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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相》殿中事變
  正中那座威嚴的大殿,圓形外牆中零散分布著各種景物和院落,雕龍紋風的大門,青龍盤旋的石柱,朱雀獨立的屋頂,玄武抬起的石台,白虎守望的宮殿,四大神獸赫然在列,如同精美的藝術品,由最頂尖的雕塑師打造,唯一的缺陷便是眼中少了許多生氣,但又有一種威猛之感。

  圍繞著外牆所種植的大片的竹林,夏季可見的荷葉塘,皇家園林一樣的石拱橋,故宮般的宮殿群,青色石板鋪滿大地,小樓和涼亭隨處可見,外人看來猶有圓明圓在世之景。

  威嚴的老人如同皇帝一般披上紅袍,一步一步走向中央的豪華石椅,腳下的台階一步步抬高著他的地位,待老人坐下後,十人分兩排立於前方,年輕的,老年的,男的,女的都有。

  “對於此次的地府事件,諸位可有應對措施?”老人朗聲說著。

  一位老人向左踏出一步:“距上次地府結界破裂已有二十余年,這次破裂的信點與上次並不一致,所以上次所修理的節點還很牢固,我們效仿上次策略再次修補即可。”諾亞點了點頭。

  那位老人退回原本的位置,而又有一人向右站出。

  “我認為這可行不通啊!上次那裡只有結界破裂,而這次呢,地府官員判變,但這又算什麽呢,最嚴重的是不竭之水啊!楚老爺子覺得呢?”

  這是一位青年,真實年齡恐怕也只有它自己知曉,但渾身透出一種與少年一樣的頑皮氣息,退下時還不忘衝他所說的楚老爺子挑挑那好看的眉毛,諾亞並沒有任何動作,同樣的點點頭,仿佛一座大山一樣,誰都無法撼動。

  “以前的戰況就不要提了,上次那場損失慘

  重,我們有何臉面再議?關於此次事態,在座的各部部長,哪住能知曉大致全過程?”

  一瘦小的女子聽後向右踏出一步:“聽風部已知曉大致情況,各市局長已派遣各市隊員進入陰界,預計今日午時全部抵達酆都,共有七萬兩千八三十一名中間人,集合陰界剩余兵力十八萬四千七百六十二名鬼將,其中有黑無常二位鬼使,判官一人,與其十名鬼吏進攻敵軍二十萬余鬼將其中有牛頭馬面二位鬼使,與其二個余名鬼吏,勝算足有百分之七十三。”

  聽風部,一個專精於打探情報的部門,但不要認為他們毫無戰鬥力,打探情報的基本便是要有足夠的戰鬥力活著回來,這個部門據說精通天文地理,知牛鬼蛇神,凡在這三界之中的事,無一不被他們所知,像是一本活著的百科全書,他們捕獲信息這一塊,可比上官朗厲害多了,並且上官朗也正是從聽風部走出來的,不然那一老頭子怎麽能這麽懂電腦?

  諾亞臉上的威嚴之氣消散了不少,應該是心情好了點,而又有一人向左站出。

  “正如安部長所言,這次與上次不同,這次有未冷已凍之水,你那百分之七十三的勝率中恐怕沒有將這方面算進去,現在地獄十八層的陣法結界在我們手中但其余層的呢?做好最壞的打算,假如連十八層一起被他們所攻下,不是我不相信我們的人,但這區區萬人又能奈何?”

  這是一個滿身肌肉的中年男人,盡管穿了寬松的長袍但還是遮不住那健碩的身軀。

  世上一絲一毫的風吹草動都逃不過聽風部的眼睛,他們說有百分之七十三的勝率那就絕對有而這個男人卻置疑聽風部的結論,但很是巧妙地用了刺查部部長安瑜的話來反對,這並不是一個頭腦簡單四肢發的壯士。

  諾亞抬手,表示停止,而殿門傳來守衛們的喊聲:“龍國國王到!”

