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文看見10號擂台上的血色長劍有些疑惑,“這戮天劍意,怎麽跟我的祭天劍意有點像呢?”
此時劍域貴賓室才的焚燎劍帝才微微提起興趣地睜開了眼,“這劍意有幾分六道殺劍的影子,但是路數上又不同,還是多觀察一段時日吧,不知道隕星劍帝離開學術交流區任務進行的還順利嗎?”
10號擂台上戮天劍意的殺意已經鎖定了M·道格拉斯,劍身直接穿過層層水牆,雖然劍身每穿過一次水牆都會為長劍附上一層水膜來延緩長劍的速度,但是這水磨功夫明顯不足以阻止長劍前進,直取M·道格拉斯的人頭。
眼看著血色長劍在自己的視野中放大,M·道格拉斯心生出一種從未有過的膽寒和驚悚,“這就是害怕的感覺嗎?簡直太神奇了。”
在M·道格拉斯的擇偶清單中有一條是男朋友一定要讓她感受到完整的情緒感受,否則不要。
長劍貫穿M·道格拉斯腦袋,但想象中的腦花四濺沒有發生,反而是M?道格拉斯整個身體化成水完全的隱藏在了疊影重重的陣法中。
血色長劍在空中折成一個銳角向著水中鑽去,水中長劍速明顯減緩,“這水質變了!”觀眾席上的何文看出了其中門道。
血色長劍最終凝固在水中,在等待幾分鍾後,在確認葉宗傑已經倒在水中,進氣多出氣少時,M·道格拉斯才從水中顯形。
此刻裁判宣布道:“我宣布10號擂台的獲勝者是葉宗傑。”
M·道格拉斯有些暈,還以為裁判在偏袒葉宗傑,就見裁判指著自己水化的身上多了一條紅色的血線。
“此為戮天劍意的凝固化,只要你繼續凝形,你必死!”裁判向M·道格拉斯解釋道。
M·道格拉斯閉眼低眉,“我認栽,不愧是東極大學的第一果然膽魄過人,居然敢用肉身為餌,隻為引我現身。”
台下的白河界參賽隊員都在為M·道格拉斯歎息,“這個葉宗傑太狠了,居然用毫無防備的肉身等一絲懈怠,如果以後在戰場上碰到了必須立刻斬殺。”
M·道格拉斯走下擂台時看著擂台上調息恢復的葉宗傑,“至於這麽拚嗎?可以先下去休息再等上台挑戰呀。”
貴賓室內侯擎天說道:“一往無前,方得始終。”
“命都拚沒了,還得個der~”黃慶嗤之以鼻。
眼看3號擂台上的閆申堯開始在擂台閑逛看著其他擂台上發生的戰鬥,何文知道該自己上台了,於是翻下觀眾席,在保安隊眾人的目光下出示了自己參賽證。
“何文?他不是被困在赤焰領礦山嗎?”一名隊員疑問。
“不知道,這麽晚才出場,應該是一個壓軸,希望他能為彩虹界再奪取一個擂台吧。”
何文翻下觀眾席並沒有引起記者的注意,因為這種事情常常發生,記者已經麻木了,但是翻下後能直入擂台賽區的這還是頭一個,等記者反應過來,何文已經走遠。
“頭兒,剛剛那個人好像是何文!”一個隨行助理指著遠處何文的背影說道,此刻記者正在打理頭髮準備一會采訪M·道格拉斯的任務。
“什麽何文,何東的,都別來煩我,一會耽誤了M·道格拉斯的采訪,你擔待得起嗎?”記者繼續整理儀容儀表。
助理見記者不聽自己,於是自己抱著一台攝像機拿著記者的許可證衝向3號擂台跑去。
10分鍾後,記者整理完衣服上最後一個褶皺說道:“小東,你再看看我這身可以不?”
沒有得到回應,記者有些生氣,“早上沒吃飯!我問你話呢!”記者有些生氣地扭頭反問道,看見身後沒人後更加生氣了。
“好你個馬曉東居然敢擅離職守,等著扣工資吧!”記者習慣性地把手搭在旁邊的櫃子上,這一摸就發現了問題的不對。
記者立刻開始慌張地翻找,“我剛剛放在的準許證呢?馬曉東!!!”
此刻的馬曉東可謂是堵上了自己的職業前程,看著眼前的身影近在咫尺,馬曉東激動地在心中腹稿,“你好,何文,請問您參見這次武鬥交流會的目標是什麽?”
何文停在3號擂台,看著閆申堯正在蹲在擂台邊看著自己,此刻馬曉東衝到何文身前,剛扛起攝像機就說:“您好,我叫何文,不對,你叫何文,請問你……”
馬曉東還沒說完, www.uukanshu.net 何文就說道:“給其他世界開開眼。”
“啊?”馬曉東還沒問出第二句,何文就走上了擂台,此時記者也趕到隨隊的轉播車內,一進車就大發牢騷。
“劉導,這個馬曉東…”
“真是個人才!”劉導指著轉播車上轉播過來的何文的那一句,“給其他世界開開眼。”
“小陳,這個馬曉東是你安排過去的嗎?挺機靈的,這新聞絕對獨家!給你們組漲獎金。”
“啊?好!我就是說小東這孩子能行,那一會采訪M?道格拉斯的事…”
“一會曉東回來了,讓他去吧,讓他練練。”劉導覺得馬曉東是個人才。
“哦d(?д??)”陳記者知道眼前的劉導不僅是隨隊導播還是公司股東之一,有很大的權力。
何文的句話立刻被傳播開來,何文本來就是今年的熱門話題人物,要不是被礦山壓在下面,所做之事之前都沒下過熱搜榜。
“快看!何文在第三擂台!”一名觀眾激動地站起指著第三擂台吼道,其周圍也開始跳轉眼前觀戰屏的視角。
“何文來了?”東方錦起身看著老神在在的坐在沙發上喝著茶的侯擎天。
“老侯,這我可就要說了你兩句了,何文沒被營救是何家的決定,你貿然把他救出來,這可能影響到何文繼承何家家產呀。”黃慶點評著侯擎天。
雷子良反駁道:“這孩子重情重義是塊好料,張天泰那小子在大學聯賽上還被他救過呢。不能繼承何家家產又沒什麽,他本來就沒有,失去了反而更加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