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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鐵之堡》第21章 震動
  已經有很長時間,懷遠堂中的諸位長堊老沒有接到過家堊族的緊急召集令了,也因此,在接到召集令的時候,哪怕已經到了深夜,長堊老們隨身攜帶的傳音玉牌一響,所有的長堊老,還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懷遠堂的宗祠大殿,其中有幾位長堊老不在儀陽城的,更是直接像流星一樣的飛了過來,一點也不怕今世駭俗。

  黑夜裡,一點流星從天邊飛來,帶著轟鳴之音,在接近到懷遠堂宗祠大殿外面的露台的時候,那流星才猛的一頓,方向一變,帶著一股威猛的氣勢落到了露台之上,流星落地,地面上的幾塊堅固厚實的石板瞬間碎裂,在那烈火一樣的光焰之中,一個身形高大的老人走了出來,渾身殺氣四溢,讓人心驚。

  “穆元兄,難道魔族已經打到晉雲國了嗎?”那個老人沉聲問道。

  “並非魔族打了過來,我坐鎮宗祠大殿,剛剛收到太夏懷遠城傳來的一個消息,那消息事關重大,所以才緊急召集大家來此商議!”那被那個威猛的老人稱作穆元兄的人,正是出身金海城一脈且執掌懷遠堂宗人閣的張鐵的六叔祖,此刻,張鐵的六叔祖正站在懷遠堂的宗祠大殿的台階之上,迎接著眾位長堊老的到來。

  “哦!”聽到這樣的話,那個渾身殺氣四溢的老人微微有些驚訝,身上的光焰才一下子盡數消散,“不知道是什麽大堊事竟然需要我等一起來到宗祠大殿商議?”

  “穆雷兄稍安勿躁,穆恩兄他們已經到了,我們回到大殿之內再說吧!”張鐵的六叔公淡淡的說道,那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也讓人看不出是怒還是喜。

  這句話的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就突兀的出現在露台之上,沒有赫赫的聲威,就宛如憑空出現一般,一點征兆也沒有,這個人影出現不到兩秒鍾一陣微風吹過,露台上又多了一人。

  “數日不見,穆恩兄的虛空大挪移身法又精進了,實在是可喜可賀!”那後來的人影笑著說道。

  “穆雨兄的逍遙步也不差啊!”

  “哈……哈……”兩位後來的長堊老大笑了起來,然後一起走入到大殿之中。

  大殿裡面,懷遠堂創始者彎弓而射的巨大堊法相威嚴無比的站立在大殿的盡頭,大殿中銅鼎火焰翻滾一個先到的長堊老已經等候在大殿之中,後面進來的幾位長堊老都先給懷遠公的法像恭敬的上香之後,才坐到一起。

  ……

  看到張家的其他四位長堊老都已經到齊,一個個在懷遠公的法像下面坐好,而且都把探究的目光看了過來,張鐵的六叔祖也不說話,而是拿出一張紙簽,遞給身邊的穆恩長堊老示意大家傳閱。

  穆恩長堊老接過來,只是看了兩眼,整個人就臉色一變,“確認了嗎?”

  “當時有福海城的18個醫生和護士親眼目睹,兩個籍官也看到了,接到籍官的報告之後,福海城的籍正親自去做的檢測就在數個小時之前,福海城的城牧親自登門拜訪了張家,還送去了三把符文金鎖,這些消息已經確認過了,斷不會有錯!”

  “啊,太夏那邊出了什麽事?”性子有些火爆的穆雷長堊老在邊上忍不住就想夠頭過來看穆恩長堊老手上的紙簽看到這樣的情況,穆恩長堊老就把紙簽遞了過去。

  穆雷長堊老接了過來,只是看了兩眼,整個人的嘴巴就大大的張了起來,“啊,怎麽可能!”

