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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關遊戲後,我成了反派BOSS》第300章 至死方休
  面對蘇默的疑問,綺零搖搖頭:“沒去過無主之地,你怎麽突然問這個?”

  蘇默輕歎一聲氣,靠在綺零懷裡說:“我突然有點煩新月城這地方了,那麽多錯綜複雜的勢力,那麽多莫名奇妙的規矩。”

  “我現在能理解,為什麽會有很多人跑到無主之地成立自己的塞外武裝。因為那裡很純粹,大家生死看淡,不服就乾,確實比在人類領區舒服多了。”

  綺零:“你話裡有話。”

  蘇默:“我剛才在思考將來的路怎麽走。我在想,是不是該放棄新月城這塊地方,帶上所有核心資源轉移到無主之地去。”

  片刻的沉默後,綺零松開了蘇默,就這麽目光深邃地看著他,指尖在他臉上輕輕撫過,順著脖頸下探,最後觸摸到了鎖骨位置。

  毫無征兆,綺零對著那裡一口咬了上去。

  突如其來的劇痛讓蘇默倒吸涼氣:“嘶你幹嘛?”

  綺零沒有松口,她緊緊抓著蘇默的後背,在他鎖骨上用力咬著,咬得很重。

  蘇默能感覺到皮膚被咬破了,溫熱的血在流,但他怕把綺零弄傷,又不敢用力掙扎,只能忍痛坐在那裡。

  不知過了多久,痛感減弱,綺零松了口。

  她用嘴唇輕輕吻著鎖骨上的傷口,就像一隻咬傷主人、又愧疚回來撒嬌道歉的小貓。

  蘇默:“你這是怎麽了?”

  綺零的聲音幽幽的:“我想讓你清醒一點。”

  蘇默:“我很清醒。這次的幕後黑手是愚人會,我們羽翼未滿,在這個時間點被那群瘋子盯上,只能說是時運不濟。”

  “新月城這地方,我們已經很難再立穩了。即使去新的城市也沒用,愚人會盯上獵物從不松口,必然會一直追咬。”

  “我們惟一的出路就是去無主之地,去那個三大巨頭企業影響不到的地方,然後一切從頭來過。”

  綺零:“這麽做的話,你開心嗎?”

  蘇默無奈地笑了笑:“怎麽可能開心?去無主之地,意味著我奮鬥這麽久的東西都要推倒重來。”

  “這只是無奈之際的下策。如果有的選,我當然希望留在新月城。”

  綺零:“那就留下。”

  蘇默:“嗯?”

  綺零:“我說,那就留下。”

  她捧住蘇默的臉,深深地看著他的眼睛:“還記得嗎?我告訴過你,往後余生我隻為你一個人而活。”

  “你開心,我就開心。你失意,我就失意。如果哪天你死了,我也會毫不猶豫去死。”

  “如果你覺得去無主之地不開心,想留在新月城,那就留下吧,這也將是我的願望。”

  蘇默輕輕歎氣:“想當然是這麽想,只是除了開不開心之外,我現在還要考慮現實問題。”

  綺零冷不丁問:“你剛才說,這一切的幕後黑手是誰?”

  蘇默:“愚人會,如果具體點的話,愚人會會長、合子公司新月城分部情報部門主管,瑪門。”

  綺零:“不是他。”

  蘇默疑惑地問:“怎麽不是?那麽浮誇的懸賞,再加上路西法如此囂張,瑪門就差跳臉說是他乾的了。”

  綺零:“這一切是瑪門做的,我不否認。但在他背後還有一隻黑手,一隻別說你、可能連瑪門自己都沒發現的黑手。”

  蘇默更加疑惑:“為什麽這麽說?”

  綺零:“我之前告訴過你,我曾經在合子公司工作過一段時間,負責他們的防火牆底層架構。”

  “這幾天你忙於奔波諾白的事,我也沒有閑著。我總覺得這事很蹊蹺,新月城3200萬人,為什麽偏偏就是你的朋友卷了進去?”

  “於是,我利用幾個防火牆漏洞黑進了合子公司的內網,想找找有沒有什麽線索.結果你猜我發現了什麽?”

  她從懷中拿出一枚數據芯片。

  蘇默接過芯片插進電腦,打開了裡面唯一的文件。

  那是一段從高空拍攝的影像,拍的是當時在隕星峽谷,諾白與歐辰宇的戰鬥。

  蘇默不禁泛起嘀咕:“這麽清晰的畫面,絕對是合子公司用天啟星拍的。”

  “天啟星變軌一次要耗費巨額資金,一般都是拿來監測高價值戰略目標的,怎麽會被用來拍攝這場戰鬥”

  綺零示意繼續往後看。

  播著播著,當看到歐辰宇一刀劈落諾白的面具、她真容暴露出來的一刻,蘇默扶著額頭說:“原來諾白暴露的源頭在這這是你從瑪門的數據庫裡找到的?”

