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兗州錦衣衛鼠一,參見公子!”
這時,這個平平無奇的男性自報姓名,把一塊腰牌雙手遞給曹德,一臉誠懇,恭敬道。
“哦!”
“鼠一,你來找本公子有什麽事?”
曹德接過鼠一的腰牌,在手中把玩了一下,確定了鼠一的身份,雙目盯著鼠一,目露出疑惑之色,好奇的問道。
“公子,屬下得到準確的情報。”
“曹兗州已經到達了兗州境內,五日後就能來到甄城!”
“故屬下前來向公子稟報!”
鼠一面露恭敬之色,拱手回道。
“嗯!”
“你跟我到房間裡說,這裡不是談話的地方。”
曹德聽後,點了點頭,沉聲道。
“諾!”
鼠一跟在曹德後面,來到了曹德的房間之中,把門關上。
“兄長還有五日就能帶兵來到甄城?”
“你確定嗎?”
曹德正襟危坐的桌案前,神色凝重,緩緩問道。
“屬下確定,此事千真萬確!”
鼠一站在曹德的面前,一臉肯定,抱拳道。
“好!”
曹德聽完鼠一的回答,回應了一聲,隨即,他攤開桌案上的輿圖,皺著眉頭,仔仔細細的觀看起來。
“此處的地勢險要,乃是多丘陵的地方,適合埋伏!”
“同時,此處也是呂布率軍返回濮陽城的必經之路。”
“呂布軍士卒攻城損失慘重,士氣低落,又沒有了糧草輜重,我料定呂布今日必定退兵。”
曹德沉思片刻,用手指著輿圖的一處地方,沉聲道。
“那公子的意思是?”
鼠一聽到曹德的言論,眼角露出一抹詫異,試探地問道。
“我的意思是派你去告訴兄長,讓他不要著急帶軍趕回甄城,而是在此處埋伏!”
“待呂布的疲憊之軍從此處經過之時,兄長帶領伏兵盡皆殺出,定能一舉大敗呂布軍!”
“說不定兄長還能斬殺了呂布或陳宮,這樣兗州之亂也就能平定了!”
曹德攥緊拳頭,嘴角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神色興奮,目光定格在鼠一身上,緩緩道。
“諾!”
“公子大才,屬下一定按照公子的吩咐,去告訴曹兗州!”
鼠一神色一怔,隨即反應過來,面露欽佩之色,抱拳恭敬道。
“嗯!”
“我寫一封書信給你,你帶著書信去找兄長。”
“兄長看過書信一定能明白我的意思!”
曹德微微頷首,隨即拿起毛筆,開始寫下一封書信。
曹德寫完給曹操的書信,剛要放下毛筆,突然,一道想法閃現在他的腦海之中,曹德面露興奮之色,絲毫不做停留,再次寫了一封書信。
寫完兩封書信,曹德揉了揉有些發酸的手腕,他看著桌案之上的兩封書信,嘴角咧了咧,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第一封書信是送給兄長的,你務必盡快送到,不可耽誤!”
“你要是誤了攻破呂布軍的良機,我可饒不了你!”
曹德把第一封書信遞給鼠一,神色凝重,一雙冷峻的眸子注視著鼠一,正色嚴肅道。
“諾!”
“請公子放心,屬下必不會辜負公子的信任!”
鼠一雙手接過書信,神色恭敬,垂首道。
“這第二封書信,裡面寫的都是我讓你們錦衣衛幫我找的人!”
“這些人對我有大用,
你送完第一封書信之後,立即去找這些人!” “我會讓全兗州的錦衣衛配合你的行動,這是我的令牌,你拿去!”
曹德說完,把第二封書信和自己的令牌一起交給了鼠一。
“諾!”
“屬下一定把這些人都帶到公子的面前。”
鼠一把第一封書信收起來,小心翼翼的用雙手接過曹德的第二封書信和令牌,恭敬回道。
“記住,這些人無比的重要,為了讓你記憶深刻,我給你口述一遍!”
“第一人,諸葛亮,徐州琅琊人,父親諸葛珪曾做過泰山郡丞,現在有十三四歲的樣子,父母雙亡,應該跟隨著他的叔父一起生活,或在徐州,或在荊州,你要仔細尋找,不惜任何代價,把他給帶到我的面前。”
“第二人,徐庶,或名徐福,單福,早年曾為人報仇,而殺人逃命,是一名遊俠,現在應該在荊州居住,棄武學文,求學於荊州名士。”
“第三人,陸遜,或名陸議,出身吳郡陸氏,應該跟隨著其祖父廬江太守陸康,在廬江生活。”
“第四人,黃忠,字漢升,南陽人,荊州牧劉表麾下部將,武藝高強,你說我有辦法治他兒子的病,他就會跟你回來。”
“第五人,華佗,字元化,沛國人,精通醫術,四處行醫治病。”
“第六人,陳到,豫州汝南人,字叔至,精通槍法。”
“第七人,魏延,字文長,義陽人,應該在荊州,精通刀法,身長八尺,面如重棗。”
“好了,就這七個人, 你把他們務必帶到我面前,明白嗎?”
曹德一字一句的說了出來,聲音清晰響亮,緩緩道。
“諾!屬下明白了。”
“那不打了公子休息了,屬下告退。”
鼠一認真記下著這七個人的信息,他望見曹德臉上帶著疲倦之色,向曹德抱拳行禮,便轉身離開了。
曹德把鼠一送出了門,然後回到了床上,躺下休息,內心對那七個人的到來充滿著期待。
“劉皇叔,對不起了,我不是故意專挑你的人下手。”
“誰讓我對你手下的人才記得最清楚呢!”
曹德默默對劉備說一聲抱歉,想著想著便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
“溫侯,不能再攻城了!”
“我們唯一剩下的一點糧草已經吃完了,士卒們已經沒力氣再攻城了。”
陳宮攔住先前撤退下來,現在還要下令攻城的呂布,神色一片黯淡,悲聲勸慰道。
“唉!”
“公台言之有理,本侯不甘心啊!”
“之前就差那麽一點,我軍就能攻下甄城!”
“可恨的曹德小兒,該死的投石機,火箭!”
呂布望著陳宮憔悴的面容,沉寂半晌,長歎一聲,面露不甘之色,攥緊拳頭,恨恨道。
“溫侯,濮陽城和兗州的大部分城池還在我們手上!”
“只要我們回到濮陽城之後,補充糧草輜重,重振旗鼓,我們還有機會佔領兗州。”
陳宮聽到呂布有撤軍之意,長出了一口氣,連忙繼續勸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