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
眾人便來到了一處懸崖底下。
說的正興高采烈呢。
暢聊著以後如果過上了升官進階有錢人的生活。
都會如何的展開自己不一樣的人生。
忽然聽得那懸崖頂端有一個玩味般的聲音嘲諷到。
“你們這幫傻屌,一天到晚就知道做白日夢!”
下意識的便抬起頭。
馬奎瞬間兩眼充滿了血絲,怒目圓瞪。
一般指圍在身邊的衙役和捕快紛紛指責那上頭懸崖頂端。
“快看,就是那個偽魏國太子!”
“快快快!抓住他!萬萬別讓他跑了!”
卻見那太子賈鶴春,毫不猶豫的撩開衣袍
一邊還戲謔地說道:“這是在下的一點小小心意,送給你們這幫子,一天到晚只會做白日夢的傻叉!”
在懸崖下方的馬奎,氣得怒不可遏。
扯著嗓子喝罵道:“賈鶴春,你好歹也是本縣的秀才,如此行徑絕非君子所為!”
卻聽的的懸崖頂端的賈鶴春“嘖嘖嘖”一聲,搖了搖頭說道:“馬兄此言差矣,馬兄難道沒聽說過一句古話嗎?!!”
強忍心中一股怒意。
馬奎一時間還是不由得氣得渾身發抖,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妹妹馬琴。
頓時便計上心來。
悄悄附耳在妹妹馬琴身邊說道:“小妹你先穩住他,和他多些說些話,哥哥我這就帶些人從懸崖後面繞上去,到時候只要拿住了他,咱們兄弟再好好出一口惡氣!”
馬琴點了點頭。
哥哥說的這個,這倒是一個好法子。
於是便接過自己哥哥馬奎的話頭,繼續和懸崖上面的賈鶴春東一搭西一搭的扯了起來:
“賈公子怎麽說也是本縣的人中龍鳳,好不容易考取了個秀才功名,只是為何要和你那父親沆瀣一氣,手上無錢無兵,偏偏搞什麽稱帝造反的勾當!?難道不怕誅九族嗎!?”
微微沉默了一小會兒。
賈鶴春一時間默然無語,顯然對方說中了自己心中的痛處!
有些無奈地站在懸崖頂端攤了攤雙手:“姑娘誤會了,我從縣裡揭了秀才的官榜,回到這山村裡才知道,我父親已經生米煮成熟飯,已經無力回天!
徒之奈何呢!?”
眼見對方隱隱然有些意動。
馬琴頓時便為自己的攻心之計不由感到自豪興奮了些許起來。
繼續試探著說道,“其實事態還沒有到那麽嚴重的地步,只要賈秀才,你放下抵抗,隨著我們到縣衙說明事情真相,我可以為賈秀才,適當的向父親說情,或許能免除你的罪行!”
賈鶴春有些苦笑著搖了搖頭,顯然並不相信這個大小姐的甜言蜜語:“大小姐說的還真是天真。
這造反稱帝的事情,歷朝歷代都是窮凶極惡的,所謂國無二君,山無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建國稱帝造反,歷朝歷代都是要誅九族的,要千刀萬剮的,哪有什麽赦免之說。
姑娘就不要白費心機勸降了。”
說完有些玩味的在馬琴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賈鶴春有些笑了笑說道:“倒是馬姑娘,與我看著頗是投緣,我這有一點小小的心意禮物,想獻於姑娘,想來姑娘一定喜歡!”
稍稍愣了一愣。
站在懸崖底部的馬琴有些遲疑的抬頭問道:“賈秀才,欲獻何物!?”
輕輕的捂住嘴唇,
賈鶴春強忍心中笑意說道:“無他,正是某積攢了二十多年的青春精華,乃是大滋大補之物!贈予姑娘正是合適!” 再笨也聽出了其中的調侃之意。
只不過想了想,為了配合哥哥繞到山後懸崖,準備活捉他的計劃。
滿臉有些通紅的馬琴隻好強忍住心中怒意,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剛才賈秀才說與我頗是投緣,不知此話,從何說起!?”
哎呀呀。
看來這個女子有些不按套路出牌啊。
眼見她提到投緣這個事。
賈鶴春便咧了咧嘴笑道:“此話說來話長!
我與馬姑娘的緣分,那可是上天注定的!
我從小對古人聖賢的話都有一種莫名的聽從和信服!
唐代大詩人杜甫就曾有雲,說我們倆很有緣分。
本來我是不信的。
直到和你相遇並且進行深入交流之後……
我才覺得,這副心動的感覺像極了愛情。
我覺得我們倆的相遇不是空穴來風,更不是什麽偶然。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
甚至古人已經早有預示。畢竟我對他們的話,向來非常信奉!
大詩人詩聖杜甫,也在千八百年前早早的便預見了此事。
並給我在人生的黑暗道路中,開門見山的點明了,正確無比的戰略方針。傳授了先進而又科學的指導思想。
直到1000年後的我遇到你,到現在才明白杜甫良苦用心,以及他說的那句很有先見之明的話:
射人先射馬……
馬姑娘你看,你看!
古人先賢的智慧,對我們子孫後輩的饋贈,就是那麽的樸實無華。
就是那麽的直接了當,毫不遮掩。
生怕我們這些子孫後輩吃虧上當。 ”
……
聽了好半天的馬琴,也鬧不明白他說的,唐代大詩人杜甫是誰?
不過為了配合自己哥哥馬奎,繞路活捉他的計劃。
也一切都隻好忍了。
正當馬琴準備繼續和他掰扯掰扯半天的時候。
卻見的上頭的賈鶴春,忽然一臉玩味的站起了身子說道:“哎呀,時間不早了,我得該走了!
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你最好帶幾個人去找一找你哥哥!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他現在應該已經生死未卜了!”
說完便悠悠然的揚長而去。
消失在了那懸崖頂端。
站在懸崖底部的馬琴,頓時臉色刷的一變。
這才反應過來。
好半天都沒聽見自己哥哥馬奎有什麽動靜?!
難不成這個什麽狗屁太子賈鶴春,已經在自己哥哥必經之路埋下了伏兵!?
一想到這。
馬琴便頓時渾身有些發冷。
先前已經見識過這個什麽太子賈鶴春,用一些汙穢物坑過自己哥哥一次。
這次保不齊這個太子又會使出什麽陰謀詭計?
說不定已經將哥哥和隨身的一些捕快衙役給一鍋端了呢!?
便再也顧不得其他。
急急忙忙的便帶著身邊剩余的幾個衙役和捕快向哥哥那方向追了過去。
誠然如她所料。
作為公子哥的馬奎。
現在也的確遭了殃。
整個人被折騰的欲仙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