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70年9月初,帝國朝廷突然對喧囂已久的專家教授采取統一打擊行動,引來社會震動。
與此同時
帝國宣傳部開足馬力,通過各種公共媒介向民眾宣傳帝國一路篳路藍縷的創業史,倡導忠君愛國精神,尊重帝**人的付出,引導社會正確的榮辱觀和歷史觀,千萬莫要被別有用心的人帶偏了。
散居於帝國各大城市的數百個退役軍人俱樂部展現出空前團結的力量,旗幟鮮明的站在帝國朝廷一邊。
通過輿論媒體口誅筆伐憤怒的聲討那些背棄歷史,背棄祖先,不顧廉恥宣揚西方的月亮比華夏更圓的專家名人們,形成了巨大的社會力量,代表了社會主流民意。
一時間
曾經充斥報刊的各種奇談怪論被蕩滌一空,帝國宣傳部緊接著公布了對報刊媒體的幾項監管原則,嚴令不得違反。
這包括新聞報刊和有線廣播電台必須樹立正確輿論導向,不得攻擊抹黑朝廷和軍隊,嚴禁新聞報道涉及皇室私密生活,必須維護傳統華夏文化,藝術,信仰和傳統道德觀念,凝聚民族信心,宣揚敬老愛幼的傳統美德等等。
違者將被處以報刊電台停業整頓,限期整改,總編輯及從業編輯記過在案,並處罰金,拘役等懲罰舉措,直至取締新聞報刊,有線廣播電台的從業資格,並處巨額罰金。
觸犯刑律者,移交司法部門懲處。
民意調查發現;
絕大多數社會民眾擁護朝廷整肅輿論界的舉動,認為這種亂象早就該清洗一遍了,如今社會上報刊輿論是群魔亂舞,簡直汙人耳目。
社會民眾對這些所謂的專家教授早就看不慣了,狠狠懲治一番真是大快人心。
得到社會基本面的支持,整肅行動因此迅速向深處挖掘,一大批專家教授的所謂座師,弟子,同情者紛紛落網。
這裡面有一些報刊媒體的老板,甚至還有少部分貴族,通通連根帶泥的被拔了出來,遭到了朝廷的清算。
這場空前規模的輿論界整肅持續了5個多月,涉案人員37644人,分別遭受了程度不同的懲罰處置,所有人的行為都被記錄在檔案,程度較輕,處以罰金者隨後釋放約佔三分之一。
另有大半人員處以盡數罰沒家產,剝奪貴族頭銜,投入苦役營一年半至20年不等,基本上這輩子算完了。
大唐帝國社會中,對判處服苦役罪責的人容忍度很低。
這樣的人基本上在社會上找不到工作,也無人敢於聘用,戶籍經常會被警察盤查,出門在外標記黑歷史的護照就是大麻煩,經常會被警察沒有緣由地投進牢房中。
敢於雇用這些有黑歷史者的工廠主也會倒霉,其傾向非常值得懷疑,搞不好就會列入朝廷中監控黑名單。那可就真完犢子了。
苦役營那種地方,真正能夠囫圇個兒出來的鳳毛麟角。
在規模空前的輿論界整肅中,部分罪行確鑿、惡意極大者基本沒有走出安全總局的牢房,悄無聲息的處置了。
從此以後
大唐帝國報刊電台輿論界風氣為之一正,對於各種專家教授的奇談怪論容忍度極大降低,一些偏激言論和非主流思想沒了市場。
輿論環境以光明和積極的宣傳為主,重視傳統文化和教育,重視宣揚尊老愛幼的社會美德,走上了正確的發展軌道。
姚廣義子爵因為在此事中處事果斷受到表彰,此次行動雷厲風行,徹底蕩滌了帝國文化輿論界種種歪風邪氣,樹立的行業標杆,建立了可以量化的道德標準體系。
凡此種種,受到了皇帝陛下的明令嘉獎,並且在1871年3月份出任文化體育部大臣一職,聖眷優渥,成為帝國政界炙手可熱的新貴之一,這就是後話了。
大唐帝國在9月份掀起的輿論整肅風暴,首先驚動的就是英國,倫敦威廉·尤爾特·格萊斯頓首相通過特使巴麥尊勳爵,表達了對此事高度關切之意。
這裡額外要說一下
巴麥頓勳爵作為加拿大總督,在每年的9月份必然會至南方溫暖的大唐帝國度個長假,至少到第2年四~五月份才會返回人煙稀少又寒冷的渥太華。
總督夫婦有時候在墨西哥城,有時候在芝加哥,有時候在洛杉磯,有時候在帝都長安,朋友多過得也非常開心。
所以,讓巴麥尊勳爵作為英國特使非常方便,與大唐帝國內閣高層溝通也相當順暢。
有人會問?
