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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身博物館》第276章書畫藝術交流會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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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天,張俊平並沒有上台獻藝,雖然也有人邀請,但是都被張俊平拒絕了。

 對方也沒再多說。

 都不是傻子,沒人會乾出那種,因為張俊平被人褒讚,就想要踩張俊平上位的狗血事情。

 其實,讓張俊平獻藝只是一句客套話,在場的老藝術家,心裡都清楚,張俊平不上台是最好的結果。

 可以給年輕一代的書畫藝術家留機會。

 藝壓當行人。

 老一輩書畫藝術家都在暗歎自己的徒弟或徒孫,時運不濟。

 居然和這麽一個妖孽般人物,同處一個時代。

 絕對是他們的悲哀。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總有一些妖孽鎮壓一代天驕。

 第一天,第二只是開胃菜,都是青年畫家,書法家上台展露技藝。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才是交流會的高潮部分。

 從第三天開始,著名藝術家們紛紛開始獻藝,通過創作來展示自己的技法,講解自己的創作感悟。

 張俊平安靜的聽著,自覺受益良多。

 終於輪到吳新平上場了,他作為地主自然也要上台展露技法,講解自己在繪畫上的感悟。

 張俊平衝著陸昭德和樓新英招招手。

 兩個人在手下人的提醒下,來到張俊平身邊。

 “陸總,樓總,你們和電視台,其他報紙雜志溝通一下,給吳書記多一些特寫。

 吳書記是咱們藝術品公司的招牌,必須要著重報道。”張俊平小聲對兩個總編交代道。

 電視台,報紙雜志都是通過新聞出版局來聯系的,具體負責這件事的就是陸昭德和樓新英兩個人。

 “知道了經理!”陸昭德和樓新英點頭道。

 “別做的太明顯了!像林風眠,

林散之,李可染這樣的老藝術家也都著重報道一下。”張俊平又提醒道。

 吃相也不能太難看了。

 不然,以後誰還會參加你組織的活動。

 “明白!”陸昭德和樓新英答應一聲,轉身去和電視台,報紙雜志的記者溝通。

 對於和媒體溝通這些事,張俊平沒有親力親為是想法。

 不是一個圈子的,沒必要往一塊湊。

 反正他只要抓住陸昭德和樓新英就行了。

 這兩個人,能被曹向前派過來擔任總編,自然有一定的能力,而是本身就是搞媒體的,一個圈子更好溝通。

 效果現在看來,還不錯。

 就連央視,這麽牛逼的單位都給面子,拍了兩台攝像機過來拍攝。

 藝術品公司除了張俊平這個經理之外,其他人都很忙。

 陳麗君帶著初步挑選出來的事業發展部的實習生,穿梭在會場上,和各地的青年藝術家們進行著溝通交流。

 爭取在交流會結束之前,能給把他們簽下來。

 至於那些老藝術家,用張俊平的話說,隨緣吧。

 等後面針對老藝術家的合同擬好之後,再去溝通試一下。

 張俊平現在心態發生了變化,對這些老藝術家並不是多麽的渴求。

 簽了更好,不簽也無所謂。

 五天的時間轉瞬即逝,書畫藝術家交流會也結束了。

 用媒體的話說就是:BJ畫店第一屆全國書畫藝術家交流會圓滿召開,歷時五天勝利閉幕。

 書畫藝術家交流會共有二百八十六名著名書畫藝術家參會,三百四九名青年藝術家列席觀摩學習。

 期間藝術家們進行了友好熱烈的討論,迸發激情,現場創作書法,山水畫,仕女畫,風景畫等共計兩千一百八十六幅珍貴作品。

 文化部某某領導、市委某某領導出席了交流會,並作重要講話。

 然後電視裡會出現各個藝術家的創作或講話的短視頻在,真的很短,有些鏡頭只有一秒甚至零點幾秒,當然也有些人的鏡頭會長一點,比如吳新平,比如李可染、比如林風眠、比如林散之,又比如黃胄、李苦禪等等,都有兩三秒到四五秒不等的鏡頭。

