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聲音剛剛響起,隨後房間的門被打開,已經重新換了一身衣裳的白素仙走了進來,白素仙一進來,就一下子撲到了張鐵懷中,緊緊摟著張鐵,把頭埋在張鐵的胸口,也不說話,只是香肩微微抖動,一會兒的功夫,眼淚就把張鐵胸口的衣服濕潤了一大片。
剛才在酒席之上,白素仙強忍著自己的情緒,沒有失態,這個時候,才徹底的爆發出來。
張鐵摟著白素仙,也沒有說話,或許這種時候,只有他最明白白素仙的感受是什麽。
白素仙雖然貴為郡主,但其實,白素仙在張鐵的女人之中,因為她以前的經歷,白素仙的內心深處,一直都缺乏自信,也少了一點安全感,有時候,白素仙甚至不確信張鐵到底愛不愛她,正因為如此,很長時間以來,白素仙對張鐵才如此千依百順,竭盡全力的幫助張鐵,乃至於在張鐵的家人,還有張鐵的那些女人面前,都從來不擺郡主的架子,更有甚者,白素仙心中似乎還有一些極端的想法——只要能讓張鐵在床上離不開她,需要她,會常常想起她,那麽,她就能永遠在張鐵身邊,只要能在張鐵的身邊,即使張鐵心中沒有那麽愛她,即使她只是張鐵發泄享樂的工具,她也無所謂,她只要能在這個男人的身邊,這個男人不討厭她,不趕她走,她就滿足了……
曾經,白素仙是張鐵身邊女人之中唯一的女騎士,這個身份讓白素仙多了一點安全感和自我安慰的籌碼,但後來,當白素仙發現燕飛晴和郭紅衣有可能讓她不再擁有這個唯一的身份的時候,她對燕飛晴和郭紅衣,才有了敵視,嫉妒,還有攀比和一連串的針鋒相對。
但今天,張鐵在宴席上的一番話,還有張鐵願意為她付出的聘禮,卻終於解開了白素仙心中的那道枷鎖,讓白素仙知道,原來她在張鐵心中的分量,比她自己想象的,要重得多得多,在這個男人的心中,她無可取代,為了她,這個男人可以讓她變成世界上最昂貴,最有身價的女人。
一直等白素仙哭得差不多了,止住了淚水,張鐵才拍了拍她的香肩,“好了,以後不要胡思亂想了……”
白素仙從張鐵的懷中抬起頭,用淚眼朦朧的眼睛看著張鐵,神色微微有點複雜,還有點不好意思,“你知道我是怎麽想的!”
張鐵刮了她的鼻子一下,又把她臉上的淚痕擦去,微笑著,“別人我可能不知道,但你我能不知道嗎,我可是你的老爺,你以後就乖乖做我的女人……”
“我不要做老爺你的女人,老爺你的女人太多了!”白素仙一下子動了情,臉開始燙起來,她雙眼朦朧的仰著臉看著張鐵,整個人貼在張鐵的胸口,“老爺你還記得當初見我的第一句話是什麽嗎,我以後就做老爺你的奴隸,做老爺你一個人的奴隸,也是老爺你唯一的奴隸,我的整個身子,我的心全部是老爺你一個人的,老爺你想怎麽蹂躪就怎麽蹂躪,想怎麽操就怎麽操,老爺你說好不好?”
這大概是張鐵聽到過的一個女人能說出的最露骨的情話和最坦白的心跡,看著這個時候的白素仙,聽著這樣的話,張鐵的心中,卻沒有,只有愛和心疼。
看到張鐵沒出聲,白素仙又問了一句,“老爺你說好不好?”
“好!”張鐵點了點頭。
看到張鐵點頭,白素仙的臉上立刻就綻放出一道亮麗的色彩,嬌豔奪目,讓張鐵看得都呆了一下。
“那老爺給奴家取個名字,這個名字以後就只有老爺你能叫!”
“就叫仙奴吧!”
