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芬芳相信了陸晨陽剛才的話,她曾見識過江福東在那個所謂無影之毒下嚎叫著痛死了癢死了的慘狀,這樣的日子持續十幾天,便是鐵打的漢子都受不了,更何況江福東這樣色厲內荏、陽-痿早泄、腎虛腎虧得一塌糊塗的老貪官呢,肯定瘦了很多。
蔣芬芳在黑夜裡撫摸著陸晨陽的肌膚,驚訝地叫道:“江書記,您的皮膚好嫩好滑啊,我印象裡您之前可沒有這麽好的皮膚啊,您是在哪裡買的護膚品啊?”
陸晨陽不禁暗笑蔣芬芳果然是一個胸大無腦的典型女人,他嘿嘿一笑,繼續模仿江福東的公鴨嗓子:“是我的朋友從國外帶給我的,有奇效啊,塗在那根東西上面,有印度神油的功效,塗在其他地方,則有潤滑肌膚,促進皮膚改善的功效,你看這才短短幾天,我的皮膚就發生了這麽神奇的變化。”
蔣芬芳相信了陸晨陽說的話,她繼續撫摸著陸晨陽的身子,很快地她抓住了陸晨陽那根東西,一臉驚喜道:“江書記,你這根東西怎麽變得這麽長這麽粗這麽硬了,比之前……”她很想說你這根東西比之前長多了粗多了硬多了,簡直是小蚯蚓變成了巨蟒,但害怕挫傷江福東的自尊,及時刹住話語。
陸晨陽嘿嘿一笑,繼續用公鴨嗓說道:“說了,我用的那種類似印度神油一樣的東西!”
蔣芬芳滿意地用手套弄著那根東西,然後俯下身,含入她的檀口中。
陸晨陽一下子瞪大了眼睛,眉飛色舞,這個三十九歲的熟美準丈母娘竟然在給自己做這種服務。
陸晨陽最為遺憾的是,他不能開燈。不能欣賞到蔣芬芳給自己做唇舌服務時的誘人媚態。
陸晨陽之所以不能開燈,是因為在沒有徹底滿足蔣芬芳之前就開燈了,容易觸發她的貞潔烈婦的防衛機制,不論是她以江福東的情婦自居,還是以蔣江瑤的母親自居,還是以陸晨陽的丈母娘自居,她都不會輕易地屈服在陸晨陽的胯下。
十五歲的小蕩夫陸晨陽很早就蔑視了大部分的世俗法則,在他眼裡,除了有血緣關系的女人不能發生關系。除了好兄弟的女人不能碰之外,其他的美女無一不可推倒,更別說像蔣芬芳這樣還未正式成為他丈母娘的女人。
蔣芬芳的口技實在是太棒了,還沒過幾分鍾,陸晨陽就爽得頭皮子發麻。差點就在三十九歲的熟美丈母娘口中爆了,他趕緊謹守關隘,不讓自己太早爆發。
陸晨陽開始有幾分明白,蔣芬芳三十九歲高齡了卻還能贏得閱女無數的貪官江福東的愛慕,不只是他們奸情日久,也不只是蔣芬芳駐顏有術,而是蔣芬芳的床上功夫了得。估計她的人生除了打麻將、炫耀名牌之外,剩下的時間就在苦練房中術吧。
蔣芬芳自從跟隨江福東之後,就盡量減少跟丈夫江福台發生關系,但江福東作為春江市的土皇帝。女人很多,基上一個月才能輪到蔣芬芳一次,而且每次都很疲軟,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長、這麽粗、這麽硬。她喜出望外,吹了幾分鍾以後。就急不可耐地躺在床上,讓陸晨陽進入她的體內。
陸晨陽有些猶豫,真的進入蔣芬芳的桃花秘道裡,就真的有點違反人倫了,他又有些擔心賞善罰惡令的器靈何小仙趁機懲罰自己,再度讓自己好不容易恢復起來的仙力、真氣給剝奪走了,趕緊在腦海裡問詢何小仙:“小仙,我這樣進入蔣芬芳,算不算違規?會不會受懲罰?”
何小仙從一開始問世就沒有在人間待過,人間的繁縟節、人倫道德方面的很多規定對她來說就是狗屁,所以她並不在乎陸晨陽搞了他準丈母娘,要知道上古諸神違反人倫的事情比比皆是,她呵呵一笑道:“你仔細看清楚,現在是她急不可耐地握著你那根東西往她那裡送,是她主動,你沒有強迫她,就不違規!”
陸晨陽嘿嘿一笑道:“原來強迫不可以,引誘欺騙都可以!”
“隨便你怎麽想,除了強迫之外,其他手段隨便你,哎,對了,不能下藥,”何小仙跟著陸晨陽一起看過一些都市小說,對裡面那些層出不窮的官二代、富二代們對美眉下藥的卑劣手段深惡痛絕。
陸晨陽毫無廉恥地嘿嘿一笑道:“我身就是藥,又何必再去下藥!”
何小仙無語,這個小家夥的臉皮越來越厚,也不知道是天生如此,還是有了仙器在身以後心態整個變化成這樣子了。
陸晨陽的意識回到現實,果然感覺到蔣芬芳握著自己那根東西往她下面引導,這是她之前習慣做的事情,因為江福東那根東西軟趴趴又短小,需要她用手引導才能入她的蓬門。
蔣芬芳錯把陸晨陽當成江福東,她跟隨江福東十七年,是第一次遇到江福東的玩意能有這樣的規模,她喜不自勝,急切地拉著那根東西就往自己的蓬門裡塞。
陸晨陽心道,反正這是她主動的,自己又不違規又不犯法的,什麽都不怕,當蔣芬芳把自己那根東西塞入蓬門之後,陸晨陽用力一衝,一貫到底。
蔣芬芳嬌啼一聲,原來她之前那兩個男人江福台、江福東兄弟二人的東西都很短小,都只能達到她深度的一半,陸晨陽這次一貫到底,把她裡面從未開發過的新鮮嬌嫩的地方都給貫通了,帶給蔣芬芳的痛苦有甚於初夜,不過沒有生育蔣江瑤那時那麽痛,因為生育孩子的痛苦是最痛的,是十二級痛,初夜只是六級通,陸晨陽帶給蔣芬芳的不過是九級痛罷了。
蔣芬芳慘烈地嬌啼了數十聲後,開始習慣了陸晨陽的尺寸,體驗到她從未感受過的滿滿的幸福,她也是第一次徹底地感受到什麽是“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的快樂,這一晚這個男人才是真正給她徹底的初夜感受的男人。
她開始有點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江福東了,因為一個男人不可能在過去十七年裡都那麽軟趴趴的,這一晚突然就這麽威風抖擻,不過蔣芬芳現在沉醉在陸晨陽帶給她充實的滿滿的幸福裡,她的腦神經裡全是快樂,沒有空間去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