 全國各地的藝術家們貢獻了如此多的珍貴作品,自然不能讓他們空著手回去。

 一人一個印著第一屆全國書畫藝術家交流會字樣的手提包,裡面放著全套的湖筆,一塊端硯,十錠徽墨,一個裝有二百塊錢的信封,回頭還會郵寄兩本分別由《BJ畫店》和《中國藝術》發行的第一屆全國書畫藝術家交流會特刊雜志。

 雜志裡自然是每個人都兼顧到了,有創作時的照片,也有作品的照片,有人物介紹,還有創作感悟等等。

 總之,裡子面子全部都照顧到了,這保證所有人都感覺不虛此行。

 當然了,收獲最大的還是藝術品公司,兩千多幅作品,老藝術家們佔了一大半的比例。

 光是這一塊,就能收回本錢來。

 另外,借助這次機會,藝術品公司旗下的兩本雜志,也能初步打開局面。

 這一次兩本雜志肯定是賠錢的。

 所有特刊,不僅一分錢不賺,還有免費僧贈送給各大藝術院校,全國各地的書畫家協會。

 通過這一次的增送,能夠讓所有的藝術院校,各地書畫愛好者知道,有這麽兩本雜志,進而帶動雜志的銷量。

 第六天上午,送走最後一名藝術家,張俊平直接宣布放假一天。

 這五天,戰果豐碩,可大家也都累壞了。

 包括張俊平自己,每天晚上都要充當喝酒的工具人。

 人不累,心累。

 拉著兩個徒弟回到四合院。

 姥爺不在家,帶著狗崽去釣魚去了。

 姥爺來了之後,狗崽不用別人管了,每天早晚都會帶著出去溜一圈。

 慢慢的,後來迷上了釣魚,更是不著家了,天天早上吃完飯,就拿著漁具,帶著六條狗崽,前呼後擁的出去釣魚,不到晚上絕不回來。

 姥姥坐在中院的院子裡曬太陽,聽收音機。

 “平子,今個兒怎麽這個點回來了?忘拿東西了?”姥姥看到張俊平進來,笑眯眯的問道。

 “姥姥!事情忙完了,公司放假一天!”張俊平把公文包交給夏國祥,自己拿了個麻扎做到姥姥跟前說道。

 “忙完了?放假好,放假能好好歇歇!你們這忙的,星期天都不休息。

 你看看,這人都給累瘦了。”姥姥看著張俊平的臉笑著說道。

 張俊平都不知道,姥姥從哪看出來自己瘦了。

 “今個兒天真好,這要是在山裡,也能出去挖點野菜。

 這個時候的薺菜,最嫩了,你小時候最喜歡吃我包的薺菜包子。”看到張俊平和她聊天,姥姥很高興,拉著張俊平的手說起小時候的事。

 “是啊!那時候,您總是留著肉,等我去了,給我包肉包子吃。”張俊平笑道。

 “你個小饞猴,你十四歲的時候,就敢帶著弟弟妹妹走那麽遠的路,上姥姥家裡來,就為了吃肉。

 也不怕被狼給叼走了。”姥姥很享受有人陪著說話的時光,拉著張俊平說起來沒完。

 “姥姥,我想吃您包的薺菜肉的包子了。

 咱們去挖薺菜,然後回來包包子吧!”姥姥的話,成功的把張俊平的饞蟲勾了出來。

 “這城裡,又不是山裡,上哪挖薺菜去?”

 “咱們開車去!”張俊平抬手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九點半,咱們開車去郊區農場。

 那邊薺菜多,咱們挖完回來,直接去酒樓吃飯。

 然後下午調餡包包子,不耽誤晚上吃。”

