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說著莊廣地便把那小方包放到了於海波面前。
“你小子不知道這是什麽?”
“知道啊,您不是看這邊這個小刮痕不爽很久了嗎?所以我來幫您解決這個煩惱啊,您看我做的不錯吧。”
說著莊廣地還同步將那個不明顯的小刮痕再次展示給於海波看。
“你小子是真的想氣死老子才甘願是吧。”
“老師您怎麽這麽說呢,我只是撿了些您不用的小破爛而已,怎麽會想把您氣死呢?這樣我以後要去哪裡挖寶啊,嘿嘿。”
“你小子是逮著老子就使勁的薅是吧,你告訴我哪裡能撿到價值百萬的包,帶老子也去撿一個看看。”
“就在這裡啊,還有好多小破爛等我去撿呢。”
“唉,算了,認識你小子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東西給你你就確定那小孩不會轉手就賣了?這東西雖然有點小瑕疵但轉手還是能賣出百來萬,要是再遇上真心喜歡的人賣出數百萬也不是問題。”
於海波看著一臉理所當然的莊廣地也是懶得繼續與莊廣地浪費時間直接便將核心問題點了出來。
“百來萬就能看清一個人貴嗎?還有這個是要給小飛宇的,老師能不能幫我送回去看看有沒有壞掉,順便再保養一下。”
湊到於海波耳邊輕聲的說完前半句莊廣地這才轉頭將那相機包給拿上了桌,而於海波看著面前笑眯眯的莊廣地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老師?老師?您怎麽在發呆啊?”
“沒什麽,只是我有時候真的在想你是真笨還是假笨。”
“老師您說人這麽聰明有什麽用?到頭來還不是用在互相算計上,再說了您認為聰明該如何來定義?是會解方程式還是能考出好成績?我認為的聰明是能夠踏實的過好每一天,僅此而已,所以我一直都認為我足夠聰明,但有人卻要我去與人爭那些我根本不需要的東西,我真的很煩,如今總算有個清靜地能休息,老師您覺得我該怎麽做?”
莊廣地把放在相機包裡的相機拿出來把玩的同時嘴上還淡淡的說著,但在講這一番話時莊廣地剛好拿相機擋住了自己的臉以致於於海波看不清莊廣地在說這話時的表情。
“最終你還是無法逃離那個神經病。”
“所以您說我對這清靜之地能不上心嗎?不過這到底要怎麽開啊?”
莊廣地拿著相機把玩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沒有找到該如何使用。
“拿來,這款本來就不怎麽好用,你小子告訴我要送去哪,我讓他們送一組新的過去,我現在用的那款比較好上手。”
於海波看著隨便亂按相機上按鈕的莊廣地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奪過莊廣地手裡的相機,看了眼確定這款難用的相機真的壞了才把它塞回到相機包裡。
“好呀,不過我只知道大樓叫海天一線,具體的地址還真不知道,等回去我問好了再跟您說。”
“海天一線?平海會在海邊的那個自用大樓?你小子現在在那啊?那裡的風景還不錯。”
“對啊,不過我這幾天都忙著趕工沒看到什麽風景。”
“行了,我知道在哪,告訴我幾樓就好。”
“二十七樓,不過老師您要不要來陪我玩啊?”
“等老子心情好再說,不過你這表又是要給哪個小孩的?”
於海波看著莊廣地放到自己面前的手表與莊廣地又聊了幾句才想起了這手表的來歷。
“小正邦啊,小正邦剛剛還給我介紹了其他幾支表,不過我也沒記起來,隻記得這支表是什麽系列裡的一支,我看小正邦好像很喜歡就選了這個,然後在我說要送給小正邦的時候,小正邦還說能看看就很開心了,您說這小孩不錯吧。”
“你說呢?”
“很乖啊。”
“你開心就好,其他四支在器械庫,等下回去時一起帶走吧。”
“哇啊!老師您沒有生病吧?”
聽到於海波這反常的話讓莊廣地嚇了一跳,連忙上手去摸摸於海波的額頭看有沒有發燒。
“你才生病,老子健康的很!還有最後一個呢?是要給那個叫祁斌的孩子是吧?”
“對啊,看來老師跟小斌聊的很開心,小正邦說小斌喜歡玉所以我就選了個可以掛在腰上的,不錯吧。”
“還可以,不過你從哪找到這東西的?我怎麽沒印象?”
“就玉庫啊,跟一塊紅玉放在一起,不過那紅玉的感覺不如這塊好,我就選了這個啊。”
“紅玉?上面是不是…”
在莊廣地嘗試喚起於海波記憶的同時那趴在門邊偷看的祁斌便將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龔正邦拉了過來。
“正哥,你都跟廣地哥說了什麽啊?”
“啊?沒什麽啊…,就廣地哥問我你喜歡什麽東西,我就說了一點…”
“那廣地哥怎麽會這樣說?”
“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有說你每天都戴著一塊玉…”
不知道祁斌怎麽會這麽問的龔正邦也只能如實把自己告訴莊廣地的事又講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
就在祁斌與龔正邦在交流時莊廣地和於海波也發現了兩顆在門外唧唧喳喳的腦袋。
“小孩,來看看這個。”
就在祁斌無奈的趴在龔正邦背上晃來晃去時就聽到於海波大聲的說道,小力的捶了下龔正邦的手臂後才拉著依然一臉懵的龔正邦走進了書房。
“看看,這個怎麽樣,喜歡嗎?”
拉著龔正邦來到書桌前的祁斌看著於海波推到自己面前的獸形白玉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另一邊看祁斌一直不說話於海波便好奇的發問了。
“怎麽?不喜歡?”
“啊!沒有沒有,只是我不知道這是什麽…”
聽到於海波的問題祁斌這才連忙的回答,不過那聲音卻越講越小聲,到最後甚至躲在龔正邦身後不敢去看於海波和莊廣地。
“欸?小斌不知道這是什麽喔?”
一旁的莊廣地聽到了祁斌的話也不由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白色的石頭?”
“雖然這麽說也沒錯,但這是一種叫羊脂白玉的石頭,這樣一塊大概要五百萬?”
“啊?”
還躲在龔正邦身後的祁斌被莊廣地說得這一個價格嚇得抬起了頭。
“我買的時候是七百多,現在少說也要一千了。”
在祁斌驚訝的抬頭看了眼桌上那獸形白玉時於海波又適時的補了一句,而這一句頓時讓祁斌又嚇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