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呼”
陸安忍不住喘起了粗氣,這種程度的鬼戲對自身的消耗是巨大的,不過他卻是不敢休息,因為此時那個恐怖的婦女有了動作
那個婦女將雙手捂在自己的臉上,做出了就像是在掩面痛哭的動作,卻沒有聲音哭出來
雖然沒有聲音哭出來,但是陸安感覺到就是有一種悲傷的氣氛彌漫了開來,讓陸安忍不住想要流下眼淚
陸安可是在自身三種狀態下的高強度鬼域裡,這隻鬼幾乎輕而易舉的就影響到了他,一旁的耿天成也感受到了悲傷,這種悲傷沒有任何理由,就是突然感到一種痛徹心扉的悲傷
這個婦女所施展出的能力,讓陸安想到了原劇情當中的童倩,童倩自身駕馭的就是一張哭臉跟一張笑臉,加上剛剛這個婦女沒有臉
難道哭臉和笑臉是這個婦女的拚圖?很難想象如果這個婦女獲得了哭臉和笑臉,那將是何等恐怖的存在?
“必須要限制住那隻鬼,現在的我根本無心下棋,只能盡力的去抵擋這種悲傷。”耿天成道
陸安同樣知道事態的緊急,只是她他現在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對付這隻恐怖的婦女鬼
婦女鬼看上去就是四五十歲的年紀,身上穿著的衣服就是那種農村婦女人的即視感,此時的他掩面哭泣
陸安隻覺得心煩意亂,似乎自己已經開始被這隻婦女鬼給影響了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
陸安嘗試動用了三種狀態下的抹除效果,鬼域被他張開到了極致,高堂憑空出現
高堂裡站著一位絕色女子,那是陸安曾經解決鬼插畫時,所獲得的拚圖,也正是因為這個拚圖,才讓陸安不得已踏上了駕馭第二隻鬼的路途
抹除的效果出現,這隻恐怖的婦女鬼沒有任何的掙扎,它的身體正在一點一點的被抹去,但是陸安卻感受到了龐大的壓力
陸安身上穿著的喜服上紅色絲線攢動,一根又一根紅色的絲線徑直纏繞向了這個恐怖的婦人
“嗚~嗚~嗚。”
陸安聽到了無聲的哽咽,婦女鬼明明沒有臉,但卻像是受盡了很多的委屈,卻無法開口,只能無力的發出嗚咽的聲音
陸安身上如同鮮血般的喜服變了顏色,甚至看上去都有些破舊了,這是喜服代替陸安承受了這隻鬼的殺人襲擊
喜服是第二次承受這麽大的代價,第一次則是乾屍新娘身上的鬼嫁衣襲擊,喜服根本承受不住
而這次或許是因為喜服補全了一些拚圖變得更加強大了,所以擋住了婦女鬼近乎必死的殺人規律
另一邊耿天成手裡僅剩的紙錢全部消耗殆盡,這讓他有一瞬間有些懷疑人生,他手上是有九張完整的紙錢的
之前在和屠夫鬼消耗了兩張紙錢,剛剛和那隻老叟鬼下棋的時候,因為自身的棋藝比不上老叟鬼,被連續吃了三次子
下棋鬼的規則作用到了耿天成的身上,他消耗掉了三張紙錢,就是說他只剩下了四張紙錢,就在剛剛婦女鬼發出嗚咽的哽咽聲時,剩下的四張紙錢全部燃燒殆盡
更為糟糕的是陸安發現抹除的效果被抵擋下來了,可是婦女鬼似乎還沒有停下哽咽的意思
當即陸安不再猶豫,拿出了土狗玉佩,動用自身的靈異力量將其觸發
“汪~汪~汪”
凶戾的狗叫聲響起,打破了夜的寧靜,同時也打破了婦女鬼嗚咽哽咽的聲音,婦女鬼受到了土狗玉佩的影響
而此時土狗玉佩上的裂痕有了兩道,陸安並不清楚裂痕有幾道,裡面的鬼會跑出來,但是三道裂痕並不是玉佩所能承受的極限,但是也不會超出太多
看著婦女鬼沒有了動靜,陸安當即準備趁她病要她命
“妹妹我不求永生不死,願那郎君不得好死,永生永世不得好死,負心郎,負心漢,殺盡天下負心郎。”
加速版的鬼戲當即就入侵向了婦女鬼,只是土狗玉佩對她的影響很快就消失了,她再次做出了捂臉痛哭的動作,只是那是一張看不清面貌,或許根本就是一張沒有臉的臉
陸安當即取出了一個青瓦片,那是他之前在公交車停站的時候下車,在墳地圈子裡拿到的
雖然不太了解具體的用處,但是青瓦片肯定是有著一種壓製的作用,而且這種壓製是非常厲害的
當即陸安就將青瓦片扔向了這個婦女鬼,至於為什麽不是拿著青瓦片砸婦女鬼,首先是這需要陸安出現在宅院的外面,其次就是他並不清楚婦女鬼是否還有某種特殊的殺人規律
恐怖層次越高的鬼,它自身的殺人規律就越難以琢磨,或許只是看一眼,腦子裡想了一下,都可能會觸發其殺人規律
陸安出於這種考慮,只能選擇用青瓦片砸向婦女鬼,因為自身鬼域的原因,青瓦片自然是可以命中的
青瓦片被陸安扔出手的刹那,就直接狠狠地砸在了婦女鬼的臉上,或者說是砸在了婦女鬼的手上
婦女鬼看上去明顯吃痛了一下,雙手無力的垂下,趁著這個空檔,陸安迅速施展加速版的鬼戲影響著這隻恐怖的婦女鬼
這種入侵持續了大概五六分鍾,婦女鬼的身形飄忽了一下,當即陸安就察覺到自身的鬼戲失去了目標,而婦女鬼那被青瓦磚暫時限制的雙手,又再次捂住了它那張看不清面容的臉
“重啟!”陸安頓時有些咬牙切齒,自己費了這麽大的功夫,結果他一個重啟屁事沒有,然後陸安就發現自己並沒有受到重啟的影響
難道是因為自身處於宅院裡面?所以這隻婦女鬼的重啟無法波及到自己,所以它隻造成了自身的一種重啟
但是僅僅是這樣就已經足夠棘手了,好不容易將他打殘了,結果他一個重啟又恢復到了巔峰,但是陸安卻沒有這個能力
此時的時間已經來到了凌晨四點,距離天亮還剩下一個小時,而這個婦女鬼無疑是最大的阻礙
就在這時,王勝利從靈堂裡走了出來,他的手上拿著那根之前在墳地裡拿到的哭喪棒
“你出來做什麽?”陸安鬼域傳音道
“我想到這個靈異道具或許對你有些用處,畢竟是那個墳地裡的產物,或許有著一些非常恐怖的作用,能夠派上用場。”王勝利道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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