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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掛比隻想躺》第1集 假如只會背數據的仔來辦案
  帝都,

  二環區東八區,帝國高等法庭第六執行廳。

  隻負責貴族案件的帝國高等法庭一般情況下都很安靜,貴族們自有體面,縱然有爭執那也是看勢力看背景,能體面就給人體面。

  又不是中等法庭負責的那些自以為“上等人”的商人之流,那咬文嚼字斤斤計較的樣子太粗鄙了。

  貴族們都是優雅的紳士,縱然是生死仇敵,那也要客客氣氣的遞上戰書,在歌劇一般的場面下分出神所認可的正義。

  所以哪怕是真的找不到可以談判的中人,被迫因為某些客觀原因要到法庭上見,那也是溫文爾雅的交談,宛若下午茶一般的氣氛。

  哪怕因為利益衝突得太嚴重,他們也會文質彬彬的和對方遺憾的告別,然後回家帶著軍隊把對方得頭擰下來。

  但那就不關法庭的事了,畢竟他們都撤訴了。

  更不用說,蘇魯鈍他只是一個無辜但貪吃的兼職駐守法庭小法師,貴族們回去會不會打爆頭和他有什麽關系。

  話說帝國對他們這些法師們真小氣,能花幾百個金幣給他們買實驗設備,卻連兩銀幣一斤的烤肉都不願意給他們報銷。

  沒辦法,勤勞的蘇魯鈍隻好自己找了個兼職,好賺那麽幾個小錢錢去買好吃的烤肉。

  大時代不好了啊,找兼職也不容易,雖然作為法師,基本上能用人的地方都很樂意找他們。可那些活他們不願意。

  需要打打殺殺的太危險,需要造物的太累,什麽都不需要只要掛名的——這種活他很樂意但是被大佬們搶完了。

  輕松、安全、體面還要時間短的活,嗯,錢又太少,找來找去,最後一咬牙一瞪眼,嘿,宇宙盡頭是編制。

  那就來帝國法庭當一個駐守法師吧。

  首先,這活體面,高等法庭來往的可都是社會頂流;然後這活安全,帝國對外戰爭連連大捷,威嚴正盛,帝國糧食又年年豐收,社會安定,試問,在這種情況下,哪個腦子不好的會去攻擊帝國高等法庭?沒人攻擊,那作為駐守法師自然安全;然後這活輕松,來往都是貴族,據老同事們說,他們在這裡基本上一年都沒一個正經案子,即使是有案子,他們也就是站在遠處發發呆,貴族們還能不要臉面的開會開著開著就在這裡打起來嗎?

  如果不是蘇魯鈍他是根正苗紅的自己人,又有親愛的導師的介紹信,這麽好的兼職可輪不到他這個菜鳥小法師。

  但是,這是怎麽回事?

  帝國執行廳不是很閑的嘛?

  說好貴族們都有體面的呢?

  看著毫無貴族體面在大廳裡大喊大叫的貴族,上班第一天的蘇魯鈍和上班好幾年的泰格都沉默了

  今天,是蘇魯鈍上班的第一天,出事了,出大事。

  帝國鬱金香男爵的嫡女失蹤,就在帝都,就在兩小時前。

  她參加完一個宴會,回家的路上就這麽離譜的失蹤。

  連人帶馬車,連跟隨的一女仆一女兵加一個老車夫三個隨從都丟了,就在帝都。

  之所以強調在帝都,就因為如果這不是嚴格限制的帝都,鬱金香男爵才不會報什麽案子,他會直接帶上自己的私軍來解決那群膽大包天的惡徒。

  但在帝都,縱然是貴族也不能擅自帶兵入城。

  至於為啥找高等法庭--封建帝國可沒那麽準確的分職權,確切來說帝國上層真正能管到貴族的只有兩個部門,一個是元老院進化而來的議會上院,

另一個就是能調解審判貴族事物的高等法庭。  很顯然議會上院和失蹤案更加專業不對口,那就只能是高等法庭,而精通踢皮球技術的高等法庭的法官們,自然是把事情踢給了執行廳。

