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李虎也是一臉懵逼聽到寇天朗的話,這才大聲喊冤道:“寇先生!我也不知情!這,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是聯盟的人!將軍,快撤!”一旁的起義軍護衛連忙驚呼道。
寇天朗臉色灰敗道:“走?走不掉了。”
他知道,這涼亭已經被基地市的激光武器所瞄準。
別說是他。
就算是九階武者被這些城防級玩意瞄準,在這空地之上也根本無法躲閃,必死無疑。
直到這時。
李虎才臉色煞白的看著兩道從天而降的人影和四周手持兵器圍上來的數十名武者,一臉絕望。
“我們是0119基地市護城軍,李虎!寇天朗!你們已經被我軍所包圍。
請放下武器立刻投降!
否則,我有權下令將你們當場擊殺!”
領軍的中年武者高聲喝道,同時,他眼神凌厲的看著寇天朗,一臉得意。
能將這位起義軍在0119基地市附近的主要將領之一如此抓獲,對他們來說也是意外之喜。
誰能想到,這位神出鬼沒的堂堂起義軍將領的竟然會在這裡和別人私下碰面?
李虎艱難的扭頭看向寇天朗。
見對方竟然毫無抵抗之意,瞬間就將身上的兵器取了下來,丟在地上。
心中便徹底絕望。
他本以為這位名聲在外的起義軍將領至少也會奮起反抗一下的。
可是,對方比他投降的還快。
見狀,李虎也不再猶豫。
趕緊示意手下之人全部束手就擒。
他和對方見面也並沒有產生什麽實質性的交往。
真要仔細論起來,他可以完全稱作是受到對方的蒙騙,被騙來見面的。
到最後,不管會受什麽樣的刑罰,但肯定不會死。
可如果在這裡傻傻的反抗逃跑。
那就是必死無疑了。
只是,他的心裡還是不解。
起義軍的行蹤,向來隱秘。
他和起義軍見面的事也是絕密。
只有他身邊的兩個親信知道具體地點。
這些政府軍,到底是怎麽找到他們的?
而且還神不知鬼不覺的將這裡包圍。
這簡直離譜啊。
縣城海尚四星酒店。
看了看戰術手表上發來的消息,徐青咧嘴一笑,渾不在意的繼續和周圍的同事們一起吃喝著。
今天早上,他們去面見了此行來約見的客戶甲方。
洽談的非常順利。
那筆訂單很快就被敲定了。
而徐青也在會議上展示了一番對於作戰服製造的高超工藝。
贏得了滿堂彩。
如今,獵虎幫完了,那些起義軍的雜碎們也要GG。
徐青的心情自然很好。
“嗯,接下來看戲就好。”
徐青打定主意,便埋頭乾飯了。
不久,包廂裡就響起了同事們的嬉鬧之聲。
“來,服務員,再把這些菜炒一本,我們徐工今天立了大功,可一定要管飽!”
“啊哈哈哈!徐青這還是年輕,就是能吃!”
“能吃是福啊,能吃的男人,身體倍棒!”
“哈哈哈,老張這話裡有話啊。”
“我說哥幾個,今個談了這麽一筆大生意,晚上要不要去放松一下?一條龍啊!”
“不去,家裡的都喂不飽,
哪還有余糧。” “額,那啥,你們去,我還未成年。”
“哎喲,青子這會開始裝嫩了,說,有沒有摸過女生的屁股?”
“艸,我堂堂正人君子,能乾這種事......”
當天晚上。
一行人就一起回到了公司。
而得知他們談成了生意,公司高管們自然又是一番慶功宴。
只是這次,徐青就沒有參加,直接回宿舍睡覺去了。
等到第二天早上一起來。
獵虎幫勾結起義軍並被一網打盡的消息,幾乎震動了整個縣城。
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這件事。
而造成一切的始作俑者,徐青,卻早已經在宿舍後的林子裡練起了劍。
“唰唰唰!”
隨著劍光閃過,徐青臉色平靜,身法靈動。
“上次利用加點將身法強行提升到了第五境界爐火純青,前天又將戰鬥秘法提升到了第五式。”
“我現在的戰鬥力,五階、六階基本無敵手,七階大部分都不是我的對手。”
“可若是對方想跑,我只怕是會被在速度上碾壓,更別說八階高手了。”
“畢竟,力量提升簡單,可速度提升卻千難萬難。”
“尤其是在修煉後期,力量突破速度變慢之後,哪怕我將戰鬥秘法提升到第六式的七倍爆發,可那也要打得到對方才行。”
“而且我迄今為止也沒遇到什麽身法厲害的武者,這只能說我運氣好。”
“可若是以後遇到了身法厲害的武者,那我同樣很危險。”
“速度才是王道,能進能退,方能掌握主動。”
“接下來,先提升身法吧,若能在速度上掌握主動,哪怕以後遇見打不過的人,跑也能跑掉。”
“滴滴!”
就在徐青思索武學的時候,戰術手表上忽然收到了一條訊息。
徐青仔細一看,隨即臉色一沉,頓時皺眉:“獵虎幫幫主說和起義軍見面是他個人活動,和獵虎幫無關?他是被起義軍蒙騙了?
這家夥,還真敢扯。”
手表上的消息是王木傳來的, 也是官方對於獵虎幫最後的定性。
“王哥給我傳來的消息裡說,官方一沒有足夠的證據抓捕余下人等,二是那獵虎幫身後還有人。
所以,此事最多也就是責罰獵虎幫一番,懲戒一下。
實際上也定不下來什麽厲害的罪名。
也是,否則那獵虎幫怎麽可能在這縣城立得起來?”
這對徐青來說,可不是什麽好消息。
有一個時刻惦記著他的勢力在身後,他怎麽能安心?
轉身坐在樹下,徐青心中思索道:“所以獵虎幫現在暫時由副幫主李飛龍接管。
如今李虎被捕,幫裡的高手也少了一部分,余下的人,應該很好解決。
不如就趁著今夜,一不做二不休,將他們全部乾掉,徹底絕了後患!”
想到這,徐青忽然一怔。
隨即他渾身一震,低頭看向了自己的雙手。
“我,我從什麽時候開始解決問題時首先想到的是殺人了?”
他的額頭猛地分泌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來自和諧社會的他,在心底其實仍舊在某種程度上受著法律意識的約束。
無論是最初對那些劫匪出手,還是殺死那些起義軍的人。
徐青都是出於某種程度上的“正當防衛”亦或者“見義勇為”。
他從沒有主動想著去殺了別人解決問題。
都是他不得不出手。
可是如今,他的思想,竟然在不知什麽時候發生了變化。
這種變化,讓徐青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