  這麽一弄,其他的兩位長堊老都好奇起來,那紙簽也迅速的在兩位長堊老的手上傳遞了一遍。

  “真是天佑我懷遠堂!”穆雨長堊老的眉毛抖動著,“我建議馬上讓瀛州懷遠城派高手到福海城,護送張平他們家小和那三對母子先到懷遠城再說。”

  “懷遠城那邊的主事者在得到消息之後已經第一時間派出飛艇飛往福海城了,不過懷遠城離福海城有三千多裡最快也要一天的時間,而且就算派人去了,張平一家也未必會完全聽從別人的安排,這也只是暫時的權益之計而已!”穆元長堊老。

  “家主就在太夏,他知道了嗎?”

  “已經通知了,不過自從聖堊戰爆發之後,家主就進入了地下,此刻正在地元界中征戰,無暇顧及地面之上的事情,家主發來信息,讓長堊老會全權處理此事!”

  穆元長堊老的話中有太多的訊息,如果張鐵此刻在這裡,一聽會驚訝和納悶——地元界是怎麽回事,竟然讓懷遠堂的家主長風伯爵陷在其中無暇顧及地面上的事情。

  “我建議穆元兄親自去一趟太夏!”穆元長堊老旁邊的一個長堊老思考片刻後說道,“這是懷遠堂的大堊事,事關家堊族血脈強盛,乃千年之大計,如果沒有家堊族長堊老坐鎮,我怕懷遠堂在瀛州的人鎮不住!張平家小乃金海城一脈,穆元長堊老去的話很多事情事情也好處理,而且隨著威夷次大陸這邊的戰事進展,懷遠堂用不了多久也要重回太夏,這個時候也應該有重量級人物到太夏主持局面了。”

  “我同意!”

  “善!”

  幾個長堊老紛紛點頭。

  所有的長堊老中,只有一個長堊老在看到那個紙簽上的信息之後就一直在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只是到了這個時候,才悠悠的開了口,“一條先天神脈,一條先天堊大圓滿的荒級先祖血脈,再加上無漏之體,那三個孩子固然重要,但大家卻忘了一個更加重要的人,那就是他們的父親,在從太夏那邊傳來的消息中,似乎並沒有提到那三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這個長堊老一開口,其他的長堊老都愣住了,是啊,剛剛看到那個消息,大家都被那個消息震住了,一時竟然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

  “穆元兄,那三個孩子的父親難道不是張陽嗎?”穆雷長堊老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這個問題讓穆元長堊老沉默了一下,“那三個孩子的父親是張鐵!”

  “怎麽肯能?”穆元長堊老一說完,穆雷長堊老差點就跳了起來,“那個臭小子去年3月底就離開了懷遠郡去了塞爾內斯,那三個孩子現在才出生,這相差十二個月,他怎麽會是那三個孩子的父親!”

  正是這個最簡單的想法,讓其他的長堊老剛才在看到紙簽的那些信息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那三個孩子的父親會是張鐵。紙簽上的信息從太夏瀛州的懷遠城傳來,那邊的事情剛剛發生,因為離得很遠,瀛州那邊的人得到的消息也不是很完整,而且還有一些看似矛盾與沒有經過印證的信息,在無法確認的情況下,也沒提那三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恐怕張鐵就是那三個孩子的父親!”穆元長堊老的聲音有一點低沉,“生下那三個孩子的女人,都是張鐵在黑炎城和諾曼帝國認識的異族女子,去年在確認了張鐵身上擁有幻瞳神脈之後,出於宗人堂的職責,我就一直讓人關注著張鐵的情況,張鐵在懷遠郡的那些天,基本上都哈那三個女子在一起,而等張鐵離開懷遠郡之後,那三個女子就都懷了孕,被張家人接到了張家,仔細算起來,那三個女子的暈期是足足的十二個月,而非十個月,張家的人非常清楚,在那三個女子懷胎十月還沒有生孩子之後,張家內部就下了封口令,禁止下人再討論這件事,而且,雖然從太夏那邊傳來的信息還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從那三個孩子出生的異相上來看,那三個孩子身上的那一條先天神脈,應該就是張鐵覺醒的幻瞳神脈,而那一條先天堊大圓滿的荒級先祖血脈,也就是張鐵覺醒而且完成進階的精準投擲血脈,至於無漏之體,也可能是張鐵遺傳給他們的!”