  嗯,這也沒毛病。

  畢竟你們不能要求一群主要負責說理的“文弱文官”們去做外勤,那麽“強大的、能強製讓不體面的貴族變體面”的執行廳無疑是更合適的人選。

  對於執行廳的武力,蘇魯鈍是沒什麽異議,這的確是一支強大的部隊。不說每隻部隊都有高配的法師,就說那些常年累月刻苦訓練,又油水充足,最恐怖的是裝備優良的高等法庭執行官部隊,縱然一對一都能打趴大部分職業者,至於成群結隊起來,那哪怕是一個伯爵領面對一個中隊的執行官部隊也只能選擇體面。

  但是高等法院弱就是開玩笑了,作為半立法機構半最高司法系統,能掌控這一機構的除了帝國皇室就是各大貴族,而在超凡力量的世界裡,這些利益代言人敢自己說自己文弱,誰敢信?

  事實上,要不是他們直接書面明令執行廳去救人。

  在收到這案子的第一時間裡,他,一個萌新小法師就會因為走路不小心摔倒暈過去了,也可能是不小心喝水的時候嗆到了導致不能施法被迫請假。

  不管外面天塌地陷,總不能要求我一個兼職小萌新去拯救天下吧。

  但既然都這麽明白的下令了,那麽說明高等法庭裡的大佬們只是懶得管這事,而不是這事後面躺著個驚天大雷讓大佬們都不敢管。

  畢竟,命令不也是表示上頭替你抗事了嗎?正常來說,是這樣吧?

  所以蘇魯鈍和同樣沉默無語的泰格法師一起帶上了執行官部隊出發,這是法師們的職業優越之處,一般情況下法師都能自動默認成為部隊領袖或者先知一類的角色。哪怕是他這樣的新人,也會默認為隊伍的頭頭之一。

  兵仙有雲:多多益善,用兵首要,就是人多。

  反正出動人手又不用自己掏錢補貼,所以泰格和蘇魯鈍對視一眼後,默契的將執行廳的兵力直接調出了三分之二,整整兩個中隊的執行官部隊,快速機動的騎上蒸汽機車,跟隨泰格和蘇魯鈍的特大型執法車出發。

  蘇魯鈍也是第一次坐上這種戰爭機器,別看他一個月只有可憐巴巴的十個金幣的薪水,他出發坐的交通工具可是貴達二十萬金幣!

  說是執法車,寫作可移動的微型法師塔,縱然是微型也相當於是打類似於五對五的對戰遊戲中的泉水,不但魔力等同於無限(相對於他們而言),還能抗傷,還能打人,最厲害的是裡面帶著超強通訊法陣隨時可以求大佬救命!

  命可只有一條,有條件的一定要堆滿。

  對手可是群膽大包天的敢對貴族嫡女下手的狂徒,也許就是某些邪神派系的狂信徒,也可能是某些惡魔的信徒,更有可能是某些貴族之間的齷齪,而這種情況最恐怖了。

  貴族可都是清白高貴優雅的,如果有人看到了不優雅不清白不尊貴,那麽很可能結局會很遺憾了。誰都不想讓自己成為別人口中的遺憾,那麽武德充沛就是讓對方盡量體面的保證。

  車上除了他們兩個法師就是報案人,也就是失蹤的貴族小姐的哥哥,鬱金香男爵,全名很長,蘇魯鈍叫他大衛。

  眼看著浩浩蕩蕩的執行官部隊跟隨著出發,大衛也是放松了一點點,幸虧帝國執行廳對貴族的事物還是很上心的,要是像他們領地裡的那些治安官們一樣對來報案的受害人愛理不理,那可就全完了。

  “來,坐,不用緊張,有我們在,就算只剩一點骨灰我們也能找回來!”

  泰格法師應該是在安慰大衛,只是他這安慰語句一出,大衛的臉變得更白了。要是出事的是他那幾個兄友弟恭的好兄弟,那骨灰就骨灰,他只能含、、、、、、淚為他們的不幸而悲傷,然後等幾年也許多幾年再去繼承子爵的爵位,但是出事的是他親愛的妹妹啊。

  不談沒有利益衝突得兄妹之間的關系本來就好,就說外人知道一個貴族嫡女能換來多少好處不?

  骨灰?

