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晨輝努力的控制著自己滾蕩的,和愛人在一起太粗魯不好,但是太過文雅一樣會被視為男性魅力,合理有度的侵犯和進攻無疑是女人最喜歡的那一種,當然前提是要郎有情,妾有意。
當顏晨輝捧起敖嫻雅嬌柔的身體置放在床上時,清涼的棉質被褥和火熱的軀體相接觸讓敖嫻雅稍稍恢復了一點清明,全身上下並無半縷,如同西方油畫中的裸女,羞怯的一蜷身想要縮進被褥裡,但是敖嫻雅的企圖卻被顏晨輝粗暴的製止了,柔若無骨的身子在顏晨輝粗壯有力的大手下翻弄著,呈現在昏黃的床頭壁燈下,如同一具羊脂玉雕藝術品。
手指一點一點在玉肌上拂過,敖嫻雅隻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從來沒有這樣敏感過,一縷縷潮意從全身每一處向自己最隱秘的私處緩緩聚集,她下意識的想要夾緊雙腿,製止那絲絲酥癢感覺。
當敖嫻雅再也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時,顏晨輝這才好整以暇的將對方身體擁入自己體下,狂野的衝撞一下子就撕裂了敖嫻雅的心防,羞怯和壓抑立時被拋在了九霄雲外,此刻的敖嫻雅如一隻快樂的小鳥,隻想在雲端放聲歌唱。
胯下女人的婉轉嬌吟無疑是一劑最好的催情劑,狂風暴雨漸漸化為和風細雨,狂暴處如大槍攔江,細微處如雪地尋梅,直上雲霄。
……
從迷醉中醒來的敖嫻雅有些嬌羞不堪,先前那無法壓抑的歡吟這個時候回想起來。實在令人難以相信怎麽會是從自己嘴裡發出。
伏在顏晨輝胸前,敖嫻雅讓自己臉頰貼在對方寬厚的胸膛上,感受著那如擂鼓般的激蕩聲。
顏晨輝也同樣很享受這種歡好後的余韻,敖嫻雅身體細膩酥軟,入手處宛若凝脂,雖然不若李婼彤那般飽滿豐膩,也不類穆怡如那樣健美結實,但是卻勝在柔媚,擁她入懷的那份嬌媚感受的確讓自己有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
魔掌再度侵襲著女人胸前,敖嫻雅嬌媚的白了一眼顏晨輝。將身子縮入被褥中。顏晨輝卻並不打算放過對方,手隨身走。
“好了,晨晨,人家受不了啦。你簡直就像一頭不知疲倦的牛!”敖嫻雅招架不住。唯有哀求投降。
顏晨輝一聽忍不住噗嗤一笑。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這句話是誰說的?
“沒有牛耕。田地又豈能肥沃?如果男人是牛,那女人就是田土,只有牛反覆耕耘,這塊田土才會肥沃成熟,沒有耕耘的田地只能是一塊板田,死氣沉沉,了無生機。”顏晨輝調笑道。
“呸!照你說的,女人離了男人還就不能活了?”敖嫻雅從被褥裡探出頭來,頑皮的道。
“也不是不能活,但是那生活必定是殘缺不全的,就像男人離了女人的生活也一樣,孤陰不生,孤陽不長,這是老祖宗早就說過的。”顏晨輝自然的說道:“這並不是誰壓倒誰的問題,但是你得承認在目前現實生活中男性依然佔據著主導地位,這是父系社會架構決定的。”
敖嫻雅默默點點頭,說道:“所以馨潔要依靠你的幫忙才能實現她人生價值和地位的飛躍?”
“你對馨潔姐有看法?”顏晨輝好奇的揚起眉毛,這倒挺新鮮。要知道,敖嫻雅和梁馨潔也曾經同事過,而且當時關系很好的。
“沒有的事,我和馨潔可是好姐妹,我怎麽可能對她有看法。我只是很感慨罷了,她在你的幫助下,短短的三四年時間就魚躍龍門,從一個刑警隊中隊長成為副縣長,並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好機會。”敖嫻雅臉上浮起一抹怔忡的表情。
顏晨輝用手撐起頭,若有所思的瞅著對方,問道:“雅兒,是不是很有感觸,想換環境?”