  所有的長堊老都被鎮住了,這是什麽意思,所有長堊老都非常清楚——那就是張鐵那個混蛋,居然可以在傳宗接代的時候把自己身上覺醒或擁有的強大血脈完全遺傳給下一代,這是什麽,這簡直是逆天。

  要知道這個時代,無論父母有什麽樣的血脈,但其後代是否能夠覺醒父母所擁有的血脈,那都是一件看幾率和運氣的事情,通常情況下,父母身上的那些先祖血脈,在所生的十個孩子中能有一兩個覺醒已經是非常非常難得的事情了,為了提高那麽一丁點兒的覺醒幾率,無論是懷遠堂還是晉雲國的其他幾個大家堊族,乃至是太夏的那些豪門,無不想盡了辦法,絞盡了腦汁,用出了各種手段。

  在這樣的情況下,哪裡會有人能想到,居然有只是通過簡簡單單的生孩子就讓自己的後代成為了先天血脈的擁有者呢?

  如果先祖血脈可以完全遺傳到後代的身上,那還有什麽珍貴的?

  但是如果別人都不堊行,只有一個人可以把自己身上覺醒的先祖血脈完全遺傳到他的後代身上,那麽,那個人的珍貴,就難以形容。

  和三個異族女子生的孩子都覺醒了三個非常強大的能力,那要是和華族女子生的孩子呢?那就是最少也有三個……

  一條神脈,一條先天堊大圓滿的精準投擲,再加上無漏之體,只要想想這三種能力,幾個長堊老的心臟都在發顫。

  這一刻,所有當初見過張鐵的那三個長堊老心中都在後悔,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把那個家夥放走,懷遠堂居然會把這麽一個人丟到塞爾內斯戰區,要是別的家堊族知道了,一定會笑掉大牙,嘲笑懷遠堂有寶不識寶。

  “張鐵現在在哪兒?”穆雷長堊老問道。

  “已經在塞爾內斯戰區失蹤了!”穆元長堊老把張鐵在塞爾內斯戰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眉宇之間籠罩著一層陰影,“為了救張鐵,雲曦和蘭家的一位長堊老曾硬闖托克依城,但卻差點落入到三眼會的陷阱之中,卻依舊沒有找到他,為了這件事,雲曦還受了懲罰,在從塞爾內斯被調回之後,就被家堊族安排去了太夏,在這之後,我們動用了很多資源,經過多方印證之後,獲知的消息是在雲曦和蘭家的一位長堊老硬闖托克依城的那一晚,張鐵就被高手從塞內爾家堊族的密室之中救走了,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們這幾個月多方尋找也沒有他的半絲消息……”

  “高手?”聽到這個詞,幾個張家的長堊老都皺著眉頭,能從穆元長堊老口中說出高手這個詞,那就說明能把張鐵救走的人至少應該有騎士級的實力,這就讓問題複雜起來  已經有很長時間,懷遠堂中的諸位長堊老沒有接到過家族的緊急召集令了,也因此,在接到召集令的時候,哪怕已經到了深夜,長堊老們隨身攜帶的傳音玉牌一響,所有的長堊老,還是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懷遠堂的宗祠大殿,其中有幾位長堊老不在儀陽城的,更是直接像流星一樣的飛了過來,一點也不怕今世駭俗。

  黑夜裡,一點流星從天邊飛來,帶著轟鳴之音,在接近到懷遠堂宗祠大殿外面的露台的時候,那流星才猛的一頓,方向一變,帶著一股威猛的氣勢落到了露台之上,流星落地,地面上的幾塊堅固厚實的石板瞬間碎裂,在那烈火一樣的光焰之中,一個身形高大的老人走了出來,渾身殺氣四溢,讓人心驚。

