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陸兆和眼底的興味越來越濃,他任由這個女人的小腦袋胡亂磨蹭著他最敏感的部位。
“怎麽剛才沒見你這麽著急?”他冷不丁出聲。
他指的是當著江臨的面的時候。
她不算笨,他的每一句奚落和嘲諷她都聽得懂。
只是她從來不會正面回應,似乎對他的冷言冷語都毫不在意。
她睫毛動了動,隔著薄薄的西褲布料,他感覺的到,她眼睛睜開了。
她醞釀了一會兒才開口,“剛才小舅抱我太緊,也沒給我機會呀。”
她倒是坦然。
只怕這種坦然是演給她自己看的吧。
陸兆和抬眸,平視前方不去看她。
她安靜了一會兒,又問,“小舅要帶我去哪兒?”
他的胳膊隨意的撐在窗戶邊框上,“你不是都聽到了?送你回酒店。”
她的小腦袋轉了轉,正臉朝上,“回哪個房間?我的,還是你的?”
他不是沒有被女人主動勾引過,但像她如此大膽的確實頭一回。
他抿著唇,垂下視線,剛好與她相對,他能清楚的看到她完整的較好的面容和身材的曲線。
他抬手勾住她的下巴,“你希望回哪個房間?”
他沒打算再和她發生什麽,明天就回港城了,她和他的事情注定會成為他們不予言說的秘密,被封存在北薩和彼此的記憶裡。
下午的時候,他接到了江臨的電話。
江臨告訴他,他們準備結婚了,希望他能做他們的證婚人。
他對證婚這種事兒沒有興趣,覺得浪費時間,便直接拒絕了。
江臨還問他,是不是不喜歡白葡,他點了根煙,沒說話。
半晌才回了一句,“你的媳婦,我喜不喜歡重要嗎?”
沒想到江臨還替白葡解釋,他說白葡人挺好的,沒有大小姐脾氣,也很寵他,處處順著他,還讓家裡給他的公司投資了兩千萬。
陸兆和沒懷疑過江臨對白葡的感情,但如果他們真的要結婚,他不會沒有分寸的繼續和白葡糾纏。
盡管,這次是她找上來。
白葡盯著他的下顎線看了許久,心裡是有答案的,但是嘴巴上說不出口。
於是又將這個問題拋回給了陸兆和,“你想讓我回哪兒?”
車子不疾不徐的停在了北薩大酒店門前的廣場上。
陸兆和用力托了她一把,“下車。”
白葡拽住了他的衣角。
他停止下車的動作,回頭掃了她一眼,“還要我抱你上去?”
白葡回想氣被陸兆和公然抱著穿過酒吧大廳的感覺就心跳加快,她可不想再體驗一次這種社死的感覺。
立馬將陸兆和推下車,自己則麻溜的跟了下來。
雖然她沒醉到江臨那種程度,但她實實在在喝了不少酒,頭暈是真的,想吐也是真的。
尤其被北薩的高原寒風一吹,她感覺胃裡已經翻江倒海。
陸兆和走的很快,徑直到前台,說了句什麽,然後回頭看她慢悠悠的跟上來。
前台小姐提醒道,“對了,陸先生,白小姐的房間還有一隻行李箱在這兒,需要我現在拿上去嗎?”
她不說,白葡都忘了,江臨的行李箱還放在前台的,她以為江臨下午過來悄悄拿走了,居然沒有。
“拿上去吧。”陸兆和應聲,兩手插兜率先走向電梯。
到達他們所在的樓層, 前台將陸兆和和白葡的房間門全部打開,然後禮貌的等候他們進入各自的房間。
原本白葡還是有想法的,礙於前台在這兒,她隻好進入房間,關上了門。
陸兆和亦然。
回到房間後,他下意識的留了條門縫。
然後坐在沙發上,看了會兒新聞,見對面依然沒有動靜,他便起身去浴室洗澡。
再次折回客廳,那條門縫還是開在那兒。
又等了一會兒,確定白葡不會來騷擾他了,他心安理得的關上門。
手機進來一通電話,他看了一眼那串號碼,猶豫了片刻才接起。
“怎麽沒回我消息?”一則細軟的女聲低低的傳來。
陸兆和沉聲,“沒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