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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主從擬化萬物開始》152 我給你安排
第152章 我給你安排(為盟主前小白加更220)

 許沅君最終還是正視了自己的斤兩,選擇了周卓幫忙,而不是搏個大的,在徹底激活神脈的過程中,一次性來個靈肉雙提升。

 而周卓具體采取的辦法,說起來不難,執行起來不容易。

 害羞,只是一種情緒。

 周卓要做的,是持續挑動許沅君的多種情緒,並將之放大。

 要乾成這件事,光靠他自己是不夠的。

 需要借助奴役者的力量。

 這就又涉及到他對奴役者的控制,甚至鬥智環節了。

 要知道奴役者的基底邏輯,是不受壓迫,不接受完全屈服的。

 真要徹底躺平,失去反抗精神,反而會將一身心能本領廢掉。

 那在這個前提下,被壓迫的奴役者當然會看人下菜碟,一旦讓其知曉周卓對許沅君的真實在乎程度,那即便不直接拿許沅君做要挾,也多半會做手腳。

 這可是對靈魂下手,以許沅君的心境層次,有些事一旦做了,就會無可挽回。這就等於預定了相愛相殺的狗血劇。

 所以,周卓需要研究和估測奴役者的心理,與之鬥智,讓其覺得,只要這次表現好,以後就有更進一步的機會,最終逃脫。

 也就是人生三大錯覺之一的‘我能反殺’。

 所有智慧生物都有這個錯覺。

 並因此會選擇臥薪嘗膽、圖謀長遠。

 周卓最終成功做到了,靠著影帝級的表演,以及一系列準備,贏了這一局。

 激活神脈,其實不算是個大手術,尤其是周卓有蜃氣,能起到有效的監護和控制。

 難點就是許沅君的心靈境界低,沒經歷過什麽過於刻骨銘心的毒打,堅強流於表面。

 那現在滿腦子都充斥著各種各樣放大後的情緒,根本沒辦法進行有效思考,激活神脈的那些信息,也就不能刺激到她崩潰了。

 這種時候,就跟親人晚歸,又打不通電話,家裡等待的人總會往不好的事情上想一樣,最怕胡琢磨,鑽牛角尖。

 等事情過後,比如只要人安全回來,哪怕告訴對方差點出路上大事故,心悸驚嚇也不會太大。

 許沅君就是這種,神脈激活,帶來的一波記憶信息中,挺多不好的東西,淫穢不堪,甚至讓人三觀盡毀。

 這很正常,你想啊,都告訴你了,天神和人是有生殖隔離的,不可能有娃,那這神脈是怎傳下來的?

 醫療手段,基因工程?別開玩笑了,天神的腦回路裡可沒有這種科學側的東東,畢竟科學在這個世界從沒有達到過那種高度。

 人夢不到他根本沒見過的事物,神也一樣,祂的腦洞,也只能依托已有信息進行荒誕之想,而靠著這種荒誕,正好砸中科技側的高端手段,概率實在是太低太低。

 所以天神的思路,是以交配的角度為起始點的,祂想方設法解決生殖隔離問題,最後就想到混種雜交。那這一套下來,就很挑戰倫常道德了。

 對於詩書傳家的人而言,衝擊極大。若是在特殊的情況下,極易三觀崩塌,人也就廢了。

 現在好了,只是緩了兩天,那些家族黑歷史,就被許沅君埋藏在心底深處。

 當然,這只是一個面,還有別的,其中包括神靈故意安排的一些教唆和引導,趁亂佔領嗎,人脆弱的時候更容易受騙而誤入歧途,

一個道理。 “神靈竟然如此不堪!”

 周卓笑:“你只是睜開眼睛看世界,看到了冰山一角。你要知道,你過去能歲月靜好,是因為有人替你負重前行,現在,你主動出頭了,歡迎來到負重者的世界。”

 許沅君正色問:“你之前說過,你的幫助不會是免費的,現場成功了,請問我需要支付什麽?”

