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位面事隔15天,穿越位面過去30天后,王凡的身影再一次出現在二戰蘇德戰場,斯大林格勒戰役的現場。此時,穿越位面的日期已經是12月20日,那先讓我們看看小王同志不在的1942年11月20日到12月19日這段時間整個戰場發生了什麽改變: 11月19日當保羅斯第6集團軍被粘在斯大林格勒進退維谷時,兩路蘇軍會師卡拉奇,使保羅斯集團軍陷入重圍。這時,希特勒正在阿爾卑斯山的別墅流連忘返。面對第6集團軍被合圍,參謀總長蔡茨勒竭力主張保羅斯率部立即向西南突圍。這在被圍後的一個星期裡完全能做到。蔡茨勒幾乎已說服了希特勒。但這時偏偏蹦出個戈林來,他向希特勒信誓旦旦,他的空軍每天可以給包圍圈運送500噸作戰物質。戈林如此不負責任說大話而貽誤戰機,原因是自不列顛之戰以來,他的空軍在希特勒眼裡地位一落千丈,為了重新獲得希特勒對自己的信任,戈林便想在斯大林格勒這樣關鍵的時候“露一手”。最後希特勒命令曼斯坦因元帥組成“頓河集團軍群”,統一指揮斯大林格勒戰線。
11月20日,曼斯坦因接到命令,但他坐的火車被蘇聯遊擊隊的地雷炸壞,延誤了時間。直到11月24日,他才到達B集團軍群總部斯塔羅比爾斯克。這時,蘇軍已完成對保羅斯的包圍。因為第六集團軍不允許突圍,他不得不組織救援部隊,而事實是德軍極端缺乏預備隊,所擁有的預備隊4個並不滿員的步兵師的兵力和一支免強湊足的裝甲師的兵力和蘇軍包圍圈裡強大的160個師的兵力相比不值一提。無奈之下曼施坦因最後隻能將現有兵力編成兩個戰役集群,即:以裝甲第48軍為核心的“霍利特”戰役集群(位於距斯大林70公裡的托爾莫辛地域)和以裝甲第57軍為核心的“霍特”戰役集群(位於距斯大林130公裡的科捷爾尼科夫斯基地域)。他計劃分兩路向斯大林格勒實施向心鉗形突擊,由裝甲第57軍實施主攻,裝甲第48軍擔任助攻,對蘇軍實施合擊,以求出其不意之效。然而,由於蘇軍在齊爾河地區從北面不斷施加壓力,“霍利特”集群已被牽製得無法動彈,實際上隻能由“霍特”集群單獨擔負起援救任務,救整個援任務代號為“冬季風暴”。
但是,因為希特勒調集的援兵遲遲不能到齊,原定於12月8日發起的解圍戰被迫推遲,而第6集團軍的處境日趨危急。12日,曼施坦因懷著沉重的心情,嚴令“霍特”集群冒著大雪發起進攻。(此時曼斯坦因已經得到報告,第六集團軍內部僅剩31輛豹式坦克)此舉冒著極大的風險,蘇軍一旦突破“頓河”集團軍群側翼的脆弱防線,就可以攻抵截斷德軍南翼兩個集團軍群的一切後方交通線的致命位置。為救出第6集團軍,曼施坦因已經是在拿頓河集團軍群和A集團軍群的命運來做孤注一擲了,他自己稱之為“生與死的競賽”(曼斯坦因的回憶錄詳細地提到了此事,他徹夜未眠作出此決定)。
在最初一個星期的戰鬥中,曼施坦因進展順利。霍特集群以230輛坦克為核心,突破了蘇軍防線,於19日攻抵梅什科瓦河畔,推進到距第6集團軍隻有54英裡的地方。夜晚時分,被圍部隊已能看到大雪覆蓋的草原那一邊援兵發出的信號彈了。希特勒最高統帥部沉浸在一片樂觀氣氛之中。
然而就在這緊急關頭,蘇軍統帥部果斷地修改了原定戰役企圖,準備向羅斯托夫實施深遠突擊的西南方面軍現在轉過來對付曼施坦因。
