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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你們的天敵》第六十章 連鎖反應,律師
  “你們還記得什麽?”

  “我們很多事都不記得了,我甚至都忘了我的名字……

  我隻記得,我和王雪琪是一個遊戲群的朋友。

  她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宅著。

  所以我們邀請她一起來徒步,把她帶出來了,沒把她帶回去。

  她徹底失蹤了,我們想要找到她,就重走了上一次的路。

  直到走到了那座石崖,周圍的環境有些扭曲,然後石崖斷了,我們全死了。

  死後我們再次醒來,就在一條很黑很黑的長道上。

  我們還惦記著要做的事情,想要找到她,把她帶回去。

  然後走了好久好久,我們走到了剛才那間房子的地下室裡……”

  這時,另外一個人也忍不住開口。

  “差不多就是這樣,請問,你是道士麽?”

  “不是,我是……唔,你們可以把我理解成送你們最後一程的人,你們好好想想,還有什麽別的東西麽?”

  “不記得了,隻記得要做的事情。”

  三人都是一臉茫然,想要去回憶其他的事情,卻什麽都想不起來。

  張老西歎了口氣,從後面走了過來。

  “他們都只是普通人,可能生前體魄比一般亞健康的人要好點,靈魂也更強一點。

  但到底還是普通人,他們橫死之後,能記得的最後一件事,就是當時正在做,還未完成的事情。

  能到現在還沒有消散,已經是走了大運。

  最多一個小時,他們就會徹底消散,誰也留不住的。

  你問不清楚什麽的,他們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

  溫言歎了口氣,看著三人的樣子,對張老西道。

  “老哥,幫忙送一程吧。”

  張老西點了點頭,回去搬出點東西,起了個簡單的法壇,他手執銅鈴,輕輕搖曳,口誦太上救苦經,抑揚頓挫的低沉誦經聲,伴隨著清脆的銅鈴聲,化作無形的力量擴散開。

  那三個阿飄的眼神逐漸清明,他們的身形,也漸漸的變得透明。

  其中一個阿飄,看向溫言,眼中帶著一絲祈求。

  “找到她的時候,能在我們的墓前告訴我們一聲嗎?”

  “好。”

  漸漸的,三個阿飄全部消失不見。

  溫言沉默了片刻,有些唏噓。

  “老哥,這是執念麽?”

  “算是,也不算是,突遭橫死的人,若是靈魂未曾消散,化作詭異,隻記得最後要做的事情,其實倒是挺常見的。

  絕大多數普通小鬼都是這樣,出現之後,很快就消散了,能害人的是極少數。

  執念深的有,但是對比總數來說,其實也是極少數。

  執念深重到大執屍那種情況的,就算是給了方法,基本也沒太大概率出現。”

  溫言若有所思。

  “所以,假莫志成是相當於在本就有極強執念基礎的情況下,不斷拓展,將其變成了bug。

  不然的話,他花費再多時間洗腦,也不可能洗腦出一個大執?”

  “你以為呢,要是真這麽容易,就不會這麽多年沒出過大執屍了,他肯定是精挑細選,觀察了很久,才選定了這個目標。”

  這讓溫言稍稍松了口氣,他還真有些擔心,那個假莫志成如法炮製,再搞出來一個。

  他親眼見過大執屍的恐怖進化速度,想不擔心都不行。

  水鬼領域肯定還得去,但下次還是帶著阿伯一起吧,

有點安全感。  他將新得到的信息發給風遙,讓風遙那邊先實地查一查。

  第二天,太陽升起。

  水鬼領域裡,裂娘的身影無聲無息的消失不見。

  相隔數百公裡之外禹州東部,一座很常見的三層自建房裡,裂娘的身影無聲無息的出現。

  她在原地斟酌了半晌,推開門走下樓去。

  一樓有一個穿著小西裝,扎著馬尾辮,畫著精致妝容的女人。

  她正一邊吃著腸粉,一邊拿著手機,飛速遊覽上面的內容。

  察覺到裂娘出現,女人也沒有回頭,沒有理會。

  裂娘站在一旁,把昨天為什麽沒有回來,遇到了什麽事情,包括她自作主張,借孤狼做了試探的事情,都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女人沒有說話,吃完了早餐,才抬起頭,眼神平靜的看著裂娘。