  “穆元兄,難道魔族已經打到晉雲國了嗎?”那個老人沉聲問道。

  “並非魔族打了過來,我坐鎮宗祠大殿,剛剛收到太夏懷遠城傳來的一個消息,那消息事關重大,所以才緊急召集大家來此商議!”那被那個威猛的老人稱作穆元兄的人,正是出身金海城一脈且執掌懷遠堂宗人閣的張鐵的六叔祖,此刻,張鐵的六叔祖正站在懷遠堂的宗祠大殿的台階之上,迎接著眾位長堊老的到來。

  “哦!”聽到這樣的話,那個渾身殺氣四溢的老人微微有些驚訝,身上的光焰才一下子盡數消散,“不知道是什麽大事竟然需要我等一起來到宗祠大殿商議?”

  “穆雷兄稍安勿躁,穆恩兄他們已經到了,我們回到大殿之內再說吧!”張鐵的六叔公淡淡的說道,那臉上的表情有些奇怪,也讓人看不出是怒還是喜。

  這句話的話音剛落,一個人影就突兀的出現在露台之上,沒有赫赫的聲威,就宛如憑空出現一般,一點征兆也沒有,這個人影出現不到兩秒鍾一陣微風吹過,露台上又多了一人。

  “數日不見,穆恩兄的虛空大挪移身法又精進了,實在是可喜可賀!”那後來的人影笑著說道。

  “穆雨兄的逍遙步也不差啊!”

  “哈……哈……”兩位後來的長堊老大笑了起來,然後一起走入到大殿之中。

  大殿裡面,懷遠堂創始者彎弓而射的巨大法相威嚴無比的站立在大殿的盡頭,大殿中銅鼎火焰翻滾一個先到的長堊老已經等候在大殿之中,後面進來的幾位長堊老都先給懷遠公的法像恭敬的上香之後,才坐到一起。

  ……

  看到張家的其他四位長堊老都已經到齊,一個個在懷遠公的法像下面坐好,而且都把探究的目光看了過來,張鐵的六叔祖也不說話,而是拿出一張紙簽,遞給身邊的穆恩長堊老示意大家傳閱。

  穆恩長堊老接過來,只是看了兩眼,整個人就臉色一變,“確認了嗎?”

  “當時有福海城的18個醫生和護士親眼目睹,兩個籍官也看到了,接到籍官的報告之後,福海城的籍正親自去做的檢測就在數個小時之前,福海城的城牧親自登門拜訪了張家,還送去了三把符文金鎖,這些消息已經確認過了,斷不會有錯!”

  “啊,太夏那邊出了什麽事?”性子有些火爆的穆雷長堊老在邊上忍不住就想夠頭過來看穆恩長堊老手上的紙簽看到這樣的情況,穆恩長堊老就把紙簽遞了過去。

  穆雷長堊老接了過來,只是看了兩眼,整個人的嘴巴就大大的張了起來,“啊,怎麽可能!”

  這麽一弄,其他的兩位長堊老都好奇起來,那紙簽也迅速的在兩位長堊老的手上傳遞了一遍。

  “真是天佑我懷遠堂!”穆雨長堊老的眉毛抖動著,“我建議馬上讓瀛州懷遠城派高手到福海城,護送張平他們家小和那三對母子先到懷遠城再說。”

  “懷遠城那邊的主事者在得到消息之後已經第一時間派出飛艇飛往福海城了,不過懷遠城離福海城有三千多裡最快也要一天的時間,而且就算派人去了,張平一家也未必會完全聽從別人的安排,這也只是暫時的權益之計而已!”穆元長堊老。

  “家主就在太夏,他知道了嗎?”

  “已經通知了,不過自從聖戰爆發之後,家主就進入了地下,此刻正在地元界中征戰,無暇顧及地面之上的事情,家主發來信息,讓長堊老會全權處理此事!”

