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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相》有趣的孩子
  因為那種事的發生學校被警方封鎖,孩子們高興極了,不明覺而地多放了幾天假,到今天已經三天了,孩們在路上討論著放假該去哪裡玩,玩什麽好,三三兩兩結伴而行,盡管這條路並不是通往自己家的方向,但他們總會找到晚點回家的理由,而有些孩子就比較可憐,他們爸媽會來接他們,各種各樣的車羅列在學校門口,爸媽們從柵欄外向裡望去,那仿佛是座監獄,將他們和他們親愛的孩子們分隔開來,但又不得不親手將他們送進這座監獄,坐在車上的孩子從後視鏡裡望著幾分鍾前還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夥伴們而顯得悶悶不樂,從而憂怨地盯著駕駛室的那位男人。

  有人喜就有人憂,白發人送黑發人最近貌似很流行,哭聲穿過大街小巷飛向四周,鎖呐的聲音不絕於耳。

  東海市禁鞭,人們用大號音箱重複播放鞭炮聲,請了最昂貴的道士來為孩子作法,但這道士有幾分真幾分假便不得而知。

  林曉站在校門口,仰望這座散發著濃重西方氣息的建築,純白色的牆壁一絲不苟,黑色的條紋從上至下,三角式的屋頂、五層高的鍾樓,鍾樓上還有一個鳥居,黑色瓦片鋪就的屋頂,嚴絲合縫不透過一縷陽光,下方上圓的窗戶給人一種身在教堂中的感覺,仿佛下一刻便會有身著黑白兩色,胸前掛著十字架的修女推門而出,這座學校是上世紀的產物。

  林曉上去晃了晃那漆黑的鐵柵欄門,監控探頭慢慢轉向林曉這邊,本想暴力開門的林曉看見了攝像頭轉來,便在那等著,並不是因為這監控探頭,而是因為她的刀還在葛逸那,門衛室不見保安的人影,一個瘦小的老頭子慌張地跑了過來,一身精致的西裝顯示了他的地位應該是比較高。

  老頭衝進門衛室,不一會兒,門漸漸打開,等林曉進來門又合上,老頭迎上前來,向林曉躬了躬身子,林曉怕他折了腰,還特地扶了一下。

  “本人江鴻,是這河岸小學的校長,林警官,你好!”

  “你好”林曉與江鴻握了握手:“我這次來,主要便是那件事,直接進入正題吧!”

  林曉見江鴻還想客套一番,便直接提出了這個事,江鴻笑了笑:“也對,那先來給你看段錄像吧!這種事太奇怪了,我也不好亂說。”江鴻向鍾樓走去。

  那是一座五層高的鍾樓,尖尖的樓頂,細長的壁雷針直指天空,在向東的方向掛著那巨大的時鍾,漆黑的鍾盤,反射著金光的刻度和指針,沒有秒針,只有時針和分針。

  石英和大理石混合築起的四牆,那矮小的木門內是數不勝數的書籍,圖書室,既是這所學校的鍾樓。

  一樓,二樓,三樓,盤旋而上的樓梯中間架空的平台上放著幾張桌椅,從一樓可以直接看到三樓天花板,而三樓到四樓之間,卻沒有那必有的木樓梯,可以看出在不知多久之前是有的,後來因為什麽被折除了,檣上留下了清晰的釘孔。

  一樓有一處閣房,那是一架電梯,上面只有一,四,五樓。

  一樓和四樓的按鈕上那綠色的漆已被磨損,四樓是校長辦公室,校長江鴻按下了四樓的按鈕,電梯門緩緩合上,電梯裡用來照明的是一盞昏暗的油燈。不,那裡面是散發昏黃燈光的燈泡,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之前的產物了,現在已經很少見到這種燈泡了,只是用油燈的罩子罩了起來。

  “沒有樓梯的話發生火災可不好辦。”林曉淡淡說著,眼睛盯著那盞晃動的燈。

  “空間太小沒辦法,況且我一老頭子,活夠了。”

  電梯門開了,一股墨香撲面而來,木質的牆板,南側一扇巨大的窗戶,應該是這所學校最大的一扇,而對面則是一排書架,書架上方是一幅字畫。

  落款:江鴻。

  辦公桌上沒有電腦,取而代之的是一幅還未完工的字畫,毛筆上的墨還未洗。

  進入書架旁的房間,那是檔案室,在檔案室的角落裡有一台電腦,江鴻徑直走向這裡,在上面拔弄一番,一段視頻出現,地點應該是校門口:“這裡的檔案隨便查,裡面有分類。”

  江鴻看了看表:“我還有些事,得先走了,這是學校全部門的鑰匙,抱歉了!”