“仙奴,仙奴,這個名字真好聽……”白素仙念了兩遍,然後笑了起來,接著伸出舌頭,舔著張鐵的脖子,還用舌尖頂著張鐵的喉結,在上面畫著圈,“以後,老爺讓奴家在別人面前就是仙女和郡主,在老爺面前就是奴隸和蕩婦,老爺是這個意思嗎……”
白素仙的舌頭弄得張鐵的脖子癢癢的,嗓子也慢慢乾燥起來,想到大荒門的事情,張鐵只能乾咳兩聲,然後把白素仙抱起來,摟著她的腰,讓她在自己大腿上坐好,“我還有點事情要問你!”
白素仙撅著嘴,撒著嬌,“我們單獨在一起的時候,老爺要叫奴家名字才行!”
“好吧,咳……咳……仙奴,我有件事要問你?”
“老爺您說,仙奴聽著呢?”白素仙甜甜一笑。
張鐵鎮定了一下精神,清清嗓子,“那大荒門的洞天是怎麽回事,怎麽剛才你們說起的時候,我感覺你父親和你三叔還有眾人似乎都不怎麽在意,如果真的法相大荒門的洞天和寶藏,那應該是南疆的一件大事了!”
聽到張鐵問起這個問題,白素仙的臉上多少有了一些嚴肅的表情,“這個啊,說起來很簡單,老爺你一定也聽過狼來了的故事,這大荒門的寶藏和洞天的傳說,對廣南王府來說,就和這個故事一樣,當年,大荒門剛剛覆滅的時候,王府裡對這件事也非常上心,那個時候王府只要一聽說什麽,馬上就會行動,組織高手探尋,想把大荒門遺留的寶藏和洞天據為己有,但過了十多年,王府在勞心勞力損兵折將的進行了十多次的行動之後,終於放棄了!”
“為什麽會放棄?”
“因為那些消息和傳言,沒有一個是真的,大多都是捕風捉影,大驚小怪,如果每個消息和傳言廣南王府都要去打探證實,廣南王府都經不起這樣的折損和折騰,在南疆,關於大荒門寶藏和洞天的傳言,是整個南疆最火熱的話題,所有人都津津樂道,歷經幾十年來經久不衰,而且每年,在南疆,都會爆出一些諸如發現大荒門寶藏和洞天之類的消息,你就算隨便到城中的一座茶樓上呆一天,都能聽到幾條這種消息,從大荒門覆滅到現在,每年也有無數的騎士想要來南疆尋寶,在這幾十年中,也沒有聽說誰發現了什麽,所以到現在,廣南王府對這樣的消息基本上都置之不理了!”
“那太乙玄門的騎士呢,他們也經常在南疆出現嗎?”
“南疆是太乙玄門的騎士試煉地之一,太乙玄門的騎士出現在南疆,很正常啊……”
張鐵終於明白了,說白了,就是廣南王府對這樣的消息,在連續吃過幾次虧之後,早已經麻木了,根本懶得折騰,在廣南王府眾人的心中,這次聽到的消息,也和以前幾十年內聽的消息完全沒有什麽兩樣,根本懶得理會。
聽完白素仙的解釋, 張鐵心中的那點心思,也就熄滅了,不要說他現在還沒有徹底恢復實力,就算恢復了實力,他也沒有工夫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在南疆呆上幾十年來耗費時間。
對現在的張鐵來說,恢復實力,才是首要任務。
或許,只是自己太敏感了,這次的事情,只是巧合。
張鐵正在沉思,坐在他大腿上的白素仙卻開始扭動了起來,聲音也變得甜膩,“老爺,您現在想不想命令仙奴做點什麽,讓老爺您舒服放松一下呢,仙奴現在是老爺您的奴隸,老爺讓仙奴做什麽仙奴就做什麽,仙奴會乖乖的聽老爺的話,也會很賣力的呦……”
房間裡的氣氛慢慢就變得綺麗起來……
……
張鐵原本以為他不會在南疆呆很久,至少不會在南疆的億萬大山之中去鑽頭覓縫的找什麽大荒門的寶藏和洞天,但這個想法,在第二天早上,就變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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