 “你個小饞猴,說到吃比誰都精。”姥姥笑著拿手指了指張俊平,然後從搖椅上站起來。

 張俊平趕緊伸手摻住姥姥。

 剛才姥姥提起薺菜,就知道姥姥想家了,也是一個人待在家裡寂寞了。

 這麽大的一個院子,姥爺天天跑去釣魚,只有姥姥一個人,和收音機相伴。

 當然,姥姥絕對不會說自己一個人在家寂寞,沒人陪著說話什麽的。

 這個年代的老人不會說這樣的話,有吃有喝對她們來說,就是很幸福的日子。

 可是,內心深處,又何嘗不希望能有子女陪著說說話。

 “祥子,娟子,那兩個布袋子,再拿幾個小鏟子。

 咱們今天去郊遊。”張俊平對兩個徒弟交代道。

 “好啊師父,我最喜歡去郊遊了!”李文娟歡呼雀躍道。

 “今天的作業就是一會郊遊看到的風景。

 後天交給我!”張俊平又笑著補充道。

 “啊?還有作業啊!師父……”李文娟拉著張俊平的胳膊撒嬌道。

 “撒嬌也沒用!一個畫家,要時刻保持一顆善於發現的心。

 善於把生活中的閃光點提煉出來。

 沒讓你們今天就完成作業,只是提醒你們,在挖野菜,遊玩的時候注意觀察。”張俊平笑著拍了拍李文娟的頭。

 四個人開著車來到紅星農場的一塊牧場。

 這是一片丘陵地帶的草原,是紅星農場的專屬牧場。

 這邊的野菜很多,小時候張俊平經常跟著張母來這邊挖野菜。

 張俊平停下車之後,李文娟和夏國祥把姥姥攙下車。

 張俊平也跟著下了車,在城市待久了,出來轉轉還是很舒服的。

 尤其是牧場上,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的感覺真的是太爽了。

 整個人從身體到精神,都放松下來。

 “啊·········”李文娟瘋丫頭的屬性發作,雙手放在嘴上,大聲喊了起來。

 “呵呵!”張俊平輕笑,年輕真好!

 很多時候,張俊平下意識的忽略了,他也是年輕人這一點。

 也是,他今年已經二十五了,再過幾年,按照這個時代的說法,已經進入了中年。

 張俊平和姥姥一個布袋,蹲下身子,在一片剛剛發芽的草叢裡尋找著薺菜。

 李文娟和夏國祥合用一個布袋,隨便他們去折騰。

 這邊薺菜很多,還有蒲公英,再過十天半個月,蒲公英就該開花了,漫山遍野的黃花,非常漂亮。

 可惜,今年看不到了,全國書畫藝術家交流會結束,也意味著他們的出國考察也該啟程了。

 張俊平一邊挖著薺菜,一邊茫無邊界的想著。

 這邊的薺菜真的很多,不到一個小時,他們就挖了滿滿一布袋,張俊平把薺菜倒進後備箱裡,繼續挖。

 至於夏國祥和李文娟,夏國祥還好,還在認真挖著薺菜,李文娟就光顧著瘋跑了。

 一會去追蝴蝶,一會跑出去,摘一朵蒲公英花回來。

 總有些蒲公英不喜歡按套路出牌,別人剛剛發芽長出一片葉子,他已經迫不及待的頂著一朵小黃花在牧場上招搖。

 果然,人不能太高調了,太高調了容易招惹禍端,這花也一樣,太招搖了,也容易招惹禍端,這不不按套路出牌的蒲公英,被李文娟給辣手摧花了。

 姥姥很高興,臉上的笑容從來沒有斷過,一邊挖野菜,一邊和張俊平念叨著:“和你小時候一個樣,每一刻安生的。哪會帶你去挖野菜,你也是滿林子裡亂竄,還爬到樹上去捅馬蜂窩。

 想吃蜂蜜,結果被蟄的一頭包,眼皮都腫的睜不開了。”

