到!”
中年人是不屈忠誠號艦長,羅伊恭敬道:“報告艦長,我是二等兵羅伊。”
科爾艦長用力拍打托馬斯肩膀:“嗨!老師,羅伊不是外人,你我不必如此見外!”
然後對羅伊笑道:“你好,我們的小英雄,我叫科爾-馮-瑞文斯博格,你可以叫我科爾艦長。”
羅伊心一動,日後哥特戰爭中,立下赫赫戰功的海軍上將也姓瑞文斯博格,如果科爾和他有關系,那就說明…
那位哥特英雄據說是個嫖聖,私生子無數,如果科爾是他的後代,他的後台不言而喻。
有一個將軍作為後台,難怪能保證羅伊獲得公正靈能檢測。
科爾與托馬斯寒暄幾句後,對羅伊溫和道:“跟我來吧,孩子!願帝皇保佑你!”
隨後兩人走進一座宮殿,穿過漫長的回廊,期間兩人沉默不語,最終科爾說道:“你似乎有問題想問我,孩子!”
羅伊點點頭:“是的,我能問嗎?”
科爾笑道:“沒關系,你盡管問,但我不一定回答。”
羅伊說道:“如果檢測不通過會怎樣?授劍儀式即將開始,如果我被黑船帶走,豈不是影響惡劣。”
羅伊用軍銜換榮譽的消息已經傳遍艦隊,如果忽然傳出是失控靈能者,要被處決,難免產生迫害功臣的陰謀論,直接影響統治合法性。
科爾讚歎:“伱這個年紀能有如此頭腦,有做艦長的潛力。”
“不過這個問題的答案,你馬上就能知道。”
說話間,兩人推開一扇厚重大門,裡面赫然是一座教堂,帝皇巨像矗立盡頭,悲憫俯視來訪眾人。
數名寂靜修女已經等候多時,羅伊僅僅是靠近,就感到一種發自內心的厭惡,修女身上的驅靈死域正在起作用。
寂靜修女全員不可接觸者,身上帶著反靈能特性,任何靈能都會失效,是靈能者的天敵。
普通人類靠近不可接觸者,都會感到一種由衷的厭惡,在它們身邊待久了會頭暈惡心。
科爾艦長僵著臉說道:“他就是羅伊,開始吧,另外讓刺客庭做好準備。”
還有刺客庭?
羅伊環視一圈,看到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裡,赫然坐著一個卡利都斯刺客,她們精通易容,能變成任何人的模樣。
從獸人老哥到靈族妹子,她們無所不變。
方才的問題有了答案,一旦測試失敗,卡利都斯會變成他的模樣,代替他參與授劍儀式,然後再合理地“死去“。
羅伊歎息:”不愧是瑞文斯博格的兒子,連刺客庭都能請動…“
思緒翻飛,羅伊跟隨寂靜修女,走入教堂一件密室,裡面放著數台儀器。
修女先對侍從做了個手勢,侍從立刻會意,對羅伊說道:“現在…請如實回答我的問題。”
寂靜修女遵循嚴格戒律,永遠保持沉默,交流用手語,或者讓侍從代為講述。
隨後,侍從問了羅伊數千個問題,從生活習慣到感情生活, 甚至手衝幾次等隱私信息,基本無所不包。
為了通過檢測,羅伊耐著性子回答,知無不言,他隱約有一種熟悉感,像極了前世的心理測試。
詢問結束後,修女把羅伊的答案輸入沉思者計算機,機仆調試不明儀器,片刻後,侍從對羅伊說道:
“過來吧,將這個帶在頭上,然後你會看到幻覺,過程有點難受,但請盡量保持理智,這決定你能否通過考驗。”
羅伊點頭:“好的,麻煩您了!”
心想:老子連純血雞賊都不怕,還怕什麽?
說完把頭盔撞物體帶在頭上,然後意識被吸入一個空間,面前呈現一個屏幕,開始生成畫面。
羅伊猶如身處電影院,看著播放的電影,畫面一開始,他原本輕松的心情蕩然無存,血壓升高,怒氣升騰。
畫面中有人在虐待小動物,從可愛的貓貓,再到溫順的柯基,忠誠友善的金毛,憨態可掬的國寶熊貓,被一個看不清臉的人渣虐待致死。
雖然知道是幻象,但羅伊還是憤怒了,這些動物明明忠誠無害又可愛,直到死去那一刻,依然愛著施虐的人類。
幾乎每一幀畫面,都擊打在羅伊心中柔軟之地,他不禁咆哮:“為什麽!為什麽要虐待忠誠於你的生命!”
他記住了侍從的話,不斷提醒自己這些都是幻象,戰錘宇宙沒有貓咪,沒有小狗,也沒有熊貓。
即使有,也沒多少人知道。
隨後畫面一轉,呈現另一段劇情:
戰神羅伊回家,發現父兄住狗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