  “做的不錯,無論他們是發現你了,還是出於謹慎,丟掉了你送的東西,起碼都證明他們有談的價值。

  能控制黑毛僵,還能將一個異人送到現代社會裡生活,其背景自然是有實力的。

  這種勢力不可能籍籍無名,只要想查,就一定能查到東西。

  現在這個時代,除非一直沒有進入人類社會,否則就不可能什麽痕跡都沒有。

  將那個蘇越的畫像弄出來,我會找人來查。”

  不多時,裂娘便畫出了一張畫像,畫像上的溫言,一副愛答不理的樣子。

  女人將畫像拍了張照存起來,她拎著包包,起身向外走去。

  “我去上班了,你繼續做你的事情,領域裡的那些妖怪,來了最好,不來了其實也無所謂。

  他們知道這件事,只要在四面八方傳來,就一定會有別的異類產生想法。

  至於那個蘇越,若是再進來,有合作的意向,可以放寬點條件。

  若是有大僵能來幫忙,我們要做的事情,難度會降低很多。”

  女人拎著包離開,不多時,就來打禹州新區的一家律所裡。

  剛進去,就看到律所內忙碌一片,律所的大老板眉頭緊鎖,看到她之後,立刻對著她揮手。

  “婉君,你可算來了,快急死我了。”

  “怎麽了?”婉君有些疑惑。

  “你跟我來。”大老板把她拉進會議室,語氣裡帶著點遺憾:“婉君啊,你升任合夥人的事,弄不好就要黃了,有股東不同意。”

  “啊,發生什麽事了?”婉君嘴上驚訝,眼神卻一直很平靜。

  “我是一直支持你的,你是知道的。

  我剛才也問了,為什麽不同意你成為合夥人。

  原來是因為那個福萊姆集團,本來都定好了一攬子計劃,在南武郡投資,分公司都創立好了。

  我們是他們南武郡分公司的合作律所,獨佔大頭,接下來幾年,我們律所能不能繼續做大,就看這一波了。

  可誰想到,今天就忽然收到消息,福萊姆的人要縮小投資規模,這次的幾個主要負責人,都已經離開南武郡了。”

  “啊,還有這種事?”婉君面露驚色:“他們怎麽說的?”

  “說是有一個福萊姆總部來的高管,昨天突發重病,已經被連夜送回國了,剩下來跟著一起來考察的股東,遭遇到了車禍。

  我找人打聽過了,那倆股東的腿斷的稀碎,接骨都是找的禹州大學附屬院的骨科主任。

  至於另外一個高管,到底什麽病,就不清楚了。

  婉君,你能不能問問你的朋友,看誰能有什麽消息?

  到底是福萊姆不想投資了,還是真出了什麽意外情況。”

  大老板看婉君不說話,頓時一咬牙。

  “哪怕福萊姆真的走了,我也依然支持你成為合夥人,這次的事,你跑前跑後,去跟人談判,現在出問題了,也不是你的問題,其他股東那,我會親自去說。”

  “我先去問問吧。”

  “好,那你盡快,福萊姆公司這麽突然襲擊,徹底打亂了我們接下來三年的計劃。”

  婉君回到辦公室,拿出手機,撥出去一個電話。

  “喂,老劉,在公司麽?有空麽,出來喝杯咖啡。”

  “別喝咖啡了,我現在可沒心情喝咖啡,我知道你想問什麽,傳聞就是真的,福萊姆集團的三位高層,全部躺了,有一個說是腦血管破裂,還心梗了,人直接都昏迷了,那臉色難看的,跟死人似的,我親眼看到他被救護車拉走的。”

  婉君掛了電話,眉頭微蹙,拿起手機,進入到一個網頁裡,連續點了七八次之後,終於跳轉到一個頁面。

  看著裡面的內容,她的眉頭都快擰到一起了。

  上面說福萊姆集團那幾個人,不知道怎麽得把濱海郡的秦坤給惹了,人家下了戰帖,登門挑戰。

  本來也沒下死手,就是打碎了兩個人的腿骨而已,可其中有個蠢貨沒忍住,動用了禁術,把秦坤惹毛了,當場一招將其打成了廢人。

  為了把那個全身骨頭斷了十幾根,身體都鑲嵌在牆上的蠢蛋扣下來,廢了很大勁。

  而且因為動用了禁術,烈陽部沒上門找麻煩,他們都算是燒高香了,哪裡還敢逼逼,連夜跑路了。

  目前的情報,傳聞是因為福萊姆集團背後的勢力,跟秦坤背後的勢力,本來就不對付,這次福萊姆公司的手伸過界,把人惹毛了。

  不然的話,福萊姆集團又不是今天才來神州投資,都來了一兩年了,人家濱海郡秦坤,又不是那種會閑的沒事專門找茬的人,難道還專門跑到南武郡,上門抽他們的臉?