怎麽啥事兒英國佬都會出現顯示存在感呢?
這話算是問對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所謂的世界霸主就是管著全球的事兒,什麽事情都能摻合一腳。
從大了說,你可以把它當成城管和警察的複合體,有時候還兼著法院,和事佬的職能,這世界幾乎就沒有英國佬不能插手的事兒。
從小了說,你可以把它當成愛管事的街坊老大媽,東家長西家短的都要搭嘴問一句。
你可以討厭英國佬,厭煩英國了,但你卻不能忽視英國佬的存在,他總會在各種場合秀一把。
偏偏英國佬私心太重,自己所作所為也不怎地,所以弄得世界上到處烏煙瘴氣,近代這200多年來頻繁的戰爭幾乎就沒有消停的時候。
追根溯源
10起戰爭最少有七八起有英國參與或者有英國的黑手,就像歐洲諺語所說的一樣;“英國佬經過的地方,魚塘裡的魚都會打起來。”
巴麥尊勳爵為此還進宮了一趟,親自覲見皇帝陛下,皇帝李察與英國特使巴麥尊勳爵談的相當愉快。
在半個多小時的會見中,講的大多是人文風景和極具華夏特色的美食,氣氛相當輕松愉快。
皇帝李察只不過在最後說了一句;“爾等皆是妄議朝政,滿口政治革新的危險主義者,必須予以果斷懲治。”
英國特使巴麥尊勳爵唯唯諾諾,沒有表現出半句質疑的話。
這就是他的聰明之處,所以能在大唐帝國上流社會混得如魚得水。
當今世界
歐洲以封建王權為主的格局中,對各種民族主義和自由民主的危險傾向極為警惕,美利堅合眾國因此很不受待見,被視為危險思想的發源地。
至於妄議朝政是否有罪?
在較為開明的英國,荷蘭,意大利和法國,這不算什麽大問題,社會公眾往往一笑而過,社會風氣較為民主開放。
法國巴黎的小報經常會將法蘭西歐仁妮皇后幽會情人寫成有顏色的段子,甚至無中生有的捏造,就是為了報紙的銷量。
這從一個側面反映出法蘭西帝國皇權墮落,統治宛若空中樓閣,皇室隱秘私生活都會被拿出來調侃消費。
這種情形在英國與荷蘭絕對看不到,誹謗皇室可是重罪。
在較為保守的普魯士王國,奧地利帝國,奧斯曼帝國等歐洲王國,妄議朝政就是一種罪行。
輕則吃官司,重則掉腦袋,真不是鬧著玩的事兒。
私下非議王室更是重罪,所謂“神聖王權不容輕侮”可不是虛言,一旦被查證屬實,那不死也要掉一層皮。
皇帝李察會見之後,至於回去以後怎麽編排?怎麽應對倫敦的質詢?那就是巴尊勳爵自己的事情了。
作為一名混跡倫敦政壇數十年的老牌政客,巴麥尊勳爵家族在倫敦上流社會擁有深厚底蘊,應付這種程度的倫敦質疑遊刃有余。
