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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華夏列祖列宗》第94章 關某奉令,斬!
  西涼軍一萬人進入延塘關地界是根本藏不住的,關羽、張飛也沒打算藏匿,天一亮,便立起了讓二人有些不適的西涼旗號。

  沒想到打了半輩子的仗,有一天會帶著西涼軍打仗。

  此時的延塘關,也已經發現了這支從南面翻山越嶺過來的軍隊,頓時呈出了緊張的勢態,城上兵馬箭不離弦紛紛在牆垛站成一排,聽到消息的齊保國也從家中騎馬趕來東面城牆,三個兒子隨後也跟著上來。

  入眼處,那支打著‘西涼’旗號的一萬兵馬已在城關外三裡擺下陣勢,原本常年在城牆下擺攤的商販們正慌忙收拾家當離開,過往的商旅行人也都慌亂裡選擇別的道路。

  一片混亂當中,就見兩騎越眾而出,一人騎棗紅馬,著獸膊鎖子甲外罩半身青袍,手握一柄青龍偃月刀;另一人豹頭環眼,虎頷濃須,全身黑甲,持一柄扭曲的長矛,騎一匹黑馬陡然衝過來。

  那黑漢衝至在城關下,一勒韁繩,甩出小段飄逸,揚起塵土。張飛抬矛指著城關上,露出半截身子的齊家父子。

  “城樓上的齊家父子聽著,私開關隘,放蠻夷進來,當死罪!”張飛的嗓音粗野響亮,傳上城牆,他蠻橫的繼續叫道:“速速投降,給容州死去的百姓跪下,說不得能饒你們父子四人一死!”

  聲音傳開,慌亂逃竄的百姓聞言,表情紛紛愣住。

  他們大多都居住附近村寨,耳中聽到的也多是齊家幾代人鎮守邊關抵禦草原蠻夷的入侵,陡然聽到這話,頓時覺得有些可笑。

  可城牆上的父子四人,畢竟做了虧心事,臉色頓時起了變化。

  “……這股叛軍從南面過來,難道西戎人已經被他們殺敗了?”

  “父親,這讓百姓知曉,我齊家往後如何還有顏面在延塘關待下去!”

  “沒顏面也好,既然聽朝廷的,那就趕緊棄了關隘,全家搬到燕京去投靠皇帝。”

  最後一句是齊幼虎說的,言語充滿嘲諷。之前放西戎人入關,他被父親呵斥,早已生出不滿,可到底是父親,他又能如何?

  難道還真拿起刀將自己父親殺了?

  一旁,齊保國此時心裡本就煩躁,聽著三個兒子說話,心頭更加複雜,“都別說了,這些叛軍長途勞頓,一時半會兒還不會攻城!”

  隨後,他讓大兒子齊威和副將把守城牆,將齊宣、齊幼虎趕下城牆,便去了城樓,招來幕僚詢問計策。

  那幕僚是一個中年人,有著魏國那邊的口音,年輕時候略第不中,便學起了到關外做買賣,一車貨物在關外被劫,他隻身逃了出來,稀裡糊塗的走到延塘關,齊保國見他有些才學,便留在身邊,這一留就是七八年。

  “將軍莫慌,城外叛軍不過萬人,今日觀之,不見其輜重,可見是遠征而來,我們只需堅守關隘,仗著城堅牆高,拖上幾日,他們自會退去。”

  “既然遠來勞頓,為何不趁夜晚出關偷襲一次?好讓滅其囂焰。”

  幕僚連連擺手:“將軍不可,今日城外那二人面向雄異,又身強體壯,定然不是那般易於之輩,若偷營不成,反而折損兵將,屬實不智!”

  齊保國深以為然的點點頭。

  確實沒必要跟他們硬拚,四萬多人打十萬朝廷兵馬,外加兩萬容州軍,兩戰而勝,還將當朝大將軍賀近臣給砍了,戰死許多朝中大將,自己這齊家不過兩萬人,將不過八員,真衝出去跟對方廝殺,根本沒有任何勝算。

  外面,那黑漢的聲音還在辱罵,每一句都極為難聽。

  “什麽幾代忠良,放外族入關,幾輩子都洗不白!”

  “假裝忠犬,實則賣國之賊!”

  “守塚之奴……可敢出來與我決一死戰?!”

  齊保國就算待在城樓當中,也能聽到外面那大嗓門,氣得臉都憋紅,城牆上的一眾兵將更是咬牙切齒,可誰也不敢私自下去。

  罵了好一陣,張飛朝城樓上呸了一聲,調轉馬頭奔回二兄身邊,瞪著那雙虎目指著城頭。

  “這家人當真耐得住性子,罵得那般難聽就是不出來。”

  回過頭叫道:“二兄,索性攻城吧!”

