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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友竟是穿越者》第一百二十五章 1個不能讓她爹知道的想法
  笑,基本是因為喜悅而出現在臉上的歡樂表情。

  但嘴角勾起的弧度、眉眼眯起的程度、臉部肌肉群調度的不同,都會影響到實際效果。

  苦笑、嬉笑、譏笑……差之毫厘,謬以千裡。

  出現在好友身上的笑,影宥真沒辦法總結這笑的特點,但她只在那些情侶之間看到過類似的笑,而非朋友之間逗趣的笑。

  就好像不管對方說的是什麽、也不管對方說的好不好笑,只要互相喜歡的兩個人能夠明白對方話裡的意思,情侶的任意一方的臉上就會掛著似是呆傻帶又帶著甜膩氣息的笑。

  甚至她能猜到朋友用來解釋的話是什麽。

  “隊友發了些有趣的東西,隨便聊了幾句,這樣看我幹嘛?我剛出道,怎麽會有你想的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裴柱現放下手機,將盤子中的煎香腸用叉子叉起,塞到朋友的嘴裡。

  影宥真嚼著食物,臉上是“原來如此,但我也只是跟你開玩笑”的表情,心中卻覺得不妙。

  因為兩人之間的“暗號”就是,用食物堵嘴,就意味著“這事兒不要在別人面前說,就算要說,也是我們兩個獨處時再說”。

  這是兩人之間的信任。

  考試成績差時,裴柱現會向她倒苦水,她有討厭的老師,也會跟裴柱現吐槽。

  後來裴柱現成為追夢少女,學習唱歌、跳舞,有空還要到首爾參加showcase,十分辛苦,自然要將其中的艱難說給她聽。

  而她也將自己學業、情感乃至於家庭上的煩惱說給裴柱現。

  雖然隨著裴柱現逐漸忙碌,離開大邱到首爾當練習生,兩人相見的時間越來越少,但兩人之間的友誼並沒有減弱分毫。

  反倒成為了互相之間的傾訴箱。

  好事、壞事、煩心事,全都互相分享。

  逐漸成了“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一樣的關系。

  這也就意味著剛剛裴柱現和她說這樣的話,裡面真有點事兒。

  這才是她所擔心的。

  因為好友往偶像明星的路子上發展,影宥真也認真了解過娛樂圈中相關的事情。

  比如說偶像戀愛,一直是禁忌話題之一。

  即便是那些已經出道很久的偶像,被人曝光戀愛了,都要被粉絲衝,在網絡上各種辱罵,何況是裴柱現這樣一個剛出道的偶像呢。

  要真讓人爆出來“剛出道的紅貝貝隊長裴柱現戀愛”這樣的新聞,估計好友這輩子的夢想都廢了。

  “嗯,是孫勝完和薑澀琪吧?之前就聽你說過她們兩個。”

  影宥真看向裴柱現,裴柱現也看向她,兩人眼神交匯,似乎盡在不言中。

  但實際上,只是因為時間過去了很久,且前世那些次見面中,也沒有什麽“塞食物進嘴”的橋段,所以裴柱現早就忘記了相關的“約定”和“暗號”。

  權英珠聽到這孫勝完和薑澀琪的名字,眼睛一亮:

  “我弟弟很喜歡澀琪,有機會可要幫他要個簽名照。”

  裴柱現淡定地點頭:

  “好啊,以後有機會的話,記得提醒我。”

  現在公司對偶像私下簽名管的還不是那麽嚴格,要不然也不會有前世時澀琪被哥哥坑,簽了幾百張簽名照的事情了。

  因為簽名這種東西,是有可能被有心之人利用的。

  要是恰好還有相關的印章,就更麻煩了。

  所以前世時很多人不敢得罪源懷人的原因之一就是,

這貨會偽造印章,還會模仿人簽名。  模仿出來的簽名,就算是讓本人區分,被模仿的那個人自己也看不出來。

  印章加簽名,能造成的破壞力可太大了……

  “說起來,之前坐在第一排的素珍,沒考上首爾大學,最後留在咱們大邱,做了個小職員,好可惜。”

  “還有最後一排的雲娜,高中畢業後不久,就和她的混混男友結婚了,後來很慘的。”

  “啊?他們真結婚了?我還以為是開玩笑的呢。”

  “是啊,後來雲娜被那個渣男家暴,還流產了……”

