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時明月之大秦王后》第88章 ( ̄ ̄)
“從今天開始,你們,就是同門師兄弟,也是最大的對手。”鬼谷的聲音在蓋聶和衛莊的耳邊傳來,“每一代的鬼谷傳人都是世上的最強者,一個是縱,一個是橫。從黎明百姓到公卿王侯,他們的生死成敗,都在你們手中。但是,你們中間,最終只有一個人會成功,而另一個人將會成為——失敗者。勝利的人縱橫天下,代表鬼谷派,去改變天地的命運。”蓋聶和衛莊互相望著對方,從今天起,他們將視對方為此生最大的對手,直至戰勝對方。姝理靜靜地喝了一口茶,隨後打破氣氛地說道,“好了,你們可以坐下了,站著不累嘛。”隨後姝理望向自家師兄,道,“師兄,我可隻教劍法啊,剩下的,這兩個你都要教授的。”鬼谷默默地端起茶杯不回話。“喂,師兄?聽到沒。”姝理無語地望著鬼谷子,隨後另外說道,“我新創了鬼谷劍法。”“哦?”鬼谷睜開眼看向姝理。“騙你的,只是確定你聽到了之前的話。”鬼谷子:......棋差一招蓋聶:師叔還真是......有趣衛莊:天下第一麽時間就像風,總是在指尖縫隙間拂過,但卻怎樣都抓不到。“你現在去秦國?”鬼谷詢問的聲音響起。“沒錯。”姝理回答道,“雖然近來來自鹹陽的消息被刻意隱藏,但師兄應該也大致推斷出原因了吧。”鬼谷點了點頭,關於天下各國的大事,他都有所了解,更何況是當今最為強大的秦國,“秦王薨逝,鹹陽卻秘而不發,但又在準備新王登基的趨勢,種種反應,不難推測。”“而且信陵君已然歸魏,魏國反攻之勢愈加明顯。我大父擺脫了阻礙,帶兵從側面突襲而入,打破了戰場的僵局。加之秦國內部的動蕩。”姝理轉身看向鬼谷說道,“師兄你說,秦國近年來打下的疆域會不會都要吐出去。”鬼谷聽出了姝理話中的意思,若有所思地問道,“你認為六國會組織聯軍反攻秦?我記得你前幾年說過,他們的聯軍對於秦國已經作用不大了。”姝理回想自己有沒有說過這話,隨後回應道,“差不多吧,但秦國擁有函谷天險,聯軍無論如何都攻不進秦國本土,最多只能逼退秦軍罷了,那是聯軍只能解散。而且,齊國應該不會加入聯軍。”鬼谷思索片刻後,點頭同意了姝理這一觀點,繼續問道,“那你這次入秦是為了你的承諾?”姝理挑了挑眉,“沒想到師兄居然還記得。”“我還不至於變成一個什麽都記不住的老糊塗。”鬼谷撫了撫自己的胡須緩緩說道,“多久出發?”“待會我就出發,所以過來跟師兄說一聲嘛。”鹹陽,夜。只見寢殿內雲頂檀木作梁,水晶玉璧為燈,珍珠為簾幕,范金為柱礎。六尺寬的沉香木闊床邊懸著鮫綃寶羅帳,帳上遍繡灑珠銀線海棠花,風起綃動,如墜雲山幻海一般。榻上設著青玉抱香枕,鋪著軟紈蠶冰策,疊著玉帶疊羅衾。殿中寶頂上懸著一顆巨大的明月珠,熠熠生光,似明月一般。地鋪白玉,內嵌金珠,鑿地為蓮,朵朵成五莖蓮花的模樣,花瓣鮮活玲瓏,連花蕊也細膩可辨,赤足踏上也隻覺溫潤,竟是以藍田暖玉鑿成,直如步步生玉蓮一般,堪比當年潘玉兒步步金蓮之奢靡。這些姝理都沒見到。斑駁的樹影倒映在精致雕砌的木窗上,兩盞孤燈下筆直地站立著不止兩道人影,稀稀落落地圍繞著整座宮殿。殿內,淡淡的檀香縈繞鼻尖,黑色帷幕一層層落下,勾勒著幾點金色圖案的地毯安靜地鋪在地上,宮殿在黯淡的油燈映照朦朧下,只能依稀地見到點點碎影飄動。那是整座宮殿內唯一的生氣。外衣主色烏黑,莊重色調,盡顯“玄衣纁裳”之風;肩秀金色龍紋,袖端鑲金邊,盡顯“威嚴富貴”之氣。現在的嬴政跟姝理分別時有了相當大的變化。眼睛變得細長,眉毛壓得很低,似乎近些年來思考的東西很多,眼神也變得比較嚴厲和堅定,一改幼時的天真。鼻子偏長但很挺,嘴唇稍薄,有一種殘酷的感覺。現在的嬴政已經淡淡的有一種威嚴、殘酷、深沉、堅定的王者氣勢了。停下腳步,嬴政來到桌邊坐下,撐著頭,低垂著眸子思索著某些事情。他的親生父親,大秦的王,在昨日突然就病逝了,尚在書閣中讀書的他還是從丞相派來的心腹那裡知道這個消息。說實話, 他都不知道該用哪種心情來表現。悲傷?但出生為止,他從未見過自己的父親,只有父親,以及後來的弟弟跟自己相依為命,對於父親這一稱謂他都覺得陌生。當年他從趙國回到秦國,他有試想過見到父親應該怎樣偽裝出高興的感覺。但是等真正到達秦國,他幾乎就沒有真正見過自己父親一眼,永遠都是遠遠地看上一眼,知道那個人就是自己的親生父親。直到有一天,下人通知他秦王將要到來視察。他立馬整理著裝,收拾儀表,將自己打造成一個合格的秦國公子,雖然一直以來他都是這樣的。只是,當他真正見到他父親的時候,那也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和他父親相見。而秦王只是看了他一眼,隨後點了點頭就離開了。他準備了一上午,但是和秦王隻相處了幾息。他再也不覺得必須要有父親。高興?因為作為長公子,他可是秦王死後的第一繼承人,他或許應該高興。但那畢竟是生父,但從倫理道德,他就不會覺得高興。今天,丞相也來見過他,並告訴他:你就是未來的秦王於是,今晚的他完全睡不著。說來可笑,他見丞相的次數比見自己親生父親的次數都要多得多。不同於才入宮時的膽澀,現在的他是真正的秦國公子,不,應該是未來的秦王。放眼整個寢宮,他幾乎沒有一個可以交流說上話的朋友。或許有,就是那個從他回到秦國以來就派來跟隨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小宦官,為人也機靈聽話,就是平時的話很少,但身份的尊卑注定他們成不了朋友。伸出手,試圖拿過放在案桌上的酒壺。然後,一個酒樽突然就放到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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