  穆元長堊老的話中有太多的訊息,如果張鐵此刻在這裡,一聽會驚訝和納悶——地元界是怎麽回事,竟然讓懷遠堂的家主長風伯爵陷在其中無暇顧及地面上的事情。

  “我建議穆元兄親自去一趟太夏!”穆元長堊老旁邊的一個長堊老思考片刻後說道,“這是懷遠堂的大事,事關家族血脈強盛,乃千年之大計,如果沒有家族長堊老坐鎮,我怕懷遠堂在瀛州的人鎮不住!張平家小乃金海城一脈,穆元長堊老去的話很多事情事情也好處理,而且隨著威夷次大陸這邊的戰事進展,懷遠堂用不了多久也要重回太夏,這個時候也應該有重量級人物到太夏主持局面了。”

  “我同意!”

  “善!”

  幾個長堊老紛紛點頭。

  所有的長堊老中,只有一個長堊老在看到那個紙簽上的信息之後就一直在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只是到了這個時候,才悠悠的開了口,“一條先天神脈,一條先天大圓滿的荒級先祖血脈,再加上無漏之體,那三個孩子固然重要,但大家卻忘了一個更加重要的人,那就是他們的父親,在從太夏那邊傳來的消息中,似乎並沒有提到那三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這個長堊老一開口,其他的長堊老都愣住了,是啊,剛剛看到那個消息,大家都被那個消息震住了,一時竟然忘記了最重要的事情。

  “穆元兄,那三個孩子的父親難道不是張陽嗎?”穆雷長堊老一下子反應了過來。

  這個問題讓穆元長堊老沉默了一下,“那三個孩子的父親是張鐵!”

  “怎麽肯能?”穆元長堊老一說完,穆雷長堊老差點就跳了起來,“那個臭小子去年3月底就離開了懷遠郡去了塞爾內斯,那三個孩子現在才出生,這相差十二個月,他怎麽會是那三個孩子的父親!”

  正是這個最簡單的想法,讓其他的長堊老剛才在看到紙簽的那些信息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那三個孩子的父親會是張鐵。紙簽上的信息從太夏瀛州的懷遠城傳來,那邊的事情剛剛發生,因為離得很遠,瀛州那邊的人得到的消息也不是很完整,而且還有一些看似矛盾與沒有經過印證的信息,在無法確認的情況下,也沒提那三個孩子的父親是誰。

  “恐怕張鐵就是那三個孩子的父親!”穆元長堊老的聲音有一點低沉,“生下那三個孩子的女人,都是張鐵在黑炎城和諾曼帝國認識的異族女子,去年在確認了張鐵身上擁有幻瞳神脈之後,出於宗人堂的職責,我就一直讓人關注著張鐵的情況,張鐵在懷遠郡的那些天,基本上都哈那三個女子在一起,而等張鐵離開懷遠郡之後,那三個女子就都懷了孕,被張家人接到了張家,仔細算起來,那三個女子的暈期是足足的十二個月,而非十個月,張家的人非常清楚,在那三個女子懷胎十月還沒有生孩子之後,張家內部就下了封口令,禁止下人再討論這件事,而且,雖然從太夏那邊傳來的信息還不是十分清楚,但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從那三個孩子出生的異相上來看,那三個孩子身上的那一條先天神脈,應該就是張鐵覺醒的幻瞳神脈,而那一條先天大圓滿的荒級先祖血脈,也就是張鐵覺醒而且完成進階的精準投擲血脈,至於無漏之體,也可能是張鐵遺傳給他們的!”

