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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慕雪也沒再多說什麽,兩個人就這樣緊緊的抱著。
在的時間總是很短暫,傅雲霆那一顆漂泊的心總算找到了港灣,結果還沒有停留過幾分鍾,敲門聲忽然將他驚醒。
隨後房門被人打開,趙文曼一臉冷漠的走了進來,抬手指向房門,對他使了個顏色。
傅雲霆一聲冷笑,他真不知道這個女魔頭到底是怎麽回事?為什麽會這麽的絕情,難道說是因為缺愛的關系嗎?
還是因為自身得不到,便就看不的別人好。
安慕雪完全沒有明白過來眼下的情況,她只是覺得傅雲霆待在這裡不合適,便說出了那些話。
而此時,趙文曼竟然親自上門趕人了,傅雲霆自然也知道自己留不下來,並再抱了抱安慕雪。
“行吧,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等我們把這些事情都處理了,我們就結婚,以後的每一天,你都不可以再離開我的身邊。”
說完這些,傅雲霆轉身離去,之剩下了凌亂的安慕雪,她什麽時候說要跟他結婚了?
張文曼神情不爽的把門關上,一轉身看到愣著的安慕雪,語氣陰陽怪氣道,“怎麽,還沒回過神呢?”
“說什麽呢?”安慕雪沒好氣的說著,擦了擦有些發潮的頭髮,“我只是不太明白,為什麽我對傅雲霆就是沒有那種感覺呢,而且我跟他在一起還不如和……”
話說一半忽然收聲,安慕雪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而趙文曼也聽出了其中緣由,“不如什麽……”“沒,沒什麽。”安慕雪慌張的解釋著,趙文曼卻根本不吃這一套,“大小姐,你不會在這個時空有喜歡的人了吧?”
面對趙文曼的忽然提問,安慕雪愣了一下,連忙搖頭否認,“你說什麽呢?別胡說。”
“我胡說?”趙文曼一聲輕笑,“咱們認識十多年了,說句不好聽的,你有幾根頭髮和幾根白頭髮,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你心裡想什麽我會不知道嗎?”
這麽一番不經意的話,讓安慕雪心中瞬間想到了什麽,一雙目光認真的看著她,“你剛才說……我們認識十多年了?”
趙文曼像看智障一樣的看著她,眉頭鎖得很深,“你是真失憶還是裝失憶,這種拙劣的把戲你就不覺得膩味嗎?之前在那個村子的時候你就說是失憶,我信了,現在你還想跟我玩這一套,安慕雪,你的心到底是想什麽的?”
“什麽村子,
什麽失憶,以前到底發生了些什麽?”安慕雪連忙追問,同時也徹底惹怒了趙文曼。
“裝糊塗是吧!”趙文曼語氣激烈,“別人的死我管不著,但謝新安為你而死,你怎麽能夠把他忘記,之前就有過這樣的一次,我原諒你,現在又跟我來這一套,你到底在想什麽?”
面對於趙文曼的指責,安慕雪徹底懵了,她真的不知道趙文曼在說些什麽,但好像都是一些有用的事情,而且對她的記憶很有幫助。
“我是真的不記得了,你可以當故事一樣告訴我,讓我恢復一下,還有,什麽村子,謝新安又是誰?”
看著安慕希這一副呆愣的樣子,趙文曼就氣不打一處來,抬手就要攻擊,安慕雪也是眼疾手快,快速躲開,用一種陰狠的目光瞪著她,“你幹什麽?”
趙文曼唇角勾起冷意,“沒想到,多年不見,實力居然變強了,那就讓我們來分個勝負吧!”
說完之後也不知道是個人恩怨,還是真的想要切磋,趙文曼直接再次向安慕雪發起攻擊。
一掌飛來,掌風猛烈,安慕雪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身子後仰,她也一個後空翻平穩落地,抬手回擊趙文曼的脖子處,趙文曼快速閃過,二人分開,都是用一種陰狠冷厲的目光盯著彼此。
安慕雪此時也有些惱了,她已經很久沒有跟人打過架了,沒想到這麽一來還是個高手。
“你也是組織的人?”安慕雪問出心中疑惑,因為她有很多的不理解。
趙文曼握了握拳,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廢話!”
說完,就再次向著的安慕雪發起攻擊。
安慕雪也不再客氣,直接迎風懟上兩人打的不分勝負,周邊的電視,落地燈,以及茶幾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失。
倆人依舊就打在一起,每一個都是那麽的凶猛,沒有一點退讓的意思。
二人從地上打到床上,鞋子也被打掉在地,都拚盡自己所有的能力,赤手空拳。
兩個女人沒有像其他女人那樣的套路去揪彼此的頭髮,只是較量著自己的實力。
一番操作下來,趙文曼忽然握拳想著安慕雪打去,安慕雪一個空手憤怒的床頭,拿起枕頭就要阻擋,砰的一聲,拳掌交接,在趙文曼抽回拳頭的那一瞬間,枕頭也被瞬間撕裂。
潔白的羽毛像仙女散花一樣飛滿整個房間,兩個人各自落在床的一角。
就這樣靜靜的盯著彼此,心中也有了一些打算。
她們兩個實力相當,這樣打下去根本不會分出勝負, 這是安慕雪想到的。
搞不懂,她這兩年到底經歷了什麽,為什麽實力會變得這麽強大?這是趙文曼想到的。
越想越氣,趙文曼握了我拳,剛準備再次發起攻擊,房門忽然砰的一聲被人撞開,三個男人魚貫而入。
看到眼前的一幕都愣住了,碎了的茶幾,破了的電視,以及倒落在地上的落地燈,還有那漫天飛舞的白色羽毛,天哪,這個房間裡到底發生了什麽?
“你們在幹什麽?”楊子率先問出問題,向前走了兩步,不可置信地打量著整個房間,“上演武俠大片嗎,為什麽不提前告訴我,讓我來做觀眾呢?”
傅雲霆瞪他一眼,連忙來到安慕雪跟前,眼底全是擔憂,“你沒事吧,這個女人欺負你了嗎?”
“我欺負她,哼?”趙文曼十分不屑的瞪了眼傅雲霆,“能不能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她的臉上有傷痕,還是我的臉上有血跡,我們這是在切磋。”
“切磋?”葉楚昂也不相信她的話,上前兩步撿起地上的高跟鞋,“都把鞋切磋到地上了。”