  江鴻將一大串鑰匙放在電腦桌上便離開了。

  林曉將背包卸下,拖了張椅子坐下,點了下播放鍵:學校門口的馬路,一個白衣服的小孩蹦蹦跳跳地出現在了視野中,看樣子應該只有八九歲,小孩路過了大門,忽然停下了腳步,轉向學校大門,雙手抓著鐵門瘋狂地搖晃著,周圍竟沒有一個路人。小孩向身後看了看,伸出了右手,不知什麽東西,提著小孩的右手,一步一步爬上了校門,在最頂上時,那東西松開了手,小孩重重摔在地上,但一會就爬了起來,像是一點事都沒有,但那大門的最高點是足足有三米高的,小孩向學校內走去,黑白的畫風,小孩的眼睛在視頻中發出白色的光,畫面一閃,是位於大門內側的監控探頭,小孩單手伸向前,被什麽牽引著。畫面再次一閃,教學樓一棟五樓,視頻右下方亮白的字體顯示著位置信息,但屏幕一片花白並發出“磁磁”的聲音,閃爍的視頻稍稍露出了一點畫面,小孩爬上了欄杆,畫面恢復,小孩不見。再次閃到學校大門,同樣的位置,時間變了,這次是一個動作僵硬的孩子,慢慢走向學校大門。

  看到這裡,林曉關掉視頻,看向那書架上一個個的檔案袋,有些已經蒙上許多灰塵。

  黑色的驕車駛向那所河岸小學,坐在駕駛室裡的是江鴻,已經晚上十一點了,江鴻不放心林曉一個女孩子在這鬧鬼的學校呆著,急忙辦完事便趕了過來,卻也到了晚十一點多,江鴻顯得很急,他有一種不洋的預感,無法理解那邊為什麽會讓一個年紀這麽小的女孩子來摻和這種事,雖然他明白那個女孩不是他想的那麽簡單,但還是無法安心。

  這是前輩對晚輩的擔心,匆忙打開大門以自己最快的速度衝向鍾樓,他辦公室的燈並沒有亮,越發著急了起來,瘋狂按著那個依稀可以看見4這個數字的按鈕仿佛這樣電梯便會更快一些,電梯從一樓到四樓用了三秒,他從未感到三秒如此漫長,門開了林曉坐在他的辦公椅上斜靠著,江鴻按開燈發現林曉只是睡著了,便又把燈關了江鴻松了一口氣。走過去在衣架上拿了一件西服外套蓋在林曉身上,自己走進了檔案室。

  極黑的夜幕下,一個穿著睡衣的小男孩順著學校的路走來,皎潔的月光將那孩子的臉照得慘白,秋季的夜晚已經算是很冷了,但那穿著單薄睡衣的孩子卻絲毫不覺得,看樣子是在夢遊,只是眼睛睜得很大,顯得格外詭異。

  林曉不知何時醒來,將那件西極外套掛在衣架上走進檔案室,把江鴻喊了出來,江鴻並沒有睡而是在翻以前的檔案,林曉進來時便已發覺。

  環顧四周後林曉問道:“有刀或劍嗎?”

  江鴻一愣:“沒有,我辦公桌抽屜裡有一把水果刀。”

  “水果刀就算了。”林曉發現了躺在角落中掃把:“掃把借來用用。”

  沒等江鴻回答,林曉上前將那掃把上的鋼管擰了下來,抽了一張符纏在了上面,進入電梯並示意江鴻跟上。

  “可是有什麽發現?”江鴻見林曉要行動。

  “看大門監控。”電梯門開了林曉快步向電梯走去,江鴻跟在後面,拿出手機看到監控。

  林曉抽出視靈符使用,那孩子已到校門口雙手伸向天空,被一根幽藍色的線拉著,慢慢上升,這樣下去必定會有危險,林曉向著絲線丟出一張火符,火焰順著細線燃燒起來,林曉接住下墜的孩子掐滅了那朵火苗。

  後方的江鴻只見一絲火苗在空中燃燒,而林曉的視線中,那幽藍色的線通向那座鍾樓,線不知從什麽地方斷了,那一頭迅速收回,林曉將手中的孩子交給趕來的江鴻便追了去。

  打開鍾樓的大門,線消失了,緊接著,孩子的啼哭聲響起,大門應聲而關。這哭聲似在右,在左,右上,在下,不知源頭在哪?孩子的哭聲吵得林曉心煩,就像一群小孩圍著你叫喚,你打不得罵不得還走不開,四面的書架,仿佛每個書架上都坐著一個小孩,從一樓向三樓看去,四周天旋地轉,筆直排列的書藉開始彎曲,空中搭出來的平台開始翻轉,林曉感覺頭疼直擊靈魂的疼。就像一個人拿著棒子越過你的頭蓋骨擊打在大腦皮層上,抱住頭的手松開了握著的鋼管。“哐當!”那鋼管落地的聲音如此清晰,在這麽吵鬧的環境下如此清晰,這一聲響提起了林曉的精神,仿佛破敗的發動機發出的轟轟聲被那靜心曲所覆蓋,有種“如聽仙樂耳暫明”之感。這一瞬間林曉明白了,這煩人的哭聲是假的,就如同那實質化的幽藍色細線一樣,是不存在於人間的東西,信則真,不信則不真,就像那扭曲的景物一般,全是那鬼的假象,但也不能完全無視,總會受到那輕微的影響。

