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信誓旦旦地說你能把這個店管好,現在這個旗艦店卻成了口碑最差的店!讓我怎麽相信你!”王若清以為張延章還在撒謊欺蒙自己,她紅紅的蘋果臉蛋氣得成了包子,白白的包子,越看越像某位小籠女。
陸晨陽坐在一旁,笑眯眯地看著王若清,這姑娘真是一個可愛的女孩,一笑一顰,一嗔一怒,皆有讓他賞心悅目之處。
望著明豔動人的王若清,陸晨陽心裡忽然泛起一股自慚,自己明明有了周老師,有了寧老師,現在卻惦記起另一個女孩,難道自己生性真的是風流好色的花花公子嗎?
曾幾何時,那種不負責任到處播種的花花公子是陸晨陽非常鄙視的人物,那時他專情於蔣江瑤,以為自己可以和她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現在看來不過是笑話罷了,而自己也逐漸地耐不住誘惑,成了自己曾經最討厭的人,這就是成長吧。
張延章見王若清又作勢要報警,趕緊把自己的錢包拿出來,把裡面的銀行儲蓄卡、信用卡全都取出來,自己寫出密碼,讓王若清去查。
王若清驚訝地發現,不但是張延章那張曾經存了四十萬的儲蓄卡余額變成了零,其他存了幾萬或幾千的儲蓄卡裡的余額都變成了零,連信用卡那一半可以取現的額度也都空了,算起來張延章一下子損失了五十萬,而這麽多筆錢的匯出都發生在剛過去的一個小時裡。
張延章來以為那些小額度的卡裡還能留存一點,卻沒想到一點都沒留,連信用卡也被提前預支提現走了好幾萬。張延章從小康水平一下子掉到身無分的乞丐,其實他比乞丐還慘,現在很多職業乞丐很容易就月入上萬。
張延章承受不了這樣的打擊,再度氣急攻心。昏倒在地。
王若清發現張延章這次是真昏迷了,還吐了好多血,趕緊派人把他送去醫院。
陸晨陽看著張延章昏迷吐血,心裡沒有半點愧疚,像張延章這樣的混蛋就該得到這樣的懲罰,只是他有點好奇,在意識海裡問何仙娘:“你之前不是說隻以一萬為單位進行交易嗎?怎麽現在你每個卡都給他全部剝奪完呢?”
“我是說以一萬為單位向你匯報,而在剝奪的時候,自然是全部剝奪完啊。然後所有剝奪的錢財加在一起,以萬為單位匯報給你,後面的千百十個以及小數點後面的角分,就沒必要念出來了,你也可以去自動取款機上查詢一下余額。那裡有精確到小數點後兩位的分的詳細數據。”何仙娘不耐煩地說道。
“我知道了。”陸晨陽又問道:“你剝奪得他身無分,又剝奪了他的能力,他還欠五十萬,他憑什麽能再賺五十萬被你剝奪呢?”
“放心吧,他總有門路的,”何仙娘呵呵笑道:“比如去做鴨啊。”
陸晨陽這才想起來,張延章雖然眼睛細長。顴骨很高,不是典型的帥哥,但個頭較高,又會忽悠人。去做鴨也蠻有前途的,只是不知道他是為女人服務呢還是為男人服務呢。
何仙娘不愧是小仙,一句話就決定了惡人張延章淒慘的命運。
張延章在醫院裡休養了幾天,恢復好了以後。發現自己真的徹底喪失了電腦硬件能力,想要去姑父的公司做事。卻被姑父、表妹嚴詞拒絕,就算他爸爸媽媽出面說情都全然沒用,張延章身無分,要養新交的女朋友,要還信用卡,最後迫於無奈,在一個朋友的引薦下,做了鴨子。
張延章來以為能為某些漂亮的女富婆服務,卻沒想到引薦他入行的朋友是個玻璃,當晚把他灌醉,找了幾個男人把他輪了,硬生生把張延章的性取向給扭轉了,張延章醒來以後發現後面很通透,就半推半就地成了專為男人服務的鴨子。
張延章的淒慘命運自然是後話,現在卻說王若清如何給陸晨陽一個說法。
張延章吐血昏迷送去醫院,王若清見陸晨陽自始至終都面無表情,不由得暗歎陸晨陽這個小家夥的心性之狠,不過轉眼一想,要是張延章那樣對待自己,恐怕自己對張延章的態度更狠,也許張延章死在自己面前,自己還會大笑三聲。
王若清見陸晨陽端坐在那裡,沒有絲毫要走的意思,就知道他是不見兔子不撒鷹一定要自己給個說法,心裡歎了一口氣,看來張延章那十萬塊精神賠償費要自己出了。
王若清勉強擠出笑容:“陸晨陽,張延章是我們的員工,我們督下不嚴,致使他做下這樣的事情,對您的物質和精神都造成無法磨滅的負面影響,我們深表愧疚,您也看到了,他驟逢大變,所有銀行卡裡都沒錢了,您放心,這筆錢由我們公司來出, 另外我們會按照市價提供給您一部真正價值一萬三千九百九十九的筆記電腦,會安裝ws7家庭旗艦版,會貼上真正防靜電、防灰塵、防輻射的保護膜,所有硬件、軟件的維護都給您提供三年的免費服務,希望您能滿意,不要把今天的事情公之於眾。”
陸晨陽的表情沒有因此變得輕松愉悅起來,反而變得更嚴肅,他臉色一沉:“王若清,我剛才口口聲聲喊你學姐,你現在倒跟我公事公辦,你有沒有把我當成朋友?”
“我……”王若清沒想到陸晨陽是這樣的態度,她瞠目結舌,不知如何應對。
陸晨陽一臉嚴肅道:“在你來之前,我通過手機搜索到那個筆記電腦真實的價格,我當時就有股衝動,想要把張延章連同世紀華騰的行為全都公之於眾,利用我現在的影響力把你們的信譽破產,直到我知道這是你們家族的產業,我看在你是我朋友的面上,已經不打算將這件事情公之於眾了,我就是想看你是如何處理這件事情的,現在你竟然試圖用錢來封住我的口,讓我很失望!”
陸晨陽一番話激得王若清的圓嘟嘟的臉蛋鼓得更圓了,她羞憤難當地看著陸晨陽:“那你想要怎麽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