反正,此次沸沸揚揚的社會風波到此為止,並沒有在英倫三島引起大的波瀾。
在倫敦政府中
一些擁有重要影響力的英倫頂級貴族,經常會被委派擔任諸如愛爾蘭事務大臣,蘇格蘭事務大臣,掌璽大臣,印度總督,南非總督,澳大利亞總督,海峽總督,加拿大總督,埃及總督之類顯貴職權又不重的官銜,巴麥尊勳爵家族就是這樣。
例如在多年前訪歐之行,皇帝李察出手決鬥中乞求饒恕的英國第七任馬爾伯勒公爵,當時輸掉了家族傳承的布萊尼姆宮,一時間在歐洲傳為笑談。
如今馬爾伯勒公爵就是內閣中愛爾蘭事務大臣,被皇帝陛下的超人武力征服,其政治傾向較為親唐,也算是個奇葩人物了。
9月底
南方的美利堅聯盟國發生一件駭人聽聞的慘案,引起了國際上巨大反響,這是讓人始料未及的事情。
事件起因是數百名頭戴三角白頭巾的白人種-族分子,將一個白人農場主全家16口人都燒死了,這件事引起了很大的非議。
這名白人農場主休斯-弗羅姆鍾愛自己的女黑奴,先後與三個女黑奴生下了9個混血孩子,最大的已經15歲,這在附近的白人農場主圈子裡不算什麽新聞。
在南方較為保守禁錮的環境中
別的白人莊園主也有與女黑奴曖昧不清的事情,大多秘而不宣,生下的混血子女依然算是黑奴,不會撕扯掉最後一層遮羞的面紗。
休斯-弗羅姆算是一個異類,經常帶著自己的女黑奴情人和子女到到鎮上買東西,飽受異樣鄙視的目光,依然我行我素。
尤其出格的是……休斯-弗羅姆不知道發了什麽瘋?
竟然要在教堂公然迎娶自己的女黑奴情人,並準備讓自己的混血孩子繼承莊園財產。
這在奴隸製的美利堅聯盟國簡直捅破了天,是公然在打臉,導致這樣悲慘的命運就不稀奇了。
搞個不好,這裡就有美利堅聯盟國上層的影子。
“弗羅姆慘案”發生以後,美利堅聯盟國並沒有采取什麽額外行動,只是逮捕了幾個農場裡的黑奴,將其作為施暴者絞死以平息社會呼聲。
美利堅聯盟國是整個北美大陸最落後保守的地區,頑固堅持奴隸製傳統,甚至為此與北方打了空前血腥殘酷的5年戰爭,傷亡無以計數。
在這裡,只有傳統歐洲移民和被默認為白人的華裔擁有合法的公民權和繼承權,種族歧視惡習根深蒂固。
除非一場戰爭,否則永遠別想美利堅聯盟國放棄奴隸製。
但“弗羅姆慘案”發生以後,在北美和歐洲引起了截然相反的兩種強烈呼聲,一種以大唐帝國為代表,主張不要過多的參與鄰國事務,給予獨立國家以足夠的尊重。
既然處理了,就不要無事生非,安心發展經濟過日子不好嗎?
