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中的霍光目瞪狗呆的看著劉破奴。
論不要臉,還得是你……
剛才你那貪婪的模樣可不像是裝出來的。
一件事情明明是你無理,最後愣是能把皇帝都給說懵逼覺得你是有理的,以至於回去之後任憑朝臣怎麽勸說都沒用。
反正現在不管劉破奴說什麽,霍光都覺得自己絕對不能相信,哪怕是一個字呢都不能相信他的。
而現在霍光也算是真正的見識到了。
能把貪汙受賄說的這麽理直氣壯,甚至能讓你拍手叫好,恨不能現場為他舞一曲,劉破奴這嘴皮還真不是白長的。
皇帝被忽悠的……
不虧……
“你少跟我說這些歪理,這件事情你就別參與了,接下來該幹啥就幹啥去,明天一大早我就開始動手,真是信了你的鬼話了!”霍光強硬的說道。
抄家還用得著你去探底?
真當廷尉手下那些人都是白癡不成?
乾這活人家可是專業的,保準連一錢都不可能給你落下了,還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嗎?
“把你這些禮單都拿來!”霍光指了指劉破奴面前的禮單。
幸虧這事兒目前還只是停留在禮單階段,實物並沒有被送過來。
所以一切都還有的補救,還不算太晚。
拿著這些禮單,霍光接下來可操作的余地就更大了。
現在他們不僅僅只是結黨營私,惡意操縱等行為了,還要再多上一條賄賂辦案禦史的罪名。
當然,對於劉破奴該保護還是要保護的,事情該怎麽做霍光比誰都清楚,他只是不能讓劉破奴繼續犯錯而已。新
在爭儲這條路上,可以說就是一丁點的錯誤也都不能犯。
若是按照劉破奴這種騷操作不斷的走下去,即便是皇帝站在他這一邊,到最後也很有可能改變不了結局,反倒會為他帶來殺身之禍。
緊接著屋內便進入了大量的羽林軍,不僅僅只是拿走了桌面上的禮單,就連劉破奴身後的隔間內放著的幾十份禮單也都一並被收走了。
劉破奴努了努嘴,想要說什麽,但又不想說什麽。
你拿走這些禮單有個毛的用?
我就是個騷人,怎麽可能不乾點騷氣事兒呢?
……
翌日清晨。
昨日的藍田忽然被大量的羽林軍到來給嚇的有些慌亂了起來。
但是今日卻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不過這種平靜卻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便被大量的羽林軍湧入縣城而打破。
當羽林軍站在藍仁面前的時候,藍仁滿臉的難以置信。
劉破奴那小子說的竟然是真的?
這怎麽可能啊?
一向淡定自如的藍仁,當意識到自己在劫難逃之後,總算是露出了一絲慌張的神情。
百年的藍家,難道就這麽完蛋了嗎?
都是劉破奴,自從劉破奴來了以後,藍仁就諸事不順,更是接連被他擺了幾道。
只是為何那位大人沒有提前發出預警呢?
這事兒不應該啊……
他不是說他要是想滅藍家的話,就算是皇帝也不敢攔著嗎?
能夠將藍家調查的一清二楚的人,藍仁並不認為對方是一個騙子,可是他又為什麽沒有出手?
這才剛接上頭,緊接著就被端了……
時間!
