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那出息,兩挺機槍就機槍排了,按照我的規劃,一個機槍排最起碼六挺機槍。”
“那可太好了,火力完全覆蓋,打起鬼子來太過癮。”
“我出門這兩天,養殖場怎麽樣?沒出啥問題嗎?”
“沒有,這幾天每天給團裡上交八十個雞蛋、二十個鵝蛋,可把團長稀罕壞了,現在全團上下都知道咱們後勤連了,一個個見了咱都客客氣氣的。”
天色太晚,張大虎去養殖場轉悠了一圈,給大白鵝加了夜食,然後把從鬼子手裡繳獲的大狼狗關在連部門口的籠子裡了。
這貨北捆了一路,松開了還想逞凶,張大虎一瞪眼,嚇的它乖乖趴下。
棒子面南瓜飯,外加幾個窩頭。
這軍犬也是餓了,哢哢的吃了起來。
叮,系統提示,獲得農場護衛犬,經驗加一千。
叮,系統提示,農場升級為一級農場。
獎勵麻鴨五百隻,孵化器一台,飼料五千斤。
新解鎖豬仔。
新解鎖交通工具架子車、腳踏三輪車。
新解鎖藥品土霉素。
新解鎖老式軍大衣。
張大虎笑的合不攏嘴,旁邊放哨的戰士問:“連長,您太累了,快回去休息吧,炕已經燒熱了。”
“好,多注意警戒。不要逗這隻軍犬,他是日本人培養的,短時間性子改不,需要慢慢培養才行。”
“是。”
張大虎回到屋裡,戰士們夠體貼的,燒炕滾熱,被窩舒服的很。
這大冷天的,值夜凍死人,戰士們衣衫單薄,全憑一口正氣取暖,一個班值夜,要輪換三次,實在夠辛苦的。
突然想到新解鎖的老式軍大衣,帶著大毛領子,中等身材穿了都到腳脖子,穿著能當衣服,蓋著能當被子。
一看價格還算可以,一百五十塊一件。
農場養殖的雞蛋,每生產一個系統增加一塊錢,生產的鵝蛋,每生產一個增加五塊錢。現在每天增加不到五百那樣,花錢的地方也多,張大虎也不舍得多買,狠狠心先買了十件。
質量沒得說,手感重,縫紉機跑線,縫紉的也很結實。
高毛領子,立起來的話能把耳朵給保護住,雙排的扣子,看起來還要幾分威武。
張大虎出門,給戰士披上了軍大衣,這個小戰士二十不到,感覺到一股從未有過的溫暖。
“去,把李排長叫來。”
“是。”
很快李猛來了,這小子越到晚上越精神。
“哥,什麽事情。”
“晚上執勤太冷,準備了十件軍大衣,輪換的時候記得大衣傳給下一個。”
李猛拿過一件衣服,一摸:“這也太厚了吧,完全是被子做的衣服,不行不行,穿上這衣服不靈活,真要是有情況反映都慢。”
“這是命令,安排下去吧,冬季執勤不容易,經常凍個半死。”
“好吧。”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耀在大地上的時候,連隊熱鬧起來了,雞叫了、鵝叫了、豬也醒了。
數十名戰士開始了早晨的第一練,五公裡越野。
平常人跑一段時間也能適應五公裡越野,但是戰士們的五公裡可不容易,身上背著被子、鞋子、乾糧,手裡提著三八大蓋。
這套行頭少說有四十斤,一趟五公裡下來可不容易。
“不錯,不錯,吃雞蛋才幾天,戰士們的臉上有血色了。”張大虎讚歎。
張二愣笑道:“咱們連是每人每天一個雞蛋,偶爾還有鵝蛋吃。團裡的其他戰士是十個人一個人一個雞蛋,每天二十個鵝蛋,丁團長當寶貝,隻批給傷員。這要是讓他們知道了還不得氣死了。”
張大虎大笑:“哈哈,丁團長說過,有本事吃肉,沒本事湯都喝不到,咱們連雖然吃的好,但是付出的要多很多。今天完成訓練任務之後,要修鴨圈。”
“什麽,連長要養鴨子?多少隻啊?”
“五百隻,最能下蛋的麻鴨。五百隻,一天怎麽也有一百多個蛋。”
張二愣都驚呆了:“這麽多的產量,每天交上去幾十個,丁團長還不得樂開花。”
“咱們所做的一切不是為了上司滿意,而是為了讓戰士們營養跟上,能更好的訓練,戰鬥力提高。”
負責養豬場的呂叔正在那清理豬糞呢,張大虎踩著一輛腳踏三輪車過來了。
“張連長,這是什麽車?”
“這是自行車的一種,叫做腳踏三輪車,能拉三百斤東西,不過拉的越多,踩起來就越重。給你用來拉糧食喂豬、拉豬糞到地裡用的。”
呂叔一攤手:“這麽幾頭豬,一天不過十幾斤糧食, 哪裡用得上這個。”
“呂叔去旁邊院子看看。”
呂叔跟著張大虎過來的一看,吃了一驚,二百多平的一個院子裡竟然有著數十上百頭小豬仔,小豬不大,三四十斤樣子,一水的黑豬,皮的很,把院子都快翻起來了。
這些豬是今天天不亮的時候,張大虎從農場商店裡買的,三百塊錢一頭,價格合適,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這些豬都已經被閹割了,不能作為種豬,只能育肥作為肉用。
“這,這,這怎麽有這麽多豬?”
“戰士們隻吃雞蛋怎麽行,要肉蛋搭配才好。這數量有點多了,我給你找了兩個助手,沒事的時候你跟著我多練練槍,這幾天有任務。”
“好好,我這身子骨還沒老,四十出頭,強壯的很呢。”
又經過幾次打靶訓練,張大虎終於敢肯定,呂叔的槍法和許揚差不多,都是特射手水平的,若是有狙擊步槍,再加以嚴格訓練,那就是狙擊手。
這時候,一百多公裡外的後方被服廠,房間內,李雲龍正和一群婦女們做衣服呢,還別說,李雲龍是個多面手,做衣服也會,褂子是褂子,褲子是褲子的。
“都好好乾,把衣服做好咯,別給我老李丟臉。”
婦女沒不說話,手上活加快。
“我給你們說,我老李也就是在服裝廠過幾天,等老總氣消了,老子我還回新一團當團長。”
這個時候有個中年,一邊飛快的飛針走線,一邊笑:“老李啊,你怕是回不去新一團咯。”
“憑什麽,老子把新一團帶的那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