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門推薦:老人面色蒼白,渾身無力的朝著王武走來,渾然一副束手就擒的架勢。
然而在走到王武面前的時候,整個人卻忽然如同換了個人似的,原本的沮喪瞬間消失不見,身上也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整個人飛速的朝著王武撲來,同時朝著身後大聲喊道:“快跑……”
‘砰……’
老人忽然的暴起發難並沒有對王武帶來任何的影響,甚至在老人還沒有抵達王武面前的時候,王武便狠狠的抬腳直接踹在了老人的胸前。
重重的一擊,讓老人的身體瞬間向後倒退了數步之遠,然後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噗……’
老人口中止不住的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胸前已經深深的凹下去一片大坑,先前瞬間聚集起來的力量也正在飛速的消散著,現在就連抬手也都覺得有些困難。
眼瞅著老人是活不成了,眼瞅著身上的力氣是一點也提不起來了,可老人還是微微的晃動著手,臉上更是一副焦急的表情,看著身後的家卷焦急道:“走……走啊……”
“哼,不自量力!”王武冷哼一聲,旋即不再去管躺在地上的老人,直接跨步越過,來到後方的女人和孩子身旁。
王武直接抓起那位老嫗的手臂,應該是老人的配偶,此刻的王武似乎化身殺神一般,冷冰冰的看向躺在地上的老人。
“說?還是不說?”
“說什麽?”老人滿臉的痛苦,卻又咬牙強撐道。
王武忽然右手用力將老嫗的手臂向上拋起,左手同時自上而下,右手還在老嫗的手臂下方,兩隻手重重的交叉用力,猶如閘刀一般的鋒利。
‘卡察……’
一聲清脆的聲音忽然傳來,緊接著便是老嫗痛苦的嘶吼聲。
“救……救命啊……殺……殺人了……”老人眼角漸漸的滑落兩行清淚,用出渾身上下最後的力氣大聲的嘶喊著。
惡魔!
眼前這人根本就是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老人不怕死,可他卻見不得自己的家人在自己面前遭受這種痛苦的折磨,這簡直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然而王武卻沒有那麽多的耐心,在聽到老人喊救命的聲音之後,非但沒有製止,反倒抬起腿便朝著老嫗的腿踝踩了下去。
‘卡察……’
又是一道清脆的骨頭斷裂聲,老人的骨頭本來就已經鈣化了,王武根本就不需要費多大的力氣就能將其踩斷。
老嫗頓時發出了更加慘烈的叫聲,手臂的疼痛尚且沒有減弱分毫,腿上又傳來更加劇烈的疼痛。
這種疼便是征戰多年的將士都忍不住,更不要說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老嫗了。
然而王武卻並沒有打算停下來,殺人?
那樣未免也太輕松了一些,也太便宜了他們。
王武就是要讓那些人受盡折磨,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要讓他們真真正正的體會到,死對於他們來說才是最好的獎勵。
轉眼間,王武將目光放在了不遠處的孩童身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副詭異般的笑容。
王武的速度並不快,正常人兩個呼吸的功夫就能走到的距離,王武愣是走了四五個呼吸還沒到,似乎是在故意折磨人?
此時門外也聚集了不少的圍觀群眾,而看著院子裡的架勢,就算是喜歡看熱鬧的吃瓜群眾這會兒也不由退的遠遠的,甚至不少人看見院中的慘狀之後,身體忍不住的開始瑟瑟發抖。
更有不少的女人和孩童被嚇的低聲哭泣著,就連膽子大一些的男人,拉著自家女人孩子往回跑的也比比皆是。
“住手……放……放下武器……反……反抗……就……就等於謀……謀反……”一名遊繳模樣的年輕人將手放在腰間的大寶劍上,
就算隔著衣裳也都能看出他的雙腿正在打顫,但還是義無反顧的站出來製止著這場光天化日之下的嚴重犯罪行為。而在這位年輕遊繳的身旁,一位稍微上了些年紀的老遊繳則是一臉的懊惱,他不是沒阻止,而是拉不住啊。
遇見這種情況,就他們兩個哪能直接衝上去?
人家既然敢連門都不關就殺人,還在乎你是不是遊繳?
正確的做法應該是趕緊去叫援兵,自己只需要盯住他們別讓跑了就行,雖然他們也的確派人去叫了援兵,但沒防著身旁這個二愣子這麽頭鐵。
盡管形象很差勁兒,但對於這位敢顫抖著站出來的遊繳,百姓還是給予了高度評價的。
“建章營騎奉命辦事,任何人等不得插手!”守在門口的一位黑衣大漢直接從身上掏出一塊令牌,厲聲道。
“啊???”先前出聲製止的遊繳瞬間一臉懵逼。
建章營騎?