 “你已經支付了,那顆寶石。”周卓擺擺手,打斷許沅君的試圖搶答,繼續道:“放心,我沒有在憐憫你,也不是因為女士優先,大男子主義,又或欲擒故縱。

 那顆寶石,是真的物超所值。

 我所走的道路,很講因果。被人欠債或欠人債,對我來說都不是好事。所以我不會跟你客氣。”

 周卓沒說假話,那可寶石,已經化作了隨身空間中的星空海,名字叫銀河系。

 他認為,恐怕送給許沅君這塊寶石的人,都不知道此寶石的真正價值。

 當然,這是貧窮限制了他的想象力。這寶石是許沅君的貴妃姐姐,送給妹妹某一年的生日禮物。

 同等價值的,許沅君手中還有好幾個……

 許沅君道:“那我現在被壞人盯上了,對自己的實力沒什麽信心,又不想家人被連累,雇傭你一段時間行不行?”

 周卓臉帶笑意,一副淡薄名利的嘴臉。

 心說:“道爺這是在去當國主的路上,堂堂未來一國之主,給你當保鏢?惠特妮·休斯頓都不敢這麽裝嗶(跟凱文·科斯特納拍過電影{保鏢})”

 然而類似周卓現在的這種打算禮貌的拒絕他人的笑容,許沅君熟稔的很,當下便從小包包力摸出一物:“給,你來決定它能換多久、以及怎樣的保護。”

 周卓幾乎是顫抖著雙手接過這物品。

 確實是好寶貝。

 但有錢難買心頭好,哪怕是深淵王座上的那份無歸屬神性,也絕不至於讓周卓如此失態。

 真正砸中他的,是這物品不僅僅是好寶貝,還是他現在最渴求的那種寶貝。

 金烏石。

 金烏石乍一看,就像是自發光的金子,並且還是成色一般的,因為它的顏色不正,色淺了。

 但它是超凡物品,有種別樣的魅力,能讓人迷戀。

 但對於常人而言,也到此為止了,不過是個玩意。

 可周卓卻知道,這東西特別有嗶格。

 傳說,它是洪荒時代的異種金烏的殘魂形成的。

 這物品,可以說是天然克制他手中的月輪。

 月輪是個什麽概念,無需贅述。

 雖然不是神器,但受月神信徒的信仰和太陰之力侵染,該聖器在某種角度講,反倒比真正的神器更無懈可擊。

 若是太陰的人格被從大道中剝離出來,那麽與之相關的神器,也就成了無主之物。

 聖器卻不會,因為聖器是容納信徒信仰之力的,而這信仰之力,是被塑造成特殊頻率的,是眾念。

 眾念本無侵染之意,卻靠水磨功夫,結合神力,是聖器神異。

 說白了,特殊頻率的信仰之力,通過神力,成為了聖器的一部分。

 在這種情況下,神殞落了也沒關系,只有能利用這種特殊頻率信仰之力的,才能真正收服這聖器。

 所以,這就好比是有了獨屬的神靈二維碼,神殞落與否,都不影響它的狀態。

 那這樣一個不吃硬,硬來神異效果會消失,也不吃軟,軟了根本泡製不動的物品,就很難拿。

 但世上沒有遮天樹,只有一物降一物。換個角度辦它,比如說從力量屬性上。

 你不是太陰麽,哥拿太陽克你。

 先天虛實,先天宇宙,嗶格很高,但僅僅是靠嗶格鎮壓,不克。

 金烏石,克!

 那金烏石吸納入蜃城,結合月輪,蜃城的日與月,晝與夜,就有了!這可比風雨雷電什麽的重要多了。

 混元生太極,太極化陰陽,陰陽分五行,五行衍八卦,八卦就代表萬物。

 從這個道家綱領上就不難看出,洞天從混元中誕生,陰陽的意義,是無與倫比的。

 周卓想破頭都沒能從先知記憶中,尋到金烏石的訊息。

 次一級的,又沒辦法跟月輪打擂台。

 結果,金烏石以這樣的一種方式出現了。

 這怎麽拒絕?

