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認識莊廣地的夏松涼看呆了,就連在不遠處依然僵持的三人和更遠一點的一群人也都被莊廣地這一套連環招給看呆了。
雖然方才陸又澤在瞬間便乾脆俐落的將兩人給擊倒了,但那是因為體格、技術與先手的優勢,而且將人擊倒後陸又澤就不再去理會了。
反觀莊廣地不僅以較小的身型擊敗了身高體壯的保鑣,那一招一式間所透露出的狠辣也讓眾人為之膽寒,每一招光用看的都能讓人彷佛身臨其境的感覺到那劇烈的疼痛,尤其是那勢大力沈的一腳更是讓在場的男性不由自主的用手保護住自己的重要部位。
莊廣地這一套連環招隻攻擊弱點的方式也讓在場眾人留下了不小的心理陰影。
而陸又澤也趁機快速的解決了兩名一直絆著自己的保鑣,隨後才快速的跑向了被夏松涼和祁斌死命拉著的莊廣地。
來到莊廣地面前的陸又澤便快速確認起地上保鑣的狀態。
隨即陸又澤便發現雖然人已經昏死過去了且短期內卻沒有性命之憂,這其中與莊廣地本身的力氣和保鑣本身壯實的身軀有關,但要是不即時送醫會不會留下後遺症就不好說了。
好在這座影視基地配有緊急醫療人員,而在這衝突發生之初就已經有人先一步呼叫了醫療援助,這下剛好將這名保鑣送給了剛剛趕來的醫療人員後陸又澤立即來到莊廣地面前下跪認錯。
“莊先生,都是因為我能力不足才會讓您遭遇如此險境,還請您懲罰!要殺要剮全任憑您處置!”
被兩名少年拉住的莊廣地冷靜下來後才開始後怕,又在祁斌的提醒下才發現了沾在自己手上的血跡,在慌忙的從背包裡找出紙巾開始擦手時陸又澤又突然跪到面前。
“啊…,你快起來吧,我沒事啦,不過那個人應該…沒事吧?”
被陸又澤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將手裡的紙巾給丟了的莊廣地想伸手把陸又澤給拉起來,但看了眼手上擦不乾淨的血跡只能又把手給縮了回來,隨後才指著被陸又澤送到一邊的保鑣詢問道。
“是,雖說受了重傷,但即時送醫問題應該不大。”
“呼,那就好…”
確認那人沒被自己打死總算讓莊廣地松了口氣,隨即撿起地上的紙巾繼續擦手,不過一張紙巾顯然無法將莊廣地手上的血跡給擦乾淨。
在陸又澤的指引下把手給洗乾淨了莊廣地才輕松的向兩名少年走去。
不過才一走出來莊廣地便發覺現場的氛圍有些奇怪,以那被摔碎的茶杯為中心,一邊是以那臉色極度難看卻不敢再有任何舉動的余秋鳳為首的劇組人員,而另一邊則是躲在陸又澤身後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兩名少年。
“怎樣?老太婆你還想說什麽?”
察覺到現場詭異的氛圍後莊廣地立馬鎖定了臉色鐵青的余秋鳳開口挑釁道。
“…”
雖然余秋鳳的眼角劇烈的抽動了兩下,但余秋鳳最終還是沒有選擇開口,不過余秋鳳不講話不代表莊廣地會就這樣放過這個想對自己不利的人。
“我看這場景再加上你這身服飾應該是以意朝為背景吧?但你怎麽帶著象征皇后的頭飾?穿著象征貴妃的服飾?又帶著象征嬪的耳環?這是想表達什麽?我真的很好奇,不過要是把時間往回推幾十年的安朝時期,那你這身打扮就是個符合安朝宮規的意朝風格安朝妃了,所以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我到現在還是沒看明白,你說說你到底是意朝的皇后?意朝的貴妃?意朝的嬪?還是安朝的妃?你這素質也是越來越低了,
還好意思說人家?你個四不像。” 鄙夷的看了眼余秋鳳後莊廣地接著開口說道。
“對了,剛剛聽他們叫你皇后是吧,再加上你旁邊那人看起來是意朝的第二任皇帝武宗,所以你應該是武宗的皇后徐氏,那這事可就有趣了,要是看到你這扮相我相信徐氏泉下有知應該會選擇爬起來與你拚命,知道為什麽嗎?”
“為什麽…”
看著莊廣地沉默了許久一張臉依然鐵青的余秋鳳才艱難的吐出了這麽幾個字。
“一點文化都沒有,難道現在當演員這麽簡單了?就讓我來告訴你吧,因為武宗朝時的宮規不允許皇后這麽隨便亂穿,這麽說吧,要是徐皇后真的這麽穿了就可以準備投胎了,但在投胎前還得要經過三刑七罰二十一難,所以你到底想做什麽?就算沒讀過書也不能如此欺負人吧,原來這就是你所謂的素質。”
最後鄙視的看了眼余秋鳳後莊廣地才轉身走到兩名少年身邊。
雖然莊廣地也知道剛剛說得那麽多東東主要的責任不在余秋鳳身上,應該是在服裝師身上,但那又怎樣。
既然接了這個角色就該去了解相關知識,不然要怎麽把這個角色忠實的呈現出來,所以莊廣地這話拿來罵余秋鳳其實也沒什麽太大的問題。
不過主要還是莊廣地想罵一下這個早看不順眼的余秋鳳了。
解氣的回到少年們身邊的莊廣地還沒牽起夏松涼的手就發現夏松涼兩眼放光的看著自己的手,而後夏松涼對自己的手又摸又戳的更是讓莊廣地感到有些奇怪。
“小松涼,你在做什麽啊?”
“廣地哥怎麽這麽厲害啊?一下子就把那個大個子打倒了,我也想變得像廣地哥一樣厲害。”
在說這話的時候夏松涼還是一直興奮的看著莊廣地的手,彷佛不把莊廣地的手給看穿了不肯罷休。
這下也讓一旁的祁斌看不下去直接給了夏松涼一拳讓其收斂一點,不過夏松涼也真的只是稍微收斂了一點點而已,依然是不斷的在莊廣地身邊蹦蹦跳跳。
“我也沒有多厲害,都是小宙以前教我用來防身的,不過以我這三腳貓功夫要是沒了先手優勢的話沒兩下就會被打趴了。”
看夏松涼那依然崇拜的神情讓莊廣地只能把夏松涼沒看到的東西如實說了出來,不過即使如此依然無法打消夏松涼那充滿了崇拜的神情。
“你到底是誰!”
在夏松涼纏著莊廣地問東問西時被晾在一旁的余秋鳳經過了一陣心裡博弈後才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不記得我了?也對,就你這眼睛長在腦門上的老太婆又怎麽會記得我這無名小卒呢,給你個提示,我們在你上一部劇的時候見過幾面,我們還有說過幾句話。”
聽到余秋鳳咬牙切齒的說道莊廣地也是抬頭看了眼余秋鳳後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