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北方本來就有,可哪怕是供給兩百萬人的糧食,那也是需要百萬石打底的。
“那可不是隨便采買,很難的好嗎,糧食在哪個朝代大批量購買都是很危險的。
這只是鄭家的第一批,而且荷蘭人也會加入這個生意,到時候幾百艘船運糧,京師的糧價想漲都漲不起來。”
“說起糧價,最近京師的糧價因為常平倉的供應,已經停止了上漲,只是因為官糧較少,糧價還是沒有跌回去。”
崇禎每天還是很節製的,看完電影電視,還會認真的翻看奏折,這麽多年的習慣沒有一下就改變,所以不用問人他也能說出糧價的最新狀態。
“常平倉有那麽多糧?”
“朕也很奇怪,也許大明的官員還是有作為的吧?”
陳燁聽著崇禎不自信的說法,還是保持著懷疑,相信大明大部分官員的節操不貪,不如相信母豬會上樹。
“可能是京師常平倉管理得較好。”
又和崇禎聊了幾句,陳燁起身準備離開,高宇順走了過來。
“店主,半個時辰前,灰廠街您宅子對講機來電,說是有兩個荷蘭洋人找您商談生意,正在等您。”一秒記住http://
“荷蘭人?哦,是那兩個。”
“那辛苦店主再去和這些洋人打交道了。”
崇禎一聽則想起來,這兩個洋人也就是陳燁之前所說的合作對象,他們還給陳燁輸送了上萬兩的黃金。
陳燁在小太監的引路下,出了宮,騎著自行車沒一會就到了灰廠街,只是這次他沒選擇從店鋪那方經過。
那條路已經堵死了,想過是基本不可能的,所以他繞路,多騎了十多分鍾,隨著快到他的宅子,行人也是越來越多。
陳燁小心的避開挑擔賣貨的人,還有行人,感覺似乎有人觀察他。
就在離宅子還是百多米的時候,突然有兩個人從角落衝出,一個和陳燁擦肩而過的貨郎更是快速將袋子罩到陳燁頭上。
衝出的兩人,一個人抱住陳燁,另一個人則是握著一個朱砂鐵棍朝陳燁後腦敲。
跟隨陳燁的東廠番子還有錦衣衛,因為人群被隔開幾個距離,剛要護衛,周邊又有人對他們動手,拿著匕首就刺。
【系統預判用戶會遭受攻擊,已經開啟自衛模式。】
瞬間,抱住陳燁的人隻感覺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襲來,陳燁只是條件反射的掙扎,他抱著陳燁的手臂就一陣吃痛,然後不由自主被掙開。
使勁敲陳燁後腦的人則是敲了幾下,仿佛敲在石頭上一樣,震得他手疼,顫抖得不敢相信自己是在敲人。
陳燁一邊感覺毫無壓力的掙開,一邊通過系統了解,由於有人對他采取束縛,所以現在他可以選擇收走束縛物,也就是那個頭套。
還可以瞬間移動到指定位置,同時加強了他的身體力量,並免除一切傷害。
“這尼瑪,比無敵還要無敵啊!別人想困都困不住我。”
陳燁感歎的說完,將頭套摘下,一不注意直接將頭套在頭上就給撕爛了。
周圍正在湊熱鬧想去看商號的百姓,維持秩序的順天府中城兵馬司小兵。
還有錦衣衛,東廠在這的探子,遠遠看到陳燁正準備打招呼的班杜馬和埃布爾,都一瞬間沒反應過來。
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以至於陳燁被敲了幾棍,還把頭套脫下後,他們才反應過來。
而護衛陳燁的四個太監,則是在拚死向陳燁靠近,可惜,崇禎因為系統的原因,沒給陳燁太多保衛。
“有人當街行凶!!!”
“快保護那個騎神威自行車的大人物!!!”
“有人行刺店主!!!”
“嗶嗶嗶!嗶嗶嗶!”
“快來人!有人行刺店主!!”
本來就很熱鬧的街道,
顯得更加熱鬧了,而陳燁則是淡定的捏著還要繼續敲自己腦袋的鐵棒。“這位兄弟,你敲了這麽久,不累嗎?”
被握著鐵棒的刺客懵了,想抽又感覺被夾得死死地,他手都震麻了,被套著的腦袋本來不應該已經變成了爛西瓜嗎?
怎麽還可以和自己說著話?這是什麽道理?
“鬼啊!”
“快跑!”
兩人瞬間想抽身離開,可剛轉身就凌空踏起步來,陳燁已經一隻手一個人的提著他們的衣領,把他們舉了起來。
兩人不停的伸腳踢向陳燁,錦衣衛最先衝過來,剛好看著兩個刺客很有節奏的踢著陳燁的跨下,瞬間表情都是一陣扭曲。
“你們還愣著幹嘛?抓人啊!把他們接著!”