 這不是給太多的問題。

 而是撓到了養處,省了多少尋找的時間和精力?

 且這提前獲得,又帶來了怎樣的機運改變,利益延伸?

 周卓捧著金烏石,金烏石在他手中,也受到了月輪的刺激,展現了完全的神采,一道道金白色弧線虹光,還有燃燒態的炎浪,光芒流轉,就像個微縮的太陽。

 連許沅君都忍不住驚異:“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它這麽美。還有這力量,直接溫暖到心靈,我感覺心靈的寒意都被驅散了,後背汗毛直豎!”

 “那是,以這種狀態留在你身邊,時間久點,雌性激素斷絕,雄性激素增生,將你變成昂藏大漢都沒問題!”

 許沅君連忙擺手:“我不要變成臭男人。”

 “罵誰呢?你禮貌麽?”

 “你不算男人,你是高人。”

 “你才不算男人呢,你們全家都不算男人。”周卓翻著白眼將烏金石收起。問:“說吧,你是打算拜神仙為師,還是打算當個貴妃、太子妃的,貧道都幫你辦妥了。”

 “我不要給自己找第二個爹娘,也不想當太子妃,而貴妃是我姐,我覺得她過的挺不開心的。”

 周卓坐直了身體:“你姐是哪個貴妃?”

 “貴妃還能是哪個?只有一個貴妃呀,許貴妃!”

 周卓一臉便秘:“我怎麽把這茬忘了,當初第一次見你,我就說有點面善,這記憶封印有的時真是坑。”

 他嘀咕著拿出烏金石:“要不,你還是把它收回去吧。”

 若非被嚇到什麽的,許沅君那也是冰雪聰明的,一看這情形,便道:“看來,我姐,乃至我們家,有大麻煩!那我再加錢行不?”

 “藥醫不死病,佛渡有緣人。有些事,現在做已經晚了,又如何求個完滿?”

 “你是說,我姐姐她……”

 周卓將金烏石推到許沅君面前,這個時候,他已經用慧劍斬斷了最後的幾縷貪念。

 “抱歉,我能說的就這麽多。接下來,沒什麽能幫到你的了。”

 “道長,真的就一點救都沒有了?”許沅君一臉哀求。

 周卓不說話。

 許沅君將金烏石又推到周卓面前:“道長,只求指點迷津。”

 周卓目光灼灼的盯著許沅君,心中高速盤算。

 這件事,確實是牽連深廣。

 許沅君一說她是許貴妃的妹妹,周卓就想起了前世的一段記憶。

 當時是純吃瓜的心態,他記得他還感慨:“這才是,舍得一身剮,敢把天神拉下馬!”

 因為一位謫落的天神,在這個事件中徹底殞落了。

 而始作俑者,多半就是這個許沅君。

 當時他並不是特別關注這事。畢竟天神劫,謫落的天神又不是一位兩位。

 只不過段子比較新奇,故事比較狗血,被他給記住了。

 按照那段記憶,許貴妃的某個親人,也不曉得是吃了什麽大補藥,突然就生猛的一塌糊塗,硬是拉了一幫紅皮黑鬼,將天神給弄死了。

 現在看來,不是吃了大補藥,而是覺醒了神脈,再加上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就把天神給弄死了。

 當然,那人也沒什麽好下場,魂飛魄散,死的老慘了。

 周卓記得他某次提起這事時還裝了一嗶,抄詩道:“自古名將如美人,不許人間見白頭。”

 但現在把這事一合,那就是另一番感受了。

 尤其是,他知道,那位殞落的天神,可謂機關算盡太聰明,早就預知道了天神劫,因此故意在二月二,天神封鎮被破封最密集的這天,主動謫落,然後利用其長久以來秘密控制的大魔,強行佔據了許貴婦的軀殼。

 這就像現代黑客,入侵私人電腦做肉機,然後以之犯罪一樣。

 躲的主要是玄之又玄的一系列懲罰。

 比如人道的懲罰。

 大乾皇帝再是昏庸,那也是國家的象征,由於大乾的特殊性,也是人道的象征,弄他怎麽可能沒有反噬之力?