一種以美利堅合眾國和英國為代表,強烈譴責這種種族歧視和反人類的虐待行為,認為是非文明國家所為,必須要對美利堅聯盟國施加強大壓力,促使其改弦易轍,迷途知返雲雲。
實際上
這是出於美利堅合眾國和英國自身的立場,而並非主持國際正義,大唐帝國亦是如此。
大唐帝國民眾普遍厭惡黑人,帝國律法森嚴,嚴禁黑人從事社會的各種工作,嚴禁黑人入境,嚴禁企業主雇傭黑人幫工,帝國上下言論一致,都擔心黑人汙染天朝上國尊貴的血脈。
唯一有黑人奴工的地方,就是正在火熱建設中的尼加拉瓜運河工程工地上。
這些曾經被巴西帝國以給予自由誆騙到軍隊中賣命的黑人奴隸兵,戰敗俘虜後,被成建制的運送到中美洲尼加拉瓜運河工地服苦役,成為建設運河工程的主力,
當今時代
落後的工程建設條件,超級工程就意味著較大的傷亡代價,沙漠中的蘇伊士運河共計動用了220萬埃及勞工,據說以12.5萬埃及勞工的死亡作為代價,實際上遠遠不止。
尼加拉瓜運河工程需要在熱帶叢林和山區施工,需要大量爆破山石,施工難度更高,傷亡代價只會更大。
等到運河工程最後建成,這些苦役營中的黑人奴工也就剩不下什麽了……
生活在大唐帝國的社會民眾,有很多人從來就沒有見過黑人,也不了解黑奴的悲慘生活狀態,更不關心這類話題。
普遍認為距離帝國生活太遙遠,因而朝廷的立場就是代表普通民眾的意願,極少有人反對。
美利堅聯盟國對大唐帝國的立場極為感謝,雙方互相間走得更加親密,反而與北方的隔閡越來越深。
美利堅聯盟國總統西蒙斯就痛斥北方;“是一群道貌岸然的強盜,對南方的民眾犯有深重的戰爭罪責。戰敗後仍然不思悔改,其行為無法得到原諒。”
北美南北雙方因此陷入口水戰,而且愈發激起了美利堅聯盟國對北方佬的反感,裡士滿甚至出現了幾名北方白人商人被毆打的惡劣治安事件,引來一片嘩然。
若不是警察趕來的及時,這五名北方白人商人差點被數以百計的南方佬痛毆至死。
美利堅合眾國政府對發生在裡士滿的暴行予以嚴厲譴責,但是在大唐帝國的壓力下,針對“弗羅姆慘案”調門小了很多,對當地報紙輿論也有所控制,以免民眾情緒蔓延。
美利堅合眾國之所以與英國站在一起,齊聲譴責“弗羅姆慘案”,並不是政府高層有多同情這個瘋狂作死的白人莊園主休斯-弗羅姆。
而是因為國內輿論普遍同情慘案受害者,包括白人莊園主和被活活燒死的女黑奴情人以及他們的孩子。
民意潮流如此,政府黨派也不得不順應民意。
自從北美戰敗以後,美利堅合眾國就成為喪失很多國家主權的非正常國家,大唐帝國在北方擁有數十座大型軍事基地,駐扎著近20萬大軍。
這麽多兵力,幾乎佔據了大唐帝國陸軍總兵力的2/3弱一點。
無論是在紐約街頭,還是在費城,巴爾的摩,波士頓,匹茲堡還是首都華盛頓,經常可以看到穿著軍服的大唐帝國官兵摟著白人女友招搖過市,已經成為見怪不怪的場景。
戰後10多年
駐軍士兵與當地的白人女友孩子都生了幾十萬,讓很多大唐帝國官兵退役後,並不會將這些女人孩子帶回帝國本土,所以造成了當地很多單親家庭。
這已經成為一種社會現象,一時半會兒難以解決。
在允許持槍的美利堅合眾國,大唐帝國駐軍官兵是不好惹的存在。
若是在哪個酒吧喝醉酒被打了或者遭到槍擊,那麽隨後呼嘯而至的大兵就會圍攏酒吧,將酒吧裡的人直接一陣亂槍全部打死,稱之為剿滅暴徒。
打死以後屍體用馬車拖走,酒吧直接砸了,當地的警方都不敢插手這些事兒。
無論是愛爾蘭匪幫還是意大利匪幫,都不敢招惹這些大唐帝國駐軍,因為那些開槍的匪徒縱然跑了,大唐帝國駐軍直接向匪幫頭領要人,否則就要發飆了。
曾經匹茲堡就發生過一次槍擊案,一名駐軍中尉和他的二名夥伴遭到十多名意大利槍手埋伏,當場造成一死兩傷,軍官在反擊中也打死了三名意大利槍手。
此事過後
匹茲堡駐軍直接向當地意大利匪幫頭領要人,遭到斷然拒絕。
