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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開局被活埋,靈帝扶我登基》第116章 受命於天,可有人能大過天
洛陽城郊,玉林觀。

劉備凝著眉,他與張飛、甄逸分開去尋找關羽,可…一路問下來,直到洛陽城,劉備還是沒有尋到他。

此刻,他低著頭,邁著疲倦的雙腿慢悠悠的走近了玉林觀的柴房之中。

他剛打算搬一些柴火去燒水,哪曾想,脖子上就架上了一把冷冰冰的斧頭。

“不許出聲。”是徐晃。

孟津港距離玉林觀不過幾十裡,好不容易找到了關羽,他直接把關羽背上了馬車,就往玉林觀趕來。

玉林觀人多眼雜,為了避免走漏風聲,張飛粗中有細的將關羽與徐晃安置在柴房,他則往太尉官署去喊柳羽。

倒是不曾想,劉備也來了這邊。

“我不會亂喊,還望閣下高抬貴手。”劉備壓低聲音。

徐晃沉聲道:“你是何人?”

“我還想問你呢?”

倚靠在牆角的關羽聽出了劉備的聲音,用盡全力扶著牆站起,忙按下了徐晃的斧頭。“公明,這位是玄德,自己人,不必擔心。”

徐晃這才放下斧頭,劉備看到關羽,自是喜不自勝。

“長生,可算找到你了!可讓我們好找啊!”

關羽沒有慌著去解釋,而是囑咐劉備。“玄德,我如今被世人稱作魔頭,在玉林觀的事兒不能泄露出去,否則…會讓這裡的人引禍上身。”

劉備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且先委屈一時,待得柳弟回來,定有辦法為你解圍。”

說到這兒,劉備感覺出一些不對。“長生,你這是怎麽了?為何如此虛弱。”

見關羽不願意提起,徐晃替他說道。“是蛇毒。”

“蛇毒?”

劉備顯得很驚訝…

關羽面露難色。“翼德把我領來這邊,也把柳觀主不惜遠途趕往解良縣,救我之事娓娓道來,可我想來想去,還是覺得不該來這裡,我身中蛇毒…乃是將死之人,況且,我在這邊既會連累柳觀主,也會連累你們,我還是去自首吧!”

“你就沒犯錯,自首豈不是做實了那些罪名?”徐晃連忙張口。“難道,你關長生就要做那世人口中的惡魔麽?”

關羽看向徐晃,也看向劉備,目光中帶著無限的哀傷。

“我關羽頂天立地,一生無愧於人,所殺六人均是極惡之徒,其余者盡數為栽贓,我命在旦夕,被人誤解已經無力辯駁?只能心中昭昭,無愧於天地!”

這一句話,關羽像是用盡了渾身的力氣。

劉備拉住關羽的手,安撫道:“長生,你沒有錯,百姓也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道!”

關羽淺笑。“這樣的世道,關某還有一線生機麽?”

他的手,劉備又拽緊了一分。“便是天下英雄路,俯首玉林有柳郎,你別看柳弟還是個年輕的公子,可在我眼裡,這世上沒有什麽難題,是他不能迎刃而解的。”

“長生,信我,柳弟…比任何人都有力量。”





太尉官署,柳羽急急忙忙的向橋玄、蔡邕告辭。

方才張飛趕來,把關羽的情況告訴了他。

中毒,奄奄一息!

這事兒太大了!

“橋子、蔡子,關長生找到了,我得回去一趟。”柳羽拱手告辭。

橋玄抬頭看著柳羽的容色,忽然冒出一句。“這一去,可就綁在一條船上了,你想好了。”

“放心,船很結實,翻不了!”

“柳觀主。”蔡邕也張口道,

他沒有勸柳羽,反倒是問出一句。“天下雲雲皆為利來利往,這關羽究竟有什麽魔力?竟能讓你如此癡迷?” “他嘛?”柳羽沉吟了一下,旋即張口。“他會是大漢未來的戰神!”