 更何況,從個人德行上,無論如今的皇帝,還是許貴妃,那都是可圈可點的。只不過王朝積重難返,拖屍兩百多年,不是幾個人牛嗶就能拉起來的。

 那皇帝、貴妃,德行沒毛病,大義在手,人道加護,被搞了,反噬之力必然更重。

 天神最終殞落,也與此有關。

 祂可能沒想到,極弱到一根手指就能推倒的王朝,其人道的反噬之力竟然還能穿透馬甲。

 至於這位天神的動機,也是想趁這個機會,扭轉乾坤。

 神權跟王權掐架,也而是個老生常談的問題了。

 這位就打算一定程度的解決問題,比如上演王權自戕的戲碼。

 當然,細節肯定比這個更豐滿且接地氣。畢竟謀劃了很久。

 只不過最後死在算計太多上。

 那現在要是提前觸碰這個事件,蝴蝶翅膀可就真煽動的大了。

 又跟人道王權,乃至神道神庭有著大瓜葛,這要陷進去,還求什麽逍遙?作繭自縛還差不多。

 因此,金烏石寧肯不要,這爛事也不能摻合。

 許沅君是挺可憐,還挺剛烈。

 但天下可憐人,可憐事何其多?

 周卓屁民出身,從屁民的角度看,她就算可歌可泣,那也是凡爾賽式的可歌可泣。

 說的冷血點,你不就是死了個姐麽?你好歹錦衣玉食,榮華富貴該享的都享了,你看那為了家人活命,自己把自己賣了,最後被活活虐死的;你看那養了十來年卻不得不易子相食的……

 所以說,比慘這種事,有時候也是沒法多說。沒有最慘,只有更慘,站的角度夠低,就會覺得有些人,連慘都慘的那麽凡爾賽。

 周卓想了想,緩緩道:“我以為,救了你,會是一個喜劇。但現在看來,只是讓悲劇更悲劇。

 我現在幫你捋一下你的另一條人生路。

 在那條路上,你沒有遇到我。應該是就在這雪州,你被無生教抓到了。

 大乾王朝兩百多年前就該滅亡。

 一直不倒,是因為天神們不讓他倒。

 衰落的王權,更有利於神教拓展業務。

 苦難興邦,絕望興教。人們發現苦日子根本沒有盡頭,就去信教尋求心靈慰籍。大概就是這麽個道理。

 但這次天神們迎來了幾萬年都不曾有的大改變。

 天神劫。

 說白了就是祂們胡搞亂搞,造的孽壓不住了,爆發了。

 結果就是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其中就包括天神封鎮出問題,被鎮壓的大魔紛紛破封。

 這不是結束,這只是開始。

 天神的神格出現了問題,導致祂們的謫落,然後需要重新歸位。

 而在這個過程中,古神不可能錯失機會。祂們會為自己的訴求做點什麽。

 無生教謀劃你,應該就是想通過你謀劃你姐,然後是皇帝,國家,等等。

 再另一條人生道路上,被抓回去的你,應該是奮力抵抗了。

 當你知道你姐的事情後,反過來利用了無生教。具體應該是一樁交易,你隻想報仇,無生教想搞事,正好。

 但情況遠沒有這麽簡單,你拉攏了其他人,就如你看到的我之前的那場戰鬥,必須組團才能打贏強敵。為此你估計是一物多賣了。

 最後你報仇了,但自己也死的極其淒慘。”

 周卓平鋪直述,一點都不生動,許沅君則是淚流滿面。

 她已經知道,自己的姐姐此時已經死了,魂飛魄散,肉身被佔據。

 周卓也不曉得該說什麽勸慰的話,沉默片刻,才道:“我們往往最終會成為我們曾經討厭的人。很抱歉讓你突然承受這麽殘忍的事實。非要說有什麽值得慶幸的。那就是至少現在,你還能選擇保護你的家人。”

 許沅君不哭了,而是紅著眼珠子問:“道長,我要如何快速獲得強大的力量?”