對,一定是時間上出現了問題。
那位大人物應該還沒有做好準備,還沒來得及呢皇帝那邊就下令了。
我還有救,藍家還有救……
藍仁一邊被羽林軍押送著往前走著,一邊腦子裡飛速的旋轉著,想清楚事情的關鍵之後,整個人腦子裡也就清醒了許多。
那位大人物做事兒很謹慎,自己根本不知道他的任何信息,所以就算自己想要告密也根本就不知道怎麽去說。
單憑一個聯絡人是很難成事兒的,況且聯絡人又在暗中,現在這種情況他是根本不會主動跳出來的,自己就更找不到他了。
況且這個時候出賣一個大人物對自己根本沒有任何的好處,反倒會加速藍家的滅亡。
事情已經發生了,接下來藍家對於那位大人物而言,基本上也就是可有可無的棋子了。
不行,這樣絕對不行。
若是讓藍家成為可有可無的棋子,那接下來那位大人物必定不會出手相救的。
藍家必須要做點什麽,要讓那位大人物看到藍家還是有點用的,只有有用的人,他才會願意出手相救……
“我要舉報!”想清楚對策之後,藍仁很快便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幸虧昨天自己做了一些動作,雖然並沒有完全完成,但是將劉破奴拖下水應該問題不大。
只要能狠狠的咬住劉破奴,給他父親製造巨大的麻煩,那位大人物必定會出手的。
“我要舉報縣令劉破奴打壓下屬,公然索賄,甚至是以性命相威脅……”藍仁忽然大聲的吆喝著,渾然不顧現在已經走出了縣衙和自己的身份。
他是縣丞不假,但他現在也是犯人啊。
都特娘的被羽林軍押著遊街了,他還有個屁的身份。
現在要做的就是讓更多的人知道這件事情,把事情鬧大,讓他們想壓都壓不下去。
朝堂上的大人物又能如何?
一個小小的藍田縣都還藏著各種妖魔鬼怪呢,更不要提朝堂上面了,那裡的情況更加複雜,根本就不是一個人能掌控的,除非他是皇帝……
“你以為我們為什麽要抓你?”負責押送藍仁的羽林軍呵呵一笑,冷聲道。
“為什麽?”藍仁本來是心中有數的,但是被對方這麽一問,忽然又升起了疑慮。
“你們送的那麽多,換誰也不敢收,更何況劉縣令還是陛下指定的副使呢?今日我等便是照單抓人,凡是昨日去找劉縣令送禮的人,都要再加一條行賄罪!”羽林軍大聲的回應著。
這下不只是藍仁,就連周圍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也都聽明白了。
劉破奴是皇帝親自指定的副使,朝廷難道是沒有人了嗎?
為什麽非要讓劉破奴來當這個副使?
這是誰不誰都能乾的事情嗎?
顯然不是的,但是劉破奴又憑什麽以縣令的身份成為副使呢?
但凡只要動動腦子的人,都能想到這是為啥,很顯然這事兒本身就是劉破奴故意搞起來的。
而且他還拿到了鐵證,皇帝為了盡快查明真相,所以才讓劉破奴這個知情人也參與進來。
那麽昨日他們行賄,今日照單抓人,一切不都能解釋的通了嗎?
“他……他耍詐……”藍仁面若死灰,整個人瞬間如同蒼老了十歲一般,只剩下最後的不甘在艱難的掙扎著。
現在他想起了昨天的時候自己的那些推測,當時的自己是多麽的自信,多麽的有把握。
想想昨日有多風光,今日便有多打臉。
還特娘的把劉破奴給拉下水呢,現在好了,本來就是個尋常的死罪,現在恐怕腰斬都算是輕判了。
“好,抓的好……”
人群中忽然爆發出一陣興奮的呼喊聲。
先前是事態不明,所以他們不敢,現在知道這事兒是新來的縣令乾的,大家的膽子自然也就肥了起來。
“狗官,想不到你也有今天……”
“老天終於開眼了啊……”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看熱鬧的吃瓜群眾似乎覺得只是罵幾句有些不太過癮,不夠泄憤。
不知道是誰先開了個頭,朝著藍仁扔出了一隻鞋子。
緊接著場面便開始不受控制了起來,憤怒是應該的,但鞋子絕對不能亂扔,萬一被哪個不要臉的撿走了,自己穿啥?
於是開始到處找東西朝著藍仁扔去……
“哎哎哎,別亂扔,誰特娘扔的東西?扔東西也就算了,你扔個石頭算怎麽回事兒?扔石頭就不能扔準點,看把我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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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裡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 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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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為你提供最快的漢武帝禪讓,求我登基更新,第八十一章:狗官,你也有今天啊……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