言及此處…

柳羽踏步而出。

倒是留下橋玄與蔡邕彼此互視。

大漢的戰神?

這稱謂可不得了。

同樣的,他倆更不會質疑柳羽的眼光。

蔡邕一捋胡須。“方才那張翼德提及,關羽中毒,奄奄一息,我聽聞…南陽世代行醫的張氏一族,今早不是派來一個族人張仲景來求橋子救南陽麽?”

“南陽瘟疫蔓延,我縱是身為太尉,又哪裡能救得了?”

橋玄微微搖頭…

可很快,他眼珠子一定。“蔡子的意思是?”

蔡邕連忙開口。“這張仲景若幫柳觀主救了關羽,那或許…柳觀主也能幫他救了南陽!”

呼…

橋玄下意識的籲出口氣。

彼此間的眼眸中露出耐人尋味的的光芒。

“張仲景在驛館,我這就去請他!”

“當朝太尉親自去請,這張仲景好大的面子呀!”蔡邕捋著胡須,笑著說道。

“哈哈。”橋玄也笑道回道:“這面子是誰的?蔡子會不知道麽?”





玉林觀一處偏房戒備森嚴,橋玄請來了張仲景為關羽診治,這讓柳羽寬心不少。

兩名張仲景的弟子端著水盆手巾不斷的穿梭,柳羽、張玉蘭、劉備、張飛等人守在門外,焦灼的望眼欲穿…

終於,在下過幾味藥後,張仲景方才走出。

“柳觀主,幸虧不是致命的蛇毒,這位壯士的身體亦格外強健,竟在最關鍵的前幾日,單憑自身就逼出了部分毒素,如今體內存有的毒素並不強,用藥之後,不出兩日即可痊愈。”

霍…

柳羽長長的呼出口氣,如釋重負。

他真的擔心,是劇毒…

若是青竹蛇的毒液,這麽多時日,是神仙怕也無力回天了。

“多謝仲景神醫,現在我們能進去了麽?”

“可以,不過還是讓病人多休息,少些人進去。”張仲景再三囑咐,看到柳羽這副急切的神情,他沒有急著說出南陽的困境,而是把時間與空間交給他。

“多謝…”柳羽與劉備、張飛交換過眼神,他當先與張玉蘭一起進屋。

徐晃守在關羽的一側,此時的關羽已經恢復了許多神情,他半坐著,看到來人中,一名清俊的公子站在首位,就要起身行禮。

“關某與柳觀主素昧謀面,多謝柳觀主救命之恩!”

柳羽趕忙扶住他,示意躺在床上就好。

“關大哥,別忘了,你可是救過我夫人的。”

“是啊,關大哥,你救過我,夫君再救下你,這不算什麽。”張玉蘭也補充道。

柳羽則關切的問道:“現在,感覺怎麽樣?”

“張神醫讓我兩日後下地,可我覺得體內的毒素一經排出,如今渾身已經恢復了力氣,不用兩日就能離開這裡。”

說是體內毒素排出…這個說法其實不準確,張仲景是用的藥物稀釋的方法,讓毒性稀釋,再加上關羽身強體壯,痊愈的很快。

只不過,痊愈後的關羽,還是思慮再三,決定離開。

因為…

他自己清楚,自己會給眼前的公子,會給這玉林觀,會給這些幫助過他的人帶來多大的災難。

“既已痊愈,關某就找一處世外之地,隱居起來。”

張玉蘭提醒道:“不行,既有人陷害於你,那普天之下皆是王土,如此聲名,關大哥又能逃到哪呢?”

“可關某也不能待在這裡連累你們!”

