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戲精小師妹,全員偷聽我心聲》轉載請注明來源:
虞星嫵想逃,卻逃不掉。
先不說沈灼的心聲和他鎮定的表情反差有多大,畢竟是她自己跑過來的,現在總不能什麽都不說轉頭就走掉。
而且,葉溯正看著她,還沒回答她剛剛的問題呢。
葉溯輕咳了一聲,斂了斂思緒,臉上露出溫潤的笑容,淺淺道:“是洗的快了一些,想著早些回去看能不能找齊藥材,也好嘗試煉製育靈丹。”
【這可是小師妹送予我的丹方,我不僅要收藏,還要盡快找齊藥材煉製出丹藥,如此才不辜負小師妹送我丹方的心意。】
虞星嫵:“……”
【咱就是說,倒也不必這麽著急煉製,大師兄你清醒一點,不要再挖野菜了!】
葉溯並未聽到虞星嫵的心聲,洞察神通施展的一刻鍾內,任何人無法探聽施展神通之人的心聲。
反倒是系統聽到虞星嫵的話,一個勁的附和著對對對,男二這野菜若再挖下去,真就徹底淪陷救不回來了。
當然,若是親親宿主的腰可以,他不介意這個家多個男二,不過這只是他的想法,腰行不行那還得看宿主。
葉溯彎下身子,將放在靈泉岸上的衣袍拿了起來,盡管是換下的衣物,依然疊的整整齊齊。
雖然虞星嫵之前有說換下的衣物由她來洗,但在葉溯看來,自己換下的外袍和貼身內衫總不好讓自己的小師妹來洗。
便道:“小師妹,我先回招搖峰了,換下的衣物就不勞煩小師妹了,過兩日師尊便會帶我們進入畫中界,小師妹記得提前準備好隨身攜帶之物。”
虞星嫵聞言點點頭,入界前是該提前準備一下。
只不過他們兩個的衣服是被她炸黑的,她說了衣服由她來洗的,怎麽好讓葉溯拿著髒衣服回去。
可她若是洗了大備胎的貼身衣物,大備胎會不會亂想啊!他又挖野菜怎麽辦?
算了算了,為了不讓大備胎誤會多想,衣服還是讓大備胎自己來洗吧。
“知道了大師兄,我會提前收拾好的,大師兄快回峰吧,我就不送大師兄了。”
葉溯轉身離開,臨走前看了小兔子一眼,心裡想的是:【小師妹的靈獸已經吸收丹藥進入成年期,也不知覺醒了什麽天賦神通。】
【罷了,還是不問的好,小師妹想說的時候會告訴我的。】
虞星嫵:“……”
【統,我決定了,這神通誰都能不告訴了,即便是說,那也是超能打的神通!小兔子,交給你了,想個能瞞過所有人的神通。】
系統:“宿主說的對,這神通確實不能說出來,不然就聽不到這麽精彩的心裡話了。”
【兔子:人家知道啦姐姐!這個人家擅長,包在人家身上!】
葉溯離開後,虞星嫵的視線落在了沈灼身上。
剛剛來的時候沒好意思仔細看,這一看不當緊,臉頰泛起一陣熱意。
只見靈泉中,沈灼隻穿了一件白色內衫,因池水沒過身子,本就薄透的內衫緊緊的貼在皮膚上,勾勒出頎長的身體。
脖頸、鎖骨、腹部、腰、腿,都能看到。
不禁咽了咽口水,隻想說一句——這身材是真絕啊!不是,是這水可真清澈啊!
可偏偏那張精致冶麗的臉上神情依舊淡然,一雙含情瀲灩的眸子望著她時,眼底同樣風平浪靜。
平靜到她都懷疑自己之前聽到的那些心聲全是假的。
目光交匯相撞,下一秒,那道低沉的心聲又開始了。
【她看我了,葉溯走了她才舍得看我,她怎麽不走過來,再離我近一些不就能看得更清楚了麽。】
【她臉紅了,她這是害羞了對麽,既然害羞了是不是意味著我的身子有令她滿意,那我是不是可以勾引她了,之前從她枕頭下拿到的話本子裡就是這麽寫的。】
【還有她害羞的樣子,為何如此動人,忍不了了,現在就想將她摟進懷裡,一手握住她的腰。】
系統瘋了,啊啊啊啊叫個不停,小兔子用毛茸茸的兔爪子捂著嘴,生怕笑出聲。
卻不忘與虞星嫵溝通:【姐姐,一刻鍾已經過去一半了,姐姐抓緊時間呀~】
虞星嫵正處在石化中,屬實被沈灼的心聲震驚了一次又一次,他是如何做到內心瘋狂表面鎮定自若的。
他他他,心——表——不——一!
還有小兔子說什麽來著,一刻鍾過了一半讓她抓緊?抓緊什麽,抓緊逃走麽。
“那個,二師兄,我沒什麽事,就是過來……過來拿衣服的!我這就把師兄換下來的衣物拿去洗了!”
說完,虞星嫵就快步走到了岸邊,沈灼換下的衣袍就在岸上,且距離沈灼很近,近到一伸手就能夠到。
虞星嫵要拿衣物, 也距離沈灼更近了,這下確實看的更清楚了,耳朵也更熱了。
不知怎麽的,目光透過水面竟落在了他身體的某一處,隻一眼,她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盡管那天掀開被子時她就看到過一次,第二次見到依舊覺得十分驚人。
連忙慌亂的收回視線,心臟砰砰直跳,好似做賊心虛一般再不敢看他一眼,趕緊蹲下身子去撿散落在地上的衣物。
系統也覺得驚人,根本不怕虞星嫵尷尬,大喊:“宿主,你親親道侶也太頂了吧!”
“真不愧是有著第一持久之稱的大反派啊!宿主你有福了嘿嘿嘿——!”
兔子:【對啊對啊!姐姐有福了!哥哥一定能伺候好姐姐!讓姐姐滿意!】
虞星嫵想把系統和兔子的嘴縫上,但現在她要拿衣服走人。
只是地上的衣服都還沒撿起來,她的一隻手腕就突然被人握住了。
倏然間,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就感到一陣天旋地轉,伴隨著“噗通”一聲重重的落水聲,人就被拖拽進了靈泉裡。
靈泉水有點冷,但很快她就觸碰到一片溫暖,準確的說是觸碰到一具溫熱的身體。
再次睜眼,就看到沈灼正靠著池壁,而她正貼在他身上,應該說是正被他抱在懷中。
她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穩了穩心神,水滴順著睫毛滑落,但不影響她對上他的視線。
可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說什麽,咬了咬唇,隻說了半句:“師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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