  蘇魯鈍瞄了一眼泰格法師,有點無語,這是真的不懂說話還是為了表現出“不諳世事”的孤僻法師的人設。

  那為啥要立這樣的人設呢?蘇魯鈍不知道,不懂得不亂表態這據說是社會人的修養,那好,我接著就是“沉默寡言”的人設。

  穩穩地坐在邊上,安安靜靜地看著執法車向著目的地開,魔能動力強勁而安靜,只有全鋼的履帶在地面壓出滋滋作響。

  執行官部隊裡一部分人已經加速出發,機車這東西,只要駕駛人足夠玩命,它能跑得比飛機還快。

  保護現場這一點,貴族法庭的人也是懂,嗯,也有人不大懂,比如蘇魯鈍,所以他 們慢慢走。

  蘇魯鈍不說話,泰格法師說了那一句以後,也開始“認真地”檢查自己的裝備。

  車內很安靜,報案人就有點難受了,他本來就坐立難安,又來了個陌生的地方,難免想多說幾句,這是人之常情,人總是感覺多說幾句話以後就熟悉了,就算半個自己人。

  “請問你們的名字有什麽講究嗎?為啥叫泰格?還有魯鈍蘇?”

  大衛沒話找話,也確實好奇,這些法師的名字還真是奇怪,不但都很短,而且命名原則和正常的習慣完全不一樣,更類似於代號。

  “說起這個,我就有話要說了。”立下技術男標簽的泰格法師接口了,他完美的表現出一個談論到技術領域而誇誇其談的技術男形象。“說起名字,你應該聽過地獄惡魔的傳說吧?他們生來就有一個真名,假如真名被人知道了,誰都能用這個名字控制住他!”

  “那不是傳說嗎?而且我們人類也會受名字控制?”

  “不,不只是傳說,如果能得知惡魔真名的確能控制他們,哪怕是一個小孩能當面準確的讀出他們長達幾百字的真名就能駕馭他們。”泰格法師講了個冷笑話,小孩當面念惡魔的真名還是長達幾百個字的名字,怕是嘴都沒張開,就被惡魔一口吃了吧。

  “人類的名字也有魔力,雖然知道名字也不能控制,但是知道名字卻能詛咒!名字本就是詛咒的一個關鍵指向。”

  報案人表情有點不好了,詛咒啊,知道自己名字就能詛咒,這也太可怕了。如果不是還要有求於這兩個法師,他的表現一定更加緊張。

  ”放心吧,詛咒術可是個忌諱,違禁的。”

  泰格法師不解釋還好,一解釋這是個違禁,報案人的表情更恐慌了,脫口而出:“那不是人人都會這種本事了?”

  “  ”

  不是,你這貴族什麽毛病?都說違禁,怎還人人都有了?你們都在領地裡做什麽了?

  難道你們自己做壞事做多了就信不得別人純潔善良正直友善了?話說你這懷疑的還挺準的,詛咒術這麽好用,怎麽可能不用。

  “咳咳,不要怕,大家日常不都用假名嗎?”

  眼看著越描越黑,蘇魯鈍也是開口了。畢竟今生他是吃法師這碗飯,維護下自己的聲譽。

  泰格法師接著說道:“對,你看我們的皇帝陛下公開稱號是泰利七世,當面大家都叫他陛下,你知道他的真名嗎?你是鬱金香男爵,我們只會叫你報案人,你的臣屬喊你男爵大人。”

  報案人想了想,好像還真的,他日常喊人或者被喊,很少直接叫人名字,即使叫也很少叫全名,以前還以為是大家的全名太長,喊起來太麻煩原來還有這麽個說法。

  “假名不能用來詛咒?這和真名有啥區別?”

  這區別就大了,但是沉默寡言的蘇魯鈍不說話,於是技術男泰格法師解釋,“這差別就大了,比如有人詛咒鬱金香男爵,但是他不知道你真名,沒有專一,那麽法術的力量就會詛咒所有的鬱金香男爵,可是你的祖上男爵早就已經前往神國,這一詛咒不是直接杠上神國了·······”

  蘇魯鈍靜靜地用意念駕馭著執法車,執法車速度並不快,在沒有普及交通法規的封建時代,道路又不是那麽寬大,不想壓到過路人這速度快不起來。

  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名字並不是假名,蘇魯鈍,本就是他的真名。

  穿越這種事居然發生在他這個躺平的懶哈哈身上,他第一個念頭不是“臥槽,好神奇!”而是浪費,太浪費了,穿越這種事應該給那些雄心勃勃的好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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