  “爆!”林曉輕呵一聲,應該是開門時留在門上的爆破符瞬間炸開,大門碎片四處飛散,林曉衝出門外,江鴻聽到爆炸聲向這邊跑來,林曉向他伸出手掌,示意他不要過來,到了門外哭聲全無。一二三樓都不在,只有四樓五樓,四樓為辦公室,林曉從那裡出來時,那鬼就開始行動,所以四樓也沒有,樓內的樓梯有哭聲,搞不好再一次被困住,只有從外面進,剛才的鋼管也落在了一樓,必須快點行動不然等會那鬼的蹤跡可能就不見了,林曉從包中抽出一遝紙符。將包丟在地上,將手中那遝紙符中最底下一張抽出,那是一張紅色紙符:淬體符。

  紙符燃燼,林曉將那紙灰拋向空中,從頭頂灑下,紙灰落到林曉身上便隱沒不見,林曉以極快的速度跳上鍾樓旁的柵欄,再借力轉跳到二樓牆體突出的平台,又扒住空調外機翻上四樓平台。

  四樓是有窗戶的,借窗戶跳進五樓的小窗口,小窗口是用來通風的,如果林曉不瘦還真鑽不進去。

  巨大的銅鈴掛在五樓中央,五樓僅有那麽幾平方米的大小,高度僅有一米七八的樣子、這還只是那尖塔頂點,其余地方大約只有一米左右,林曉得躬著身子。

  “還不出來?誰不成真要我把這樓燒了才出來?”林曉不清楚面對的是什麽,這種詭異的手法,她從來未遇到過,聽懂人言最好,不能聽懂,她會不惜一切代價找出來。

  令林曉最奇怪的是這種樓四周空蕩蕩的,在那銅鍾上面是一堆精密的齒輪,其中一塊餅狀鐵塊左右擺動帶動齒輪一點點旋轉,那外面的大時鍾便是以此來計時的。

  “當嗡,當嗡”銅鍾搖晃起來,聲音並不是很大,但在這麽近的地方還是有一種震耳欲聾之感。

  林曉看了看手表,午夜十二點整,鍾樓報時,但是這銅鍾的聲音怎麽感覺如此沉悶,像是裡面被塞東西了?

  原來在這種鬼地方,林曉向銅鍾內丟進一張爆破符,一個藍色團從裡面掉出那是一個小孩,通體幽藍色,全是眼白的雙眼沒有瞳孔,犬牙過長突出到嘴巴外,尖尖的耳朵如柴狼一般,三厘米長的指甲泛著白色的光,這是一隻魔。

  林曉從它掉出來時便認了出來,和書中的描述極為相似,怪不得林曉從未見過這種能力的鬼怪,林曉先入為主地認為那是一隻鬼,卻沒有想到這種東西,才中了一樓時的圈套。

  林曉向它仍出一張爆破符並極速後退,至退到牆邊,在這種地方,拿刀也沒用,江鴻在下面,不可下去,現在是進退兩難的境界,爆破符落到那小孩的身上,待煙霧散盡小孩拍了拍左肩上留下的紙灰,貌似在用一種輕蔑的眼神看著林曉。

  林曉對上了那雙沒有瞳孔的眼睛,如同深淵一樣、深不見底,空無一物,林曉晃了晃頭,她這才意識到魔是有多恐怖,以前只在那些書中寫得神乎奇神,但終究還是沒有見過,但今天她對上這雙眼睛時才明白,用眼神殺死人的方法殺死的不是身體,而是心神,只能盡快移開視線。

  魔張開口,吐出一團白色氣霧,露出兩排密集的牙齒衝向林曉,一張不行那就來四張,林曉五指夾四張爆破符同時飛向魔,爆破符炸裂鍾聲再次響起,爆炸將銅鍾晃動了,魔從煙霧中衝出,速度不是很快甚至比林曉要慢,但勢不可擋,林曉剛才選擇用符,錯失了時機,隻好一拳對上,符紙強化後的身體各項機能都提高了,但你不知道對方的實力能否破開你的力量,是一種很冒險的方法,並且四張爆破符都毫發無損的魔又豈是你一拳能擊的?

  果然不出所料,林曉如同打在了鋼鐵上一般,骨頭的斷裂聲傳來,手骨骨折,接著右方又是一掌拍來,林曉這回當然不會硬接,彎腰從魔身下繞過來到銅鍾旁邊,從剛才那一拳來看,這隻魔力氣並不是很大,骨折只是自己的力量用過頭了,雖然可以靠速度一直耗著,但體力有限。

  林曉解下銅鍾與橫梁處的皮繩,銅鍾砸下,將魔逼退數步,快速用符紙將皮繩附靈簡單打了個結,林曉借助速度在魔的身上纏了一圈又一圈直到皮繩用完,魔也差不多不能動了,系上死結。完工!坐電梯下了樓。

  從地上的包中拿出一個酒壇子帶了上去,將酒壇子罩在魔的頭頂,掀開上面紙符,魔被吸了進去,留下那條皮繩,迅速將符紙蓋上,大功告成。

  最後和江鴻交代了一下便連夜趕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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