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麽?”霍錦川叼了支煙,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臉上是諷刺的笑,“那你試試看,我看看是怎麽個饒不了我們?”
女人驚恐的望著他,又看向許小苒。
這兩個人就是有病,好端端的闖進別人的家。
可她剛剛說許成忠……
女人忽然想到什麽,目光朝許小苒看了去,一下一下的望著。
許小苒盯著她,涼涼一笑,“怎麽,想起來了?”
女人往後躲了躲,“你,你是——”
“看來你還沒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許小苒直接打斷了她,說完瞥了眼旁邊的小白臉,“不過看你玩這麽花,確實應該正是風韻猶存的時候。”
這樣的回答,根本就是默認了,女人本來瑟縮的站在那兒,聞言一下子撲過來。
霍錦川以為她要動手,連忙拽了下。
誰知女人是就地跪下,這一拉,反而把她的浴袍拉開,露出白花花的肉。
他頓時一皺眉,像是看到什麽晦氣的東西一樣,感覺松了手,嘴裡的煙都變得味道怪起來。
女人跪在許小苒身邊,前面還趾高氣昂的臉上此刻滿是懇求,眼巴巴的望著她,急切的道,“許小姐,我們見過是不是?都怪我,我不該明知道這是你之前住的地方,還在你爸開口後住了進來。但這真不是我故意的啊,你知道他那個人不許別人忤逆他,我拒絕不了!”
許小苒看她又是喊又是擦眼淚,惺惺作態的樣子。
她扯了扯唇,這個女人,模糊重點有一手。
她半蹲下身,手掌拍拍女人的臉,“他讓你住在這,可沒讓你和別的男人在這兒滾床單吧?”
女人一聽,臉色頓時白了白,隨後趕緊否認,“沒沒沒,你誤會了,我跟這人沒什麽關系,他,他是我的教練!對,健身教練!我今天就是不舒服不想出門,他上門帶我練練,不信你問他!”
她狠狠掐了下旁邊的男人。
小白臉一個激靈,趕忙回道,“是的是的,我就在樓下的健身房任職,你們不信可以去問問,茹姐是我們的老顧客了,才會有這個服務!”
許小苒視線刮過那女人的脖頸,各種殷紅青紫的痕跡,真是慘不忍睹。
也許是感知到她的視線,女人趕緊攏了攏,跪在地上挪著要朝她過去。
霍錦川一腳攔了上去,大長腿橫檔著她,“哎哎,幹什麽呢?給我退遠點!合著你們玩的還是劇情片,是不是?”
許小苒橫了他一眼,什麽劇情片不劇情片的,一看就是閱片無數。
霍錦川摸了下鼻子,乾咳了一下問她,“你準備怎麽辦?”
許小苒雙手抱胸,冷冷盯著那個女人。
這樣的醜陋,無論是靈魂還是外表都毫無魅力可言。
這樣的女人,能夠在許成忠身邊待這麽多年,他果然一如既往的沒有品味。
也對,賤人就該配賤人。
這樣也好,她好好送許成忠一個大驚喜。
許小苒走上前,一把扯開女人的浴袍,將她推向那小白臉,“去,把你們剛才做的事你們繼續做!”
女人臉色一下子慘白,僵在那兒,“你說什麽?”
“聽不懂?”許小苒眼底滿是輕蔑,看向小白臉,“那就你來,什麽時候完事了,我給你五位數。”
小白臉聽到這一句,眼神一下子亮了不少。
許小苒看出他的蠢蠢欲動,嗤笑了一聲,又看向的女人,“至於你,如果你不配合,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身敗名裂!現在聽我的,我讓你還有條活路!”
女人流了眼淚,這下是真的害怕了。
當著人的面做這種事,那感覺完全不一樣。
就連霍錦川都訝異,許小苒會提這種要求。
最終,他們拍下無數張照片,各種讓人想入非非的姿勢。
等到出來時,許小苒收好手機。
霍錦川拍了下她的後背,順帶輕撫了兩下,“還好吧?”
她的臉,一點血色都沒,唇色也很蒼白。
剛才在裡面,到最後也是她自己打斷,沒讓那兩人做到最後一步。
許小苒抿了抿唇,剛要搖頭。
胃裡一陣乾嘔,她捂著胸口,連忙走到了一邊,低頭就吐了起來。
沒吃什麽東西,吐的全是酸水,饒是如此,也一直吐個不停,整個人看起來難受的不行。
霍錦川嚇了一跳,一直在她身旁轉悠,給她拍背又扶著她。
“好點沒,還難受麽?”等許小苒終於緩一點了,他把手裡的礦泉水遞過去。
許小苒漱了口,搖了搖頭,神色已然淡然,“我沒事。”
“可你看著不像沒事的樣子。”
霍錦川的擔憂做不得假,許小苒蒼白的臉色對上他,淺淡一笑,“被惡心的,難道你不覺得惡心麽,剛才那兩個人,和畜生有什麽區別?”
她說的輕描淡寫,然後眼底一瞬滑過的冷惡深色沒有逃過霍錦川的眼睛。
他掩下心中的驚訝,第一次感知到,許小苒心中好像有什麽心結?
但是現在,不是問清楚的時候。
他輕吸了口氣,故意轉移話題,“你要是不舒服,我們就去醫院,要是還行,我們去找你爹?”
許小苒想到手機裡的好東西,應了聲,“去找許成忠。”
兩個人重新上了車。
車子啟動之後,許小苒的神情看起來已經好了很多,不再有剛才那麽劇烈的反應。
她弄了個地址, 給霍錦川導航。
許成忠的公司半大不小,在港城最高的那棟寫字樓裡,租金貴到離譜,算是把面子做足了。
許小苒帶著霍錦川下了電梯,找到地方走進去。
前台正在前面坐著,面前擺著個化妝鏡,正在描摹口紅。
聽到動靜,她抬眼看過來,半理半不理的,“你找誰?”
許小苒冷笑了聲,“許成忠呢?”
聽到她直呼其名,前台皺了眉,“你誰啊,找我們老板有什麽事?”
許小苒不耐煩,看了眼裡面,很快找到最大最寬敞的那間辦公室。
她直接越過前台往裡面走去。
前台嚇了一跳,一下子站起來,“你幹嘛啊,你這人怎麽回事,怎麽還硬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