“啊,哦,救駕來遲,還請店主恕罪。”
錦衣衛的人告罪的說道,同時伸手去抓兩個人亂踢的腿,其中一個刺客胡亂揮舞的小刀朝陳燁扎去,錦衣衛趕緊握住了他的手腕。
另一個刺客是拿鐵棒的,生氣的將鐵棒扔向錦衣衛,錦衣衛忍著疼去抓,陳燁感覺著兩個人一直踢他的小兄弟也煩了。
雖然系統已經給他免疫了傷害,可是有人一直踢也不爽不是?於是將兩腿一夾,屁股扭了兩下。
“哢嚓”
“嗷!!!!!”
“啊!!!!”
隨著兩聲慘叫,錦衣衛的人全都打了個哆嗦,看著已經疼暈過去的刺客,又看看重新松開腿的陳燁,感覺全身一陣冰涼。
這能力,公公也做不到吧?傳說中的葵花寶典難道是真的?
將刺客交給了錦衣衛,陳燁向趕過來關心的埃布爾和班杜馬打了招呼,約定第二天早上商議後,向家裡走去。
剛走回屋子,采薇采蝶後腳就趕了回來,她們在鋪子聽到對講機的聲音,知道陳燁遇刺了,趕緊擔心的跑來,結果已經被人收拾完了。
擔心的一定要給陳燁檢查,尤其是聽跟隨陳燁過來的東廠太監說了陳燁下體遭受毀滅性的打擊後,更加擔心了。
陳燁沒辦法,為了證明沒被踢壞,只能努力證明一番。
皇宮,崇禎送走陳燁後,正在吃東西,突然就收到了系統提醒開啟了護衛模式,於是趕緊詢問陳燁。
結果陳燁那幾分鍾沒回,焦急的等待陳燁脫身後才知道事情的起末,確認陳燁毫發無損後,崇禎不僅松了口氣,還有了一絲興奮。
這代表著,陳燁不會受任何傷害,他也不會,系統果然沒有騙他。
“高伴伴!高伴伴!!”
“皇爺,臣在。”
“立即著東廠和錦衣衛善於拷問的人去詔獄,今天有幾個刺客行刺店主,沒有成功。”
“啊?何人如此大膽,敢對店主下手?”
“哼,何人?朕看是何勢力吧?看來這東廠,這內宮,還洗得不夠乾淨啊,對講機給我。”
崇禎一想就感覺氣憤,這是絕對的有人在對付他,看陳燁對他幫助最大,就要把他的臂膀砍了。
“王伴伴,通知監聽部,二十四小時加緊監聽,著重對今日刺殺之事調查,朕要知道,是誰膽大包天,完畢!!”
等呼叫完畢,崇禎仔細想想,今日陳燁被刺殺,最大的可能還是勳貴或者某些商人團體。
因為陳燁的存在,已經動了他們的蛋糕,而且他還說陳燁主動繳稅。
“別讓朕知道是誰啊,如果你們手腳乾淨,朕會讓你們以後不得不接受,如果你們手腳沒收拾乾淨,那就別怪朕殺的人頭滾滾了。”
在殿中喃喃自語的崇禎,眼神猙獰。
詔獄,被活著帶過來的刺客一共就只有四個,一個套陳燁麻袋的,一個抱著陳燁的,一個敲陳燁的,還有一個是對護衛動手的。
套麻袋的和對付護衛的已經被打的出氣多,進氣少了,反而是直接對陳燁動手的兩個,因為被疼暈了,還只有腳受了傷。
兩盆水潑下去, 兩人沒醒,又是一串的大嘴巴子,兩人還是沒醒,詔獄的百戶看出了問題。
“不醒是吧?你們,對著他們的腳,給我拿粗竹針扎。”
“是。”
詔獄的獄卒拿著指頭粗的尖竹,對著兩個一直不醒的刺客就是用力一戳,然後一陣攪動。
“嗷!!!!!”
“別攪了,別攪了啊!招,我們招了!”
“大人,又暈過去了。”
兩個獄卒松開手,看著又昏死過去的兩人,沒有半點的不忍。
“你們真是的,怎麽就讓他們又暈了呢?今下午要是審不出,別說喝酒了,指揮使得扒了我們的皮。”
又過了一會,兩人醒來,這次沒有逼問都老老實實的在說。
“我們是山西人,因為流亡,躲到了外城乞討,前日有人出錢,讓我們進內城劫持或者刺殺一個年輕人。
他給我們錢,讓我們自己賄賂查路引的兵士,將我們放進了內城。”
“你們從哪個門進來的?這幾日住在哪裡?”
“我們住在離那個宅子不遠的一個民房,裡面住的一對夫婦被他們的人綁住了,和我們接觸的,是一個中年的挑夫。
進城,進城只知道是從天津方向進來的。”
“天津方向,連哪個門進來的都不知道,卻知道天津方向?給我拔兩個指甲,再插兩根竹簽!”
“我說,大人別用刑了,我說!”
聽著描述,百戶很快將一副脈絡串出來,可也就是這樣,他才更感覺事情不好查。
剩下兩個半死不活的,也是這個答案,說明幾人入城方式一致,都是從順城門進的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