  話題逐漸進入懷舊環節,聊天的內容也逐漸變成“當年那誰誰,如今怎麽怎麽樣”。

  聽到過去的同學的情況,裴柱現隻覺得時光很快。

  尤其是對她來說,已經是前世的09年的事情了,十五年加上這一世的五年,那就是二十年前的事情……

  就算拿出當年的畢業照,給她指著每個人講當年學生時代的事情,她也未必能記得起來。

  好多人,連一張臉都沒能在腦海裡留下,成為了大腦磁盤中被清理掉的無用信息,就好像從沒存在過一般。

  即便是眼前的全智秀和權英珠,也像是好久前保存在電腦中好久不看的資料,偶爾翻出來一看,覺得珍稀寶貴,卻又不那麽熟悉了。

  人的記憶和精力是有限的,雖然一生中會遇到許多人,但能記住誰,能和誰保持一段值得懷念的記憶,都是未知的。

  哪怕是很多海誓山盟的情侶,恐怕也早在發出誓言之時,就做好了“如果這個人不行,就分手好了”的準備。

  緣分,是可遇不可求的。

  所以裴柱現才會將源懷人視為“destiny(天命)”。

  …………

  這位天命,此時正蜷縮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用腳指頭夾著逗貓棒,試圖用“一腳之力”,去消耗精力充沛的小貓咪。

  他手上拿著手機,在象棋軟件上專門找那種“殘局大全”破殘局。

  倒不是練什麽“算步數”的能力,就是單純地亂下,把每一種想到的可能都走出來,碰上正確答案就過關,碰不到就繼續瞎貓碰死耗子。

  改小說和寫小說一樣,要狀態好、頭腦清醒、身體舒適的情況下進行。

  源懷人現在不舒服,自然是不想做任何耗費腦力的事情。

  平時和裴柱現在一起習慣了,哪怕對方在忙,他在旁邊看著,也覺得有趣。

  要是下班沒工作了,吃過晚飯,其他成員都回宿舍了,裴柱現偷偷摸過來他這邊,兩人喝點小酒,吃點夜宵,曖昧一會兒,就更美好了。

  現在一個人在家,確實是不習慣。

  即便有西瓜陪著他,也覺得無聊。

  畢竟西瓜不會說話,更不會跟他分享心事。

  百無聊賴地躺到中午,偶爾裴柱現那邊得空能回他幾句消息,就是最有樂趣的時候,源懷人已經準備閉上眼睛午睡了。

  除了吃就是睡,似乎也沒有別的想做的事。

  結果尚正浩給他發來消息,說“李老師的妻子重病了”。

  他想了想,才反應過來李老師是李秀滿。

  於是他回消息問怎麽回事。

  尚正浩說“李老師的妻子癌症晚期,重症住院,恐怕時日無多。”

  【源】:這……所以這事兒跟咱有什麽關系呢?他不可能因為妻子重病,就把精力從公司上移開,完全不顧事業的。

  【尚正浩】:只是將我所知道的信息告訴您。

  【源】:好吧,有空的話幫我買捧花,到時候我去醫院探望一下,也算是盡一下同僚之義。

  如果一點表示都沒有的話,以後源懷人也不好意思上人家吃席去……

  【尚正浩】:好。

  之後又有李十民給他發消息,問他假期什麽安排,要不要回華夏一起過節,被源懷人婉拒了。

  姐姐和損友姐夫一起過節,他去當什麽電燈泡?

  只可惜自己的女友不在身邊,又不敢去大邱……哎?

  也不是不能去,就是不能讓女友她爹知道。

  自己偷偷去不就行了麽!

  “西瓜,不知道你對寵物店有什麽想法,不過為了你爹我的幸福,你還是去待兩天吧。”