  所有的長堊老都被鎮住了,這是什麽意思,所有長堊老都非常清楚——那就是張鐵那個混蛋,居然可以在傳宗接代的時候把自己身上覺醒或擁有的強大血脈完全遺傳給下一代,這是什麽,這簡直是逆天。

  要知道這個時代,無論父母有什麽樣的血脈,但其後代是否能夠覺醒父母所擁有的血脈,那都是一件看幾率和運氣的事情,通常情況下,父母身上的那些先祖血脈,在所生的十個孩子中能有一兩個覺醒已經是非常非常難得的事情了,為了提高那麽一丁點兒的覺醒幾率,無論是懷遠堂還是晉雲國的其他幾個大家族,乃至是太夏的那些豪門,無不想盡了辦法,絞盡了腦汁,用出了各種手段。

  在這樣的情況下,哪裡會有人能想到,居然有只是通過簡簡單單的生孩子就讓自己的後代成為了先天血脈的擁有者呢?

  如果先祖血脈可以完全遺傳到後代的身上,那還有什麽珍貴的?

  但是如果別人都不行,只有一個人可以把自己身上覺醒的先祖血脈完全遺傳到他的後代身上,那麽,那個人的珍貴,就難以形容。

  和三個異族女子生的孩子都覺醒了三個非常強大的能力,那要是和華族女子生的孩子呢?那就是最少也有三個……

  一條神脈,一條先天大圓滿的精準投擲,再加上無漏之體,只要想想這三種能力,幾個長堊老的心臟都在發顫。

  這一刻,所有當初見過張鐵的那三個長堊老心中都在後悔,早知道這樣,當初就不應該把那個家夥放走,懷遠堂居然會把這麽一個人丟到塞爾內斯戰區,要是別的家族知道了,一定會笑掉大牙,嘲笑懷遠堂有寶不識寶。

  “張鐵現在在哪兒?”穆雷長堊老問道。

  “已經在塞爾內斯戰區失蹤了!”穆元長堊老把張鐵在塞爾內斯戰區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眉宇之間籠罩著一層陰影,“為了救張鐵,雲曦和蘭家的一位長堊老曾硬闖托克依城,但卻差點落入到三眼會的陷阱之中,卻依舊沒有找到他,為了這件事,雲曦還受了懲罰,在從塞爾內斯被調回之後,就被家族安排去了太夏,在這之後,我們動用了很多資源,經過多方印證之後,獲知的消息是在雲曦和蘭家的一位長堊老硬闖托克依城的那一晚,張鐵就被高手從塞內爾家族的密室之中救走了,然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我們這幾個月多方尋找也沒有他的半絲消息……”

  “高手?”聽到這個詞,幾個張家的長堊老都皺著眉頭,能從穆元長堊老口中說出高手這個詞,那就說明能把張鐵救走的人至少應該有騎士級的實力,這就讓問題複雜起來了。

  “我現在就動身去塞爾內斯戰區,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總之一定要把張鐵找出來!”穆雷長堊老主動說道。

  “的確有必要,我們能想到的事情,其他人也一定可以想得到在威夷次大陸這邊的事情還好辦,憑著我們懷遠堂的能力,只要張鐵還在威夷次大陸,敢和我們叫板的人實在不多,就是太夏那邊可能會有些麻煩,能看到那三個孩子的價值和所代表意義的人,肯定不少,而且從那三個孩子的身上也很容易聯想到張鐵的身上,張鐵的事情在那邊也瞞不了多久,肯定有不少人有心人已經注意到他們了,穆元兄就要多費心了!”

  穆元長堊老點了點頭,然後苦笑著搖了搖頭,“真沒想到我們懷遠堂還出了這麽一個怪胎!”

  “此刻張鐵只是二十歲,正是剛剛進入到成長的黃金階段他現在覺醒的先祖血脈還不多,除了一個獨一無二的幻瞳神脈之外,就只有一個荒級的精準投擲,要是將來他的身上再覺醒幾種先祖血脈,甚至是天脈,那麽……”

  穆恩長堊老說到這裡就沒有說下去了只是到了這裡,五個長堊老的呼吸都不由一窒……

  “我今晚就動身去塞爾內斯戰區,懷遠堂之事就交給諸位了!”穆雷長堊老豁然站起,性子如雷,交代完這句話,身上光焰一騰,也不多說什麽,整個人的身體一下子就如電一樣的從大殿之中射了出去……

  剩下的幾個人互相看了看,穆雨長堊老似乎想到了什麽,“這個……張鐵的事情要不要知會雲曦那丫頭一聲?”