 張俊平無語,這都過去十多年的事情了,難為姥姥還記得這麽清楚。

 “我也不知道,馬蜂窩裡沒有蜂蜜,要是早知道,我就不去捅了,都怪·······”張俊平說道一半的時候,停了下來。

 姥姥也停頓了一下,繼續挖著野菜,只是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

 張俊平那次捅馬蜂窩找蜂蜜,是受了小舅的蠱惑,其實小舅是想要馬蜂窩,那玩意可以賣錢。

 所以忽悠著張俊平去捅馬蜂窩,想的挺好,捅完就跑。

 結果樹枝上有個小叉勾住了馬蜂窩,張俊平一桶,往回收樹枝的時候,把馬蜂窩帶到了懷裡。

 為這事,小舅被姥爺打的,趴著睡了一個星期。

 而當年,蠱惑他捅馬蜂窩的小舅,也在那次不久之後,被送進了部隊。

 然後犧牲在了越南的戰場上。

 剛剛無意間提到捅馬蜂窩,張俊平和姥姥都想起了小舅。

 “姥姥,你別說,拴柱哥和長生哥還真有做廚子的天賦,這才多長時間,兩個人切菜配菜都很麻利了。

 偶爾還能掌個杓,炒倆菜,這方面比柱子強多了。”張俊平岔開話題,說起兩個表哥。

 疼外孫是因為外孫是客人,親孫子才是血脈延續。

 果然,一提到親孫子,姥姥的臉上又恢復了笑容,“他們兩個沒啥本事,讀書不好好讀書,再不好好學廚藝,那就只能一輩子待在山裡受窮。

 你替我盯著他們,要是不好好學手藝,告訴我,我讓你姥爺收拾他們。”

 “有我媽在,您放心吧!乾不好好學手藝,用不著我姥爺出馬,我媽就能收拾他們。”張俊平笑道。

 說話間,又挖了滿滿一布袋薺菜,那邊夏國祥也挖滿了一布袋。

 張俊平抬手看看時間,快十二點了。

 “姥姥,挖的薺菜夠吃了,咱回吧?

 一會兒,咱們去飯店,讓栓柱哥和長生哥親自下廚給您炒兩個菜,您檢驗一下他們的廚藝。”張俊平笑著說道。

 “好,夠吃就行!咱們去飯店,看看他倆做的菜怎麽樣。”姥姥拍拍手上的土,笑著說道。

 “那走著?”張俊平攙著姥姥,對李文娟道:“別瘋了,回家了!”

 “啊?這就回家啊?”李文娟顯然還沒瘋夠。

 “趕緊走了,你不餓啊?”張俊平笑道。

 開著車,回到城裡,在知味齋門口停下車。

 李文娟和夏國祥扶著姥姥下車,走進店裡。

 “哎呦喂!媽,您怎麽來了?”看到老娘,張母趕緊從吧台後面跑出來。

 張麗紅也跟著跑了出來,和張母一左一右從李文娟夏國祥手裡接過姥姥。

 “中午不想做飯了,我帶他們來下館子。”姥姥呵呵笑著說道。

 “張奶奶,師父想吃薺菜肉的大包子,就帶我們出去挖薺菜了,這不剛挖完薺菜回來。”

 “這孩子,就會瞎折騰人。

 那個小麗,你去後院開個小間。”張母一聽真沒吃飯,趕緊對一旁的服務員吩咐道。

 這時,張俊平也停好車,走了進來。

 “你這孩子,怎麽帶著你姥姥去挖薺菜了?”一看到張俊平張母就埋怨道。

 “正好今天沒事,天氣好,就帶著姥姥出去轉轉,正好順路挖點薺菜包包子。”張俊平笑著解釋了一句。

 “我在家閑著也沒事,去挖個薺菜怎了?我又不是老的動彈不動。”姥姥看到張母訓斥外孫,頓時不樂意了板著臉說道。

 “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去挖薺菜你們怎麽不帶上我。我也好長時間沒出門透透氣了。”張母趕緊陪著笑臉說道。

 “那感情好,趕明啊!等薺菜包子吃完,咱娘倆再去挖去,今天平子帶我去的地方, 有好多薺菜。”姥姥這才又換上一副笑臉。

 張俊平在旁邊衝張母做了個鬼臉,氣的張母瞪了張俊平一眼。

 一行人說說笑笑來到後院的包間。

 一進包間,姥姥就迫不及待的說道:“你讓拴柱和長生,給我做幾個菜,我嘗嘗他們在飯店裡都學到了什麽。

 都這麽長時間了,要是還沒學會做菜,看我怎麽收拾他們兩個兔崽子。”

 拴柱和長生要是知道,主意是張俊平出的,估計的哭著對張俊平說:沒你這麽坑老表的,我們倆才學了兩個月不到,切菜都還沒學會呢。

 “行!我讓他們親自給您炒兩個菜!”張母笑著答應道。

 老小孩,老小孩,七十多歲的姥姥不能嗆著來,得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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