12月16日,瓦杜丁上將指揮的西南方面軍主力和沃羅涅日方面軍一部,共40余萬人,1000余輛坦克,在空軍兩個集團軍300余架飛機的支援下,向負責掩護整個南翼德軍,包括高加索方向德軍深遠後方的意大利第8集團軍發起強大攻勢。兩天后(12月18日),由7個意大利師和1個德國師扼守的意大利集團軍的整個正面都被突破了,意軍喪失了有組織的抵抗能力而狼狽潰逃,蘇軍開始向德軍的防禦縱深挺進。 曼施坦因預感到這已是挽救第6集團軍的最後一次機會了,遂鼓起極大的勇氣,毅然違抗希特勒的命令,向保盧斯發出立即突圍的命令。然而,性格軟弱的保盧斯固執地按兵不動,放棄了這一線生機。曼斯坦因要求被圍的保盧斯組織兵力向西南進攻,突破蘇軍封圍,以求和“霍特集群”形成對進,共同切開一條“走廊”。但保羅斯電告曼斯坦因,汽油儲存僅能使坦克部隊行駛19公裡,隻有當霍斯的援救部隊到達距包圍圈32公裡的時候,才能采取策應行動。但當霍斯的57裝甲軍衝過阿克賽河,距包圍圈僅45公裡時,而這已是救援部隊前伸的最大極限。
此後,如果歷史按照原來的軌跡,那麽將會是下面這個樣子:
“霍特”集群在梅什科瓦河北岸遭到蘇軍新銳部隊的頑強阻擊,曼施坦因動用了最後的預備隊也未能突破蘇軍防禦。在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裡(12月19日到12月24日左右),這裡所發生的激戰和後果,其歷史意義是難以估計的。戰後,德軍將領梅林津在他那本著名的《坦克戰》中認為,德國命運的轉折點就是在這裡的戰鬥中被決定的。
為了阻止蘇軍的進攻,德軍不但動用了霍利特集群,投入了全部航空兵,而且還從蘇德戰場其他地段和西歐調來了8個師,但是,由於他們是逐次投入交戰的,所以並未能扭轉敗局。到23日,瓦杜丁所部已南下180公裡,直插托爾莫辛北側,威脅著整個頓河集團軍群的側翼和後方。霍利特集群被迫從奇爾河向北頓涅茨河退卻,德軍戰線在米列羅沃以北出現了一個寬達100多公裡的缺口。
曼施坦因懷著沉重的心情,從霍特集群中抽出最精銳的第6裝甲師轉向西北,去阻止如潮水般湧來的蘇軍。直到月底,德軍使出渾身解數,好不容易才守住了北頓涅茨河與亞速海之間的頓河下遊,保住了最後的退路。但意大利第8集團軍和羅馬尼亞第3集團軍均已被擊潰,被俘者達6萬余人。
此時,霍特集群實力大減,坦克只剩下35輛,進攻已成強弩之末。蘇軍斯大林格勒方面軍乘機於24日對德軍轉入反攻,戰至26日,德軍裝甲第57軍全部拚光,左右擔任掩護的殘余部隊開始向後潰退。29日科捷利尼科夫斯基落入蘇軍之手,至此,德軍已被擊退到距斯大林格勒200公裡以外的地區。救出第6集團軍的最後的一線希望實際上已經破滅了。
最後,施坦因隻能放棄第6集團軍,任其聽天由命了。
“所以現在是“霍特”集群剛剛攻抵梅什科瓦河畔,推進到距第6集團軍隻有54英裡的地方,德軍以為可以順利救援第6集團軍,結果動用了最後的預備隊也未能突破蘇軍防禦,後來因為其他戰線吃緊,逐步抽離救援部隊的關鍵時間點!”王凡聽完雅迪蔚藍的對於自己不在的30天所發生的事情後,喃喃的總結道。
“對,現在我們幫助第6集團軍的話,他們應該可以順利從斯大林格勒突圍,然後與“霍特”集群回合,實現整個戰役的逆轉!”