“你別急,或許夫君已經想到了辦法。”張玉蘭抬眼望向柳羽。

關羽焦急的說:“柳觀主大恩,關某無以為報,聽聞柳觀主欲入朝堂,欲匡扶大漢,若然與關某有所關聯,那莫說入朝堂,怕是即刻起就會被連番攻擊,匡扶大漢更是無從談起。”

“關某自己惹的禍,自己解決,若牽連他人,我縱是苟活,也不得安心。”

“可是…”張玉蘭還想再勸。

“你就老實在這兒待著吧!”柳羽擺擺手,示意關羽與張玉蘭都不要太過激動。“關大哥,有句話,我必須要告訴你,即便你待在這玉林觀,也不會牽連到我,更不會牽連到任何一個人,因為,根本不會有人知道你在這邊。”

“這話怎麽講。”沉默許久的徐晃詫異道。

“整個洛陽城,除了皇宮外,就數這玉林觀最安全。”

徐晃與關羽還是不解。

他倆異口同聲,同時吟道:“安全?”

柳羽重重的點了點頭。“你就聽我的吧,隱居在外面,還不如這裡安全呢,至於,關大哥的案子,放心,我有辦法。”

說話間柳羽看著手臂上用墨寫上的“一橫”、“一豎”,這是“正”字的最後兩筆。

他起初寫了兩個“正”字,每過一日就劃去一筆,以此來記錄時間。

如今只剩兩筆,也就是說,距離為關羽平冤昭雪,只剩下兩天。

至於…具體要怎麽做,柳羽不能告訴這裡的任何一人,既害怕隔牆有耳,又害怕一旦說出去,就不靈了。

“關大哥好生休養,其它的交給我!”

“關大哥方才也提到了,我的目的是躋身朝堂,匡扶大漢…真要匡扶大漢,我可還指望著關大哥來助我一臂之力呢!”

言及此處,柳羽留下一個淡淡的笑容,旋即轉身往門外行去。

關羽來了,計劃就可以順利進行了。

《感天動地竇娥冤》不過是一個開胃菜。

真正的正餐,即將上演!





晚上,張玉蘭剛沐浴罷,隻著中衣,長發披肩,坐在鏡前梳發。

柳羽在一旁看書,他偷瞄了眼張玉蘭,發現張玉蘭也在瞄他,像是心中有事兒,不由得拿起了梳子,溫柔的為她梳著頭髮。

“還是第一次為師姐梳頭髮。”

“小時候你還答應,要我為畫眉呢。”

柳羽笑了,“心裡有事兒?”

張玉蘭反問。“你就一點都不害怕嗎?”

柳羽忍不住笑了。“怕如果有用,那玉林觀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只是委屈了師姐,這樣好的年華,本不該這樣辛苦的。”

“只要和你在一起,辛苦些怕什麽?”張玉蘭扭頭望向柳羽。“夫君下午沒有具體說,我也不敢問,可…終究不問出來,心裡憋得慌,夫君說有辦法能救關大哥,是真的假的?畢竟這一次,我們的對手可是…”

“師姐猜出來了?”柳羽略顯驚訝。

“整個大漢,除了那個家族外,還會有誰?有這麽大的能量,可以是隨意給別人定罪,也可以隨意的枉顧別人的生死?甚至…就連天子也會畏懼他們。”

“這句話不假。”難得,張玉蘭如此通透,柳羽頷首。“不過,他們再大,卻大不過天,如果是老天爺都說關大哥冤屈呢?難不成…他們還敢推翻董仲舒提出的那‘受命於天、君權神授’?”

“天?天會幫我們?”張玉蘭大眼睛連連眨動。

“或許吧!”柳羽微微一笑。“天或許不會幫我們,但一定會幫關大哥,關大哥的本事,老天爺收不下他!只是…”

“只是什麽?”張玉蘭連忙問。

“只是,咱們的對手也不會按兵不動,雖然翼德把關大哥帶回來,足夠的隱秘,可玉林觀周圍眼睛多著呢,明日…他們或許會帶著兵來搜玉林觀,不惜魚死網破的搜,明天會是場硬仗。”

“你這可不像是擔心的樣子。”

“有人保護著咱們呢?怕什麽?”

柳羽笑吟吟的。

張玉蘭注意到了柳羽胳膊上的一橫、一豎,“必須兩天麽?為何明天不行呢?”

