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無天走到了床前,正待出手,方舒又突然羞澀地問道:“葉先生,要,要按摩多久呢?”
“這個嘛得根據你的病情來決定,特別是你這病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了,治療起來會相對久一些。”葉無天回答道,說著,他又問道:“方舒妹妹準備好了嗎?”
“嗯!”方舒輕聲應道,旋即又緊緊閉上了眼睛,身子也是微微顫抖著。
葉無天不再遲疑,伸出雙手扒開了方舒那緊緊粘在一起的雙腿,那鬱鬱蔥蔥的密林,那粉嫩的花蕾,一切都清晰地呈現在了眼前。
因為有瘙癢症,所以那朵花蕾周圍有些紅腫,甚至有幾處都被抓破了。
觀察了片刻後,葉無天便伸出右手中食兩指,向那花蕾靠近。
當葉無天的手指觸碰到這片私密區域的刹那,方舒的身子明顯一陣顫悚,她顯得十分緊張。
手指上傳來的柔軟觸感,讓葉無天心中邪火欲燃欲旺,他連忙運起真氣,替方舒輕柔的按摩起來。
由於方舒的感染面積比較大,連那顆珍珠也受到了殃及,為此,葉無天毫不客氣地將那顆珍珠也納入了按摩范圍。
每次葉無天的手指從珍珠上路過,方舒嘴裡都會響起一陣急促地輕哼聲,身子也會隨之微微顫悚。
幾個回合下來,方舒的桃花洞口已淌下了清澈的甘泉,她臉色潮紅,匈前那兩顆小櫻桃也高高突起。
其實這種輕度的細菌感染,葉無天驅使真氣輕輕松松就可以解決,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想借著治療的大好機會,把這女人給上了。說白了,他只是在討債,討回原本在秘境裡就應該還得債。
沒過多久,方舒的身子不停的扭動了起來,她已經堅持不住了。
“葉,葉先生,快,快好了沒呢?”方舒焦急地問道。
“馬上就好了。”葉無天嘴裡說著,手上則是加了把勁。
“葉先生,我,我受不了了,我,我想那個。”方舒嘴裡輕聲呢喃著。
“你想哪個呢?”葉無天故意問道。
“我想,想做那,那事。”下方傳來的愉悅感覺已經讓她的意識漸漸模糊。
看樣子,差不多是提槍上陣的時候了。
在開工之前,葉無天伸手向那清泉狂湧的桃花洞口探了探,略顯失望,這女人早已經不是處了。
“難怪會這麽容易淪陷。”葉無天嘴裡嘀咕道,一般已經不是處的女人對這方面的事情要稍微放得開一些。
接著,葉無天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扛槍大乾起來,經過之前的預備,方舒的桃花洞已濕潤無比,葉老二輕輕松松便溜了進去。
一番風雨征程下來,方舒已經徹底癱軟了。
葉無天吃乾抹盡,提起褲衩,說道:“方舒妹妹,你的病已經徹底康復了,我就先走了。”
方舒沒有說話,不過眼角卻是淚水劃落,盡管早已不是處,但她也不是那種隨便的女人,她沒料到事情會發展到這種地步,要不然她也不會將這條狼引入室內。
“你也用不著傷心難過,這只是你該還的債。”說著,葉無天便轉身離開了房間,在他看來,欠債還錢,那是天經地義的。
第二天清晨,天才微微發亮,所有人便聚集在了昨晚的大廳裡。
劉長青見方舒眼睛紅腫,問道:“小師妹,你昨晚沒睡好嗎?”