  綺零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有趣的地方就在這裡,你能想象嗎?就這麽一段無關緊要的錄像,居然被采取最高級別加密封存,就連作為情報部門主管的瑪門都無權訪問。”

  蘇默聽得皺起眉頭:“你是說,瑪門之所以能得到這段錄像,是因為有級別更高的人把這段錄像給了他?”

  綺零點點頭,她湊到蘇默耳邊,低聲報了個名字。

  “趙弈鳴。”

  蘇默坐在那裡久久未動,半晌後才喃喃說道:“合子公司新月城分部副總裁”

  綺零聳了聳肩:“跟正的其實也沒太大區別。他們正牌總裁近年臥病,離退休不遠了。趙弈鳴實際上已經兼管了所有新月城分部的職權,只差個名分。”

  蘇默:“我不明白.趙弈鳴跟諾白無冤無仇,連半點交集都沒有,雙方都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為什麽會突然盯上她?”

  綺零:“我一開始也想不明白,所以沒有輕舉妄動,一直在靜觀其變。”

  “後來看到愚人會轉變目標,開始玩弄你,把你被逼到現在這個山窮水盡的地步,我有點明白了。”

  “諾白從一開始就不是趙弈鳴的目標,不過是他局中的一枚棋子罷了。趙弈鳴真正的目標,是你。”

  蘇默試圖跟上綺零的思維節奏。

  綺零點了一下蘇默的鼻尖,循循善誘道:“這樣,你扮演自己,我扮演趙弈鳴,我們進行一次思維推演。”

  蘇默點點頭,根據自己對趙弈鳴的了解,開始與綺零對答:“你故意把那段錄像交給瑪門,誘導瑪門動用愚人會的力量去獵殺諾白。”

  綺零:“而以你和諾白的交情,諾白出了事,你不可能不管,必然被牽連下水,也必然由此被愚人會盯上。”

  蘇默:“以我目前的積累,對上瑪門那種級別的大人物,只有被玩弄的份,沒有半點掙扎空間。”

  綺零:“哦~是的,小可憐,我們可是合子公司,是這個世界食物鏈頂端的存在,我們的主管要捏死你,比捏死一隻螞蟻還簡單。”

  蘇默:“我被瑪門逼到絕路,不可能靠自己的力量破局,如果想要保住現有的一切,那就只能請別人幫忙破局。”

  綺零:“鐵血聯合體已經疏遠你,黑域集團又沒有下場的意思,你只能寄希望於合子公司了。”

  蘇默:“合子公司內部,誰能對付瑪門那種部門一把手級別的高管呢?”

  綺零:“對啊,小可憐,是誰呢?”

  蘇默:“那就只有你了。”

  綺零:“也只有我了。”

  蘇默:“可我跟你從未有過往來,要怎麽聯系上你這位大人物?”

  綺零:“哦,沒關系的,你身邊有一個人,是我的老朋友。想聯系我的話,為什麽不去找神奇的綺零呢~”

  模擬推演結束。

  一如黑暗中亮起燭火,蘇默的思維被點亮了。
    蘇默將剛才推演得到的結論匯總於腦海,沉聲說道:“諾白、瑪門、愚人會全都是趙弈鳴的棋子。”

  “他早就算好了,要借愚人會的手把我逼到走投無路,然後讓我通過你去求他。”

  綺零點頭:“從一開始,我們就被他算進局裡了。”

  蘇默:“但我有一點不懂,他這麽做的目的是什麽?”

  綺零:“這個我也沒弄明白,目前情報不夠。他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蘇默:“可照這麽說,我就更應該離開新月城了。否則就算借趙弈鳴的手擺脫愚人會,我也是從一個坑掉進另一個更大的坑。”

  綺零搖了搖頭,她看著蘇默的眼睛,深深地說:“你已經身處局中了,逃不掉的。就算想逃,趙弈鳴也一定有辦法把你留下。”

  “而且,默默,我之前和KK他們聊天,他們說起過你的願景。”

  “如果你有登上天空城的野心,要踏上這個世界的最高處,你必然有一天要去面對那三頭龐然大物。”

  “既然總會面對,不如就從這裡開始吧。利用我,把我當成你的棋子,順著趙弈鳴的局走下去,去直面這位合子公司的大人物。”

  這個瘋狂的想法讓蘇默眼神變得複雜,他把手搭在綺零臉上輕輕撫過:“我們已經失去先勢了,這個時候和他對弈,你覺得這有多少勝算?”

  綺零唇角微微勾起,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我不知道有多少勝算,我只知道趙弈鳴下棋很厲害。”

  “普通人下棋都是走一步看一步,他走一步能看百步。但是——”

  蘇默微笑著接上綺零的話:“也只能看到百步。”

  綺零頓時陷入失神,就像內心被狠狠擊中了,靈魂都和他交融在了一起。

  她緊摟住蘇默的脖頸,用紅唇在他耳邊摩挲,聲音裡的陶醉之意幾乎要化開:“我真想把自己心口剖開,讓你去親吻我的心臟。”

  蘇默的笑容漸漸變得深邃起來:“要戰勝這種走一步看百步的人,唯一的方法就是,先看到百步之外,看得比他更遠。”

  他眼中仿佛燃起熊熊火焰,重重說了兩個字。

  “入局!”

