絡腮胡見顏晨輝拿開了匕首,膽子越發大了,聽虹姐說話,就呸了一聲道:“呸,老子他媽認識你是哪個蔥?別以為老子摸了你幾下你就有面子了,滾你媽蛋。”
斜眼打量著顏晨輝,說:“你丫的住這片是吧?這樣,一百萬,拿出一百萬老子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拿不出來,你小子,就等著給自己收屍!”
顏晨輝沒理他,心裡卻盤算著香榭麗舍俱樂部?自己這幾年雖然很少回星城,卻也聽說過它的名字,另外香榭麗舍的那個老板毛啟明,自己好像也有一些印象。對了,那家夥不就是那次蘭詩雅被林吉省來的人追債時遇到的那個楚南黑社會頭子嗎?好像還是以前秦昊的手下來著,聽秦昊說,他前兩年好像是開了個俱樂部,逐漸在漂白了。
顏晨輝正想著事情,絡腮胡又瞪眼睛道:“喂,小白臉,到底怎麽著,給個話!”
顏晨輝聽到這小子又抖起來了,知道不給他一點兒顏色看看,他今後還會找自己麻煩的,於是一個閃身又到了絡腮胡跟前,而那把匕首又頂在了絡腮胡的脖子上,更讓絡腮胡膽寒的是,那匕首甚至已經割裂了他的皮膚,他能夠感覺到自己脖子上已經開始在往外面滲著血液。
“我給你這個話,你滿意不?”顏晨輝冷聲道。
那邊兒絡腮胡傻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過味兒,剛剛的凶悍早已無影無蹤。殺豬似的慘叫,“不要,不要殺我……我,我是香榭麗舍的……啊……”
話沒說完,卻是被顏晨輝採著頭髮用力在桌上撞了一下,“閉嘴!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是殺了你,那也只是自衛。而且,我馬上就可以叫人端了那個狗屁的香榭麗舍俱樂部?”
聽到顏晨輝那冷冰冰的聲音,還有那毫不在意的態度。房間裡的人沒有誰認為他是在說笑。
顏晨輝瞪了一眼那些混混。繼續說道:“毛啟明?很厲害嗎?一個混混出身的小角色,開了一個俱樂部就不知道自己什麽身份了?”
包廂裡沒人說話,包括絡腮胡,他就好像待宰的羔羊。等待最後的判決。當聽到顏晨輝混不當回事兒似的說要將香榭麗舍俱樂部端掉。絡腮胡就傻了,知道今天遇到大麻煩了,本來。他開始以為遇到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青年而已,但到現在,如果他還不知道是遇到了惹不起的、甚至超脫於法律之外的那些權力人物,那他這些年的米也算白吃了。
絡腮胡絕望之際,更是一陣陣懊悔,這些年,毛哥規勸了自己多少次,既然上岸了,就要與時俱進,不要跟個痞子似的四處逞能,星城裡能人多了,有的人,說句話香榭麗舍關門也就是分分秒的事兒。
自己卻就是聽不進去,這幾年吃了多少虧?幸虧毛哥念舊情,一直幫自己善後,更沒有將自己掃地出門,現在還掛了個保安部副主任的頭銜,當然,是乾拿餉、不管事的那種。
混到這份上,自己還是沒有覺悟,依然我行我素,但這一次,看樣子玄了,真的捅到天了。
包廂一陣沉寂,每個人心裡都七上八下的,所有人的目光都朝顏晨輝看了過去,有忐忑,有恐懼,也有茫然。
顏晨輝指了指地上的小董,說道:“帶他去醫院,你們也都出去。”
話音剛落,這些痞子就像被驅趕的鴨群一般,爭先恐後向外擠,在包廂門口甚至你推我搡的,只是迫於那顏晨輝的威勢才沒人敢罵出聲,卻也都怒目相向,至於躺在地上的小董,卻沒一個人理會。
痞子一窩蜂出了包廂,很快就是雜亂的下樓聲,低罵吵嘴聲。
虹姐一臉迷茫的看著顏晨輝,顏晨輝就笑笑,說道:“簡老板,你也先出去,我們這兒說幾句話就好。”
虹姐點點頭,就退了出去。
絡腮胡長出了一口氣,身子一軟,慢慢癱坐在椅子上。
顏晨輝就笑笑,說道:“一百萬是沒了,事情我也不想鬧大,回頭你帶那個叫,叫小董的去治治傷,刀傷,沒問題吧?”
絡腮胡忙不迭點頭,心漸漸安定,忽然覺得褲襠涼嗖嗖、濕漉漉的,卻不知道什麽時候尿了褲子。
顏晨輝就站起來,說道:“那沒事兒了,你和小董以後盡量不要來這片了,好吧?”
絡腮胡又一陣猛點頭。
顏晨輝就向外走。
看著顏晨輝背影,絡腮胡猶豫了一下,裝著膽子問了句:“您……您是?”