  蘭雲曦幾個月前為了張鐵硬闖托克依城的事情已經讓幾個長堊老品味出了其中的一些意思,所有的長堊老都沒想到心高氣傲的蘭雲曦居然會對張鐵那個混球另眼相看,那個混蛋,一邊能讓懷遠堂的公主對他另眼相看為他赴湯蹈火,一邊卻還沒結婚就弄大了三個異族女子的肚子,這樣的事情,放在潛龍堂甚至是晉雲國其他家族的其他精英子弟身上,是萬萬做不出來,不過那個混蛋傳宗接代的能力,也是其他億億萬萬的人都沒有的。

  “雲曦這次到了東方大陸就被送到了太夏七大宗門之一的太乙玄門,在太乙玄門中,不修煉到戰靈程度,是不準離開山門的,未免影響那丫頭的修煉,我看將來的事情就到將來再說吧!”一個長堊老建議道,其他幾個長堊老想了想,都點了點頭。

  “沒想到這次聖戰開始,三眼會的勢力在異族之中已經發展到這樣的程度了,威夷次大陸本來就實力羸弱,再加上一堆心懷叵測之徒夾雜期間難分敵我,此刻敵強我弱,塞爾內斯戰區的人族防線已經無法支撐太久了,威夷次大陸北方淪陷只是遲早之事,懷遠郡也要抓緊人員的撤離了!”一個長堊老說到。

  “只是可惜了懷遠郡的這一番基業了!”

  “幾座城市而已,說到底,也不過是一些土坯石塊金銀鋼鐵,有什麽好可惜的,百年聖戰,現在只是剛剛開始而已,存人失地,人地皆存,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再說我們懷遠堂的基業又何止這幾座城市,只要家族人丁不斷英才輩出,聖戰之後,我懷遠堂基業再大十倍也是易如反掌之事!”

  “說的是!”

  再次說到人的問題上,幾位長堊老又不由想起了張鐵,“只是不知道那張鐵為何有這樣的能力?”

  “或許是和他當初被雷擊過有關系吧,也或者他有其他奇遇和機緣也說不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這懷胎十二月,到讓我想起華族的一些事情來, 在華族的傳說之中,盤古大帝在混沌之胎中孕育數萬年而生,眾多神仙中人奇人異士在娘胎裡呆的時間都比較長,能在娘胎裡呆上幾十年的,出來之後都是開宗立派頂天立地的一代宗師,能在娘胎裡呆上幾年的,也都是翻江倒海的大能之人,那張鐵的孩子在娘胎裡多呆兩個月出來也有異相,莫非這裡還有什麽奧妙?”

  在開始的時候,幾個長堊老聽著這話還面色奇怪,到了最後,大家都露出了思索的神色,似乎有些觸動,修煉之道,到了最後,探究的不就是人體與天地那無窮的奧妙麽。

  不過也就是刹那之間,眾位長堊老就恢復了過來,如果不是聖戰來臨,大家或許還有時間和精力多探討研究一下這個問題,而此刻麽,一切的空談,又怎麽會比那拳頭更有力量,那一切的設想,也都不比把那個叫張鐵的混蛋找出來更有益。

  商量完事情之後,懷遠堂的長堊老們散去,但整個懷遠堂,從威夷次大陸到太夏瀛州的力量,卻都因為這件事動了起來……

  張鐵人沒到太夏,但他的名字和“本事”,卻從這個時候在太夏流傳開來……

  福海城的籍正大人能想到的,懷遠堂長堊老們能想到的,別人又怎麽可能想不到……

  一波波的暗湧就此生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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