  想到這裡,源懷人精神了,頭疼腦熱都緩解了不少。

  他說辦就辦,先將家裡簡單收拾了一下,什麽煤氣、水電,該關的都關了,然後將廚房收拾好,又從書房裡拿出背包,將需要帶的東西全都塞進去。

  最後拿出貓包,準備將西瓜裝進去。

  但這一步又碰到了難題。

  他抓住西瓜之後,西瓜四隻爪子往開一張,就是不往裡去,非要往裡塞的話,反口就咬他,要不就撓他。

  主打的就是一個痛擊親人。

  西瓜不害怕人多,但很抗拒貓包這種封閉空間。

  因為之前帶西瓜去打疫苗的時候,都是將它放進貓包中,然後帶到寵物醫院打針的。

  可能西瓜已經將疼痛和貓包這兩個東西關聯起來了。

  不過源懷人畢竟是狡猾的人類,這點事兒難不住他。

  他一手抓貓,一手拿貓包,帶上鑰匙,開門走出家,然後將門關上。

  這樣就營造出了“回家”的假象。

  回家和進貓包,也是可以聯系到一起的。

  畢竟打完針之後,源懷人也是將西瓜塞入貓包帶回家的。

  就這樣,只是一門之隔,源懷人就成功將西瓜騙入了貓包。

  “嘿嘿嘿,單純的小貓咪,和我鬥還是嫩了點,雕蟲小技就將你斬於馬下了吧?”

  源懷人拎著貓包,得意地回到家裡,然後收拾好行囊,戴上口罩,準備出門。

  他主打的就是一個簡單,上身白襯衫,穿著下沿到膝蓋的短褲,腳上踩著通風拖鞋,腦袋上戴著遮陽帽,直接讓自己兼備了清爽少年和海灘大叔兩種氣質……

  背後背著包,手上還拿著貓包,他離開家門,走進電梯,一路離開家門。

  走到小區外頭,沒想到在街道對面又看到了隆韜那貨。

  裴柱現不在,他就沒什麽顧忌了,直接招手打招呼。

  隆韜一臉鬱悶,他明明已經喬裝打扮,就差女裝了,表現得很自然,就和路人沒什麽兩樣,怎麽還是被對方一眼就看穿了?

  “在蹲我?我又沒什麽值得報道的,蹲我幹嘛?”

  源懷人伸出手指,將夾在鼻梁上的墨鏡稍稍往下拉一點,微微低著頭看向對方。

  這種斜覷偷看一般的眼神,讓隆韜嘴角一抽:

  “覺得你身上很有新聞,所以想看看你有沒有什麽東西能挖掘的。”

  “真是的,見外了不是?有什麽想知道的,直接問我不就好了麽,何必在這裡蹲點呢?蹲多久了?”

  “沒多久,早上蹲一陣,中午蹲一陣而已,加起來也就四五個小時吧。”隆韜擺擺手,表示不值一提。

  “四五個小時……”源懷人拿起手機,看了眼今日氣溫,大概是34度左右。

  能在這個溫度的街道上蹲四五個小時,就為了被自己一眼看穿偽裝,真不知道對方是有當狗仔的天賦(耐心),還是沒有(偽裝能力)呢?

  “我問你,你會如實回答我?”隆韜問。

  源懷人坦誠地搖搖頭:

  “不一定,我會選擇性地告訴你一些你可以知道的事情。 ”

  “那不就完了?”隆韜攤開雙手,一副早就知道會這樣的表情。

  “但總比你在這裡浪費半天時間,然後被我一眼看穿偽裝強。”源懷人重新將墨鏡戴好,不介意逗對方幾句。

  “說到這裡,我很想知道,為什麽你又能一眼看穿我,難道我的偽裝技術很差嗎?”隆韜十分不解。

  “倒也不是很差,一般差吧,至少這麽熱的天氣,在大街上你連個遮陽傘都不帶是我沒想到的。”

  “只是這樣嗎?”

  “還有,就是眼神吧,像是蹲守獵物的捕食者一樣,具體不好說,反正我一眼就看出來了,你們這個職業的從業者,職業特征還是挺明顯的,就像白襯衫上的口紅印一樣明顯。”源懷人說道。

  具體怎麽分辨一個人大概的職業,是一件複雜的事情,源懷人沒耐心給一個狗仔“傳道受業解惑”,他也不好為人師。

  他隻喜歡炫耀。

  “好吧,雖然被你發現了,但我還是想問問,你這是要到哪裡去?”

  源懷人微微一笑:

  “有些人去的地方方便透露給別人,有些人則不方便,總的來說,這取決於起始點和終點之間的空間聯系是否會造成一些因果上的非必要猜測,具體點說,就是空間連貫性和因果連貫性的強聯系會使得不必要的人做出使事實承受其不該承受的非實際意義,導致……”

  他已經很久沒用這招了,但在用來應對隆韜這種“職場新人”,顯然是效果拔群。

  隆韜:“……您請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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