  婉君看著上面的情報,感覺血壓蹭蹭蹭的往上漲。

  她隱藏在這家律所裡,之前可是真廢了不小的力氣,才拉到了這次合作機會,那都是靠著專業實力得來的。

  她在意合夥人的身份,而且這樣,她可以名正言順的去見福萊姆集團的人,也不會惹人懷疑。

  她想要合作的是福萊姆集團背後的那些人。

  可誰想到,福萊姆集團那幾個廢物,你莫名其妙的招惹秦坤幹什麽!

  她對濱海郡秦坤的印象可是相當深刻,去年的時候,濱海郡的一位異人,職業是陪練,他的職業能力的效果會讓他韌性極高,生命力極強,再加上本身也是職業自由搏擊選手,實力很強。

  她那個時候都想著,若是有空了,去濱海郡一趟,親自去招攬。

  哪想到,那家夥犯了事,來抓他的時候,他還出手傷了人,逃跑的路上,被秦坤遇上了,還想著把秦坤也打死拉倒。

  可最後結果呢,那號稱人形沙包,中了二十幾槍,腦袋上挨了三槍,都能用頭骨扛下來,依然跑能跳的家夥,就因為他太能扛了,秦坤不得已用了武技,全力以赴,最後收不住力道,將其當場打爆。

  那家夥的屍體,幾乎鋪了一座操場那麽大的地方……

  這結果吧,不太符合烈陽部一貫的作風,事後處理都沒能完全壓得住消息,因為鏟地板洗地洗牆洗窗實在是太難了。

  最後不知道是哪個人才,出了個主意,弄個一個吸糞車,直接在那條街爆炸,才有了個完美借口,找了一大堆人在那洗了三天地。

  吸糞車爆炸的事,還上了新聞……

  但好處是自那天之後,濱海郡異類,包括一些有職業能力的人,犯事的數量,斷崖式下跌,七天之內,來濱海郡烈陽部自首的異類數量,超出前面五年自首異類罪犯的總數。

  秦坤自己也因為把人鋪滿一條街這件事,太過於有衝擊力,代表烈陽部,出國交流學習避風頭去了。

  婉君臉色難看之極,心裡把福萊姆集團所有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你說你們好好的,惹這種人幹什麽?

  她都可以想到接下來會有什麽影響了。

  正想著呢,她的一個電話想起,她面無表情的接完電話,電話又跟著響起。

  連接了三個電話,三波南武郡之外的勢力,客氣的以各種各樣的理由,表示他們近期來不了南武郡,實在是抱歉了呢。

  一個小時,接了五個電話,三個勢力表示我對你說的事情很有興趣,但是不好意思……

  有的說我們老大剛跟本地的烈陽部幹了一架,被抓進去管吃管住了,你有什麽路子不?

  有的說我們在關中郡發現了一座大墓,裡面有進階關鍵的線索,這次就不去南武郡了,回頭送你倆明器賠罪。

  還有個直接表示,我們有個高手死在心狠手辣的秦坤手裡,我們不敢去。

  南武郡的拓跋武神雖然強,但拓跋武神究極武癡,不是六級危險領域的事,其他都懶得管,我們被拓跋武神打死的概率幾乎沒有。

  但秦坤在那邊,我們被秦坤鋪滿一操場的概率,可一點都不小。

  最後還有倆單獨的異類,一個老鬼表示他被個老道士堵門了,一個表示算命的說他南下大凶,最近三年都不會南下。

  之前好不容易拉攏到的人,卻沒想到,還沒用上呢,就被打亂了。

  她想了很久,也沒想明白,福萊姆集團的人,到底是有了什麽大病!

  莫名其妙的招惹扶余山幹什麽,扶余山再沒落,好歹曾經也闊過!