“這不是我決定的,是老天爺!”

說著話,柳羽伸手指向了夜幕下的天穹。

張玉蘭看到了天上的滿月,一攤手,“月亮可沒有你心情那麽好。”

柳羽沒有回話,只是欣賞著月色。

夜色中,軟風如水,明月當空。





一大早,袁術一腳踹開了玉林觀的大門,帶著一隊士兵徑直闖入正堂。

任蔓與刁秀兒正好在前廳,又驚又恐的上前阻攔。

“軍爺,你…你們這是…啊…”

一句話還沒有講完,任蔓已經被袁術一把推開。

“給我把整個玉林觀圍起來,搜!”

袁術是憑著“司空令牌”調動的洛陽城內的衙役…理由,則是玉林觀窩藏罪犯。

“娘,娘…哇哇…”

見任蔓跌倒,刁秀兒連忙去扶母親,任蔓則抱著刁秀兒。“秀兒乖,秀兒乖…不哭,不哭!”

安慰完女兒,任蔓又爬起來,腿腳並不利索,卻追著這群官兵往後院跑去。

偏房內的關羽聽見外面有響動,握住大刀警惕的站在門前,蓄勢待發。

徐晃當先竄了進來,與關羽彼此互視一眼,手中也握著斧頭。

“外面怎麽了?”關羽連忙問道。

“是官兵來抓你了!”徐晃凝著眉,劉備也在屋內,相較於兩人的拔刀相向,劉備更冷靜一分。“先別慌亂。”

門外一排偏房的入口處,傳來袁術的呼喝聲。“搜,給我仔細搜!”

張玉蘭與一乾鬼卒趕來,她直接拔出匕首。

“閣下何人?敢闖玉林觀!”

袁術昂首答道:“我乃當朝司空之嫡子,奉家父之命調動洛陽衙役,你這道觀窩藏殺人犯,我自要好好搜上一搜!”

“什麽殺人犯?公子要搜人?卻怎生無憑無據?”張玉蘭針鋒相對…

一乾鬼卒也紛紛拔出了匕首。

比起短兵相交,他們更擅長暗器,可這種時候,已經顧不得那麽多了。

“無憑無據?”袁術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搜出來就是憑據!”

張玉蘭又道:“袁公子可要三思而後行,昔日南匈奴擺下擂台,我玉林觀可是助大漢擊退胡虜,立下大功,袁公子沒有朝廷詔命,隻憑你父親的一封手書就要私闖,這是重罪!”

說話間…

又有不少人圍了過來,攔在了偏房外。

這其中有流民中自發組成的兵團,有甄家買下的部曲,更多外圍的鬼卒也圍了過來。

儼然,在人數上比起官兵已經不落下風。

“搜一個道觀?還需要朝廷詔命?”袁術指著張玉蘭。“讓開!”

“你要搜,就得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張玉蘭張開手。

袁術瞪直了眼,“你以為我不敢?這犯人身背一千多條人命?流亡在外,何其危險,若是不及時捉拿歸案,你們擔得起這損失麽?若這犯人再度大開殺戒,到時候,我袁術便是移平了整個玉林觀都不夠!”

外面的動靜驚到了關羽。

他咬著牙,沉聲道:“讓我出去!我去自首!”

劉備連忙拉住他。“長生不要衝動,你這一出去,反倒是坐實了玉林觀的罪名!”

關羽凝著眉,“那我就裹上面頰,殺出去,既已背上這千條人命,那再屠了為首那人,多背上一條官司,也無妨!”

“再等等!”劉備死死的拽住關羽。“柳弟還沒有出現…事情一定會有轉機。”

果然…

劉備的話音還未落下。

“好大的官威呀!”