方舒偷偷向葉無天瞥了一眼,微微點頭答應了聲。
“既然大家都到齊了,那就出發吧。”古劍飛也不廢話,直截了當地說道。
於是,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踏上了征程。
此行共有二十余人,古家和華山派各佔一半。
路上,葉無天了解到,古家現任族長和華山派上一代掌門乃是至交,所以兩派之間關系甚好。
一路上,方舒都是一副心神不定的樣子,時不時會朝葉無天這邊偷看,也不知道她心裡在琢磨著什麽。
“這女人該不會是愛上我了嗎?”葉無天心中懷疑,而此時,方舒也正好偷偷轉頭看來,葉無天朝她咧嘴一笑,方舒臉蛋一紅,趕緊收回目光,低下了腦袋。
“呵!這女人還真有意思。”葉無天心中偷樂。
一行人匆匆趕路,差不多在中午的時候終於抵達目的地。
談判地點乃是一處偏僻的廢棄廠房,周圍一片荒涼。
隊伍在距離廠房百米遠處的一片小林子裡停了下來。
“你們在這裡等著,我先過去探探情況。”葉無天說道。
“葉小友,還是我去吧。”方宏剛說道,他自然不知道葉無天修為比他高。
葉無天搖了搖頭,“我隱藏了修為,不易被發覺,所以還是我去比較好。”
聽葉無天這麽一說,方宏剛也覺得有道理,也就點頭答應下來。
接著,葉無天便大搖大擺地朝著廠房走去,就像是路過的普通人一般,不過當靠近廠房之時,他將精神力散開,對整座廠房進行了全方位的勘察。
在廠房裡溜達了一圈,一條人影也沒看到,於是,葉無天便將所有人都喊了過來。
進入廠房後,古劍飛說道:“現在大家分散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大夥立馬散開,四處搜尋起來。
葉無天有意無意地跟在了方舒後頭。
方舒走了幾步,察覺到葉無天在後頭跟著,她回過頭有些緊張地問道:“你幹嘛跟,跟著我。”
“難道方舒妹妹不想我跟著嗎?剛才在路上你一直在偷偷看我,我想方舒妹妹應該有話要跟我說吧。”葉無天笑呵呵地走上前去。
“我。。。”方舒臉一紅,旋即低著頭說道:“昨,昨晚的事,請你忘了吧。”
“這麽美好的事情怎麽能說忘就忘呢,方舒妹妹那的模樣,我還記憶猶新呢。”葉無天調戲道。
方舒整張臉都羞得通紅,“你,你已經佔到便宜了,你還想怎樣?”她有些氣惱地質問道。
“怎麽能說是我佔了你便宜了,昨晚明明了方舒妹妹要求我跟你做那事的,再說,我還替你治好了病,這麽一算,應該是你撿了個大便宜。”葉無天裝出一副折了本的樣子說道。
“你這人怎麽能這樣呢。”方舒眼眼泛起淚光,一副委屈欲哭的模樣。
看到對方這個樣子,葉無天也不好再戲弄她,連忙說道:“好了好了,你要是哭起來,呆會人家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你本來就欺負我了。”方舒鼻子一酸,淚水忍不住地湧出眼眶。
“嘿!你還真哭啊,你要是再哭,我可就把昨晚的事情給抖出來了。”葉無天威脅道。
方舒抽泣了兩下,強忍住淚水,嗔道:“你要是敢說出來,我就跟你同歸於盡。”
“用不著這麽狠吧?難不成你是想跟我殉情?”葉無天汗顏道。
“誰要跟你殉情呢,我可不是跟你開玩笑。”方舒擦了擦淚水,認真地說道。
“行行行!我不說就是了。”葉無天擺擺手說道,接著又抱怨道:“反正你都不是處了,還這麽在意做什麽呢?”
“要你管。”方舒嗔道。
“你的第一次該不會是給了你那位師兄吧?”葉無天邪笑著問道。
“我,我幹嘛要告訴你。”方舒向葉無天連翻白眼。
就在這時,劉長青那家夥正好走了過來,看到方舒眼眶濕潤,他立馬衝到葉無天跟前,瞪著眼睛喝問道:“小子,你是不是欺負我小師妹了?”
“劉兄弟,你想哪去了?方舒妹妹長得這麽漂亮可愛,我怎麽忍心欺負她呢?”葉無天漫不經心地說道。
“那小師妹她幹嘛哭了?”劉長青繼續質問。
“剛剛我給方舒妹妹講了個笑話,方舒妹妹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葉無天隨口說道。
“你胡說八道。”劉長青呵道。
“你不信的話,自己問你的小師妹唄!”葉無天聳聳肩說道。
“小師妹,他剛才到底對你做了什麽?不要怕,有什麽事跟師兄說就是,師兄會給你做主的。”劉長青向方舒問道。
這種情況下,方舒當然得配合葉無天演完這出戲,所以,她立馬說道:“師兄,葉先生真的只是在給我講笑話而已。”
“我就說了吧!你還不相信。 ”葉無天冷冷一哼,然後又向方舒說道:“方舒妹妹,那我先走了,改天再給你講笑話。”說著便繞過兩人朝前走去。
看著葉無天那得瑟離去的身影,劉長青氣得直咬牙,直到葉無天走遠後,他才收回目光,向方舒提醒道:“小師妹,我看那家夥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以後還是別跟他走得太近為好。”
“嗯!”方舒點頭答應。
沒過多久,就有人在一間車間裡發現了線索,所有人立馬聚集在了這間車間裡。
車間裡空蕩蕩的什麽也沒有,不過卻可以看到明顯的打鬥痕跡,幾根柱子上也留有刀劍的劃痕,地面上更是殘留著不少的血跡。
“大家在周圍找找,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古劍飛說道。
葉無天接著道:“不用找了。”說著,他便大步走到一根柱子邊,彎腰從地上拾起一塊灰布,布上歪歪扭扭地寫著一個血字: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