  那些蠢貨到底怎麽招惹扶余山了,能讓秦坤飛回神州之後,立刻去幹他們。

  她花了幾分鍾時間,平複心情,少了幾個重要外援,她現在就覺得,得重視起來裂娘新送來的情報了。

  那個叫蘇越的異人,還有他背後的勢力,擅長控制僵屍,必須得多投入點精力了。

  她收起備用電話,拿起正常時候用的電話,開始聯系人,忙律所的事情。

  結束之後,她找到律所大老板。

  “事情是真的,的確有一個已經昏迷,其他倆斷了腿,很多投資計劃都被擱淺,但還是有一些項目保留了下來。

  比如,跟我們律所的合作。

  他們的事情越多,就會越需要我們,他們現在就有不少事情需要我們律所來接。

  我已經跟他們約好了,下午的時候,他們就會來律所談。

  看來他們很急。”

  “做得很好。”大老板長出一口氣:“我已經跟其他股東談過了,他們也都非常認可你的能力,你作為合夥人,絕對是有利於律所的,哪怕這次不成,以後也會有其他機會。”

  “謝謝趙總。”她帶著笑,有些發自內心的笑。

  她感應到了,她的職業,終於晉升了。

  她的異人職業,就是律師。

  所以才會選擇來當一個律師。

  因為她清楚的知道,異人的職業,想要晉升的快,那便是以最契合這個職業的方式去做事情,投入熱情和精力,選擇自己要走的道路,並堅定不移的走下去。

  選擇什麽路,會直接影響到職業能力。

  她感受著自己的職業能力,笑的很開心,難得卸下偽裝,笑的如此發自內心。

  律所的大老板也被這笑容感染,跟著笑了起來。

  ……

  周一,溫言正常上班,單位裡的一切,都井井有條,跟平日沒太大變化,溫言這混子也沒什麽固定的活。

  但是從館長,到副館長,再到老張這些員工,反而都樂得如此。

  經歷了前幾天的事情,他們還真怕有什麽事情,是必須溫言來乾。

  溫言閑著,沒事了各個部門串門學習,再沒事了,自己在那摸魚打拳,這不挺好麽。

  上去閑逛……不,各個部門學習之後,溫言又自己找了個沒人的空地,練了十幾遍拳,這才順便去老辦公樓轉了一圈。

  進入之後,就見那員工守則下面,貼著一個告示。

  上面說,張老西沒有鑰匙,卻進入了老辦公樓,所以按照規定,把張老西開除,特此公告。

  溫言看的一愣一愣的。

  他不禁感歎,到底是領導,會的可真多。

  因為按照殯儀館內的規定,這種告示,規定就是貼在辦公樓出入口,讓每個員工看到。

  老辦公樓當然也是辦公樓。

  “老何夠不要臉吧?你得多學著點, 年輕人,臉皮得厚。”

  一個聲音自他身後傳來,溫言手腕一抖,一個伸縮甩棍就被他握在手中,陽氣也已經激活,加持到甩棍上。

  但跟著,他就放松了下來。

  鏡中,老王靠著牆,站在那裡,嘖嘖有聲的打量著溫言。

  “不錯,比你第一天進來時進步太多了。”

  溫言收起甩棍,客客氣氣的叫了聲人。

  “王叔好。”

  “看來老何給你說了?”

  “館長才跟我說過王叔,說王叔責任重大,我就沒敢貿然打擾王叔。”

  “哈哈……”老王哈哈一笑:“不錯,有老何年輕時兩成不要臉了,還得加把勁,你什麽時候能有老何八成功力,你就不用人擔心了。”

  “王叔說笑了,我還是太稚嫩了,要學的還很多,肯定需要前輩們教導,這些天也多虧了館長教導和關心,不然我怕是早就得進張叔的豪華爐了。”

  “那尊跳屍呢?”

  “王叔說笑了,跳屍早就沒了。”溫言臉不紅心不跳,反正誰問他都不會承認,反正跳屍的確沒了,現在只有黑毛僵。

  老王當場笑出了聲,他想了想,重新換了個問法。

  “好,那你阿伯呢?”

  “阿伯老年癡呆,在我家裡修養著。”

  老王笑的是發自內心的開心,笑著笑著,眼淚都笑出來了。

  他就怕溫言這位算他是繼任者的小年輕,拉不下臉,容易傻不愣登的隨意相信別人,那可是會吃大虧的。

  現在這樣就好,起碼,不會走他的老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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