  綺零唇角勾著瘋狂的弧度,那雙琥珀色眼瞳宛如準備狩獵的冷血動物般綻著冷光,曾經那頭令新月城顫抖的怪物又回來了。

  “去吧,蘇默,我要看見你站到這座城市的頂點!”

  咚咚以一介無名之輩突襲地獄獵犬大廈,正面打爆七星之首「太微星」路西法,這轟動性的消息已然不脛而走。

  得知咚咚身受重傷、被蘇默救了回去,各路記者全都聚集在邊緣大廈之外,24小時跟進最新消息。

  邊緣大廈大門緊閉,宛如一座不可進犯的堡壘,記者們正三五成群聚集在外圍廣場,交換著自己得到的情報。

  就在眾人激烈討論時,現場突然傳來一聲驚叫:“你們看樓頂!”

  他們紛紛抬頭看去,霎時間陷入一片驚駭。

  赤傘標志一如既往閃耀在邊緣大廈頂端。

  而在它的旁邊升起了一面血旗!
  血色旗幟在冬夜寒風中飄舞,赤傘標志的光芒灑落在上面,映出更加妖異駭人的猩紅。

  血旗,只要是對傭兵文化有所了解的人,都知道它意味著什麽。

  這是一種傭兵對外界發布的最冷酷、最極端信號。

  血旗升起,血債血償,至死方休。

  新月城傭兵界發展至今整整70年,血旗出現的次數極其罕見。

  因為傭兵是出來賺錢的,和氣才能生財。

  就算彼此之間有打打殺殺,多半也是邊打邊談,以戰促和,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而邊緣這次悍然升起血旗,代表著他們忍無可忍,要對近期發生的事徹底清算了。

  記者們還沒從震驚中反應過來,邊緣大廈33層到40層之間的機庫艙門大開。

  武裝無人機、浮空炮艇、單兵飛行器數以千計的飛行單位從中駛出,引擎光芒鋪天蓋地閃耀,宛如一片壯闊星海,向這座城市的另一片區域碾去。

  此時此刻,邊緣大廈升起血旗的一幕,已經通過網絡傳遍了各大媒體。

  【湖濱商圈,邊緣大廈醫療區】

  對上官離和咚咚的醫護工作仍在進行。

  咚咚傷得重,至今還沒蘇醒,仍在進行手術。

  上官離則已經醒來轉入了療養室,她躺在病床上看著電視裡那面血旗,隻感覺脊背發涼,呢喃道:“蘇團長,你要冷靜啊”

  【安謐新區,臨湖別墅】

  德雷斯和幾名中間人正在家裡聚會喝酒,此時都無聲地看著電視。

  一名中間人神情古怪地問:“蘇默是不是已經瘋了?他知道升血旗意味著什麽嗎?”

  德雷斯冷笑連連,把口中的瓜子吐進煙灰缸,冷冰冰地說:“我都跟你們說了,這人腦子有病。還好我跟他割席得早,不然遲早被他濺一身血。”

  【市政中心區,死鐮軍工總部】

  文爺獨自一人站在大樓頂端,遙遙望著城市線遠端、在邊緣大廈升起的那面血旗。

  他實在太老了,光是淒冷的晚風吹過,就足以讓他顫巍巍發抖。

  陪護員輕聲提醒:“文爺,這裡太冷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文爺收緊領口,在陪護員的攙扶下離去,嘴裡嘟囔道:“多少年沒見到這一幕了這蘇默到底是個什麽人”

  【邊陲區,狼襲所佔領地】

  偌大的街道已然化作一片火海,負責看守這片街區的狼襲暴徒被屠戮殆盡,橫七豎八的屍體躺了一地。

  死鐮傭兵正在清掃戰場,對那些還在哀鳴的狼襲傷員進行補殺,每聲槍響都代表著一條生命的逝去。

  周寒年站在高處,腳邊是一面熊熊燃燒的狼頭旗幟。

  他拿著手機,正默默看著畫面中另一面傲然升起的血色旗幟。

  一名死鐮傭兵跑來,抬頭喊道:“團長,無人機偵查部隊傳來情報,狼王往我們這來了,二十分鍾後就到。”

  周寒年收回手機,做了個撤退手勢。

  周圍的死鐮傭兵立刻登上單兵飛行器,陸續駛離戰場。

  周寒年踏上飛行器前,抬頭看著漆黑的夜幕,意味深長地說:“後生可畏啊。”

  【市政中心區,通天塔】

  趙弈鳴坐在辦公室裡,面前擺著一副棋盤,對弈的位置上空無一人。

  執白子者是他。

  執黑子者亦是他。

  他看著合子一號投射出來的血旗全息影像,笑得無比暢然,歡愉地鼓起掌。

  “就是這樣!年輕人,你沒有讓我失望,就是這樣!”

  “繼續前進吧,向著深淵前進!只有在血與火中崛起,才能鑄就真正的傭兵之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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