如同料想的一樣,顏晨輝腳步停也沒停,就出了包廂,絡腮胡歎口氣,想想也知道,想知道人家的底細,自己遠遠不夠格。
……
霧氣氤氳的桑拿房,顏晨輝懶洋洋斜坐在長條竹椅上,似乎能感受到身上毛孔拚命綻放,水分慢慢流逝的那種玄妙感覺,慢慢睜開眼,不禁啞然失笑。
穆琳月正無聊的在桑拿房中踱步。
裹著白浴巾的穆琳月露出晶瑩剔透的小腿,凝脂如玉的肩頭,見到穆琳月精致到令人窒息的肌膚,才會明白吹彈可破是怎樣的一種意境。
看著穆琳月白生生的腳丫踩在竹板上踱步,更是一種享受。
“小月,來,抱抱!”顏晨輝拍拍手,張開了雙臂。
穆琳月也不理他,只是好奇的打量著這間小桑拿房。
“叮”自動定時器發出清脆悅耳的音樂,顏晨輝伸著懶腰站起來,說:“時間到,出去衝個鹽浴!”
蒸過桑拿,毛孔盡張,浴鹽則可以去角質,進行深層清潔。
出了桑拿房,顏晨輝嘿嘿笑道:“小月,洗個鴛鴦浴唄?”
穆琳月理也不理他,徑自出浴室,顏晨輝頗覺臉上無光,幸好只是小情侶之間的事,再丟面子也沒旁人知道。
顏晨輝自己隨便衝了衝,出浴室,穆琳月剛剛坐在床邊飲完一杯茶,站起來向浴室走去,經過顏晨輝身邊時顏晨輝瞪了她一眼,穆琳月就停下腳步,拉住顏晨輝的手,扭頭靜靜看著他。
顏晨輝一陣無奈,只有微微低頭,在穆琳月額頭親了一下,穆琳月這才展顏一笑,放開顏晨輝的手,回身向浴室走去。
洗過澡有些疲憊,顏晨輝往床上一躺,閉上眼睛,默默思索著。
現在已經是九六年的九月底,風起雲湧的九七年很快就要到來了。
事實上,今年也並不平靜,在東南沿海發生了一系列非常重大的事情,尤其是從去年就開始的台海危機,更是給人一種風雨欲來的沉重感。
不過,那次重大的叛國事件,倒是因為顏晨輝私下裡提醒了狄陽光將軍而得到避免,叛徒在發出重要文件前就被軍方給截獲,也沒有給國家造成太大的損害。而狄陽光也因為這個事件得到了巨大的好處,據狄興說,狄陽光將在最近晉升中將,並且很可能到某軍區任職。
作為中將下放到下面的七大軍區,無論是在哪個軍區,那都絕對是排在前幾位的。而且,顏晨輝相信,以狄家在軍中的影響力,只要再過三五年,再進一步,成為七大軍區的一號人物也不是不可能的。
因為這件事情,狄家對顏晨輝更加重視了。
顏晨輝又想起了穆怡如在東南亞和日韓的布局,這將是天顏投資在最近幾年裡,最好的一次壯大的機會。不過,上次穆怡如回來的時候,就告訴顏晨輝,她的布局已經接近完成,想必等到它國慶回來的時候,就會帶來好消息了。
……
細碎的腳步聲,穆琳月從浴室出來,輕盈上床,拉過顏晨輝的胳膊當枕頭,靜靜躺在顏晨輝身旁,顏晨輝扭頭笑笑,伸手攬住了她,緞子般柔滑的肩頭,令顏晨輝忍不住手又緊了緊。
顏晨輝低頭,吻上了穆琳月的薄薄紅唇,穆琳月緊緊閉著嘴巴,顏晨輝就親她秀美的臉蛋,身子滑到穆琳月身側,手就從穆琳月的睡裙下伸了進去,漸漸,握住了那團滑嫩的高聳。
慢慢解開穆琳月的睡裙,胸罩扯落,丟到了一邊兒,半敞的睡裙下,那雪白的軀體令顏晨輝口乾舌燥。
很快穆琳月白皙秀美的大腿就裸露在空氣中, 嫩黃的蕾絲內褲被扒到膝蓋,穆琳月悶聲不響的掙扎著,顏晨輝卻再次壓了上去……
顏晨輝能感覺到,進入她身體的瞬間,穆琳月被頂在兩旁的兩腿一下僵硬。
穆琳月穿著雪白小襪的雙腳用力蹬在床單上,很用力,很用力。而一雙雪白的小胳膊緊緊摟住顏晨輝的肩膀,呼出的濕熱氣息又令顏晨輝癢癢的舒適異常,下面那緊緊的包裹更令顏晨輝全身都在顫抖,但顏晨輝沒有動,兩人已經有一個多月沒有親熱了,穆琳月一時間有些難以適應顏晨輝的進入。
一種酥麻癢極的感覺仿佛慢慢滲入骨髓,穆琳月的雪白小手慢慢伸到了顏晨輝腰部,輕輕摟住,雙腳潔白的小襪也一點點,一點點勾住了顏晨輝的膝蓋……
顏晨輝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雙手抱住穆琳月的身子,大力的運動起來。
一時間,房間裡面只剩下男人的喘息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滿室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