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襲失敗的何複尤,立刻趴在地上一個翻滾在遠處起身,“我怎麽可能通關百獸秘境,只是剛好被學過這門靈技的人教過而已。武老師要小心咯,後面的幾隻凶獸可不好對付。”
說著何複尤弓背雙手交叉在前,一股凜冽的風從何複尤的指虎上傳來,風逐漸變形沿著指虎形成了兩把長刀。
緊接著何複尤用比剛才撲擊更加快的速度靠近武岩城,還未近武岩城的身,指虎就凌空劃過武岩城。
武岩城感覺一把無形的長刀從自己的正前方和右側方襲來,武岩城周身激蕩起黃土色的屏障,風刃長刀劈在黃土色的屏障上,宛如切入泥沼中,刺也刺不進,拔也拔不出。
“可惡。”何複尤感覺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靈技像是一拳打入了棉花中,沒有一絲效果。
崩碎指虎上的風刃,何複尤忍住取消風刃的反噬,趁著黃土色屏障破碎的時刻,重新在指虎之上凝聚出風刃,繼續猛攻內的武岩城。
武岩城有些欣賞何複尤的果斷,但是風刃依舊無法靠近武岩城,在距離武岩城面部10厘米處崩斷。
何複尤再也抑製不住反噬的靈氣一口鮮血吐出,整個人氣息萎靡了下來,武岩城剛想安慰何複尤,就見何複尤雙腿猛然發力向後蹦,接著武岩城就感覺周身漂浮著的數十枚波動能量源。
“《魂器爆》”何複尤拚著反噬使用出自己的最強靈技。
魂器爆:引爆魂器,爆發出靈氣上限數倍的能量,拚死一擊。
懸浮在武岩城的數十枚波動能量源瞬間爆炸,爆炸引起的煙霧將武岩城包裹,但收效甚微,短短10.秒鍾武岩城就從煙霧中走出。
“這種細化和分解魂器的技巧,青龍大學的黃蝗副校長是你什麽人?”武岩城詢問道。
何複尤從空間戒指中取出一瓶恢復藥劑喝下說道,“他是我師傅怎麽了?”
“那你走之前,他有沒有告訴你,來東極大學要你找什麽人呀?”武岩城誘導道。
何複尤聽出武岩城話裡有話,恍然大悟道:“沒有╯▂╰”
武岩城被他的大喘氣氣了個夠嗆,“你這小子,怎麽這麽皮呢,跟你說實話吧,你師傅跟我二叔也就是何文的師傅是好友,我自然要照顧你。”
武岩城猛地一掌按何複尤的右肩,何複尤感受到一股鑽心的疼痛,接著一陣混元厚重的氣息流入體內,讓身體得到滋潤。
“魂器爆就算是經過剝離魂器這一步,也會損傷身體,而且還會優選損壞自身的管用部位,治療分三次,明天繼續。在你離開彩虹界之前,我會把你身上的這些隱疾都治好。”武岩城離開訓練室,獨留何複尤癱軟在地。
“混蛋,這也太痛了吧,他是不是在乘機報復我剛剛炸傷他。”雖然武岩城剛剛一臉風輕雲淡,但是做為靈技的發動者,何複尤知道自己絕對是對他造成了傷害。
武岩城離開訓練場,正好看見葉宗傑和袁霸在外等候,“練完了?”
“對,武老師,這就是那位代替何文參賽的人?”袁霸急切地詢問道。
“對,何複尤,之前是域外青龍大學的學生,兩天前轉入東極大學,正好何文被困地下,就讓他來試試了。”武岩城無所謂地走開。
“可是…這對何文來說不公平。”袁霸雖然隻與何文共事過一次,但是袁霸認了何文這個夥伴。
“沒有什麽公不公平,只要能為聯盟和學校爭光,就都是好公民好學生。”武岩城不想再在這件事上深究。
“可…”袁霸還想據理力爭,被葉宗傑打斷,“以何文的脾氣,也就他現在出不來,等他出來了,必然鬧得天翻地覆,既然學校做了這個決定,那肯定也是經過了何文的同意。對吧?武老師”
“沒錯。”武岩城有些不甘,知道這是何文的妥協。
……
“啊!何文不來參加了?”張天泰正在為明天的學術交流做體能數據采集,聽完旁邊王漳的轉述後驚訝道。
“對,何複尤代替他來的。”王漳坐在一旁的臥推測力器上,一臉沮喪和無奈。
“姓何?不會是何家主家的哪個公子哥吧?”由於情緒波動導致數據采集不準,張天泰將貼片摘除,追問王漳。
王漳雙肘子後撐,仰頭頭看著天花板點頭,“是呀,他是何芙蓉的親孫子,何文這次是被算計了呀。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該死的世家子弟。”張天泰憤世妒俗道。
“啊秋~這個武岩城還沒告訴我休息室在哪。”剛剛從訓練室走出的何複尤打了一個噴嚏,攔住了一名志願者問道:“哎,同學,請問休息室怎麽走?”
“休息室?彩虹界的休息室應該在4樓,你可以去哪裡找找。”志願者引路道。
“好的,謝謝。”
於是何複尤開始挨個房間門口尋找自己的名字,之所以不用精神力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
“喲?生面孔,你是哪位?”剛剛陪阮玉冰吃完下午茶回來的洛宸陽,看著何複尤正在鬼鬼祟祟地在自己宿舍門口徘徊。
“你好,我叫何複尤,我在找自己的休息室。”何複尤看著大塊頭洛宸陽,有種視覺上壓迫感。
“何複尤,哦,想起來了,你就是那個東極的轉校生吧,你的休息室在那邊,好心提醒你一句,你現在的風評可不太好。”洛宸陽感覺何複尤還算有禮貌,開口提醒道。
“謝了,我知道我現在風評不好,但是實力是靠打出來的。”何複尤走向自己休息室,一副滿不在乎的表情。
洛宸陽大感意外,還以為這個外界盛傳的公子哥會發脾氣呢,“玉冰果然說的沒錯,何家的人都要小心對付。”
想起阮玉冰剛剛下午茶時畫的童話故事,那是童話故事中很少出現的死亡事件,死亡的動物中包括了代表七席杜如薈的狐狸,洛宸陽的表情變得凝重,“希望事情不會發展到那個地步,要不然我可不好向首席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