隨即在最後期限過後,駐軍聯合匹茲堡警方對意大利街區實施大規模圍剿,行動中擊斃了74名意大利暴徒,擊傷並抓捕了316名意大利暴徒。
匹茲堡意大利北方頭目全家都死於火並中,無一幸免。
後續依然要求意大利社團交出凶手,否則嚴懲不貸。最後參加襲擊逃脫的8名意大利槍手乖乖投案,全都被吊死在匹茲堡街頭上。
自此以後
美利堅合眾國從上到下都見識到了大唐帝國駐軍的狠辣,行事蠻橫,當地黑幫全都不敢招惹。
這些以地域為劃分的黑幫也要謀生活,也有家人孩子,那麽就被拿捏住致命的弱點。
或是在碼頭,或是在夜總會,或是在地下拳場或賭檔,或是酒吧小飯館,劃分街區地盤謀生活,當然不敢與武裝到牙齒的軍隊相抗衡。
話回正題
英國人對“弗羅姆慘案”表現的非常憤慨,以《泰晤士報》為首的輿論喉舌火力全開,強烈譴責美利堅聯盟國縱容偏執國內民族情緒蔓延,依然實行不文明,不人道的奴隸製,可謂“文明國家之恥”雲雲,那真是一蹦三尺高。
之所以如此
是英國對美利堅聯盟國不滿已久,早就想修理他了,正好逮著這個機會使勁噴,簡直將其描繪為十惡不赦的政權。
英國認為奴隸製造成極為廉價的用工成本,這讓美國南方棉花種植園極具競爭力,擊垮了來自埃及,印度本地的棉花種植園,美利堅聯盟國佔據英國紡織市場棉花原料供應的3/4以上。
這種局面,是赤裸裸的不公平競爭。
此外,大量的美南部棉花輸入大唐帝國,在這裡紡織成花樣百出的機織布料。
廉價棉花原料和更高的生產效率相結合,反過來湧入歐洲市場競爭,又擊垮了很多英國棉紡織廠,造成大量英國棉紡織工人失業。
種種的新仇舊怨積累在一起由來已久,這下逮到機會了,不好直接對付大唐帝國,英國佬當然火力全開對付美利堅聯盟國,這也算是嚴厲的敲打。
當前歐洲形勢動蕩,英國不可能抽出軍事力量來北美興風作浪,只是過過嘴癮罷了。
但各種打壓已經留下了嚴重陰影,讓美利堅聯盟國與英國的關系相當緊繃,當真對英國佬惡感滿滿。
幸好背靠著北美統一大市場的支持,暫時還能扛住英國的壓力。
因為這些事兒,皇帝李察更能感受到來自大西洋另一端“歐洲攪屎棍”的功力,那真是“迎風臭千裡,無事攪翻天”。
舉例說明;
在這個紛紛擾擾的9月末,美利堅聯盟國總統西蒙斯被英國媒體冠以“本世紀最臭名昭著的黑人奴隸頭子,頑固不化的種族主義者”,這兩個標簽差點將已經66歲的西蒙斯總統送走,惡心到不要不要的。
站在公正點的立場
美利堅聯盟國確實是保守主義大本營,南方佬的頑固不化和認死理那是出了名的倔驢子,1200多萬的人口中有150多萬是帶白頭套、只露兩個眼睛的偏執種-族分子。
社會基本面就是這樣,西蒙斯總統一個人也無力改變。
英國媒體就這樣肆無忌憚的給別國總統冠以如此侮辱性的標簽, 還不是仗著大不列顛帝國的蠻橫,站在道德製高點大聲譴責對方,難道就公平嗎?
爆發“弗羅姆慘案”也許有當地上層官員的鬼影,最起碼他們知道聚集了數百個帶白頭套的人,但這關乎西蒙斯總統什麽事兒?
可以肯定
這件慘案不是西蒙斯總統暗中指使的事,由於美利堅聯盟國內部的政治環境所限,也不可能真正懲治這些帶白頭套的人,法不責眾嘛!
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偏生英國佬抓住不放,報紙輿論語氣偏激的猛烈抨擊,真的會被他們生生氣死啊!
想到英國自己一屁股爛事兒,還有精神跑到北美來煽風點火,皇帝李察亦感到無奈,只能對西蒙斯總統說聲“抱歉了”,這事他也管不了。
明擺著不佔理的事兒,怎麽辯解都不佔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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