  聲音曠遠而悠長,響徹在這片天空當中,久久不能散去。

  厚重的大門被兩個強壯的侍衛推開,從中走出一個神態自若的年輕人,十位部長約紛起身面向大門而立,他們並不歸龍國政府所限制,但畢竟在他人國家的土地上,必要的禮儀和尊重是必不可少的,但紅袍老人諾亞卻絲毫沒有要站起來的意思,以他的地位,足夠和一國之君平起平坐,這一整座大殿只有一些侍衛仆人,沒有任何安保措施,因為這裡不需要,就憑那殿上的十人,出動一個師的兵力也未必能傷他們分毫,其它任何人對他們來說都是累贅,他們不需要保護,他們自己便是這個國家中最高的戰力。

  當然龍國士兵中也不是無能之輩,個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但還是不及座上眾人,但在《界中人專法》中:凡加入界中檢察局的人不得參與各國內政和各國戰事,至於懲罰,恐怕只有那些犯了的人才會知道吧!

  年輕人身著毛呢大衣,混身珠光璀璨,手待代表著皇家貴族的手杖,這不是一件裝飾品,這是一件精美的武器,臉上掩飾不住地高傲神情,但這或許只是表象,待年輕入緩步踏上台階直至高台上,眾人才微微行禮,僅用簡單的拱手禮,仆人早已搬來坐椅與諾亞並排。

  諾亞單手引向坐椅:“請坐!”

  國王也不客氣。

  “剛才說到哪了?”諾亞隨意說道。

  仿佛這並不是一場重大會議,但不然,這場會議只是對國王公開而已,他們所討論的事,一但有不成,對這個國家也是一個重大的變故,但並不會造成滅國的慘象,因為有那一條。

  安瑜面向國王:“至於之前的那一條,我們應該廢棄了,畢竟那只是應急方案,我們應該重審方案。”

  諾亞搖了搖頭:“不,那不是應急方案,那是酆都大帝的方案。”

  諾亞略一思索又道:“不對,那不是酆都大帝的方案,那是判官的方案!”

  諾亞則像忽然驚醒:“聽風!”

  先前的女子出列:“在!”

  諾亞似乎很急切:“立刻調查酆都大帝所在地,並追查判官。”

  聽風部部長露出難堪的神態:“這……”

  “查不到?”

  “並不是,在我來之前這兩位早已被調查過,酆都去往十八層地獄,臨前囑咐判官為暫代他的職位,而判官則一直在酆都當中接納我們的人並安排職位,從未出去,而一切通信工具,紙符,傳音,陣盤,皆無波動,一但捕獲會刻稟報。”

  諾亞陷入了沉思,他總感覺有什麽地方對不上,未出世的不竭之水,消失的酆都大帝,奇怪的地獄十八層,判變的牛頭馬面,來自判官的救助信,這牛頭馬面到底在搞什麽鬼?或許找到牛頭馬面這一切都解釋得通了吧!現在的當務之急便是......

  從大殿後方走出的黑衣男子打斷了諾亞的思緒,在大殿的後方是通訊室,也是作戰指揮室,所有的重大戰役都由這十一人指揮,如果情況緊急,可能隻由諾亞一人接管戰場,如果真到了那種時候,僅憑諾亞一人也起不了多大的作用,而這次的陰界事情,他們定然沒有認真對待,又或許有特殊情況,不然部長一齊出動陰界,管他什麽牛頭馬面,都得乖乖躺地上求饒,而諾正並沒有選擇這樣做,雖然此事關聖器不竭之水,但擁有聖器並不代表你就無敵了,如果是剛入界中人的圈子而擁有聖器,頂多能和在座的任意一部長過三招,而這三招中甚至有兩招都是部長在試探,但如果是五聖器,那就不一樣了,而諾亞之所以不擔心是因為頭馬面根本就沒有五聖器,牛頭馬面並不能逃出陰界,陰界結界破損之處早已派人把守,並用二百條陣紋的“封術陣”籠罩,牛頭馬面既使帶著聖器來到這裡,也扛不過那邊的分局局長,而那分局長隻用守林待兔即可。

  黑衣人微微躬身:“陰界來信,已抵達酆都,卻不見其余人。”

  黑衣人說完,轉身向後方回去。

  “不見其余人?”若亞念叨著:“請諸移步至指揮室。”諾亞丟下一句話便向大殿後方行去。

  一望無盡的荒漠上,十個黑點,顯得猶為突凹,這片荒漠是陰界常見的風景,不知從哪裡來的微光,把這裡照得徹底,幽靈馬跑過帶起大片灰塵,十雙黃色如燈籠的眼睛凝視著前方,仿佛不論前方有什麽阻擋都會盡數撞碎,而這僅是一具骨頭架子,漆黑的骨架反射著那微黃的光芒,從另一匹馬的骨架上可以看出身邊馬的如燈般的眼睛,而這十匹幽靈馬上正是林曉等人,在最前方的是黑無常,坐在馬上的黑無常如同古羅馬的騎兵一般,俯身直視前方英勇而不可阻擋。