“不,不是,你知道我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好,真的,我很滿足。”敖嫻雅臉上浮起幸福甜美的微笑。“我是在為馨潔擔心,你和顏市長很快就要離開楚南了,我怕到時候馨潔會受到他人排擠。”
“馨潔姐想調走?”顏晨輝皺起眉頭,這可是個難事兒,梁馨潔才上任副縣長一年時間不到,就馬上想調走可是很難的。而且,就算是自己能夠運作這件事情,但也是需要時間的,自己老爸可是馬上就要離開蓮城前往鷺島赴任了,自己這個兒子還需要去那邊為他打前站呢。按照自己的計劃,這次回楚南就是辦理一下自己的一些事情,然後就是和一些朋友們聚一聚,就打算離開楚南了的。
“那倒不是,而是馨潔對陳德良很反感,那個人粗魯不文,而且……”敖嫻雅沒有再說下去。
顏晨輝對於這個陳德良還是有些了解,這家夥最近有新寧縣下面的某區區委書記升任縣委副書記,而且分管的事務恰好和任副縣長的梁馨潔有些重合。陳德良是典型的鄉鎮幹部出身,從計生專乾乾起來,頗有些實乾精神,能力也有點,但是缺點也很明顯,文化層次偏低,據說只是拿到一個農廣校的中專文憑,說話粗話髒話一大串,拿他自己的話來說,和鄉下人打交道就得說粗話髒話才有人聽,而且特別喜歡開些粗俗帶色的玩笑。
這人三大特點,能喝酒,能睡覺,好色,尤其第三點,在下面區裡也是被人背後叫做陳大驢,就是說他特別好那一口,據說幾個鄉鎮的婦女主任都是和關系不清不楚,對他的反應也是不少,但是都是些事出有因查無實據的事情。
若是這家夥成了梁馨潔的搭檔,那可真是夠梁馨潔受的。
“陳德良和華康啥關系?”顏晨輝想了一想道。華康是新寧縣的縣委書記,也是梁馨潔的頂頭上司。
“不清楚,不過好像這事兒縣裡都知道了,陳德良和華書記關系密切著呢,連上星城來吃飯都把陳德良帶著。”敖嫻雅說道。。
“這年頭真是蛇有蛇道,狐有狐蹤啊,真還看不出陳德良還有這一手本事。”顏晨輝笑笑。
“你倒是幫馨潔想想辦法啊。”敖嫻雅聽憑顏晨輝魔掌在自己身上肆虐,媚眼如絲,紅著臉低聲哀求道。
“現在恐怕不好辦,畢竟馨潔姐剛去新寧縣一年不到……”顏晨輝沉吟了一下才道,見敖嫻雅有些失望,眼珠子一轉:“雅兒,你和馨潔姐啥關系,這麽親密,莫不是你們是那個,嗯嗯?”
“你瞎說些啥!”敖嫻雅開始還不明白,但是看到顏晨輝那詭秘的臉色,又想起剛才她去機場接顏晨輝回來的路上的事情,頓時醒悟過來,羞嗔道,“人家和馨潔只是同病相憐罷了,所以……”
“所以就親如姐妹愛如同志?”顏晨輝哈哈大笑,一番話語也將敖嫻雅心中的擔心轉移開來。
……
顏晨輝斜臥撐頭,身旁的麗人依然沉沉入睡,顏晨輝起身著衣,看看腕表已經是八點過。
愛憐的輕吻了一口對方臉頰,卻被對方突然探手攬住虎項,顏晨輝笑了起來,又是一陣輕憐密愛,雪白的雙臂連帶著胸前那對粉丘露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凸起,新剝雞頭肉,鮮嫩筍尖頭,宛然在目。
直到上車之後,顏晨輝仍然在回味欲罷難休的勾魂蕩魄。敖嫻雅很看得開,和顏晨輝的這段交往她顯得十分自然而無羈,本來就沒有婚姻打算的她再加上受了楊豔華的影響就更沒有結婚的意向了,她覺得和顏晨輝保持這樣一種關系就很好,合則聚,不合則分,來去自由,充分享受獨立的快樂,無需承擔什麽。
這種心態也影響到了顏晨輝,原本總有些歉疚的心理也在敖嫻雅自然大方的寬慰下漸漸釋去,反倒讓顏晨輝更迷戀敖嫻雅,類似於戀姐情結一般。
人生能得一知己足矣,敖嫻雅或許算得上吧?紅顏知己,只是不知道這段感情究竟能維系多久,這一點連顏晨輝和敖嫻雅兩人自己心中一樣沒底。
至於梁馨潔的事情,顏晨輝也記在心上。雖然可能在去鷺島之前不能幫她運作,但是後面肯定要幫她解決好這件事情的。
事實上,就算是顏晨輝不出手,想必梁國慶也不會坐視女兒被人騷擾。梁國慶雖然在星城,又是從事的公安政法工作,但畢竟已經是副廳級的高官,他要稍稍的照顧一下自己的女兒,應該也沒人能夠說什麽。
不過等梁國慶出面畢竟不太好,這對梁馨潔和梁國慶父女倆的影響不可忽視。
突然,顏晨輝有了一個想法,自己老爹不是馬上要去鷺島市嘛,去那邊沒什麽信得過的人手,要是把梁馨潔調過去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想法。梁馨潔現在是副處級的副縣長,調去鷺島市政府,要安排也不太困難。
不過,這事情得和老爸商量一下,另外也得詢問一下乾爸梁國慶以及馨潔姐自己的想法,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的這麽想可做不得數的。
顏晨輝這麽計較著,開車向楚南大學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