那特娘的可是皇帝親衛中的親衛啊,裡面可都是根正苗紅的人,而且還是皇帝把他們從小養到大的,除了皇帝本人,整個大漢誰也指揮不動的精銳部隊。
與建章營騎其名的是期門騎,說這倆名字可能沒人知道,但一說他們的統稱那就無人不知了。
沒錯,就是大名鼎鼎的羽林軍,羽林軍下設建章營騎和期門騎,而建章營騎在建章營改為羽林軍的時候也被改名為羽林騎,但一些老資格仍自稱建章營騎,不過也沒人去管他們,反正都知道是怎麽回事兒。
現在長安一共有四支部隊,分別是負責守衛宮城外圍的南軍,守衛長安的北軍,守衛宮城及宮城外圍各殿的期門騎,以及守衛皇宮核心地帶,貼身保護皇帝的羽林騎。
“這就走……這就走……”老遊繳當即點頭,拉著小遊繳開始向後退去。
羽林騎的令牌一亮出來,兩位遊繳瞬間就一臉懵逼了,人家是奉皇帝的命令來乾事兒的,自己一個小遊繳又哪能管得了?
“就算是羽林騎,那你們好歹也把門關上啊,這影響太不好了……”
“沙比你閉嘴……”聽到旁邊的小遊繳竟然敢指責羽林騎辦事兒,老遊繳瞬間不幹了,一巴掌拍上去厲聲訓斥道,你特娘的不要命老子還要命呢。
當外面傳來動靜的時候,王武也停下了腳步,他依舊在等。
只不過當外面的遊繳退去之後,他依舊沒有等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然後這才不得不繼續將目標放在了眼前那個約莫只有五六歲大的孩子身上。
心狠嗎?
有點!
不該嗎?
不,應該的!
就在王武即將伸手抓到那個孩子的時候,原本緊閉的屋門忽然被人從裡面打開。
一道精壯的身影忽然從屋內竄了出來,手中還舉著一把鋒利的大刀,男子雙目通紅,惡狠狠的盯著王武,口中大聲吼道:“老子跟你拚了……”
而在男子衝出屋子之後,屋內又緊接著傳來了幾道焦急憤怒的聲音。
“曹尼瑪,不是讓你們看住他了嗎?”
“抄家夥跟老子上……”
瞅見自己真正的對手終於出來了,王武微微一笑,不過卻沒有任何的大意。
反手抽出掛在腰間的大寶劍便跟眼前的精壯男子對打了起來。
而王武帶來的人見狀也連忙抽出了身上的武器,朝著屋內又衝出來的其他人殺了過去。
小院並不算大,這麽多人打在一起略顯有些擁擠,不過這並不妨礙他們繼續打架。
跟王武對手的精壯男人似乎是殺紅了眼,每一擊都使出了最大的力氣,似乎想要一刀就砍死王武似的。
王武沒有大意,只是小心的應對著,然後瞅準了機會不斷的在對方身上劃出一道道的口子,不大會兒的功夫,對方便因為失血過多,加上用力過猛而後力不足,王武開始漸漸的佔據了主動。
而即便是佔據了主動的王武,也依舊沒有使出什麽致命性的殺招。
還是那句話,他今天的目的並不是為了殺人,否則早在剛開始的時候眼前的男人就躺在地上當死屍了。
由於要抓活的,所以王武和他的手下稍稍費了一些力氣,有些人的身上也掛了彩。
好在人多,不會因為一兩個人的受傷就影響到正常的打鬥,就算是車輪戰也都能把眼前這幾人給耗死。
再說羽林騎平日裡練的又不是抓活的,真要是單純的為了殺掉這些人,以現在的人數差距,對面那幫人是活不過一分鍾的,羽林軍不僅個人能力強,團隊作戰的能力更強,默契度也更高。
都是從小一塊長大,一塊訓練,一塊生活的戰友,相互之間的脾氣和習慣各自都很清楚,配合起來自然也就天衣無縫。
即便給任務增加了難度,王武等人也還是沒有浪費太長的時間便將這些人全部控制了起來,盡管這些人一個個都是半死不活的樣子,但那已經無所謂了……
……
未央宮!
劉徹手中拿著一份關於地方上售賣新犁的進展匯報, 看著曲轅犁在各地都是供不應求的狀態,劉徹的心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劉破奴的售賣策略是先擺出架勢讓人隨便試,好不好用只有上手用過才知道。
真正的莊稼人只要上去感受幾步的距離就能判斷出到底好不好用了,這一招先是提起了百姓購買的欲望,緊接著又用分期來刺激他們的消費心理,最特麽不要臉的是還玩起了饑餓營銷,雖然新犁的產能是真得不夠,但這一手讓劉破奴給玩的毫無違和感。
新犁割一波韭菜,拖拉機再割一波韭菜,到時候說不定又搞點別的東西接著割韭菜……
單單只是想著劉徹就覺得挺鬱悶的,這波韭菜的質量也太好了吧?竟然能撐著讓劉破奴一波接著一波的割也不喊疼,還特麽一個個一蹦三尺高的喊著先來割我的韭菜,不先割我就是看不起我的架勢……
“陛下,人都抓到了,只不過沒人招供……”就在劉徹感歎的時候,身旁的內侍忽然接到情況,連忙低聲匯報道。
“招不招供又能如何?他以為不招供就沒事兒了嗎?這天下就沒有不透風的褲子,不然朕是怎麽找到他們的?”劉徹呵呵一笑,毫不為意道。
王武在外面的表現很囂張嗎?
他們辦事兒給長安帶來了很不好的影響嗎?
屁的影響!
既然有人敢來觸碰朕的逆鱗,那朕就讓你好好瞧一瞧朕生氣的樣子到底有多可怕!
劉徹微微的眯著眼睛,面無表情道:“去通知皇后,晚上到朕這裡來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