就在這時,一道輕柔的嗓音脫口而出。

卻見無數流民讓開了一條大道,十常侍之首的張讓帶了一群侍衛,穿過大道踏步行來。

“袁三公子,你還未入仕,就學會擺起官架子?就學會仗勢欺人,為非作歹了?哈哈,要不要考慮割上那麽一刀,咱們宦門需要你這樣的人才呀。”

呼…

袁術的臉色一冷。“我來此是抓捕那殺人如麻的朝廷欽犯,倒是張常侍…平素裡不出宮廷,怎生也要蹚這趟渾水?”

“渾水?”張讓冷笑…

若不是陛下授意讓他來,他才不願意管這趟渾水呢。

如今的玉林觀主柳羽可是陛下的搖錢樹,你袁術什麽東西?也敢來搜這裡?

心中這麽想,嘴上卻不能這麽說。

“袁三公子,咱家不喜歡廢話,今兒個這玉林觀的事兒,咱家管定了,你但凡敢再向前一步,就問問咱家身邊這些宮廷侍衛,同意不同意?”

提及最後“同意”兩個字時,張讓的語調揚到天上去了。

他早看這些世家公子哥不爽了,此番背後站著的是天子,真要打起來,他倒是喜聞樂見。

“哼…”袁術冷哼一聲。“本公子就不知道,宦官什麽時候能管到當朝司空頭上了?”

言及此處,袁術長臂一揮。“搜,給我繼續搜,誰若是敢擋,格殺勿論!”

這話脫口…

“嗖嗖嗖嗖…”

無論是張讓的人,還是袁術的人,無數佩刀拔出,儼然,大戰一觸即發!

“那老夫呢?老夫要擋,也是格殺勿論麽?”

就在這時…

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自遠處傳來。

眾人回頭,除了橋玄與蔡邕之外,還能有誰?

“老夫三任太尉,卻從未聽說過,‘三公’可以憑手書私闖民宅?為非作歹?袁公子如此做,是你自己所為?還是袁司空教你的?”

呃…

袁術心裡“咯噔”一響,橋大公子,蔡侍中,這兩個老頭怎麽來了?

蔡邕主管言論,今日之事,若是袁術一意孤行,明日勢必無數封奏書、彈劾就會呈於龍案之上。

橋玄更不得了,嚴格的論起來,太尉還是在司空之上…

官大一級,能壓死人!

這下,袁術不敢動了,身旁的一乾甲士也不敢動了。

“袁公子不是要從我們的屍體上踏過去麽?”張玉蘭嘴上絲毫不留情。

袁術劍尖一顫…

“你少說風涼話了,若是我搜出了人販,那張常侍、橋太尉、蔡侍中?你們又能托得了乾系麽?如今你們趾高氣昂,可…搜過玉林觀之後,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袁術什麽性子。

近來,那個他最看不起的,小妾生的袁紹屢立功勳,他看在眼裡,心裡憤憤的很。

此番…好不容易逮到個機會,怎麽能輕易的放過?

這次搜玉林觀,他可是在父親面前立下豪言的,若是沒有搜出那關長生,他就認袁紹當二哥…這已經能算得上是袁術最狠的賭注。

“都別怕,搜到人犯,統統有賞!”

袁術大喊一聲…

眼看著,幾波人都要打到一起。

千鈞一發之際。

門外響起袁逢、袁隗的聲音。

“逆子,你這逆子?”

“誰允許你私拿我令牌,誰允許你私自調動府兵、衙役…逆子,逆子!”

“老子打死你個逆子!”

袁逢三步並做兩步的行至袁術的面前。

袁隗與袁紹、袁基緊跟在後面。

“啪”的一記耳光,袁逢一耳光直接扇在了袁術的臉上,袁術整個人被扇飛了出去。

這…

這…

“爹…什麽私自調動,明明是爹…”

“啪!”

不等袁術開口,又是一耳光狠狠的扇在了他的臉上。八壹中文網

呼…

袁術一邊捂著臉,整個面頰擰到一塊兒,像極了一個大寫的“囧”字。

節奏…節奏不對呀!

節奏好像被…被完全帶偏了呀?

這種感覺,好生討厭!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 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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