  慶幸昨晚沒有被黑無常所發現,但他的計劃也以失敗告終,回到大廳躺下不久,黑無常

  也回來了,並沒有找他,但也沒有再去巡查,黑無常根本不用睡覺,昨天夜裡便可以出發的但還是到了天亮才出發,這是黑無常在給他們休息時間,活人與他們不一樣,活人需要休息來補充體力,陰界一般不接活人,但這次情況特殊,與二十年前一樣,在以前陰界裡或許就一個活人。

  灰顯騎著幽靈馬,漸漸靠近了葛逸:“張叔呢?”

  葛逸歎了一口氣:“唉!昨天沒被黑無常發現就算好的了。”

  灰顯笑了笑說:“沒事,等事情完了後我跟你一起救你的張叔。”

  “你不討厭張叔嗎?”葛逸的神情又低落了下去,似乎是想起了那晚的事情。

  “我為什麽要討厭他?”聽了這話,似乎又要哭出來,他還是以前那個在張叔寬大的手掌撫摸下長大的孩子。

  “因為他殺了上官爺啊!是他害死了上官爺,他做了一件錯事,他不該殺了上官朗,他如果不殺了上官朗的話他也不會死,還像以前那樣生活不好嗎?收著自己的破爛,等著我來拜訪他,帶著柚子一起,等我有了工作有了錢,給他買一套房子,給他娶個媳婦不好嗎?為什麽要想起以前的那些,那些你過去了,就應該讓他過去重新開始新生活,我也不會現在想盡辦法地去救他的靈魂,十八層地獄,那是什麽地方,那是關押凶神惡鬼的地方,他又為什麽會在那裡,他那雙抱著我長大的手到

  底沾過多少人的血,好好活著不好嗎?”

  葛逸抓著頭髮,松開了繩,幽靈馬將要亂跑,灰顯一把拉過了繩子,他雙眼通紅,強忍著眼淚壓低著聲音,他不想在子月面前露出那猙獰的表情,這段話他早該說了一直強忍到現在,在見到張叔魂魄時,他已想吼出,但那時......雖說現在也並不是一個很好的地方,但至少有人聽著,在園中對著一塊花白的石頭吼有什麽意思?本想著救出張叔後與張叔說, 但是卻沒能成功救出,他覺得張叔做錯了,錯得徹頭徹尾,張叔是個傻瓜,是個蠢貨!

  灰顯搖了搖頭,把韁繩塞回葛逸手中:“抓緊你的韁繩!有些事,你並不能明白,真正蠢的人不過是你自己罷了,你並不明白張民武以前經歷過什麽,盲目罵別人蠢的人卻不知自己的愚蠢,真可悲!”

  灰顯輕蔑地笑了笑:“你沒有錯,上官朗也沒有錯,張民武更沒有錯,這個世界並無對錯,每個人都在做自己認為正確的事,上官朗覺得他做得很對,他殺了張民武的父母,導致張民武只能以撿破爛為生,他去償命,償還了自已所欠下的命債,他還完了輕松地死去,張民武更沒有錯,他經歷了別人沒有經歷過的痛苦艱難生活下去,你以為是什麽支持他一個人活那麽久?一心想要報仇的人成功過後還能去哪裡?”

  灰顯斷續說道:“你這種隻活了十幾年的小孩,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慢慢體會吧!那些老怪物的心思你不會懂的。”

  灰顯加速前進,留下一個騎著馬的背影給葛逸,這個背影得如此地消瘦,與街上的小乞丐也別無二樣,但這個背影又如此偉岸,讓人望而生畏。

  灰顯漸漸靠近了林城曉,林曉減速靠近了灰星:“你們說了什麽?”

  “那小子心態不正。”

  “我去看看,”說完林曉就離開了。

  另一邊的慕容子月也注意到了葛逸,正準備過來時,林曉卻進入了視野,加速中的的靈馬速度又減了下來遠遠看著那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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