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新】 ,! “你們滿人不是東北的麽?松子這也是你們那邊特產,你知道不是正常麽?”
宋哪吒奇怪的道。
“我雖然是滿人,但我是京城人,還有你這邏輯就有問題,滿人就應該知道松子能不能吃?那裴東來是晉人,是不是就應該知道刀削面怎麽做?你津門人那就應該會弄煎餅果子和麻花唄?”
翻了個白眼,吳經沒好氣的道,什麽我是滿人就應該知道?
“維族人就應該會做羊肉串!”
“豫南人就應該會做繪面!”
“西陝人就應該會做肉夾饃!”
“粵省人就應該會做叉燒!”
“甘省人就應該會做拉麵!”
.........
順著吳經的話,直播間裡也熱鬧起來了,紛紛以自己家鄉地域調侃著,各省市地區,各個民族,基本都有人跳出來。
“那你到底知不知道嘛!”
宋哪吒提高音量道。
“不知道!”
吳經回的也是理直氣壯。
“切!不知道還那麽多話。”
白了吳經一眼,宋哪吒低頭吃起了東西。
“這個,我知道,生松子是可以吃的,去集貿市場買的松子都是生的,賣炒貨的那邊才是熟的。”
讓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是,趙莉穎居然知道。
“穎姐,你怎麽知道?”
宋哪吒抬起頭好奇的問道,在她的想法裡,滿人出身的吳經不知道,一向知識面比較廣的裴東來也沒吱聲,看來也是不知道,那就應該沒人知道了才對。
“我助理喜歡吃各類乾果,她是東北的,我聽她說的。”
趙莉穎笑著道,這事她也是聽幾人聊起松子她才想起來的。
“那你知道松子怎麽弄出那個縫麽?這麽直接吃有點太費牙了。”
宋哪吒趕緊追問道,在回來的路上她試著用牙開了一個,不能說開不開,但是開一個太費牙了,要是每個都這麽吃,她這嘴牙可就好不了了。
“具體我也不太記得了,好像聽她提過一嘴,說是用水泡再炒,還是蒸了再炒。”
仔細回想了一下,趙莉穎有些不確定的道。
這本就是小助理在她身邊閑的時候隨嘴一說的事,她根本沒用心思記,能記起一點已經算是不錯了。
“那我們就都試試,看看那個了使!”
有方法就好,大不了就是試一試的事,宋哪吒覺得這個倒不是什麽事,現在他們幾個別的沒有,就是時間大把的。
有了松子這個意外收獲,飯後,吳經彭與晏繼續外出尋找獵物,裴東來則跟著宋哪吒趙莉穎兩人去了樹林裡摘松子。
至於製作彈弓的事,則被彭與晏包攬了下來,說他下午找獵物的時候會留意合適的弓杈,晚上回來再給大家製作。
雖然幾人大本營附近的松樹不算多,但也談不上少,大概十來米就能找到一棵兩棵,所以找松果這事並不難。
不過,這些掉在地上的松果也不是全都有松子,一些已經被咬開了,應該是松鼠或者其他小動物弄的。
“這松果多數還掛在樹上,要不我上去摘吧?”
抬頭看了看高高的樹上,裴東來道。
這裡的松樹生長年頭都不短了,又粗又高,被積雪壓著的枝頭,還掛著不少的松果。
“別了,光地上的就夠咱們摘的了,現在還用不著上樹,而且上樹也危險,等以後地上找不到了再上樹也不遲。”
趙莉穎搖搖頭勸道,在她看來,這樹太高了,這樹上分杈還那麽多,這要是那個樹杈有點問題,掉下來可就麻煩了。
“行吧,這樣,你們倆人把撿的都扔到我這邊,我把松果都扒開,把松子弄出來,這樣還能多拿一些。”
“行!”
這邊三人乾得熱火朝天,另一邊吳經和彭與晏就比較慘澹了。
逛了好久,兩人入目看到的除了雪還是雪,偶爾看到樹上有個鳥類或者小動物,彭與晏號稱神彈子的彈弓要不是距離太遠夠不著,要不就是踩著積雪還沒到合適的位置就被小動物發覺了。
“經哥,這也太難了吧?不會以後咱們都是在這種環境下狩獵吧?”
彭與晏有些沮喪道。
他以為有彈弓他就可以叱吒這片森林了,特別是剛做好彈弓的時候,一彈就打下松鼠讓他更是覺得一弓在手,天下我有。
但事實告訴他,那只是假象!
現在這才是真實的。
“嗯,以後有可能雪還會比現在更厚。”
點點頭,吳經也有些發愁,下雪前這裡的動物其實就不算好找,現在下完雪就難看到了。
“現在我有些明白為什麽二哈說遇到的那幾狼瘦的不成樣子了,就這四下什麽也找不到的樣子,不瘦才怪呢!”
彭與晏歎口氣,那幾隻狼第二次他沒見著,但頭一次見到的時候,也算不上胖,要不然也不會盯上了駝鹿那個龐然大物。
想到這裡,他突然覺得或許他們應該叫上裴東來,一起去把那頭駝鹿給乾掉。
只要能乾掉駝鹿,那他們的肉可以好久都不用擔心了。
“要不,我們叫上東來去把那隻駝鹿乾掉吧?”
彭與晏停下腳步道,昨天他們被駝鹿追到樹上待了幾個小時讓他們覺得有些丟人,所以盡管今天兩人爭著要出來狩獵,但是很默契的沒有再往那邊走。
為的就是不再丟人。
可是換了個方向後, 他們這上午找了半天,下午又找了快半天了,一個毛也沒看到,這讓他覺得或許不該逃避。
“明天吧,要是我們回去前還什麽也找不到,咱們明天再跟東來商量商量怎麽乾駝鹿。”
吳經明顯也有些心動。
“行!”
點點頭,彭與晏邁開腳步,繼續掃視起了周圍
又逛了很久,看看天色再不回去可能就要走夜路了,什麽也沒找到的兩人才扭頭往回。
緊趕慢趕,等兩人回到大本營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下來。
“快看,我們炒的松子,怎麽樣?”
兩人一回到大本營,宋哪吒獻寶一樣的抓著松子給兩人展示。
在她手裡,這些松子基本上都裂開了一個小口,只有極個別的幾個沒有裂開。
“成功了?怎麽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