“僅僅隻是突圍嗎?我想的可不僅僅是這個結果呢!!”王凡邊說邊嘴角勾勒出一個詭異的微笑,然後消失在了原地。
保盧斯,在布賴特瑙出生,為一教師之子,其父曾經設法為保盧斯弄得海軍軍官學校的學位,但並不成功。其後,保盧斯被送往黑森的瑪堡大學短暫修讀法學,但他在不久也被淘汰了。屢遭挫折的保盧斯隻好在1910年2月進入第111步兵團充當候補軍官。一戰過後,德國被迫簽署凡爾賽條約,並被迫裁軍。但保盧斯被留下來,並轉往裁軍後的斯圖加特第11步兵團作為一連長。他在1921年至1933年這段動蕩的時間內曾經當過形形式式的職務,並在1934至35年間擔任摩托化旅的指揮官。在1939年,他更獲晉升為少將。
保盧斯在1939年成為了德軍第10集團軍的長官。他也是納粹德國對蘇入侵的“巴巴羅薩”計劃的主要策劃者。1939年9月1日,德軍正式入侵波蘭,標志著第二次世界大戰的開始。保盧斯的第10集團軍曾經參與對波蘭、比利時、法國三國的戰鬥(在後者兩次的戰鬥時,第10集團軍已易名為第6集團軍),這使得他累積了一定的實戰經驗,為日後他擔任東線要職所不可或缺的。1940年9月,經陸軍總參謀長哈爾德將軍推薦擔任陸軍總參謀部副總參謀長(第一軍需總監)。1941年12月,在賴歇瑙元帥的推薦下他被授予第6集團軍指揮官一職。其後,第6集團軍被派往東線進行蘇德戰爭,並委以參與斯大林格勒戰役。
總體來說,保盧斯是個勤勉、有才乾的軍官,他所作的大部分工作都是親眼看著完成的。希特勒顯然很器重他,因為僅在1942年的11個月中,他就由中將迅速晉升為上將。保盧斯的較寒微的出身與謙恭的外表,受到納粹黨的青睞。他對哈爾德一貫敬重並有深厚的友情,他不是那種善於阿諛逢迎的小人。但保盧斯缺乏那種在緊要關頭作為傑出指揮官所必須具有的堅定性格。盡管哈爾德曾說保盧斯沉著冷靜,但消極被動對他來說,可能是更恰當的描寫。他是希特勒命令的堅定服從者,哪怕命令要求與戰場實際情況相差很大,他都一直服從希特勒的命令,按照他的命令來調整兵力,即使後來被敵軍包圍也是如此。
12月20日,斯大林格勒某處,德國第六集團軍臨時司令部,保盧斯將軍正獨自一人,在司令部最裡面一間屋子裡,觀看整個戰場地圖,“霍特”集群於昨日攻抵梅什科瓦河畔,推進到距第6集團軍隻有54英裡的地方。這個消息非常振奮人心和鼓舞士氣,但是今天他們的推進非常不順利,在梅什科瓦河北岸遭到蘇軍的頑強抵抗,曼施坦因元帥要求他立刻率領第六集團軍迅速向西南進攻,突破蘇軍封圍,和“霍特集群”進行會師,但是想到元首要“堅守到復活節,援兵到後重新進攻,徹底佔領斯大林格勒”的命令和第六集團汽油不足,坦克根本無法開動多遠的事實,保盧斯思前想後還是沒有下達突圍命令。周圍城市巷戰還在持續,並且更加激烈,原來收縮在城市一隅的蘇聯軍隊,聽到外面蘇軍進行反攻的情況下,也開始了進攻,整個第六集團軍腹背受敵,保盧斯預感到,自己和第6集團軍決定命運的日子來臨了。
“作為一個軍隊決策者,優柔寡款是最可怕的!”保盧斯身後突然間響起了說話聲,他猛地轉過身,手摸向腰間的手槍,但是當他看到身後人的長相後,不禁愣在當場,手也停在半空中而茫然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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