 周卓秒懂許沅君的意思,她這是不願做那種無下限黑化的勾當,換取臨時的力量。

 “像許家這樣的大族,必定有延續家族的秘法,和縝密的安排。但當對手是神靈時,這些都無用。

 神要獻祭你許家,會從靈界那邊察,有魂就必在靈界有靈星,我這裡能給你十個名額,限制是只能未滿十六周歲,使用之後,抹去靈星,但若是名傳一州,就又會顯出靈星。

 佔據你姐軀殼的那位,我不能替祂的名,一提祂就知道了。

 祂謀劃的事成不了,所以狗急跳牆,獻祭你許家,概率很高。

 依照我判斷,對待你家,會是那種要麽不動,甚至還會庇護,要動就雷霆一擊。

 當然,若是親人跑的太殷勤,被其認為露了馬腳,那就另說。

 然後再說你這塊兒。

 我跟你說了這麽多,核心一句話,就是逆轉了天機。

 逆轉天機這種事,可大可小。你這個屬於不小心攤上大事。

 這樣一來,很多未發生的事就由實化虛。

 所以,讓我現在給你一個肯定的安排,是做不到的。

 我做不到,天神也做到。

 我只能給你一個推薦,行不行要看你的造化。”

 許沅君目露堅毅:“好!”

 “此去北東四萬四千裡,羅州,有一廢墟離城……”

 周卓給許沅君推薦的地方,就是深淵王座。

 當然不是因為他覺得刀鋒女王好說話。

 而是根據那句話‘誰都靠不住,除非你有用。’

 許沅君其實是有用的,因為她這個神脈很不一般,太古殺神。

 洪荒第一打男,天道劊子手,專乾髒活的。

 當這貨貌似因為心情不美麗,罷工了。

 洪荒崩潰,貌似也有祂的關系。

 再多的秘辛,周卓也是不知。但太古殺神的嗶格,震古爍今無人敵。就是再卻腦子的,也知道,殺神血脈,頂好的刀。

 周卓認為,這也是許沅君前世能拉起隊伍乾翻天神的原因,誰都不傻,尤其是那些有本事的,就算能睡皇后公主,睡醒後就要腦袋搬家,你問他乾不?

 那麽如果有把砍誰誰死的刀呢?愛你是天神還是惡魔,誰敢當出頭鳥?那這是不是就有了利用價值?

 所以互相利用,也得有資本。許沅君自身就是這個資本。

 周卓覺得,刀鋒女王大約也是看的上這份資本的。

 法爺呀,近戰白兵戰無能呀,那有這麽個戳誰誰死的帶刀護衛,是何等的爽?

 關鍵刀鋒女王還是個外來戶,跟本地幫派沒有七大姨八大姑的裙帶關系。殺誰都沒有心理負擔。那份無歸屬神性怎來的?

 而且刀鋒女王也不怵所謂的因果,人道,天道,人家不講究這個。

 所以,他怕陷入神教、人道漩渦,刀鋒女王不怕。

 而如果許沅君入了刀鋒女王的法眼,估計下次再見,就得叫許沅君超殺女了。

 科洛·莫瑞茲的超殺女長大就殘了,粗矮大媽,許沅君不會,人家已經完成發育了。

 刀鋒女王給許沅君開掛,許沅君將那些她的異父異母的兄弟姐妹都哢嚓了,絕對的女殺神。

 這些異父異母的兄弟姐妹,自然是指同樣有殺神神脈的。

 這就是另一個版本的dNd博德之門渣內姆的故事。謀殺之神巴爾製造了有著自己血脈的特殊子嗣,殺戮者,殺到最後,掛了的巴爾就通過這個儀式復活了。

 周卓不清楚太古殺神有沒有類似的安排,但不妨礙去這麽臆測。

 也不妨礙其他人玩火,只要不湊夠,那就是天下第一等的好刀。

 所以,刀鋒女王+天下第一刀,理論上沒毛病,對吧?

 感謝書友前小白的打賞,也是老朋友了,廢話說多了矯情,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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