  關羽打量城關,又看了兩邊的山勢,撫須搖頭:“不可強攻,此關幾經數代加固,常防西戎蠻夷,與剛當年的樊城一樣,城防之堅決然不低,強攻沒有益處。”

  想起當初強攻樊城時,身邊還有許多將領可用,但眼下這裡只有他和張飛。若是到了最後關頭,說不得還是要打上一次。

  “先後退五裡扎寨,砍伐林木,打造攻城器械。”

  這一動靜,自然落在來往城外的斥候眼裡,收到消息的齊保國一開始並沒在意,他打算就這麽堅守。可入夜後,有三個武功頗高的將領過來請戰,今日城下那黑漢一番話,讓他們顏面無光,眼下對方剛剛立寨又遠道而來,必然是要讓士卒抓緊時間休整。

  若是這個時候夜襲,定然有奇效。

  一開始齊保國是不同意的,可到了後面架不住三個將領勸說,漸漸心動起來。

  夜晚降下至深夜後,齊保國給三人配置三千兵馬,用厚實的布將腳和馬蹄包裹,在漆黑的城樓下,悄然出城。

  籍著對地形熟悉,和夜空的月色,那三將領著三千人沿著樹林、草木緩緩靠近,望著斑駁篝火的營寨,斑斑點點的火光,只有寥寥幾人,剛立起的哨樓上,堅守的弓手似乎在打瞌睡,站在那一動不動。

  “準備!”

  那三人見到這幅畫面,心裡激動不已,然後打出手勢,一眾兵卒蹲伏地上,持著兵器緩緩朝前方靠攏。

  接近轅門的刹那,一名將領抬手挽弓,一箭將哨樓上的士兵射翻落下,另外兩人頓時站起身,舉起長刀:“殺!”

  下一秒,密密麻麻的身影衝出黑暗,邁開腳步瘋狂的踏過大地,朝那邊殺過去,撞開轅門的刹那,兵鋒洶湧的魚貫而入,然而,三人看到落下哨樓的身影,竟是一具草人時,臉上頓時一變。

  視線越過湧出營地的延塘關士兵,前方的中軍大帳,一匹棗紅馬馱著上方高大的身軀,提著青龍刀緩緩走出陰影。

  一雙鳳眼微開

  “爾等草芥,也敢在關某面前放肆!”

  ‘時’字落下,軍營四周西涼兵的身影蜂擁而來,將營地圍的水泄不通,朝衝進來的三千延塘關兵馬圍殺過去。

  廝殺的呐喊響徹的一瞬,關羽一勒韁繩,棗紅馬陡然人立而起,發出亢奮嘶鳴,那雙鳳眼猛地怒睜,手中青龍偃月‘嗡’的擦著空氣垂去地面,戰馬亢鳴鐵蹄翻騰,落到地面的刹那,奔行而出,直接撞翻幾個延塘關士兵,沿著轅門筆直的泥路,拖刀縱馬。

  ——陣斬顏良!

  有士兵撲來,被高速奔行的戰馬撞飛回去,轅門前的三將武功高強,自是不怕,幾乎同時迎了上去。

  踏踏踏踏——

  鐵蹄翻騰,以極快的速度狂奔而至,面若重棗的面容下,目中殺意在這瞬間化為實質, 古鍾般的聲音,雄渾響徹。

  “插標賣首之輩!”

  聲音響起的同時,青龍偃月呼的抬起擦出一聲刀吟,狂奔的戰馬穿過層層兵將,棗紅馬仿若心有靈犀,後肢一曲,戰馬嘶鳴咆哮,一躍而起。

  三將舉起了兵器,面容猙獰,發出歇斯底裡的嘶吼:“啊啊啊!!”

  仿若銅鍾的聲音再起。

  “關某奉令!”

  馬背上,關羽手中長兵猛地橫揮,‘嗡’的擦過空氣,厚重的刀鋒呼嘯揚開,戰馬落地的刹那,刀吟也在瞬間化出一聲高亢龍吟。

  唏律律——

  在棗紅馬咆哮嘶鳴聲裡,刀鋒轟然怒斬而下。

  “——奉令,斬爾等首級!”

  噗!

  噗!

  兩顆頭顱瞬間衝天而起,鮮血濺在另一人臉上,他心驚肉跳的看著四五步的紅臉敵將,仿佛看到鬼般,調頭就跑。

  黑夜之中,無數火光忽然照亮郊野,一匹黑馬黑甲的將領,騎馬狂奔,手中一杆丈八蛇矛,發出凶惡的嘶吼,朝他撞了過來!

  火光裡,兩馬相錯而過,那延塘關大將,直接被掛在了蛇矛上推離了馬背。

  ……

  齊保國立在城頭上,等著襲營的兵將們回來,然而,聽到的是外面遠方的黑暗裡隱約傳來兵器交擊的聲響。

  不久,有戰馬跑動的聲音,城牆上有士兵點燃火箭射向夜空。

  看到的是三匹戰馬跑了回來,頸脖下駭然掛著三顆頭顱。齊保國臉色一白,頓時站立不穩,兩眼一翻,砰的一聲,倒地昏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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